霸寵懶妃

雨霏和上官煊羽順著逐風給的路線順著上邊的位置坐著馬車向前行駛著,雨霏的心裏還是有些忐忑,手一路上都很是冰涼。

“小懶貓你怎麽了?手這般的涼,可是感染了寒氣。”上官煊羽感覺到雨霏的不對勁,一邊握著雨霏的手幫她取暖,一邊詢問著。

“沒事啦,我現在的心情,一半傷感,一半忐忑,沒有一點喜悅的感覺。”雨霏依偎在上官煊羽的懷裏,這個男人給了自己太多太多,而如今卻要親自送自己去尋找那個或許有可能知道回到異世的人,為了讓自己高興他會選擇親自將自己送回去,這需要多大的勇氣,心裏想的越多,雨霏抓著上官煊羽的胳膊的力度就越重,似乎也想把眼前這個人刻在骨子裏。

不管雨霏抓著上官煊羽的力度有多重,上官煊羽總是笑著,一臉的無所謂,隻要他的小懶貓能不這麽的壓抑,這麽的不高興,隻要能讓她釋放心中的所有的情緒,這點疼對於他來說什麽都不算。

當雨霏感覺到手指間有什麽熱流流出來的時候,才回過神來,驚慌失措的放下指尖緊緊陷進上官煊羽胳膊中的手指。

“為何你不吭,為何明明很疼你卻還是笑著你知道嗎我多麽想此刻你能朝著我吼幾句,哪怕你今天組織我去尋找,我也會順從不去尋找,為何我做什麽事情,你都不去阻止我而是義無反顧的去幫我,是不是前方如果是萬丈深淵,你也願意陪我跳。”看著自己指縫中的血液,雨霏朝著上官煊羽咆哮著怒吼。眼淚也從眼間滑過。

“發泄夠了嗎?心情有沒有好一點。”其實這一點疼痛對上官煊羽來說簡直就是皮毛,見雨霏終於將壓抑中的情緒釋放出來了,不但沒有因為她朝自己大吼大叫而生氣,而是遞過去一個手帕讓雨霏擦拭眼淚。

“上官煊羽老娘討厭你,我真的討厭你,你可以對我壞點的,至少如果我真的回去了,我會想著你的壞慢慢把你從我的世界中遺忘。”雨霏看著上官煊羽遞過來的手帕,很是粗魯的奪了過去,嘴裏還不停的嘀咕著。

“討厭的話就接著討厭吧,凡事沒有成定局以前,還有女人你不可以再說要遺忘我的話,本王說了許你一生的幸福,你這輩子隻能是我的,不管你在天涯海角,我都會找到你,我信這個世界上沒有不可能去實現的事情,隻要有心,我相信老天也是公平的,還有如果前方是萬丈深淵,隻要你跳,我不會獨活的,我說過我們不會再分開,區區一個異世空間能耐得了本王嗎?別想那麽多了,我們不是說好了,先去問下那個老翁,凡事再行定奪。”雖然說先天下之憂而憂是一種好的節操,但是此刻上官煊羽不想再想那麽多,與其胡思亂想不如想想有沒有別的方法。

“好,我答應你,你的傷口疼不疼啊,用不用上點藥粉。”雨霏看著上官煊羽的薄紗的淺色衣服所侵蝕的血液,眼眸中閃過一絲的心疼和愧疚。

“無礙,乖啦,如果真的覺得愧疚的話就給本王笑一個。”上官煊羽見雨霏的情緒穩定了,便打趣著調侃雨霏。

雨霏第一次這般聽話的,看著上官煊羽哈哈大笑,大笑過後,還不忘臭美的讓上官煊羽給評分。

“你可以再笑的淑女點,剛才那個笑容有些過於誇張了。”上官煊羽沉浸在剛才雨霏那抽風般的狂笑中,好心給雨霏建議。

“額,淑女是怎麽笑的,冰蛋兒,要不你笑一個給我看看,我還真沒注意過淑女的笑容。”雨霏白了上官煊羽一眼,而後眼眸中閃過一抹算計。

“我是男人怎麽可能學的了淑女笑,這個真的有難度。”上官煊羽嘴角猛抽,暗地裏埋怨自己多嘴,沒事幹幹嘛提淑女笑,這下好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剛才好像誰說的,我讓做什麽都會做的,是誰說的來著,剛說過就開始耍賴,冰蛋兒你覺得這樣的人是不是可以用不是男人來形容呀。”雨霏朝著上官煊羽眨巴眨巴眼睛,給了上官煊羽一個很無害的笑容。

陰風陣陣的吹進馬車中,上官煊羽欲哭無淚,雨霏這話讓自己怎麽去接:“好啦小懶貓,為夫笑一個就是了。”說吧上官煊羽比劃著露出八顆牙齒,麵部輪廓比較的僵硬,不過配上這精致的五官倒是有種異樣的風情,保持著這個嘴角上揚的弧度,上官煊羽咬著牙齒發出聲音道:“怎麽樣,可以了吧。”

“哈哈,冰蛋兒,你很有當小受的潛質,真的超有,哈哈樂死我啦。”看著這般三分剛硬七分柔軟的笑容,雨霏捂著肚子了個不停。

上官煊羽這個笑容維持了大約兩秒鍾,在聽到雨霏說自己有小受潛質的時候。天空中一隻烏鴉華麗麗的飛過,臉色陰沉的很。

“本王是不是小受,你最清楚了,如果你再笑的話本王不介意在馬車上再次證明給你看。”上官煊羽又恢複了以前的冰塊臉,邪魅的看了雨霏一眼。

“咳咳,我不笑啦好吧。”雨霏在上官煊羽的威逼下,幹咳兩聲調節著自己的情緒。

“恩,小懶貓過來,你看圖紙上畫的是不是這座山。”上官煊羽掀開馬車的車簾的時候,看了一眼前邊的山,和自己手中的地圖很像。

雨霏也將頭湊了過去,在打量了一下那個山中央的亭子和畫中的一模一樣後,朝著上官煊羽重重的點了點頭:“就是這裏,沒有錯。”

“停車。”見雨霏也確認了,上官煊羽便示意車夫在上山的路口處停車。

拉著雨霏下了馬車後,吩咐車夫在這裏等他們便順著上山的路,朝著山頂的方向走去。

這個山路比較的崎嶇,路上有很多,模樣很是奇怪的石頭,對於稀奇的東西都感興趣的雨霏,便順手撿了兩個小的拿著玩。

畢竟是酷暑的天氣,還沒走多久雨霏就滿頭大汗了,席地而坐:“我不走了,累死了,冰蛋兒我們休息一會兒吧,我都快脫水了。”

“好啦,你先起來,我們走到那個亭子的地方再休息,先喝口水。”上官煊羽將水壺遞給雨霏,相對於雨霏的氣喘籲籲,上官煊羽僅是臉部有些微紅,畢竟是常年習武的人,體質比雨霏好很多。

雨霏不情願的站了起來,接著上官煊羽遞過來的水,喝了幾口後,拉著上官煊羽的手接著朝前邊走,雨霏本就是懶人,這算是雨霏走的最長的路了,心裏不免嘀咕著那個老翁為何要住的這麽高,估計到了山頂自己的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二人手牽著手,一步一個腳印,到亭子處的時候,稍微休息了幾分鍾補充了一下體力後,上官煊羽見雨霏一副焉了的表情,很自覺的蹲在了地上道:“小懶貓上來吧,為夫背著你。”

“那個你也很累的,再背著我會吃不消的。”雨霏遲疑了一下,畢竟上官煊羽雖說是習武的體力比自己強很多,但回過頭來看已經走了那麽遠的路程,如果這個時候再背著自己還怎麽吃的消啊。

“自己的娘子都背不了的話,那本王就配不上夫君這兩個字啦,我的體質比你這個小懶貓好很多,快點上來,我們得加快些速度了,天黑之前一定要下山。”上官煊羽示意雨霏速度上來,天黑之前如果不下山的話那山路就更難走了。

“好吧,你要是累了跟我說,我下來接著走。”雨霏在上官煊羽的身上趴好後,上官煊羽背著雨霏接著向山頂的方向奔去。

以前上官煊羽一直質疑自家小懶貓每頓飯都吃的那麽多,吃到哪裏去了,畢竟這幾個月都沒有覺得雨霏有一點的發福的跡象,但就在剛背起雨霏的瞬間,上官煊羽才明白這飯沒有白吃,雨霏身體的重量可是不輕啊。

“冰蛋兒,你還好吧。”走了一段路程後,雨霏看著上官煊羽額頭的細汗,詢問著,自己現在已經沒有那麽累了,如果上官煊羽吃不消的話自己可以下來接著走的。

“還好,能堅持,隻是小懶貓你以後可以每天少吃一碗的。”上官煊羽一邊回答著雨霏的詢問,一邊好心的提醒著,雨霏的身軀看似柔弱其實則是分量十足。

“咳咳,那好吧,我確實吃的有一點多了,你還是讓我下來吧,還有一小段路就到山頂了,我也想下來走走。”雨霏還是有自知之明的,看著滿頭大汗的上官煊羽就知道自己其實體重並不輕。

“好。”說罷上官煊羽找了一個比較平坦的地麵將雨霏放了下來,拿起腰間別的水壺,猛灌了幾口水後,二人便朝著那個隱隱看到的茅草屋的方向進軍。

曆經無數的汗水終於到達了山頂,呼吸著山頂的新鮮空氣,這一刻感覺所有的疲憊得到了釋放。

山頂的不遠處,有一個帶著鬥笠的老翁在自家的小菜園中,摘青菜,雨霏一眼就認出了那個就是給他們編娃娃的老翁,拽著上官煊羽吵老翁所在的方向跑去。

“老爺爺,我們又見麵了。”雨霏跑到那個老翁的身旁和老翁問好道。

聽到一聲清靈的問候聲,帶著鬥笠的老翁抬起頭,眼中沒有詫異,似乎早就知道他們會來一樣。

“小娃子你來了,老朽剛摘的青菜,不嫌棄的話就和老朽一起吃頓簡餐吧。”老翁沒有詢問二人來的目的而是晃了晃自己剛摘的青菜示意二人先一起吃飯。

雨霏剛想說自己不餓的時候,卻被上官煊羽搶先一步道:“那就謝謝老前輩的款待了,晚輩就不客氣了。”

說罷跟著老翁一起朝著小茅屋走去,小茅屋的內部可謂是別有洞天,所有的東西幾乎都是用竹子編製而成,另有一番的典雅。

小茅屋的隔壁有個小房間是老翁的小廚房,雨霏掃視了一眼小廚房內熱氣騰騰的白粥,而老翁則是一臉笑意的將青菜洗幹淨後,放入鍋中爆炒,不一會兒便傳來了青菜的香味。

“老爺爺我幫你將白粥盛上,你等下直接把青菜端上來就可以啦。”雨霏也很是隨意的幫老翁張羅起來。

當把三碗白粥擺放好後,老翁端著那一盤香味十足的青菜走了出來。

所有的準備工作都做好後,三人席地而坐,一邊喝著白粥,一邊吃著新鮮的蔬菜這種粗茶淡飯不如山珍海味那般的美味確是讓人吃著心裏很是舒暢,韻味很足。

“老爺爺您手藝不錯,很好吃,這青菜,既新鮮又火候十足。”雨霏一邊吃著一邊誇讚著老翁的手藝。

老翁眯著滿是皺紋的眼睛滿足的笑著,三十年了,自從老伴過世後,再沒有人陪自己吃過一次飯了,看著雨霏那滿足的神情,仿佛看到自己的老伴在對著自己笑一樣,人生有這一次足矣了,望了望左手邊的這個年輕人,身上散發著王者的霸氣,卻願意為了這個女子放下身段不但陪著自己吃粗茶淡飯更是不怨山路崎嶇千裏迢迢來尋自己,其情誼讓他這個世外之人都不僅為之征服。

吃過一頓簡單的一餐後,將所有的碗筷都收拾幹淨後,雨霏和上官煊羽以及老翁坐在外邊空曠的草地上開始說正事。

“這飯也吃了,兩位虛脫的體力也算都補回來啦,說吧,兩位來找老朽所為何事。”老翁捋了捋自己那花白的胡須,若有所思的詢問著。

雨霏和上官煊羽相互望了一眼後,雨霏笑著說道:“老爺爺是這樣的,您不是當初一眼就看穿了我的來曆嗎,我來隻是想問一下有沒有回到那個時代的方法。”

“你想要回去?”看著坐在一起雙手緊緊握住一起的雨霏和上官煊羽,老翁有一些不解,為何現在過的這般的幸福,這個小女娃子還想著回去,他能看的出來,這兩個孩子彼此間的感情很深。

“我也很矛盾,我曾經舍不得這裏是因為這裏有他,而如今我不得不想離開的辦法是因為我最近老是做惡夢,夢到我那個時空的娘親心髒病突發,承受生死邊緣的無盡折磨,我知道這不僅僅是一個噩夢,我能感應到這件事情遲早會發生的,所以請老爺爺給雨霏指一條明路。”

雨霏看了看上官煊羽,歎了口氣,有些情也許隻能看天意,而緊握著雨霏手的上官煊羽卻是一手的冷汗。

老翁聽了雨霏的講述先是沉默了一下,而後,掐指算了一下,眉頭緊皺。

“老前輩是不是很困難。”看老翁的神情不是很好,上官煊羽忙向其詢問結果。

“小女娃子,你錯過了唯一一次能穿越回去的機會,你是不是有一次玉鐲沾上了你的血,那時候你感覺到整個手臂都在發熱,如果那一次你沒有拒絕玉鐲的話,以當時血液的靈氣它是會帶你回去的,而如今,確是沒那麽簡單了。”老翁蹙眉過後,將其掐算的結果告訴了雨霏。

雨霏聽到自己錯過了唯一一次機會的時候,嘴唇死死的咬著,溢出血來:“老爺爺真的沒有機會了嗎?真的無法救我的母親了嗎?”

老翁歎了口氣,想他天機算活了一百多歲,第一次感覺在這個小娃子那乞求的眼神中,感覺是這般的無能為力,搖了搖頭道:“萬物中所有的事情都是有定數的,你母親的命數如此,老朽也沒有能力去更改,隻能順應天命了。”

雨霏聽到順應天命的時候,眼神慢慢的暗淡了下來,仿佛最後一絲希望破碎了。

“老前輩,萬物都離不開一個情字,既然我娘子能穿越到這個時空就是一種奇跡,我相信既然有奇跡的一次出現,既然打破過這個命數定律就一定是還有變數的存在對不。”上官煊羽將雨霏抱在懷中,給雨霏足夠的溫暖。

“奇跡,變數。”嘴裏喃喃的念著這兩個詞語,老翁閉上眼睛,接著掐指推算。而後又在地上畫著一些雨霏和上官煊羽看不懂的符號。

大約過了五分鍾左右,老翁擦拭了一下額頭上的細汗道:“如果按照奇跡出現的概率推算的話,小女娃子的命數將會在鳳凰盤涅中獲得重生的機會,而其靈魂在異世的時間也隻有半個月。”

“鳳凰盤涅中獲得重生?這句話是什麽意思不懂?”雨霏見老翁說興許還會有機遇的時候,眼眸中閃過一絲的喜悅,如果真有這個機會的話,哪怕隻有一天她也知足。

“天機不可泄漏,我能說的隻能言盡於此,兩位小娃子時候不走了,你們還是早些回去吧。”老翁抬頭看了看天,這小女娃的命數和變數的存在是對等的,未來能否有其機緣就靠她自己了。

雨霏也知道老翁也有自己的難處,畢竟泄漏了天機是要遭受天譴的,便和上官煊羽告別老翁以後,一起下山回煊王府。

下山的路比起上山來輕鬆了許多,雨霏當知道還是有希望的時候,心情也舒暢了許多,順應天意吧,時機到了就自然能夠去見母親,十五天也足夠了。

夕陽西下,上官煊羽緊緊的握著雨霏的手不管以後如何,不管奇跡能否出現,他與她任何人都無法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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