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寵懶妃
深夜的風很是刺骨,站在外邊大約過了十幾分鍾,納吉爾回到了自己房間,這個時候絕對不允許出現任何一點的錯誤,他輸不起,也絕對不會輸。
驛館的另一個房間內,娜拉一直在昏睡,感覺自己的靈魂從自己的身體似乎要抽離的感覺,夢中痛苦的厲害,止不住的流著冷汗,卻沒有任何蘇醒的征兆,就這樣一直過了一晚上。
清晨
雨霏今天醒的比較的早,昨晚被上官煊羽折騰到深夜後,起床吃了一點東西,而後被上官煊羽抱著入睡,夢中老實不斷的出現現代母親的麵孔,她的臉色很是蒼白,雨霏擔心自己所預感的事情是不是真的要變成現實,心很慌亂,一夜都睡的很是不安穩。
“小懶貓,你怎麽也這麽早就醒來了,不多睡一會兒嗎?”在上官煊羽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到雨霏就這樣直直的盯著自己看,額頭上還有冷汗,雨霏的表情還有一些迷離,看其神情似乎是又做了噩夢,忙把雨霏攬入懷中。
“你醒了,我又做噩夢了,現在心還有一些慌亂,我稍微休息一下就好了,我沒事啦,天已經亮了,你該去上早朝了。”看上官煊羽朝著自己投來關心的神情,雨霏淺淺一笑,死、示意自己沒事,隻是做了一個以前做過的夢。
“沒事就好,時辰還早,昨晚也累壞你了,小懶貓,你再睡一會兒吧,為夫就先去上早朝了,今天會有一場硬戰,晚上就不用等為夫了,你自己先用晚膳就行,要是有什麽不開心的就不要在王府呆著了,讓秋晨陪著去外邊散散心,答應我不要亂想好嗎。”上官煊羽見雨霏表麵說的雲淡風輕,似乎一點事情都沒有,但是他看的出來,雨霏的心結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解開的,想起那位老者所說的鳳凰磐涅,、之時會有重生的希望,心裏有一絲的忌憚,他害怕會有失誤,會徹底失去雨霏,他賭不起也輸不起。
“好啦,你去吧,我沒事,我又不是小孩子,我會自己調節我的情緒的,還有臉說,我確實很辛苦啊,即使是個暖床機器也得有休息的時候啊,從明天開始你禁欲一周,這一周本王妃要養精蓄銳,要不然我就真的腎虛了,最近我的頭發都比以前掉的厲害了。”雨霏白了上官煊羽一眼,算這家夥還有些良心,知道自己昨晚辛苦了。
上官煊羽在雨霏的臉頰親了一口後,便先行起床洗漱完後換上朝服,便去上早朝,而雨霏又在**躺了一會兒後,便吩咐秋晨進來伺候自己起床更衣。
驛館
娜拉扶著昏沉的額頭,天剛亮就做了起來,看著自己的裏衣被汗水侵蝕,眉頭緊皺,想起昨晚自己不管自己努力都睜不開眼睛,而如今又是一夜未進食,嘴角很幹。
外邊守夜的丫鬟聽到娜拉房間有動靜,聽其聲音應該是娜拉醒了,一個叫紅拂侍女推開房間的門走了進去。
“公主,那你醒了,先喝點熱茶吧,夏一軍醫吩咐奴婢您醒了之後先喝藥,輕扇已經去熱為你煮的藥了,您先坐一會兒。”紅拂走進來後,看著這般蒼白的娜拉不敢直視,說話聲音也有些膽怯。
“本公主昨天晚上是怎麽回來的,還有昨天究竟在宴會上發生了什麽事情,為何我一點都不記得。”娜拉很是頭疼自己的酒量不至於這麽差吧。
“公主,您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不記得您在雲都皇宮宴會上都做過什麽事情了嗎?”紅拂有一些不確定,昨晚的公主在她的記憶裏很是陌生,那般豪爽的公主怎會在宮宴會上當眾朝著雲都六王爺表白,卻被當眾拒絕,紅拂心裏猶豫著要不要把這件事情再敘述一便。
“不記得了,我昨晚有沒有做什麽出格的事情,好奇怪如果我隻是喝醉,那我也應該會有一部分混亂的記憶,但昨晚發生的事情就像從我的記憶中抽出來了一樣,我竟然一點的散碎的記憶都沒有,整個都是空白的狀態。”娜拉的手扶上自己的額頭,一陣醉酒才會有的暈厥襲來。
“公主,您先喝藥吧,喝完藥再想那些讓您疑惑的事情。”輕扇端著還冒煙兒的藥朝著娜拉走了進來,示意她先喝藥,喝完藥頭不疼了再想。
娜拉沒再多說什麽接過藥後,輕吹了一下感覺不燙了,便一口喝了下去,喝完後將其碗遞給輕扇後,看著碗直發呆,嘴裏還說著什麽。
“碗?我昨晚是不是用碗和上官煊羽的王妃喝酒了。”昨晚朦朧的記憶襲上娜拉的心頭。
“是。然後喝了三杯後,公主就變得有些不一樣了,還說了一些很是奇怪的話。”紅拂順著娜拉的話說了下去。
“我說什麽了,如實說,如果有一些隱瞞的,就軍法處置?”看著紅拂那遮掩的眼神,娜拉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難道自己發酒瘋了,可是不現實啊,自己不可能會因為喝酒就做出一些出乎意料的事情,而且去去三杯,三瓶都不一定能灌醉她。眼眸中閃過一絲的陰霾。
“公主您當眾朝著雲都的六王爺表白了,還說您從三年前就已經把他放到了心中,還說現在的六王妃配不上他一類的話。”紅拂把心一橫便把昨天娜拉說的話用大概重複了一遍。
娜拉聽過之後,猛地坐在了**,這件事情果真鬧僵了,為何,這一切事情中都透著蹊蹺:“後來呢,六王爺怎麽說的,一五一十說出來。”娜拉深呼吸調整好自己的狀態後,沉聲詢問著。
“後來,六王爺當眾拒絕您了,還說對您說的您比較特別隻是一種交談的寒暄並沒有任何的含義,他還說他愛的隻有他的王妃,讓你早點放下執念。”紅拂心中很忌憚,怕公主大發脾氣會不會牽扯到將她也處分了,有些悔恨自己是不是太過於多嘴了。
“他終究還是這樣當眾剝了我的麵子,終究還是當眾將最後一層底線撕碎,為何要這般的絕情,為何他能做到這般的絕情,為何他會當眾用這些話來傷害她,她到底哪裏比不上那個賤女人,這一切究竟是為何,蕭雨霏,你現在一定是在偷偷笑吧,這一切一定是那個蛇蠍女人設計的,一定是她設計本公主當眾出糗的,你們都給我出去,我想自己靜一靜。”娜拉讓紅拂和輕扇都出去,她現在腦子很亂,自己的自尊心就這樣被踐踏,原來都是自己一廂情願,原來他當初的那句話隻是單純的寒暄,憑什麽上官煊羽你輕易闖進了我的事情,一句讓我放下執念就想當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嗎?這一切不公平,對我娜拉不公平,心裏怒吼著,娜拉的手緊緊的簒著,她上官煊羽,我娜拉絕不會這般任人擺布,上官煊羽我一定會讓你心甘情願娶我的。
而聽到娜拉房間的動靜,納吉爾也迅速趕了過來,剛走到門口就看到紅拂和輕扇被趕了出來,其神情中還有未散去的恐慌。
“娜拉這是又怎麽了?你們怎麽惹她生氣了,發這般大的脾氣。”納吉爾斥責著娜拉的兩個貼身侍女。
“王上,奴婢沒有得罪公主,公主讓奴婢把昨晚發生的事情如實稟告,奴婢如實稟告後,公主就大發脾氣,奴婢也著實惶恐不已。”紅拂嚇得跪在了地上,一邊磕頭一邊解釋這件事情的原委。
納吉爾甩了甩手,示意自己知道了你們可以回去了,而後推開門走了進去。
“昨晚發生的事情,看來娜拉你已經知道了,父王也派人去查那個六王妃的背景了,想必今天下午就會有眉目,你且收斂一下自己的脾氣,今天可是去談國家大事,我想雲都皇室那幾個王爺也不可能會把昨天的事情宣揚出去,你且平複一下自己的心情再說。”看著娜拉這般狂躁,納吉爾有些失望,自己那般優秀的女兒卻被情劫吞噬的找不到她女兒的睿智。
“父王,我沒事了,我隻是發泄一下,不管那個蕭雨霏是何芳神聖,我娜拉誓與她勢不兩立,我當然不會忘了我們的大事,我更不會忘昨天她給我的屈辱,我不會連累父王更不會連累塔拉國,我會用自己的辦法去解決,她蕭雨霏必須得死。”娜拉的眼眸中閃過嗜血的因子。
“你自己看著辦,隻要別到最後讓國家惹禍上身,父王不會插手。”這樣狂傲自信的娜拉才是他的女兒,他要的女兒是有野心,但不能在感情麵前智商為零,那樣她就是一個廢棋了。
“父王你出去吧,我想關上門洗漱了。”娜拉的神情中劃過一絲若有若無的冷笑,為何在自己父王的心中隻有國家沒有所謂的小家。
納吉爾也沒再多說什麽,便關門走了出去,畢竟歲月不饒人,昨晚一夜都沒有睡好,身上的經脈有堵塞的現象,感覺不是很暢通。
另一邊的煊王府
雨霏吃過早膳後坐在桌子旁,拿著繡花針在自己不離身的手鐲上刻著她和上官煊羽的名字,她不想自己有一天會忘記上官煊羽,忘記這個在她生命中不可磨滅的人消失,她要讓自己通過抹不去的刻印去銘記,在血玉手鐲上刻著兩人的名字的時候,不停的打著噴嚏,雨霏估計這個時候一大早就問候她的人應該是昨天被她伺候爽的娜拉公主,不曉得今天她進宮談判的時候會是怎樣一種嘴臉,雨霏的直覺告訴自己,這個叫娜拉的女人比以前任何纏著上官煊羽的蒼蠅手段都要更勝一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