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寵懶妃
雨霏坐在蕭楓的床前,看著滿臉汙濁的小臉,自己來的這個世界一年多來,從來沒有跟蕭楓好好的說過幾句話,看著麵部輪廓酷似蕭武豐的蕭楓,雨霏陷入了沉思。
曾幾何時雨霏恨蕭武豐,更恨王姨娘,但經曆了這半年多的往事沉澱,恨也消磨的所剩無幾,看到此時的蕭楓隻能用世態炎涼來形容,上輩子的恩怨已經輕了,畢竟蕭楓也是個孩子,是蕭家唯一的命根,雨霏心裏盤算著,隻要蕭楓不恨自己,那她願意把蕭楓當作親弟弟疼愛。
“秋晨,你去給我打一盆清水來,我想給楓兒把臉擦拭一下。”雨霏吩咐秋晨去打些溫水,雨霏心想祖母應該也很像看到她釋懷的情景。
秋晨走出去,端著一盆溫水走了進來,而後放到了旁邊的椅子上,將毛巾濕水後,準備上前去幫蕭楓擦拭臉上的汙穢之時被雨霏擋住。
“秋晨,我自己來就可以了。”雨霏從秋晨的手中接過手巾,他畢竟是自己的弟弟,作為姐姐也應該親自照顧她。
“王妃,這些伺候人的工作秋晨來就可以了,您看著很沒有精神,要不您去稍微休息一會兒吧。”秋晨看著一臉憔悴的雨霏小聲建議著,畢竟今天王妃受了很大的打擊,王妃最惦記的祖母被人綁走了,生死未卜。
“無礙,我隻想好好的以姐姐的身份照顧他,陪楓兒說會兒話罷了,你下去吧,這裏我一個人就行,有什麽事情我會叫你的。”雨霏擺了擺手示意秋晨可以下去了,這裏不用伺候。
秋晨本想再勸勸王妃,畢竟身體是所有的本錢,但是王妃的脾氣她是清楚的,認定的事情不管別人說什麽都沒有挽回的餘地,索性秋晨就到外邊去候著以便王妃有事方便叫她。
“王妃,那秋晨就在外邊候著,隨時等候您的差遣。”回過話後,秋晨便走了出去,將竹青閣的房間門輕輕的關好。
雨霏拿著毛巾將蕭楓的笑臉擦拭幹淨,記憶中白嫩的臉龐,變得有些暗黃,而眼角那裏還有一道淺淺的抓痕,蕭楓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好像在做噩夢一樣,小手緊緊的抓住床單,頓時頭上開始冒汗,雨霏看其表情,感覺蕭楓好像做惡夢了。
“楓兒,不怕,楓兒,雨霏姐姐在,什麽危險都過去了,乖不怕。”雨霏輕輕的抱著蕭楓,不敢用力,畢竟蕭楓的胸口還有刀傷,輕聲細語安慰著噩夢中的蕭楓。
夢魘中,蕭楓感覺四周都是一片迷霧,有幾個黑衣人,對著自己的祖母恨恨的捅了幾刀,祖母正一臉淒涼的看著他,而他卻什麽都做不了,祖母的鮮血侵蝕了地麵,看著那一地的鮮血蕭楓的手緊緊的抱著頭,無力的蹲在哪裏痛哭。
“祖母,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蕭楓從噩夢中驚醒,嘴裏還念叨著祖母不要離開我一類的囈語。
“楓兒,你醒了,沒事了剛才那隻是夢,祖母不會有事的。”看到猛一驚醒的蕭楓雨霏慌忙安慰著平複蕭楓的心情。
蕭楓徹底清醒後,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不過看著這格局很是奢華以及自己所躺的軟軟的床很是舒服,而後膽怯的將目光轉移到了雨霏的身上。
“你是雨霏姐姐。”蕭楓小心翼翼的出聲,他不確定雨霏姐姐是不是喜歡自己,所以他隻能很乖巧的看著雨霏。
“嗯,是啊,我是雨霏姐姐,楓兒對不起,雨霏姐姐應該早點找到你和祖母的,要是我早些到,你和祖母就不會遭此大難,都是雨霏姐姐不好,你的傷口還疼嗎。”雨霏的臉上浮現出愧疚之色,看著那包紮的紗布,雨霏的眼中滿是心疼,這麽小的孩子究竟是怎樣的喪盡天良才下這樣的毒手。
“雨霏姐姐,你不用自責的,這一切不是你的錯,祖母說蕭家欠你的太多了,祖母不想再給你添麻煩,所以才帶著我去四處乞討,祖母經常在我麵前誇你,祖母說雨霏姐姐是她永遠的驕傲,不疼的,雨霏姐姐抱著,一點都不疼。”經曆了這麽多的事情,蕭楓也長大了很多,這半年多來鎖發生的種種,在他的生母死後,他就漸漸明白了,雖說蕭楓的年紀才六歲,但是他卻比同年齡的孩子早熟,早早的就明白事理。
“祖母真的是這樣說,我一直以為祖母是怨恨我,所以寧願乞討也不願意來我這裏,沒想到是這樣的結果,楓兒以後這裏就是你的家了,等我把祖母救回來我們一家人就能夠團聚了。”雨霏在知道真相後,心裏那糾結已久的問題也疏通了許多,雨霏的心裏包袱也算是放下了一些。
“雨霏姐姐我很擔心祖母,那群人很殘忍,祖母不會有什麽危險吧。”一想起蕭老夫人,蕭楓的心裏就莫名的恐慌,這種恐慌和上次蕭武豐去世是一樣的感覺,坐在**的蕭楓顯得很不安。
“我不會讓祖母有事情的,楓兒,你現在最重要的是把身體養好,祖母的事情交給姐姐就行,來,你先躺那裏休息一會兒,我去吩咐廚房幫你噸一些補品,這段日子真是苦了你了。”雨霏示意蕭楓躺好,便走到竹青閣外見秋晨還在外邊候著,於是便讓她去廚房讓主廚做一些清淡的飯菜,燉一些補湯端到竹青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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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煊羽帶著黑鷹二人殺氣十足的到了驛館外,隻見驛館被塔拉國的精銳部隊給全全包圍著,美其名曰是為了保護塔拉國公主和國王的安全。
上官煊羽怒氣衝衝的趕來之時卻被驛館外駐守的侍衛給攔阻,阻止其入內。
“讓開。”上官煊羽的全身散發著殺氣,眼眸中釋放者嗜血的光芒,手也緊緊的我這胸前的佩劍。
“雲都王爺,我們國王吩咐了今天不見客,而且公主和國王都不在驛館裏,你還是請回吧,別讓我們這些將士為難。”一名侍衛膽怯的開口,雖然知道這個雲都的六王爺性格古怪,稍有差錯就會取其姓名,但是國王的命令也是死命令違抗命令就要被斬首,所以這群侍衛都沒有退路。
“再說一遍讓開,否則我今日會血洗驛館。”上官煊羽的耐心消磨耗盡,而周圍的塔拉國士兵隨時很忌憚,但卻無一人退讓。
“很好,這是你們自找的。”上官煊羽說話之際,便將佩劍出鞘,劍在太陽光下一閃而過,而後眾士兵便看到站在最前邊阻擋上官煊羽的那名士兵已經身首異處,血很是均勻的撒成了一個弧形,眾人紛紛往後退讓,再也不敢去挑戰這個王爺的極限。
上官煊羽和黑鷹打傷了前邊的幾名塔拉國士兵後,闖進了驛館。
“娜拉,你出來見本王。”走到驛館的中間,上官煊羽沉聲低吼道。
低沉的怒吼聲在驛館內徘徊回**著久久沒有聽到回應。
“雲都王爺,我們都說了公主不在驛館裏。,這回您信了吧”一名膽子稍微大一點的士兵,在上官煊羽的旁邊小聲嘀咕著。
“不在那我就殺到她在為止,黑鷹給本王上。”上官煊羽一臉的譏諷,他可是有派暗衛盯著驛館的,娜拉和納吉爾有沒有在驛館,他會不清楚,既然二人願意當縮頭烏龜,那他上官煊羽就把這兩個躲到龜殼裏的烏龜給揪出來。
黑鷹領命後,將身旁站著的侍衛以一劍封喉的速度一眨眼的功夫就殺了五個。
“反正這樣下去任人宰割也是死,弟兄們我們一起上。”看著自己的好兄弟被殺了後,一名心氣兒傲慢的士兵不忍受此侮辱號召眾人齊心協力對付上官煊羽和黑鷹。
眾人都更隨著剛才那名士兵將上官煊羽和黑鷹團團圍住,黑鷹從自己的角度望去,四方是黑壓壓的一片。為今之計就是找到一個突破口,將這群人給束縛住。
“不自量力。”上官煊羽嘲諷了狐假虎威的士兵門後,而後以自己所在的重心將手中的劍和手肘平行,斜著將圍攻他們的隊伍從中間劈開,隻聽幾聲慘叫,天空中掉下來幾個砍斷的胳膊殘肢,上官煊羽嗜血的眼眸更深,他將視線定格在剛被看了胳膊的幾名躺在地上打滾的士兵身上。
“還要來嗎?想死想殘,本王成全。”掃視了剛還鬥誌昂揚的塔拉國士兵們此時卻一個個驚恐的後退,仿佛上官煊羽就是地獄來的修羅惡魔。
“上官煊羽你好大的膽子,我們兩國還在洽談聯盟,你就公然來驛館砸場子更是傷殘我眾位士兵,你這是何意。”娜拉說著從房間中走了出來,本來娜拉不準備出來,她覺得上官煊羽應該還會顧及兩國聯盟的事情,應該不會翻起大浪,想著他應該見不到人就會回去,失算的是,上官煊羽神情異常,更是在驛館大開殺戒,目的就是要逼她現身,不想這一千精兵就這樣被上官煊羽屠殺,娜拉隻好走了出來,正麵和上官煊羽對質。
“我來就是想問你塔拉國娜拉公主是何意,如果你知道兩國在洽談就不會做出這種喪盡天良之事。”上官煊羽將手中的劍對準了娜拉,他這一刻真恨不得親手把娜拉給活剝了。
“我不知道你是何意,是你上官煊羽闖入驛館的,也是你公然行凶,現在難道你還想殺了本公主不成。”娜拉從未見過上官煊羽這般暴戾的一麵,心裏也是有幾分忌憚,剛看上官煊羽的眼神,她從他眼裏看到了真真切切的殺意。
“那我提醒你一下,我王妃的祖母蕭老夫人現在在哪裏,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上官煊羽急速上前重重的掐著娜拉的脖子讓她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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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蛋兒發飆了,明天會是整個故事的轉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