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文龍看了看一臉害怕的小蝶,暗道:就算我給你鬆綁又能耐我何?這麽辦還能體現自己的心胸寬闊,沒準兒還能博得美人的好感,一舉多得何樂而不為呢?想到這馮文龍都有些佩服自己。

沒一會便給小蝶鬆了綁,為了表現的更為自然,小蝶還故意揉了揉手腕,其實她作為墨鳳組的精英,被捆了這麽一會兒簡直是小意思。

馮文龍有些急不可耐,搓了搓雙手,向前諂媚一笑說道:“怎麽樣啊?美人,你考慮的怎麽樣了?”

小蝶故意害羞的躲過了頭,同時嬌聲說道:“但是,天行真的對我很好,這麽做會不會很對不起他啊!”

一聽這話,馮文龍的心仿佛是開了兩扇門,心說這下成了,隻要自己再加把火,這美人就能完全放心跟著自己了,想到這馮文龍信誓旦旦的說道:“他對你怎麽樣我也能做到。”

“他能為我去死你能做到麽?”

像是情人之間的情話一般,小蝶追問道。

馮文龍早已經失去了思考能力,一腦子就想著如何能快點把眼前的美人推到,一見她這麽問也沒多想,趕緊回答道:“當然能,我還能......”

他還想說些什麽,隻是再也說不下去了,隻見眼前的小蝶不知何時起,手裏出現了一把極窄的匕首,一道冷光閃過,匕首已經停留在了馮文龍的喉嚨處。

馮文龍一臉不解的愣在當場,嘴角動了動卻是沒能說出一句話,隻見對麵的小蝶左手撕下了*,咯咯一陣冷笑的說道:“馮大老爺,你還能怎麽樣啊?”

馮文龍大的大腦基本處於渾渾噩噩的狀態,但是畢竟是大家族裏的人,什麽風浪沒見過,隻是剛才事情轉變得太突然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罷了,穩了穩心神,馮文龍冷聲問道:“你到底是什麽人?”

小蝶冷笑兩聲說道:“我是什麽人你別管,過會我問你的問題如果老實回答,姑奶奶我就放你一條生路,如若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說完還故意將手中的匕首向前遞了一寸左右的距離,馮文龍頓時感覺一疼,鮮血也順著匕首流了出來。

看來這丫頭來曆不凡啊!說動手機動手絲毫不給自己機會,看來要想點辦法脫身了,旋即滿麵賠笑的說道:“女俠饒命,您有什麽問題盡管問,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有節奏的敲門聲,馮文龍心中一喜,暗道:看來是自己留在外麵守衛,這回自己有救了。想罷心中頓時有了底氣,說道:“臭丫頭,我的人來了,就算你厲害但是比不過我人多。”

小蝶冷笑兩聲譏笑道:“是麽?看來你對手下還是蠻有信心的麽?”

說完轉過頭對門外說了一句:“進來吧!”

當馮文龍一看進門之人頓時就像霜打的茄子一般,因為近來的根本不是自己的手下,而是一名陌生的男子,正是天義盟暗影組負責保護小蝶的成員。

男子見到眼前的狀況絲毫沒有意外,隻是對小蝶投去了一絲欣賞的眼神,隨即說道:“外麵的雜碎都收拾了,看來這邊應該沒什麽問題了,隻需要讓馮文龍取消進攻命令就行了。”

小蝶輕輕一笑說道:“那這個人也殺了?”

男子一愣,說道:“盟主說暫時留著他的性命,可能將來有用。”

說完二話沒說,對著馮文龍的頸部就是一劑猛擊,厚著眼睛一翻暈了過去,男子熟練地將馮文龍五花大綁,對著小蝶使了一個眼色便回張府複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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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天出了大宅,運用陸地飛騰法輕功提縱術趕往常葉林,他早與幫主秋烈商量好在此集合,看到錢天的身影,秋烈那不男不女的聲音再次響起:“事情辦得怎麽樣了?錢副幫主?”

“一切準備就緒,好像還有一股勢力也要進攻流雲城,不知是敵是友?”

秋烈沒有理會錢天的這句話,而是轉頭看向旁邊的一名男子問道:“敖公子,你看這接下來怎麽辦?”

錢天偷眼觀瞧,這才發現在秋烈的旁邊站著一名男子,身高五尺有餘,劍眉虎目,低平鼻梁,身材勻稱,身著白色緊身褲褂,手提寶劍,整個人透出一股英雄氣概,隻不過此時男子的眼角卻是一臉不屑,前天不敢多問,因為他從秋烈的語氣中可以看出,對這位男子竟有一種說不出的懼怕之感。

被稱作敖公子的人輕哼一聲說道:“我們非要借助那個什麽馮家麽?我們家族給你們地冥幫這麽多的支持,竟然還要耍陰謀詭計才能進駐流雲城麽?”

言語之中充滿了不屑與氣氛,但是令眾人吃驚的是,作為地冥幫幫主的秋烈竟然沒有絲毫生氣不滿的樣子,而是轉身賠笑道:“敖公子息怒,隻是這四大家族確實不一般,而且據我所知他們每個家族還存在一股特殊力量,那裏麵的成員每個人的武功都不弱。”

敖公子挑了挑眉毛,也是吃了一驚,疑聲問道:“哦?還有這種事?這麽說咱們這次行動還真要小心了,秋烈,你最好記住,這次的行動你們可要竭盡全力啊!還有,好好配合我演好這出戲......”

秋烈點了點頭,轉身看了看錢天說道:“既然如此,馮文龍怎麽還沒動靜?那個蠢貨是不是又有什麽變故?”

錢天也是頗為不解,低聲說道:“屬下確實不知,不過剛才他確實說是要午夜動手,這會兒的張府應該亂作一團了吧?金曉蓉遇襲、張洪軍柳詩涵被抓,看來這還真是個特別的婚禮呢!”

敖公子也有些不耐煩,說道:“我們也不用等他們了,遲則生變,我們家族也是派過來二百名好手配合你們行動,還有那邊的生死門,我們也要防範一下,他們最好識相別惹我,否則......”

話雖沒說完,但是那意思不言而喻,仿佛這偌大的生死門竟然都沒被敖公子擺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