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天行再也不能以一個局外人的身份看下去了,於是清了清嗓子說道:“殤醉,不錯嘛!這麽快就學會和自己人開玩笑了!嗬嗬嗬!”

袁天行原本是來解圍的,用這句話來轉移一下話題,沒想到殤醉一聽,眼睛就是一亮,旋即用一種隻能出現在獨守空閨的怨婦口中的幽怨語氣低聲說道:“唉,怎麽辦?這還沒一起呢,就開始聯合攻擊我了,這次修煉我可要注意點了,說不定...就把我給謀殺了,到時候我找誰哭去?”

殤醉的故意說的斷斷續續,但是明眼人都能聽出他的弦外之音,最後袁天行隻得將眼睛一瞪才算製止了這件事繼續“惡化”。

“好了,大家散了吧!記住我說的,盡全力提高咱們本身的實力,隻有這樣,我們才會有底氣應對一切意外事件的發生。”

眾人被袁天行的正題帶了回來,知道提高自己的實力才是當前的第一要事,袁天行一擺手,眾人散去,一邊走一遍議論著如何提高各自堂口的實力,看來他們相互之間也有競爭的,這種良性競爭正是每一個新興勢力所必需的。

最後的大廳內隻剩下秋烈與袁天行,後者先是一愣,畢竟剛才殤醉所說的不管是真是假,但多少也有些尷尬,於是問道:“還有事?”

“難道沒事就不能和你說會兒話麽?”

語氣中有些幽怨,又有些撒嬌的意味?這讓袁天行大跌眼鏡,暗道:難道秋烈瘦了什麽刺激突然轉性了?以前那種冰冷嬌媚的模樣哪裏去了?當讓如果袁天行知道這是張洪軍說他喜歡這種類型的女人不知道會做何感想?

“當...讓然可以,那...那我們說點什麽?”

看著在外人麵前威風凜凜的袁大盟主在自己麵前的尷尬樣子,秋烈不覺得有些好笑,真沒想到他還有這麽一麵啊!到底還有多少我不知道的故事隱藏在這個男人的背後呢?當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產生好奇之後,那麽注定他們之後會有一段故事。

“真沒勁,難道你堂堂的盟主連個話題都找不到麽?”

袁天行一陣無語,想了想尷尬的笑道:“這樣吧!我記得那次我們比武好像是雙方力竭而收場,我想問問原因,要知道能將我累到那個地步可不簡單哦!”

“唉!難道我們之間就隻有武功這一種話題麽?”秋烈暗自想到,不過轉念一想,這不也正是我的優勢麽?詩涵姐不懂武功,如果我們能在這方麵有共同語言,那麽是不是可以增大一絲機會呢?

如果讓袁天行知道自己隨便找的這個話題會讓秋烈這麽想的話,估計直接暈倒在地了吧!

秋烈嫣然一笑說道:“既然你不懂,我們出去比試一下不就可以了!多麽簡單的問題。”

“好!”

袁天行想都沒想就回答道,提到比武袁天行就像找到稀世珍寶一般,他是典型的武癡,這點倒是和殤醉有些相似,說話間兩人來到院中。

這一日陽光柔和,微風吹起,讓人感覺特別舒服。雙方相視站立,袁天行一笑說道:“我要出招了!”

“請便!”

袁天行一橫寶刀,向前疾走幾步,對著秋烈“唰唰唰”就是三刀,秋烈左躲右閃,三招皆是落空。

“我要還招了,留神!”

一句話過後,秋烈手腕一抖,軟劍成蛇形朝自己刺來,幾點寒光一閃而逝,袁天行不敢怠慢,左撥右擋,“叮叮當當”之聲不絕於耳,雖說兩人現在同屬天義盟中人,但是動起手來卻是各不相讓,秋烈一改剛才嬌羞的摸樣,麵色微寒,屏氣凝神,二者打到七十回合依然不相上下。

“呼!”

袁天行喘了口氣,心說:這女人到底是怎麽修煉的?怎麽她的力氣像是用不完一般?真懷疑他是不是一個女子!

就在這時,秋烈一劍刺出,袁天行側步閃身躲了過去,卻見秋烈腳下一滑,直接摔了下去,袁天行也沒想其他,鬼使神差一般迅速將刀入鞘,雙手一攬將秋烈摟在懷中。

“當啷啷!”

軟件落地,秋烈嬌麵一紅,直接一頭紮向袁天行的懷中,後者一愣,不明白秋烈為何這種反應,袁天行冷汗直流,想著這次可無法解釋了,想必在秋烈心中自己已經成了好色之徒了吧!

慌忙間,袁天行趕緊將秋烈扶了一下,自己則是“縱”了出去,尷尬的望著秋烈說道:“那個...這個...你...我不是故意的,好...好了,今天就比試到這,我先走了。”

說完袁天行像兔子一般逃走了,隻留秋烈還愣在原地,好一會,她才喃喃的說道:“真是的,占了便宜就逃了麽?”

袁天行“逃走”之後,慌慌張張的回到自己的房中,為剛才的事情一陣後悔,沒事比什麽武,比武就比武怎麽還...幸虧沒讓別人看到,否則自己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一抬頭正看到柳詩涵奇怪的看著自己,問道:“怎麽了?慌慌張張的?”

“沒...沒什麽!”

完了完了,自己竟然沒發現屋裏還有一個人,還是柳詩涵,雖然自己沒做什麽對不起她的事,但依然覺的有些歉疚。

柳詩涵奇怪的笑了笑說道:“真的沒事麽?趕緊給我老實交代,否則後果自負。”

袁天行暗呼不好,難道剛才的事情有其他人看到了?這是不要了我的命麽?或者說是詩涵在乍自己?袁天行心一橫,來個死不認賬說道:“當然沒什麽事,好了好了,現在可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沒聽到爹娘在咱們臨行之時說的麽,他們想抱孫子了,咱們也要努力啊!”

說完一臉壞笑的看著柳詩涵,後者一聽這個,嬌麵通紅,嬌嗔道:“你的腦袋還能不能想點別的?這麽壞,當初我怎麽就喜歡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