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天行也是一咬牙,點了點頭,柳詩涵打開瓷瓶塞,頓時一股藥香撲麵而來,柳詩涵也是有些緊張,不過還是倒出一粒丹藥,放在手中,一閉眼,把丹藥扔到嘴裏,一揚脖咽了下去。

袁天行在旁邊緊張的看著柳詩涵,生怕解藥是假的,不過過了好一會兒,柳詩涵並未出現異樣,柳詩涵興奮地說道:“天行,這解藥是真的。”

袁天行也是將信將疑,問道:“詩涵,你有沒有感覺哪裏不舒服?”

“沒有啊!一切正常。”

柳詩涵一下子撲到袁天行的懷中,說道:“我沒事了,那麽接下來……”

作為一個大家閨秀,那些羞人的話自然是說不出口。袁天行也顯得有些尷尬,畢竟在男女之事方麵,他也是個菜鳥。不過作為一個男人,自然要主動一點,隨即袁天行說道:“詩涵,現在天色尚早,等晚上的吧!”

這句話一出口,柳詩涵感覺更害羞了,頭也是快埋到了懷裏,但還是堅定的點了點頭,袁天行說道:“那就這麽說定了,你先休息一下,我在去前廳看看,商量一下閻王擂的相關事情。”

“嗯,你去吧!”

此時的柳詩涵完全就是一個小妻子的模樣,那嬌羞可愛的模樣看的袁天行一陣失神,隨即又在柳詩涵的粉頰上輕啄一下,說道:“那我去了啊!”

說罷,趕往前廳,此時王天龍的屍體早已被裝斂了起來,袁天行來到前廳,見大家都莫不做聲,說道:“眾位,逝者已矣!既然閻王殿欠下血債,我們必須討回,現在我們就商量一下七日之後閻王擂之戰。”

大家點頭稱是,心道:袁天行說的有理,血債要用血來還。

龍霄說道:“天行說的不錯,但是此時的形勢我們並不樂觀,盡管我們連勝三局,但是閻王殿還有高手均為出手,孟達、王淵、司馬峰,還有一個神秘莫測的鬼一,這些可都是高手,說句不好聽的,就是一個孟達都夠我們喝一壺的。”

眾人心中暗道:龍霄說的不錯,閻王殿那邊高手如雲,司馬峰、王淵這兩人還好說,之前自己這邊可以找出應對之人,但是鬼一、孟達二人可是……

眾人又是一陣沉默,看自己這邊士氣低落,袁天行趕緊站出來說道:“龍老前輩說的確實不錯,但是我們也有一拚之力,像司馬風峰、王淵之輩,我和我老師就能應付,鬼一孟達兩人武藝雖高,但是他們不能同時出戰,我們隻需再贏兩陣,這是閻王擂我們便勝出了,所以大家也不要太過悲觀。”

袁天行一席話讓大家重拾信心,一個個摩拳擦掌,準備在七日之後大拚一場。

狼牙嶺閻王殿。

以孟達為首的一眾人也是在商量七日之後的閻王擂。

孟達首先說道:“七日之後閻王擂,我要出戰,一舉掃平諸葛雲一眾。”

孟達雖然說的不多,但是沒有人質疑他的話,就連鬼一也絲毫沒覺得孟達狂妄,因為他本來就沒把諸葛雲他們擺在眼裏,而孟達又被他視為在這些人中最大的威脅。

見大家都是表示讚同,林宇豪也是一掃愁悶,豪聲說道:“好!師兄說的不錯,諸葛雲一眾皆庸才,有我師兄出手自然會大獲全勝,來人啊!擺酒預祝我們七日之後得歸來。”

“是,大寨主,我們馬上就去辦。”

沒過多久,酒宴擺下。閻王殿眾人開懷暢飲,仿佛連續三場的失敗不曾有過一般。

悅來客棧。

晚間。

柳詩涵來到袁天行的房間,朦朧的燈光,一席白衣,苗條的身材,嬌美的麵容,再配上柳詩涵所特有的氣質,仿佛是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盡管和柳詩涵一起這麽久,但是當袁天行看到柳詩涵的時候還是失神了片刻。本來就很害羞的柳詩涵當他看到袁天行此時的表情時更加害羞了,隨即嬌嗔道:“傻樣吧!沒見過我呀!怎麽跟個呆子似的。”

“詩涵,你好美!”袁天行情不自禁的說道。

“討厭!”

嘴上這麽說,其實柳詩涵的心裏可是美滋滋的,誰不喜歡自己喜歡的人誇讚自己呀!

“詩涵,我說的是真的。能有娶你這麽漂亮賢淑的女子為妻,真是我袁天行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恩!”柳詩涵又是嬌羞的點了點頭,隨即趴到袁天行的懷裏輕聲說道:“今天就讓我做你真正的妻子。”

柳詩涵故意把真正兩個字說的很重,無疑表現出了今晚要“獻身”的決心。

袁天行又何嚐不明白柳詩涵的意思,隻是那解藥是真是假真的沒有確定,會不會傷害道柳詩涵,這種擔心在袁天行心中不斷的盤旋,隨即摟著柳詩涵的雙臂有加大了些力度,他不想失去柳詩涵,更不能失去柳詩涵,袁天行甚至不敢想象沒有柳詩涵的日子自己會怎麽度過。

見袁天行猶豫不決,柳詩涵自然知道他的擔心,不過心意已決,隨即說道:“夫君,不必擔心,你不也說過麽!生死有命,不能強求,我既然已經嫁你為妻,即便拋開一切也會義無反顧。”

這是成親以來,柳詩涵第一次叫袁天行夫君,而之後的話又讓袁天行倍感窩心,暗道:詩涵這麽說分明已經拋開了一切,如果自己再不有所表示,隻怕會傷透她的心啊!想罷,說道:“你不後悔?”

“不悔!”

“如果因此丟了性命……”

“不怕!”

一問一答,沒有絲毫猶豫,袁天行停了片刻,鄭重的說道:“詩涵,我發誓,如果你因此而……我袁天行終身不娶,來報答你的情義!”

說罷,抱起早已嬌羞不行的柳詩涵向床間走去。隻留下燈光閃爍,仿佛是祝福著兩人。

二人來到**,柳詩涵已經不敢再看袁天行,畢竟接下來要發生的她心知肚明,有一絲期盼,也有一絲恐懼,倒不是因為怕解藥有假而恐懼,而是對初行男女之事而害怕。

“著火了!”

袁天行瞬間從欲念間清醒,柳詩涵也是一驚,急忙整理了一下衣服,緊張的望著袁天星,袁天行示意她不要慌張,站起身,手提裂魂寶刀,來到門前,猛一開門爆喝道:“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