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反派養歪了腫麽破
“算了算了,隨遇而安吧。徐梓岩聳了聳肩膀,無奈的說道。
這世上有太多他無法控製的事情,所以他也隻能抱著這樣的態度來麵對。
反正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他相信這個跟隨自己而來的金手指方格君不會這麽簡單的被一招裂空斬打敗的!——握拳!
“哥哥,累了一天了,你不困嗎?”徐子榕伸手攬住哥哥的腰,用臉頰在他肩膀上蹭了蹭。
徐梓岩後背一寒,扭頭瞪大眼睛震驚的看著徐子榕:不是吧,你不是那個意思吧!!
徐子榕眨眨眼,嘴角微翹的點點頭:沒錯,我就是那個意思!
徐梓岩一個爆栗敲上去,小聲說道:“你想什麽呢!在家裏還不給我老實點?”
徐子榕緊了緊手臂,語調沙啞的說道:“哥哥,我已經忍耐了一個月了……”
“那就繼續忍!”徐梓岩額頭暴起幾根青筋,在徐家,到處都是徐梟的眼線,這小子竟然向他求歡,這是生怕徐梟不知道自己的兩個兒子搞到了一起嗎!
“哥哥……我忍不住了。”徐子榕曖昧的挺了挺腰,用某個挺起的部位磨蹭著哥哥的股間。
徐梓岩忍無可忍的想要再給他一個爆栗,隨即突然想到什麽一般,扭頭看向他的臉。
徐子榕的容貌依然是那樣的完美,皮膚精致細膩,高挺的鼻梁,鮮紅的薄唇——以及,同樣顏色鮮豔的雙眼。
徐梓岩:……
臥槽!這是血海心經的反噬又發作了嗎?
也就是說,自己說什麽也要在犧牲一次咯?啊……不對,如果是血海心經反噬的話,一次根本解決不了問題!
_(:3∠)_縱欲傷身啊!求血海心經不要反噬的辣麽頻繁……
“哥哥……我真的要忍不住了。”徐子榕語調沙啞,探出舌尖舔了舔唇瓣,眼裏滿溢著**。
徐梓岩無語了半響,最後帶著一種破罐子破摔的心情說道:“我們去後山吧!”
實在沒臉在家裏做這種事,雖說野戰也很破廉恥,但好歹比被徐梟發現要好得多……
“好!”徐子榕應了一聲,轉眼間便禦劍而起,根本不管這裏是徐家的大宅,直衝後山而去。
一大清早就等在門外,想要膜拜一下自家少主的徐家年青一代:……
摔!自家偶像被人莫名拐走的感覺太不爽,等他回來一定要找他單挑!
徐子榕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引起了徐家年輕人的眾怒——就算知道他也不在乎。
那些年青人裏麵,能夠和自己比肩的根本沒有,他隨便一個血係法術丟下去,就能打的他們找不到北。
若不是欺負弱者太無趣,在在他們昨天盯著哥哥看的時候,他就修理他們了!
o( ̄ヘ ̄o#)哥哥是我的,才不給你們看!
——我是和諧的分割線——
待到血海心經的‘反噬’終於過去,徐梓岩隻覺得自己再也無法直視野戰這兩個字了。
他一直認為,野戰隻是因為場地而命名,可徐子榕卻通過實踐告訴他,他的想法有多麽的純潔……
徐子榕可說是把這兩個字做到了極限,徐梓岩能想象到的,不能想象到的姿勢,全都被他做了個遍!
徐梓岩摸了摸酸軟的腰,覺得自己的節操已經岌岌可危了,這見鬼的血海心經反噬,一旦發作起來,完全是不分時間地點的**啊,簡直讓人沒法忍!
“哥哥……”得到了滿足的徐子榕,笑容燦爛的足以閃瞎所有人的眼睛。
看著徐子榕那副饜足的樣子,徐梓岩便覺得氣不打一處來,這個臭小子是滿足了,可憐了他那個地方,到現在還有種被撐的合不攏的感覺。
兩人返回流觴院的時候,蔣鷹和方天睿正在小院的葡萄架下悠閑的曬著太陽。
原本的流觴院,裝飾風格上更偏向簡介,可自從徐子榕來了之後,徐梓岩便主動改變了小院的設計,把這裏處處點綴上了花花草草,就怕當時的徐子榕在徐家過得不如意。
如今整個小院一片綠意盎然,牆角處的葡萄架更是碩果累累,結滿了龍眼大小的葡萄。
“梓岩,你們家的葡萄味道真不錯。”蔣鷹眼見,一眼就看到扶著腰走進流觴院的徐梓岩,揚聲招呼道。
方天睿聞言看了過去,表情僵硬了一瞬,果斷低下頭,往蔣鷹的嘴裏塞了一顆葡萄。
蔣鷹見狀笑的尖牙不見眼,雖說邪魅蔣鷹看起來脾氣不好,可實際上他的性格反倒是像小孩子一樣,生氣快,但也很好哄。
得到了愛人的為食,蔣鷹立即便把注意力從徐梓岩身上挪開了,笑眯眯的和方天睿,你一顆葡萄,我一顆葡萄的互相喂食起來。
徐梓岩看見那兩人的舉動,覺得自己的狗眼都要被閃瞎了。
默默扭過臉,徐梓岩決定不去打擾人家的甜蜜戀愛時間。自從這兩人被他們牽連,進入了炎獄魔境之後,日子過得一直都很緊張,如今總算能鬆口氣了,還是讓他們放鬆一下吧。
“哥哥……我也要。”徐子榕兩眼放光的看著蔣鷹和方天睿的互動。
徐梓岩:……
“別鬧!你又不是小孩子!”果斷而堅定的拒絕了徐子榕的無理要求,徐梓岩撐著酸軟的腰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昨天前半夜被元家的人鬧了一場,後半夜他又在腦子裏和元陌那個老家夥的神識鬥了一次,後來雖說吸收了對方留下的龐大能量,但精神上的疲憊卻沒有消除。
結果醒來之後,又被徐子榕纏著掉了一下午的節操,他覺得自己要是再不去和那張綿軟的大床相親相愛一下,一定會暴走。
大約是看出了徐梓岩眼底的疲憊,這一次徐子榕沒有提什麽過分的要求,隻是很體貼的替哥哥做了一次全身按摩,做為自己剛才不知節製的補償。
徐梓岩舒服的哼哼兩聲,很快便在這樣的環境下沉沉睡去,徐子榕見狀,也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光溜溜的鑽進了哥哥的被窩……
在徐子榕光著身子把哥哥攬入懷中的一刹那,徐梓岩房間內的那個大衣櫃旁邊隱隱閃過一絲波動。
徐子榕背對著那裏目光一厲,隨即卻又想到什麽一般,露出一個陰沉的微笑。
借著哥哥睡著不會反對他,他肆無忌憚的在哥哥身上舔吻,直到在□的胸膛上印滿了斑斑吻痕,這才滿足的埋進哥哥懷裏陷入沉睡。
在徐子榕閉眼之後,一個暗淡的影子全無聲息的從衣櫃旁邊以一種緩慢的速度緩緩挪到了窗戶旁,那個影子微微一閃,便從窗戶跳了出去。
躺在**的徐子榕猛地睜開眼轉過身,看著微開的窗口緩緩露出一抹笑意,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這個藏在徐梓岩房間裏的,就是上輩子拚死替徐梓岩擋了自己一擊的那個影子吧?
可憐這家夥倒是夠忠心,可惜直到他臨死前,徐梓岩甚至都不知道他的存在。
翻身再一次埋進哥哥懷裏,徐子榕根本不在乎這個人會不會把剛才的事情告訴徐梟。他還記得,上輩子那個人臨死前呼喚的名字可是徐梟的原配妻子,作為一個暗戀徐梟妻子的男人,他能與徐梟和平相處那就有鬼了。
他不知道徐梟是如何驅使這個人在暗處保護徐梓岩的,想來不外乎利用徐梓岩是紫瑤兒子這個事實。
算了,理他做什麽?一個和徐梟爭女人失敗的膽小鬼,隻敢藏在暗處保護情敵的兒子,真是個廢物。
徐子榕冷笑一聲,他瞧不起這個男人,不過他既然樂意在暗處保護哥哥,就隨他吧。左右自己又沒什麽損失,若是萬一真有自己一時沒照顧到哥哥的時候,讓他去擋一下也算是爭取時間。
輕飄飄便把這件事略了過去,徐子榕並沒有在這個男人身上花費太多的心思。剛才他所做的那一番露骨的動作,就是讓那個男人明明白白的看清楚他的心意,這樣一個隱藏身形的高手在哥哥身邊,若是不能信任,還是及早除去的好。
徐梓岩並不知道自己的寶貝弟弟趁著他睡著,狠狠的恐嚇了一下暗殺,他隻知道,待他醒來的時候,便感覺到一具光溜溜的身體,正蛇一樣的纏在他身上。
徐梓岩無語的揉了揉額角,說來也怪,明明他睡覺的姿勢如此奇葩,以前梓渝和他睡都能被他踹到地上,可這徐子榕也不知道是怎麽修煉的,竟然能隨著他的翻滾擺動,死死的纏在他身上……
其實——這也是一門技術吧!_(:3∠)_
“起床了!”徐梓岩看著徐子榕睡得香甜,忍不住惡趣味作祟,輕輕的堵住了他的鼻子。
“嗯……”徐子榕噤了噤鼻子,臉頰在徐梓岩的胳膊上蹭了蹭,換了個方向繼續睡。
徐梓岩忍不住撲哧一笑,繼續又去堵他的鼻子。
徐子榕那兩道細眉微微蹙起,緊跟著長長的睫毛顫了顫,緩緩睜開眼。
“早安。”徐梓岩親昵的捏了捏徐子榕的鼻子尖。
徐子榕眨了眨眼,彎了彎嘴角:“哥哥,我記得你以前給我講故事,不是說公主睡著之後,要被王子吻醒嗎?”
徐梓岩頓時大囧,當時他以為徐子榕是個真正的小孩,為了哄他開心,還絞盡腦汁的把自己腦子裏的那些童話故事改頭換麵,披上一層修真界的皮講給他聽,誰知道對方是個重生的老鬼!
這麽一想,難怪當時聽完故事,徐子榕的表情那麽奇怪,估計是在暗地裏笑話他拿這種騙人的東西來糊弄他吧……
“哥哥……”徐子榕扯了扯徐梓岩的手臂,眨眨眼,然後又把眼睛閉上,裝作睡熟的樣子。
徐梓岩不由的失笑,低下頭,在徐子榕的唇上輕輕一碰:“起床了,我的睡美人。”
“唔!”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徐子榕挑開他的唇瓣,探入舌尖和他糾纏起來。
原本一個不帶**的親吻在徐子榕的肆意妄為之下,漸漸有轉變性質的趨勢,好在徐梓岩當機立斷,大手一揮——
啪!
徐子榕震驚狀……
徐梓岩一臉淡然的收回手,順便還瞄了瞄被自己拍紅的屁股。
嗯,不錯,白裏透紅,色澤誘人,讓人很有食欲……
“哥哥……”徐子榕委屈的雙目含淚。
徐梓岩雲淡風輕的瞥了他一眼:“少來這套,再不教訓教訓你,我做哥哥的權威都沒了。”
徐子榕:……
“快點起床,在折騰小心我還打你的屁股!”徐梓岩示威性的揮了揮巴掌。
徐子榕無語凝噎,求歡不成,卻被哥哥打了屁股,這世上還有比他更悲催的人麽……
一臉陰沉的爬起床,徐子榕整個上午都冷著張臉。
被哥哥打屁股也就算了,可起床沒多久,哥哥就被徐梟叫走了,不能陪伴哥哥一起去,簡直讓人沒法忍!
“咳咳,主人,你別這樣,好多人看著你呢。”蔣鷹無奈扶額,主人這張臉若是笑起來真是讓人心醉神迷,可一旦沉下臉,周圍三尺之內所有人都覺得亞曆山大……
徐子榕冷冷一瞥,周圍那些充滿好奇的目光頓時被嚇退了一片……
說歸說,單挑什麽的也就是這幫徐家的年輕子弟嘴上不服氣,一名凝脈中期的修士,那是他們這群連築基都沒有達到的小修士能挑釁的!
隻不過……
眼看著好不容易回來一次就大發神威的少爺被個漂亮的小子纏著,真是不順眼啊……=皿=
哪怕是少爺的弟弟也不行!
無視周圍那群躍躍欲試的眼神,徐子榕很沒耐心的對蔣鷹說道:“好了,這登仙階你也走了一遍了,應該看夠了吧,回去了。”
蔣鷹點點頭,他之前和方天睿聊天的時候還探到了這個登仙階,畢竟這可是元家老祖宗突破元嬰的希望。可真正自己走了一遍,又發覺這登仙階除了第一次上的時候,會給人加以沉重的壓力,真心沒什麽特殊的秘密。
“真不知道那元家的老祖宗若是弄到了登仙階,結果卻發覺這登仙階根本不能激發靈根,會有什麽樣的反應。”蔣鷹聳了聳肩。
“唔……”徐子榕倒是被他這話點醒了。
之前他就覺得元家這件事好像有些不對勁,但因為沒時間整理自己的思路,所以一時沒想起來,如今的了蔣鷹的提示,他頓時想到這件事的違和點到底在哪了!
這登仙階在徐家根本算不上什麽秘密,想也知道,把這麽一件法寶扔在山路上,整天風吹雨淋的,又怎麽可能是那種能夠修複靈根的神奇至寶!
若是登仙階真的有這樣的功用,那根本輪不到元家,徐家早八百年就被人滅了。
所以說……到底是誰告訴元家的那位老祖宗,說徐家的登仙階能夠修複靈根呢?
這個人對徐家必然是心懷歹意的,否則也不會放出這樣的留言,而另一方麵,這個人還知道那個邪惡的秘法,否則怎麽可能這麽巧,他放出的登仙階的功用,正好就是那位老祖宗需要的!
狹長的眼眸微微眯了眯,徐子榕的臉色變得有些陰沉,他不喜歡徐家是他的事,但他不允許其他人對徐家不利!
這倒並非他對徐家有什麽感情,而是他知道若是徐家有難,哥哥必然會伸出援手。若是有人在暗處搗鬼,難保不會把哥哥牽連進入,若是哥哥受了傷……
徐子榕的眸色倏地一下變得陰冷無比,這樣的威脅,還是提早除去的比較好。
蔣鷹挑了挑眉,為那個在背後暗算徐家的人默哀了一下,讓主人這種性子的人盯上,也不知道他將來會有多慘……
“哥哥!”徐子榕一回到流觴院,便看到了正在院子裏看書的徐梓岩。
他靜靜的坐在石桌旁,手持一冊書卷,英俊的臉孔上寫滿了認真二字,也不知道在看什麽,竟然看的如此入神。
徐梓岩的身姿挺拔,體態修長,容貌也是數一數二的英俊,充滿了男性的魅力。再配合他那出色的天資,可以說他絕對是任何女修眼中的雙修道侶的最佳人選!
徐子榕麵帶微笑的看著哥哥安靜的翻看著書頁,突然有種被幸福包圍的感覺,別人看到的隻是徐梓岩的外在,隻有他才能真正抓住哥哥深藏在體內的那一顆心!
隻是——
徐子榕眉毛皺了皺眉,明明是這樣一幅歲月靜好的畫麵,可哥哥身後站著的那個侍女真是——怎麽看怎麽礙眼!
悄聲走過去,衝著那侍女揮了揮手,徐子榕一臉不耐煩的把若畫打發走了。
若畫看到徐子榕出現,幾乎是如蒙大赦般的逃走了,反倒是把徐子榕弄愣了?
怎麽回事?這若畫也是常年服侍哥哥的人,今天這麽失態是怎麽了?
並沒有去細想若畫到底是遭遇了什麽事情,徐子榕十分親昵的彎下腰,把下巴墊在哥哥的肩膀上,抬眼去看哥哥正在鑽研的那本書。
隻一眼,他個人就石化了,僵硬在那裏動彈不得。過了好一會兒,直到徐梓岩疑惑的回頭看了他一眼,他才算是恢複了正常,不過臉上依然是那副裂開的表情。
“怎麽?”徐梓岩挑眉看著弟弟。
“沒事!”徐子榕反射性的回答。
他能說什麽!難道他要指責哥哥在光天化日之下看龍陽小畫冊嗎!
難怪剛才若畫一臉被雷劈的表情,就連走路都有些發飄,原來是看到少爺正在研究春宮圖,受了太大的刺激……
“哥哥,你怎麽……”徐子榕小心翼翼的問道,他不反對哥哥研究龍陽畫冊,但是卻擔心若是哥哥提出要在上麵的要求他該怎麽辦?
或許是因為童年的陰影,他非常反感被別人壓在身下,雖說當年的那個人早就被他殺死了,但本能已經形成,根本無法改變。
而且若是讓哥哥在上麵,他就會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個人和白樺在**纏綿時的場景,內心的憎惡猛地翻騰上來,讓他瞬間爆發出一股極大的殺氣。
“子榕!”徐梓岩的一聲厲喝,把沉浸在神魂被炙烤的回憶中的徐子榕驚醒了過來。
他猛地撲進哥哥的懷裏,緊緊的摟住哥哥的腰。
這個人不是那個人渣,這個人是老天賜予自己的寶物,那個人渣根本不配和他相比。
“哥哥……”徐子榕嗓子有些沙啞,那種神魂被炙烤的痛苦仿佛還殘留在他身上,他讓感覺有些虛弱。
“你剛才是怎麽了?”徐子榕一臉關切的看著徐子榕的發頂,剛剛子榕撲進他懷中時,臉上的表情是那樣的脆弱,讓他連語氣都不自覺的溫柔了許多。
“沒事……就是……想起些不好的事。”徐子榕悶聲說道。
徐梓岩頓時啞然,能夠讓徐子榕覺得不好的事情,無非也就是那幾件,其中最嚴重的大概就是神魂被炙烤了幾十年了,那樣的痛苦簡直讓人想想都無法忍受,可偏偏子榕硬是承受了數十年……
輕輕撫摸子榕的長發,徐梓岩在心中微微歎了口氣,雖然他有時候在心裏斥責自己對子榕太心軟,可麵對上輩子過得那麽淒慘的子榕,他又怎麽可能硬下心腸對待他?所以說,這心軟是自己注定一輩子的命運麽……_(:3∠)_【點蠟】
“好了好了,把那些糟糕的事情都忘掉!哥哥會一直在你身邊陪著你的!”徐梓岩的話擲地有聲,他隻要承諾的事就一定會做到。
“嗯……”徐子榕悶悶的應了一句:“哥哥,你看這些春宮圖冊是想要我嗎?”
作者有話要說:o(* ̄▽ ̄*)ゞ,猜猜哥哥會怎麽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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