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南北大戰
上次白靈兒和黑妹兒兩隻狐妖打架,白靈兒自爆妖丹死於非命,黑妹兒逃脫,但是留下兩把地器寒光匕首,據說是胡家的寶貝。
這兩把匕首丟失後,胡老太太非常生氣,還狠狠的把黑妹兒責罰了一頓,後來聽說白靈兒的屍體被異能組得到,胡家的寶貝也是落到了我的手裏,這位胡老太非常震怒。
要知道這位胡老太可是東北三聖之一,在東北也算是祖師級別的人物,法力幾乎還在師傅之上,為了奪回兩件寶物,胡老太太便是聯係了東北三聖。
黃家的黃老爺子,也就是黃鼠狼一族,還有白家的白素貞姐姐,這可是蟒蛇一族的祖師婆婆,雖然當年和許仙有過一段人妖之戀,可是那也是一種修行,白素貞其實也是出馬仙。
他們三位祖師找到了我們南方的地仙三老,於是玉麵書生,天元道長和一燈大師聯係了南方的佛道儒三家和北方的胡黃白這三家在京城展開了一次鬥法。
雙方約定,如果東北三聖勝了,那麽就要歸還兩件地器和狐妖的屍體,還要向胡家道歉,搶奪匕首的惡賊必須死。如果地仙三老贏了,此事一筆勾銷,北方的出馬仙千年內不得踏入南方半步,這算是對北方的出馬仙下了禁足令。
北方人煙稀少,出馬仙要修煉成仙,需要大量的資源,包括一些人力財力,比如修建廟宇,供奉香火,開建祠堂,都是需要大量金錢和人力的支持。南方資源雄厚,佛道儒三家人才凋零,於是這幾年北方的出馬仙都到南方發展了。
但是為了華夏國的和平,南北雙方並沒有什麽大的衝突,也就這樣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這次的事情卻是一個導火索,北方的胡家的人害死了那麽多凡人,地仙三老很是生氣。事情過後,胡家的人還想要奪回丟失的兵器,自然讓這件事雪上加霜。於是,南北大戰即將拉開。
我剛從派出所出來後,天已經蒙蒙黑了,我把**送回宿舍,就看見一個留著光頭的小胖子穿著一身黃色的道袍,腰間斜挎著一個土黃色的布包裹朝我走來。我仔細一看,這不正是我的傻師弟,我師父的記名弟子金三順嘛。
“嘿嘿,大師兄,好久不見了,俺可想死你了,你這個甩手掌櫃,自從進了異能組就不搭理我了,天一公館的事情都快忙死我了,好多人找你辦事呢。”說著,金三順就嘿嘿一笑,右手摸了摸嘴邊的油膩,從布包裹裏麵掏出一封書信和一封請帖遞給我,“哦,對了,師傅讓我來找你,給你送一封信,你快看看吧,出大事了。”
我接過書信一看,正是東北三聖的挑戰信,上麵密密麻麻的寫了十幾個人的名字,信封正麵寫著三個血紅的大字”挑戰書”。
我看著這一大堆密密麻麻的名字,最前麵的自然是地仙三老,後麵則是道家,佛家,儒家的一些高人,有的我隻聽過名字,但是並沒有見過他們。
最後麵寫的是一些小輩的名字,隻有五個人,“孟飛,**,王博洋,張浩,李豔”。一看到是我們五個,我就知道這件事情是因我們而起。
我急忙拆開師傅給我的信,終於知道原來是上次白靈兒的事情引起的,我這才想起,那兩件地器還被我放在宿舍的床鋪下麵。
師傅信中說,讓我們五人立刻趕往京城的小西天,師傅他們已經在那裏的富士山酒店等我們。我看完信,金三順看著我的臉色,也知道事情不對勁。
“大師兄,師傅說了,你的事就是茅山派的事情,這次有異能組撐腰,還有龍虎山的天元道長跟其他兩位大師都到了,我們豈會怕一群小小的出馬仙。”金三順似乎變了,我記得這小子一向膽小怕事,這次竟然這麽有骨氣,雙拳緊握站在我麵前,給了我無窮的力量。
“謝謝你,金師弟!”我沒有再叫能吃,我以前隻是覺得這家夥好吃懶做,總想著笑話他,現在我才發現,我這個師弟隻是有些憨,但是並不傻。
“大師兄,你還不知道吧,師傅已經收我為入門弟子了,我現在就是茅山派的二弟子了,其他人可是羨慕的很,哈哈哈!”金三順得意的說道。
想想也是,這家夥雖然入門比較晚,但是仗著師傅的輩分比較高,莫寒和程英,程傑還得叫他二師兄呢。
“大師兄,告訴你個好消息,程傑師弟找到了,他現在已經回到軍區,接替了程明師伯的位置,但是他這個人似乎比以前更冷漠了,大家現在都叫他冷麵軍神。”金胖子的嘴一直就沒停,不斷的說著茅山的事情。
我忽然想起上次看到的那個背影,程傑莫名其妙的失蹤,後來又貌似和降頭師阿讚在一起,這忽然回來了,我心裏十分的忐忑,但願我上次是看花了眼。
說著,我和金三順就進宿舍收拾了東西,這廝再三叮囑我帶著拿兩把匕首,說是師傅交代的,我想了想,也沒怎麽猶豫,就給王博洋和陳教官他們打了電話,我們五人約好明天下午兩點,準時到達小西天。
京城醫學院附近沒有什麽小旅館,再加上黑龍會鬧事,附近做生意的也是越來越少了。我就讓金胖子在我們宿舍將就住一晚上,我和宿管老大爺聊了半個小時,這才用兩盒大前門說服了他。
金胖子這家夥體重現在又是增加了,將近一百八十多斤,一個人就把我的單人床占了百分之九十,我也隻能擠在小白的床鋪上睡覺了。
小白小家夥平時最大的愛好就是什麽蒼老師和小澤老師,床鋪上都是一股難聞的**問道,枕頭下麵全是小日本的愛情動作片光盤,這小子睡覺還抱著一個**,真是惡心死人了。我一把拽過小白的**丟在床鋪下麵,把這小子一腳揣進裏麵。
在小白哥鬼哭狼嚎的埋怨聲中,硬生生的擠上了他的床鋪,也許是太累了的緣故,一閉上眼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