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山夜雨:真那麽做,南星也就不是南星了!誒,我們好難呀,好不容易熬到南星這棵老樹開花了,卻一點糖都不發。
許久之後,在阿青悶哼了幾聲之後,林南星才溫柔地放過阿青。
“在家等著我,處理好我就回來!”林南星左手溫柔地刮了刮阿青的鼻梁,右手輕輕揉了揉其額頭,隨即林南星深吸口氣,闔了下眼眸直接轉身離去。
看著逐漸遠去的林南星,阿青垂在身前雙手十指不停地攪動著。雙眼直直地望著林南星離去的方向,眼眸裏的情緒卻越發地濃鬱起來。
我是一隻小萌新:南星終於恢複了直播了。怎麽忽然直接就沒了呢,差評。
情深是蠱:就是,不僅畫麵不給我們看,就是聲音也不給一個!實在是太過分了。
為誰畫相思:本來以為至少能有口湯呢!沒想到是下馬甲出來了!
一個大帥比:走了走了,沒啥看頭了!
吳國,姑蘇台。
“我都同你說得如此直白了!你都毫無反應麽?”
君景亦熾熱的眼神溫柔深情地望著越發風華絕代的鄭旦,隻見其滿心滿眼都是鄭旦的身影。
“我如今可是夫差的妃子,你果真一點都不介意麽?”頂著眼前君景亦熾熱的目光,鄭旦神情凝重,心緒紛亂地說道。
“你覺得我介意,會同你開口麽?再說了,你自己是什麽情況你還能沒有我清楚麽?”
君景亦目光灼灼地盯著鄭旦,似水柔情地望著鄭旦。
“可那又如何呢!”
鄭旦嘴上鎮定自若地說著,心裏卻是彌漫著無盡的苦澀。能夠得到一人如此深情以待,誰又會不能動心呢!
但是自從自己選擇入吳國的那一刻起,自己就已經失去了太多太多,不僅沒了自由,就連愛人的權利都沒有了!
對於夫差,自己雖然是屬於他的妃子,但是對這個人,鄭旦除了心底更多的仇恨,隻是一個熟悉的陌生人。
“喲,聊得還挺歡呢!”
就在此時,忽然一道縹緲而又清潤的嗓音傳入兩人耳中。
下一刻,君景亦和鄭旦便神情戒備,心裏慌得不行。
“你是誰?”君景亦警惕地盯著忽然現身的紫曜真人,語氣冷冽。
“貧道紫曜真人,你這小子又是誰啊!”
紫曜真人一邊笑嗬嗬地打量著君景亦,一邊捋了捋灰白的胡須,慈眉善目的臉上綻放出和藹的笑容,讓人一看就想與之親近。
“我叫君景亦,於昆侖山中修道。你到此處所為何事。”
君景亦語氣有點咄咄逼人,心裏回想許久,都沒有尋找到紫曜真人的絲毫信息。
“道長您好,多年不見,近來可好!”就在君景亦陷入沉思的時候,身旁站立的鄭旦直接開口向紫曜真人問好。而且聽這口氣,兩人算是相熟的,心情頓時放鬆不少。
“是有些年不見了,看來你倒是將我的話聽了進去。如今看著你的氣息,怕是已經小有成就了吧!”
麵對著鄭旦的狀況和禮貌的詢問,紫曜真人略感欣慰。
“之前多謝道長授法,這些年給我與西子不少幫助。”鄭旦從容地麵對著紫曜真人的注視,不卑不亢地回答著。
“你們二人倒是沒有辜負我的一番苦心,如今看來,我當初的決定是對的。”隻見紫曜真人老懷欣慰地點了點頭。
“當初要不是道長傳授的仙法,我和西子如今隻會過得更加艱難!”
說起兩人的遭遇,鄭旦眼神逐漸黯淡無光。
“原來他們二人是得你授法啊!難怪他們二人這樣的身世卻擁有如此高深的修煉之法。”
君景亦忽然恍然大悟地望著紫曜真人。
“是我給她二人授法的,怎麽你小子有意見不成。”紫曜真人對著君景亦挑了挑眉,語氣裏帶著刺兒。
“沒有,我隻是好奇她們二人的修煉之法為何會如此高深罷了,就是我昆侖的修煉之法也略有不如。”君景亦輕微地感慨道。
“小子,這世界很大,你不知道的事情,還有很多呢!”紫曜真人忽然一臉高深莫測地盯著君景亦。
君景亦對著紫曜真人謙遜地說道:“道長說的是,晚輩受教了!”
“後生可畏啊,倒是個可造之材。”
“剛剛我聽你說,你對這小女娃有意?”紫曜真人忽然眼神犀利地望著君景亦說道。
“是的,我之前在昆侖山苦修,近來無論如何都難有進展,卻算到最近突逢劫難,便出了昆侖山。”聽到紫曜真人詢問,君景亦認真地回答。
“小子不錯呀,原來是紅鸞星動呀!難怪會遇上這女娃,你們這是注定有此一劫啊!”紫曜真人若有所思地說道。
“前輩這話是什麽意思?”君景亦忽然眼神焦灼地望著紫曜真人。
“你是算到有劫難才下山,這女娃今年命中也是有一劫。原本我之前授法那會隻是想讓她們二人互相護持,共渡難關。不曾想,如今她居然會遇上你呢!”
紫曜真人遙遙地打量著兩人,神秘莫測地對君景亦說道。
“原來當初道長之所以那麽對我和西子說,是為了我呀!多謝道長如此為我煞費苦心。”
隻見鄭旦聽後十分感動,直接對著紫曜真人盈盈一拜。
“不需要多禮,我之所以如此,也不過是隨手而為。”
“你們若是信了我的話,也會更加容易渡過自己的命運,索性你們二人都將我的話聽了進去。”
紫曜真人見著鄭旦真誠的感謝,毫不在意地擺了擺手。
“或許這番安排,在道長看來不過是隨手而為,但對我而言,卻是有著莫大的恩情。鄭兒卻是不能不識好歹。”
聽著紫曜真人無所謂的說法,鄭旦更加感動。
“你們二人想要渡過劫難,卻還是有的磋磨了!”
看著兩人的神態,紫曜真人感慨地說道。
“還請前輩多加指點。”
如今君景亦對於紫曜真人的話已經深信不疑,直接對著紫曜真人拱了拱手。
眼看紫曜真人一副高人做派,便直接向其索求解決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