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高雄越看越高興,他沒有子女,就把部隊的小子們當成了自己的孩子,顧深就是他最喜歡的一個。
看見他有人疼,沈高雄心裏就是舒服。
他不停地給溫孄夾菜:“多吃點多吃點,我還帶了不少罐頭來,現在開一個吧!”
小兵正要去拿,顧深把包裹提起來丟到了一邊。
“夠了,不用浪費。”
“又不是給你吃的,是給你媳婦!瞧你媳婦,忙活一天都瘦了,還不讓她補補!”
溫孄盡力忍著不笑。
她已經長這麽圓了,還需要補?
沈高雄睜眼說瞎話的本事著實讓人佩服。
“這些菜也的確夠了,咱們能吃完就很好了,不能浪費呀。”
“嘿嘿,你媳婦說的對,咱先把這些吃完,罐頭留著後麵慢慢開。”
顧深衝他翻了一個小白眼,默默地拿起筷子吃菜。
他不說話,就隻有沈高雄一個勁兒地跟溫孄聊顧深的往事。
都是關於他在部隊裏怎麽幫助他人,怎麽英勇完成任務的事情,好像深怕她會嫌棄顧深,一個勁兒地說好話。
小兵聽得滿眼都是光,顧深卻越聽臉越紅,聽到沈高雄浮誇的形容詞,臉色又紅又黑。
他自己聽了都覺得不好意思,這不是騙人嗎?
溫孄倒是聽得很開心,就是聽到某些地方的時候很心疼。
“擦掉一塊皮?哪兒的皮?深哥你怎麽沒告訴我?”
前世顧深和她止乎於禮,連觸碰都沒有,更別說看他的身體。
她對顧深的人品和感情有認知,但是對他的事情知道的非常少。
溫孄湊到他身邊就想掀衣服,顧深連忙閃開,死死地按著自己的衣服:“我沒事,都是陳年舊傷。”
“有沒有事情我看了才知道,很多後來發生的疾病,全是以前陳年老傷造成的。”
溫孄拔起他的腿就要卷褲子,把顧深嚇得一把攬住了她。
溫孄往前顫了一下,撞到了他的懷裏,聞到顧深身上特有的氣息,她的心跳快了一點兒。
顧深的手也碰到了一團軟乎乎的東西,觸感既微妙,又美妙。
他快速收回腿,尷尬地說道:“我、我真的沒事,一小塊皮而已,早就好了。”
“嘿嘿,是早就好了,但是當時的確流了好多血,還不能縫針,硬躺一個月沒下床才好的。”
“躺了一個月?是腿上受傷了嗎?深哥,你不能仗著自己腿長就可勁兒造呀!再好的條件也會被你弄傷的!”
顧深咬著幹饅頭,使勁兒給沈高雄瞪眼睛。
沈高雄也開心過頭了,拉著溫孄口無遮攔地說道:“因為傷到了臀部呀!當然隻能躺著不能動了!”
溫孄一愣,詫異地看向顧深。
此時他的臉幾乎要埋進饅頭裏了,可是大白饅頭隻剩下三分之一,根本遮不住他的的臉
溫孄倒是對臀部受傷沒什麽感覺,她反而更在意另外一個問題。
“深哥傷到臀部不能動,那上廁所怎麽辦呢?你們不會是給他請了個女看護吧?”
顧深倒吸一口冷氣,覺得自己沒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