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記得自己當初對秦玉璐的承諾,隻要她願意,他願意成為她的依靠,為她遮風擋雨。
如今,兩人雖同床異夢,但孟義卻從未後悔過當初的決定。
夜深了,孟義起身,輕輕推開秦玉璐的房門,房間裏一片寂靜,隻有秦玉璐輕微的呼吸聲。
他走到床邊,看著她安靜的睡顏,心中湧起一股溫柔,他輕輕為她蓋好被子,然後靜靜坐在床邊,凝望著她,小心髒蠢蠢欲動。
孟義凝視著秦玉璐的睡顏,心中的情感如潮水般湧動。他深吸一口氣,似乎下了決心,輕手輕腳地掀開被子,悄然上了床,將她輕柔地摟進自己的懷裏。
秦玉璐仿佛感應到了什麽,她的身體微微一動,緩緩地睜開了雙眼。見到孟義近在咫尺的臉龐,她瞬間瞪大了眼睛,用力掙紮著想要掙脫他的懷抱。
“孟義,你幹什麽!”秦玉璐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和憤怒,“你答應過我的,不會強迫我,你這是在違背諾言!”
孟義緊緊地抱住她,不讓她掙脫,他的聲音低沉,“玉璐,我們是夫妻,夫妻之間哪有隻看不睡的道理。上一次在x市的旅店,是我衝動了,我向你道歉。但這次,我不會再放手了,你就答應我吧。”
月光透過半掩的窗簾,斑駁地灑在兩人的身上。
秦玉璐的眼中滿是屈辱,她用力地推著孟義的胸膛,試圖掙脫他的束縛。
秦玉璐的雙眼蓄滿淚,她低低地說道:“孟義,你放開我!我們說過等肖立軍回來就離婚的,你怎麽能出爾反爾!”
孟義的臉在月光下顯得異常冷漠,他冷笑一聲,聲音低沉:“離婚?那是你想都別想的事。你以為我孟義是那麽好打發的人嗎?當初我娶你,就是想要你成為我的妻子,不是光看不能碰的擺設。”
孟義冷笑,他費盡心思娶到的,離婚是絕對不可能的事,他當初之所以答應,是沒想到踩在腳底下的肖立軍能回來。
孟義的一隻手,將秦璐的身子緊緊地箍住,讓她動彈不得。
另一隻手捂住了秦玉璐的嘴,一副誌在必得的架式。
秦玉璐嗚嗚咽咽的,她想喊都喊不出來,眼看著孟義剝她的衣服,剝一寸親一寸,她的心裏湧出兩個字:惡心。
秦健就手枕著腦袋,眼望著天花板,卻沒有絲毫睡意,接下來怎麽辦?爸爸那邊誰照顧?
醫院的檢查結果,肖立軍是營養不良引起的炫暈,隻要注重營養搭配,很快就會好的。
但為人子的,還是很擔心,要是能找到弟弟就好了。
弟弟留在爸爸身邊,他還能放心一些。
突然咚的一聲響,就像在秦健的耳邊響起的一樣,他一個鯉魚打挺就從**彈了起來。
隔壁就是媽媽的房間,秦健趿拉著鞋子跑了過去,推開門,“媽,你怎麽了……”
**的一幕讓秦健極其尷尬,繼父摟著他的媽媽親來親去,媽媽讓繼父擋著,看不見她的表情,但能想像的到。
秦健想退出去。
孟義回頭看了秦健一眼,輕笑,“秦健,把門帶上,我和你媽也有自己的私人生活,你媽的需求有點旺,有聲音你就忍著點。”
秦玉璐沒有想到,孟義會這麽不要臉,或者說他本來就沒臉,隻是現在不裝了。
秦健一句話沒說,把門帶上了。
孟義跳下床,一手拉扯著秦玉璐,另一隻手去插門。
有了剛才的鋪墊,即使弄出點什麽聲音,秦健也不會過來了。
孟義認定了,隻要男女之間發生了親密關係,捅破了那層窗戶紙,女人對男人就會不一樣了。
孟義要分心去插門,一隻手桎梏秦玉璐有難度,讓她得了這個空,掰開孟義的手,一口就咬了下去。
危險關頭,秦玉璐一點也不留情,孟義沒忍住哎喲了一聲。
“秦健,救媽媽,秦健——”
“閉嘴!”孟義返身用一隻手勒住了秦玉璐的脖子,另一隻手捂住了她的嘴,緊緊的。
“嗚嗚嗚……”
孟義把秦玉璐往**一甩,趴在她的耳邊說:“放心,我的活肯定比姓肖的好,保證讓你欲罷不能。”
秦玉璐驚恐地看著孟義湊到麵前的臉,第一發現自己的這個師哥,陪伴了她七年的男人,溫潤如玉的一個男人,麵孔扭曲,很恐怖……
“媽,剛才是不是你喊我?”
門被重重的敲響,是秦健的聲音。
孟義平複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回身說道:“秦健,你聽錯了,你媽剛才喊的是我。”
“能不能讓我媽說話?讓她說。”
“秦健,我剛才就和你說了,我和你媽有自己的生活,你也不是不懂事的小孩子,尊重一下我們好嗎?你媽現在的狀態……別讓她難為情。”
秦健一時拿不定主意。
孟心桐抱肘倚在門框上,上下打量了秦健一眼,“你是怎麽當上警察的?你媽現在什麽情況用腳也能想到。”
“那就把你用腳想到的,告訴我。”
“我向你透露一點,你媽和我爸一直分房睡,今天卻同床了……什麽意思自己想。”
秦健後退幾步,借力一個飛踹,老式的木門被踹開了,碰到牆壁又被彈了回來。
孟義的手還捂著秦玉璐的嘴。
秦玉璐滿臉淚痕,對著秦健拚命搖頭。
秦健大步走上前,扯著孟義的襯衣領子就把人扔在了地上。
秦玉璐趕緊穿好衣服,穿鞋下床。
孟義從地上站了起來,袒胸露背,就是一副流氓的做派,“秦健,你是什麽意思,我是你繼父,在你娘倆最困難的時候幫助過你們,結婚證上的名字是和你媽寫在一起的,怎麽?連我跟你媽睡覺的事你也要管?”
秦玉璐忍不住反駁,“你當年是怎麽保證的?你要是不做保證,我絕對不會嫁給你,就算我們是夫妻,也要在你情我願的情況下。”
“什麽保證?我不記得了,我也沒做過什麽保證。”
孟義的這副嘴臉,秦玉璐壓根就沒見過,溫潤如玉的一個男人,突然撕掉了和善的外裝,比原本就是惡人更可怕。
“孟義,我們離婚。”
“我不同意。”
“那我就起訴離婚,秦健,幫我收拾收拾穿的衣裳,我們走。”
房子本來就是孟義單位的家屬房,秦玉璐不貪沒裏麵的一丁一點。
孟義一秒變臉,拉住秦玉璐的手低聲下氣哀求,“玉璐,我錯了,你原諒我這一次,以後我再也不會了。”
在秦玉璐這裏,孟義的信譽崩塌,她已經不再相信了。
秦健把母親的衣服連同自己的一起打包帶走,其他的一根線也沒帶走。
孟義這才懊悔自己操之過急,可秦健不在家的時候秦玉璐高度緊張,他也沒有機會啊。
“撲哧——”
孟義瞪視著女兒,“你笑什麽?是看了你爸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