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婷抱著孫富貴的胳膊撒嬌。
“哎呀哥,你再給我便宜一點唄,咱倆這幾年過來都睡在同一個被窩,俗話說得好,一日夫妻百日恩,咱們這都在一起睡了多久了。
難不成你真的忍心讓我一無所有嗎?
這段時間冷落你,還不是因為你不想娶我,我都知道你在縣城有別的女人了。
你又不娶我,又這麽吊著我,你說我能怎麽辦嘛?
哥,你就幫幫我唄。”
這個時候韓婷站出來打苦情牌,孫富貴心裏一清二楚。
說白了,這種女人就是下賤。
孫富貴抬手撫摸著韓婷的頭發,他笑道:“長得不好看,想得還挺好。
我沒幫你嗎?
我一直在幫你,但是這次不一樣啊,我一輩子的積蓄都壓在這個礦區了,你就一百多萬,我給你百分之十五的股份,這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放在市麵上,現在可是值三百多萬的情況下。”
韓婷仔細一想,好像是這麽一回事。
韓婷道:“那我把我的那一百多萬給你,回頭咱們去工商部門變更股東去。”
孫富貴笑眯眯道:“你倒是先把錢給我啊。”
其實韓婷還是有些擔心,但孫富貴說得又有些道理,她想著晚上找機會問問王斌,看情況是不是這樣。
孫富貴看韓婷心動了,眼底閃過一絲冷笑。
人啊,就是貪心。
這些年拿了她這麽多錢不知足就算了,居然還想著要自己的股份。
如果她這個人多少有點賢惠,別的不說,他是願意和她結婚的。
但偏偏她不樂意啊。
孫富貴已經想到要怎麽做了。
韓婷這個蠢貨,她以為攀附上王斌,王斌就會對她真心好嗎?
簡直就是蠢貨,也想得太簡單了。
韓婷和孫富貴待了一會兒,就轉身離開了。
孫富貴的小弟進來道:“大哥,我讓人盯著她呢。”
“嗯,給老子盯著他,看她和王斌是怎麽算計我的。”
韓婷在房間裏待了一會兒,王斌果然就進去她房間了。
一進去兩人就是一番折騰,門口的小弟忍不住朝著一邊吐口唾沫。
呸,真是個浪貨,勾搭了這個勾搭那個,真是賤骨頭。
房間裏的兩人很快就折騰完了。
韓婷躺在王斌的懷裏,抬手在王斌胸口嬌滴滴一巴掌。
“你這人是怎麽回事啊?
我一個多小時前聽見你兩個小弟的對話,我就不明白了,我是你的女人,你為什麽不讓我入股?
是嫌棄我的錢少嗎?
還是孫富貴對我好,我以為你會同意的,結果你沒同意。
你要是再這樣,我以後就不跟你了。”
王斌摟著韓婷的肩膀,一手勾了下她的下巴。
“小樣,這是生氣了?
我就是故意這麽說的,你想啊,我要不這麽說,他能把他的股份給你?
我是個男人,但說句實話,孫富貴對你還是很不錯的,就我們礦區這股份,現在百分之十五怎麽都值個二百多萬,他能收你一百萬,看來心裏是真的有你。
要不你還是去跟他好好過吧,這麽男人,你遇見了也是你的福氣。”
王斌沒開玩笑,他是有些心疼孫富貴。
同樣都是男人,他覺得孫富貴找這麽一個女人挺虧的,誰能想到他心裏真的有她。
韓婷推了孫富貴一把:“怎麽?睡了我就想一腳踹開我?
我告訴你,我可不答應。
我跟孫富貴後,人家好歹給我錢了,你給我啥了?
想要礦區股份都不給。”
王斌知道韓婷這種女人就是現實,但腦子也不夠用,要是夠用的話,這會兒就不會躺在自己的被窩裏。
“看看,還說對我是真心的,這麽快就暴露了。
你到底是想要我的錢,還是想要我的人?”
韓婷嬌笑道:“我都要行不行?”
房間裏是兩人的嬌笑聲,緊接著韓婷道:“那咱說好了,我先把孫富貴百分之十五的股份騙到手。”
“行。”
王斌眼底閃過一絲算計。
等這百分之十五的股份落到韓婷手裏,就連韓婷都是自己的了,想想以後的日子該有多爽。
幾個人都是各懷鬼胎。
幾天後,韓婷果然給孫富貴一百萬,孫富貴帶著韓婷進城後,韓婷先把錢給了他。
這天晚上,孫富貴帶著韓婷去KTV喝酒,韓婷被灌醉後直接睡著了。
孫富貴一直都是裝醉。
孫富貴先從KTV離開了,走到門口還跟人吵了一架,兩人甚至還大打出手。
KTV的人還出來勸了。
另一邊,幾個人趁著包廂的人不注意,扶著韓婷從後門走了。
孫富貴跟人吵了一架,嘴巴裏吵著要去找自己的女人,KTV的人好半天才勸好他們。
他搖搖晃晃,跌跌撞撞離開了KTV。
往前走了一段後,拐過一個無人的小巷子口,孫富貴站直身體消失在黑夜中。
幾個人在前麵不遠處等著。
黑漆漆的夜裏,幾個人像惡魔一樣。
小弟問道:“哥,這女人怎麽處理?”
孫富貴道:“殺了她。”
幾個人去了郊區,孫富貴抽出皮帶直接將人給勒死,然後砍下她的頭,剝了她的皮。
孫富貴本想就這麽將人埋了的,但想想又不甘心,想了想,他讓小弟埋掉她的頭和皮,帶著她的身體連夜丟到另一個縣城的水溝裏。
第二天一早,孫富貴他們直接回了礦區。
王斌看到孫富貴臉上帶著傷,還笑著打趣道:“呦,你這是怎麽了?
你們小兩口又吵架了?”
孫富貴道:“別提了,吵個屁啊,說好今早上要去工商局的、
老子想著她好久沒讓我碰了,結果不讓我碰,吵了一架她就走了。
走了就走了吧,王哥你說氣不氣?
我問她那個龜孫子是誰,她就是不說。
要是被我知道是哪個龜孫子給老子戴綠帽子,我一定弄死他。”
王斌說不害怕是假的,關於韓婷的事情他現在也不敢多問。
孫富貴直接讓小弟將韓婷的東西給扔了。
王斌隻覺得這事兒哪裏不對,但他又說不上來。
他站在一旁默默看著這幫人將韓婷房間挪空。
幾天後,另一個縣城在臭水溝裏發現一個無頭女屍體,女屍的皮被扒了。
公安局的人看到這樣的慘案,一時間頭皮都發麻。
這是有多大仇,還是多大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