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酒吧裏的爭鬥

提前回校了,讀者朋友們,部隊見習我更加了解部隊生活了,所以以後的故事,會融入更多的部隊真實元素,給大家越來越好看的《半個軍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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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楊涵的聲音,魏國興愣了一下,走近了看清楚的確是楊涵,心裏有些開心,但是臉上卻還是一成不變的冷靜。.

楊涵看到魏國興,還是習慣的笑笑,和原來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一樣,見麵都是笑笑,露出那兩顆曾經咬破了魏國興嘴皮的門牙。不同的卻是,當初魏國興會憨憨的回一個笑容,這次卻很冷的看著楊涵,應付了事的擠了一絲笑出來。

見了麵,魏國興陪著楊涵,在學校的路上走著。雖然自己以前和楊涵有著怎樣深厚的感情,魏國興一想到當初楊涵對自己的欺騙和背叛,還是最後走到招待所不遠處的時候,隨便找了個借口,說要準備些東西,便匆匆離開。

楊涵從背後叫住離開的魏國興,有些失落的問魏國興,為什麽不問自己,到這裏來的緣由。魏國興背對著楊涵,聳聳肩,話也不說便走開。

魏國興離開之後,沒有選擇回到招待所,在學校裏繼續晃悠了一會會兒,心裏也一直是悶得慌。魏國興沒想到自己見到楊涵,表麵上的冷淡,還是沒有讓自己心裏的興奮湮沒下去。

走了一會兒,走到招待所的門口,魏國興看了看櫃台有些困意的服務生,把手揣在包裏就從門口路過,往校外走去。

已經深夜的路上,也沒有幾個人,時不時呼嘯而過一輛搭著才辦了入住證明的大學情侶的摩托,魏國興笑笑當初這一切,也都發生在自己和楊涵的身上過。實在無聊,魏國興最後走到學校附近的一個酒吧,叫了一廳酒,一個人坐在最裏麵的角落裏,喝著悶酒。走進這個曾經避之不及的地方,魏國興嘲笑自己居然會因為楊涵,而到這裏尋找一絲絲的消愁。

酒吧裏的就推,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大熱天的,露出了一絲絲的乳溝,見魏國興一個人坐著,有些妖嬈的朝魏國興走了過去。酒推沒問魏國興是否願意,直接坐在了魏國興的旁邊,朝魏國興靠了過去,嬌滴滴地要往魏國興的懷裏靠過去。

魏國興勾下頭,手慢慢的放在酒推的肩上,兩個人的眼就那樣對視著,酒推慢慢的把手伸向魏國興的臉,然後是脖子。魏國興衝著酒推笑了笑,一把推開,用力大了些,酒推直接被推到桌角,尖叫了一聲。

酒推跺下腳,拿了酒瓶要往魏國興砸,魏國興冷冷的看了一眼酒推,酒推看自己一個女子,也不占便宜,放下酒瓶子氣匆匆的走開。過了會兒,領了一棒子人過來,把魏國興圍個水泄不通。

魏國興卻依然淡定,繼續喝著自己的悶酒。

帶頭的胖子,摟著酒推的細腰,把酒瓶子往桌上一砸,酒瓶碎出了棱角。胖子舉起破酒瓶,指著魏國興,有些傲慢的審問般的問著魏國興是不是找抽。魏國興還是沒有理會胖子,繼續喝自己的酒。

胖子見魏國興沒反應,朝身邊的一個漢子擠了擠眼神,漢子擰了酒瓶往桌麵上一砸,破瓶子舉著便朝魏國興刺過去。

魏國興頭往左一閃,眼一抬,右手一把捉住那人的手,用力一捏,破酒瓶子便掉在魏國興腳邊,摔得更加棱角分明。魏國興接著把手用力一沉,左手往上一勾手,那漢子便倒了下去。

另幾個漢子見魏國興有些身手,便喚了另外兩個人,拿著破酒瓶子從魏國興兩側攻過來,自己趁魏國興兩手擋的空擋,從中間攻擊。魏國興見勢,酒杯一捏,隨手夾了一片碎玻璃片,刺破從右邊刺過來的人的手脈,一股血噴在桌麵上,混著酒往下滴。

酒吧裏的人開始有些害怕的往外跑,隻有兩個人坐在櫃台邊,喚了嚇得發抖的服務生,換上兩杯雞尾酒和一杯白蘭地,繼續鎮靜的喝著。

魏國興緊接著身子往後一躺,躲過左邊的攻擊,往右邊一滾,左腳順勢一踢,踢開左邊人的手,卻正好刺在正麵攻過來的漢子的右眼。酒推看了流進瓶子頸部的眼珠,瘋了一般的叫了一聲,掉了右眼的人也捂著右眼在地上來回打滾。

帶頭的人見還是拿不下魏國興,兩手一揮,剩下的人朝著魏國興蜂擁而上,拿著破酒瓶子,朝著魏國興亂刺。

魏國興畢竟隻是一個人,古話說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是這麽多人的亂刺。魏國興最後招架不住,被棱角劃了一道,不過卻是閃得快,衣服劃破了一道口,身上一不過劃破了一層皮,流了一些血浸透了衣服。

最後魏國興被逼到櫃台邊,吧台的服務生嚇得抱頭逃竄。

前麵已經被堵得死死的,一個二個的人,正麵目猙獰的舉著破酒瓶子看著自己。後麵是吧台,就是跳進去也更是死路一條。已經無路可逃的魏國興,此時卻搖搖頭,笑自己這個時候突然最想見的人,竟是楊涵。

幾個漢子見魏國興已經無路可退,掄起酒瓶子衝著魏國興圍了過來,魏國興身子一側,做了一個格鬥姿勢,再怎樣也得搏一搏。

一直都是鎮靜著喝酒的人,突然把酒杯往櫃台上一拍,撿起手邊的玻璃碎片,看準了兩個人的後腦門便射了出去,兩個漢子瞬即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剩下的漢子們,看兩個兄弟倒了下去,也愣了一下。帶頭的胖子見是高手,也隻是舉著破酒瓶子,指著喝酒的兩個人,氣勢洶洶的警告到不要插手。

兩個人笑了笑,側過臉完全沒有理會帶頭漢子的樣子,有些諷刺意味的問著魏國興“這般感覺如何?”,魏國興緩口氣,側過臉,看著問話的人,有些沒力氣的反問了一句:“你個小子,在這裏就知道看熱鬧,來了都不幫忙?”,便趁著空擋突了出去。

張帥一把扶住衝過來有些重心不穩的魏國興,何煉也趕緊幫忙移了凳子讓魏國興坐下。魏國興看著張帥,說了一聲“黑了不少”,三個人便笑了開。而何煉,魏國興指了指那副黑框眼鏡,搖搖頭。“四年多了,你都舍不得換?”。

張帥看了看魏國興的傷口,撅嘴搖搖頭,調侃魏國興:“沒想到我們的狙擊高手,如今成了這個樣兒”,何煉也跟著湊熱鬧的哈哈大笑,順手把早先叫好的白酒潑在魏國興的傷口上,魏國興不防這陣痛,痛得咬牙切齒。

帶頭老大見三個人都是在說自己,完全沒有理會自己的意思,這樣感覺到自己在小弟麵前,顏麵無存。又看了看已經被放倒在地的人,再加上那一股其他人沒有的鎮定,帶頭胖子也有些害怕起來。

胖子站在離魏國興六七步遠的地方,斜站著,用破酒瓶子的棱口對著魏國興三個人,依舊假裝自己人多優勢大的叫囂。

張帥一如當初一樣的,看不慣囂張的人,隨手撿起一塊破玻璃片,在眼前晃了晃,冷眼一橫朝帶頭胖子看了過去。帶頭老大看形勢不對,往後退了退,退到一群人的後麵,卻依舊是口裏不饒人。

魏國興奪過張帥手裏的玻璃碎片,完全不等人反應,便朝著擋在胖子前麵的人的腳筋射了過去,一股血噴在地上,那人被斷了腳筋,腳一軟一下蹲了下去。

張帥和何煉看了,都豎起大拇指,何煉佩服的說到:“不愧是狙擊尖兵,看東西就是準!”,魏國興隻是回了一句:“彼此而已!”,便是一笑。

酒推見自己男人的手下,一個接一個被放下,又怕事情鬧大了不好,便跑了上去拉著胖子要走。胖子見形勢對自己的確也是不利,但還是舉著酒瓶子指著魏國興,用重慶話噘著魏國興:“不要讓老子碰到你,不然見一次打一次!”,一邊說著一邊往後退著。張帥聽了,冷冷的用重慶話告訴胖子:“這小子是對你手下留情,不然就你們幾個,也不過隻是幾塊玻璃的事情!”。

帶頭漢子被這一激,推開擋在自己前麵的人,便要衝上了收拾魏國興。張帥拍了拍魏國興的肩膀,伸手摸了一瓶酒,和著何煉繼續喝酒。一杯酒還沒喝到一半,隻聽到酒推的一聲慘叫,張帥回過頭來,胖子已經被魏國興放倒在地,暈死過去。

其他幾人見況,舉起酒瓶子便衝了過來,魏國興三個人撿起玻璃片子射了出去,幾個人除了酒推都蹲在地上站不起來。酒推衝著魏國興,有些祈禱平安的笑了笑。魏國興揮了揮手,讓酒推一個人滾。

酒推離開不久,酒吧裏就來了一群警察,魏國興三個人拿了軍人證出來,順便把事情說了一遍,一口氣幹了一杯酒,把酒錢和嚇得快失魂的櫃台服務生結算了一下,便要回招待所。

走到門口,何煉問魏國興為什麽要放在酒推,張帥就過來就說:“咱們魏國興大哥做事一向都是不傷害女孩子,你又不是不曉得”,魏國興隻能搖搖頭,實在無奈不知道該說什麽才是,張帥說的的確也是事實。

回到招待所,魏國興問張帥和何煉為何也會在酒吧,張帥反問魏國興一句:“隻能你回來帶訓?”,魏國興一下明白過來,這次自己有機會回來,多半還是學校讓選培辦召自己回來,省錢。

三個人坐在床沿上,聊起各自在部隊的故事,這三個月雖然彼此都用著電話聯係著,但是也說得隻是大概而已,見麵了自然要問的細致些。三個人,就和原來在大學期間一樣,圍著一個話題,聊得天花亂墜,調侃和笑聲一直不斷。

忽然廁所竄出一個人影,衝著三個人吼了一句:“安靜點!”,魏國興一聽便知是李輝輝爺的聲音,不過沒想到,輝爺會和當初一樣,“電話一打便是六七個小時”。三個人一聽,搖搖頭,安靜下來,開了空調躺在**,舟車勞頓之後,要好好休息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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