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3章 神秘的黑衣人
323章神秘的黑衣人
“啊!你這個笨蛋,怎麽會笨到自己跑到蛇口裏去了呢,真的是笨死了?”綠蕪一邊說,一邊縱身跳下井裏來,伸手輕輕的在眼鏡蛇的腦子上一拍,那眼鏡蛇當下痛得張大嘴巴,把我丟下來。
我身子不停的往下墜的時候,才感到身子像火燒一般疼痛,當下大聲叫道:“哎呀呀,哎呀呀,我被眼鏡蛇王咬中了,要死了,要死了!”一邊大聲亂叫一邊使勁的罵那該死的綠蕪,如果不是她三番四次的阻撓我跳上井裏,我怎麽會死呢。不就是一個野果嗎,有那麽重要,即使有也不用拿我這個武功低手來開玩笑啊。我人雖然很高大,但是命卻很脆弱的,屬於一碰就會碎的那種偽娘型,能堅持到現在沒死,怕是祖墳冒青煙才會有那麽好的事。
我人差不多要死了,自然免得要像那些老太婆一樣囉裏囉嗦的說一大堆,不然人死了話還沒說完,那該多悲慘啊。
綠蕪見我身子往井裏掉下去,估計也怕我再摔一次就摔死了,對不起國家,對不起社會,對不起人民,趕忙伸腳在那眼鏡蛇的身子上一蹬,飛身向我撲來,將到我身邊的時候,左手淩空一甩,像仙女散花一樣衣袖裏飛出漫天的鮮花,鮮花中飛出一條粉紅色的綢帶將我下墜的身子牢牢縛住。然後再反手一甩,右手的綢帶纏住那眼鏡蛇的脖子,借力飛出井邊。
她那在電光石火間一係列淩厲的動作,讓我看的目瞪口呆,嘴巴張了張,想說點什麽卻什麽也沒說出來。二爺已經算是武林高手了吧,但比起眼前這綠蕪的武功比起來,那簡直小巫見大巫。什麽叫靜如處子,動若脫兔,我這會兒算是領教了。
那眼鏡蛇雖然體積龐大,但讓它伸直了身子最多是十米左右。它要盤穩身子與我進行生死搏鬥(或者說對我進行###)那麽身子最少要在地上盤幾圈才能站定身子,它盤一圈最少也得0.5米,盤五圈就要去掉2.5米,剩下還有7.5米的高度,我從這麽一點高度掉下來到井裏的水麵上最多也就是1秒左右的時間,而她不但要從眼鏡蛇身上定位,而且還要在借力的時候找準我所在的x坐標y坐標,並且在此基礎上計算好我下落的因素之類的玩意,讓我在即將入水的時候出手將我救起,能做到這一點已經是真他媽的牛b了,何況還要在我們兩即將入水的時候用綢帶縛住那眼鏡蛇的身子,借力飛上井邊。
這麽精巧的功夫,莫說是二爺普天下恐怖找不出第二個人來。我這時對她的看法不由的大為改觀,不過改觀又有什麽用,我都快要死了。我正躺在地上等著死亡的到來,那綠蕪也不在我臨死之前慰問我一下,看我有沒有遺言交代一下我的那些親戚朋友,她就自個兒又跳入水井中,我正感到頭暈目眩的時候,綠蕪卻又從井中跳出來,拿著那野果塞進我嘴巴裏麵去。
雖然我這時已經看到閻王殿在哪裏了,但是神智卻是十分清晰,見她又將那有毒的野果塞到我嘴巴裏麵,心裏不由的破口大罵:“你奶奶的,老子都已經要死了,你就算不想見到我也不用這樣子吧,我死也就這麽一兩分鍾了,再給我多一個野果子也就快這麽幾十秒鍾,幾十秒鍾都堅持不了,那如何成大事?”
罵的時候隻顧自己罵的舒服,完全沒有想到她本來就是一個與世無爭的人,談什麽成大事。純粹是圖個罵的舒服。
沒想到這一罵,罵的越來越有精神,感覺到自己腰不酸了,腿不疼了,眼睛也比以前亮了很多,效果比喝那藍瓶的加薪的鈣中鈣好多了。不過肚子卻是火燒火燎的,疼的要死,感覺他媽的比給漂亮的女人壓在身上痛苦好幾千倍。嘴唇咬爛了,肚子的疼痛並沒有因為最嘴唇的疼痛而消散,反而變得越來越痛,感覺到自己的腸子被人用鋸子一截一截慢慢鋸斷那樣,痛的死去活來。
見綠蕪朝我身邊走來,於是忍痛問道:“綠蕪,我是不是九陽真經差不多要練到登峰造極了啊?小說書上那些練武功練到最高級的時候都會很痛苦的,然後一痛苦之後就會變得很厲害的。”
綠蕪抿嘴笑道:“什麽啊!你正在療傷,跟你練九陽真經有什麽關係的。”
“那怎麽會那麽痛啊?”摸著自己額頭上那黃豆大的汗珠問道。
綠蕪說道:“那眼鏡蛇的毒性很厲害,野果要劃去你身上的劇毒自然要費很大功夫。而且野果身上的毒性比蛇毒更烈,兩種毒藥混合在一起自然是你自然劇痛無比了。”
“你用毒藥給我療傷,你是想折磨死我吧!”聽到綠蕪做一個毒藥,右一個毒藥,不由得氣的鼻子冒煙,媽的毒藥能就得活人嗎,能的話早就不知道有多少人吃毒藥來救自己了。
綠蕪也不理我的生氣,隻是笑嘻嘻的說道:“笨蛋,這是以毒攻毒嘛。以毒攻毒你懂不懂?懂不懂?”
我見那家夥學我的話來挪揄我,氣的差點沒有暈死過去,怒道:“懂你媽,我都快要死了你還問我懂不懂。”
她顯然不知道“懂你媽”是什麽意思,隻是蹲下身子來用水汪汪的眼睛看著我。過了一會兒好像想到什麽似的,突然又跳到井裏去,沒多久就聽到井裏一聲驚天動地的響聲,然後從井裏飛出兩條人影和一條大蛇來。
那蛇不用說也是剛才咬我,讓我身中劇毒的人。兩個人一個是綠蕪,一個是從沒見過的黑衣人。那黑衣人好像天生的一種威懾,使人一看就有一種敬畏的感覺。此刻他目光大甚,看著綠蕪的眼神隱隱含有殺氣。我不知道那人什麽時候跑到井裏,他們兩人又為何一起從井裏飛出來的。隻是見到綠蕪原來水汪汪的眼睛,此刻黯淡無神,嘴角溢出一絲鮮血,好像受了極重的內傷那樣。
我見狀不由得大吃一驚,雖然對綠蕪那瘋子的做事風格不怎麽感冒,心裏甚至還有一些痛恨,但是等她真正出事了,心裏還是不由得挺關心的,問道:“綠蕪,你怎麽了,是不是那家夥打傷l了你?”
綠蕪回頭衝我點了點頭,對我的關心表示感激,說道:“剛才我想取那眼鏡蛇的蛇膽給你吃,讓你吃了沒有那麽痛苦的,沒想到那家夥趁機在我背後偷襲我,不然他絕不是我的對手的。”說著一副十分委屈的樣子,讓人覺得楚楚可憐的樣子。
我見她身上路出肌膚的地方,白的地方讓人頭暈目眩,讓人覺得她像是天上的仙女下凡那樣,髒的地方卻又髒的讓人恭維,心裏不由的懷疑起她若是全身洗幹淨白白淨淨的時候有沒有電視劇《宮》的女主綠蕪那麽漂亮。剛想念著她不辭勞苦給我取蛇膽吞服的好意責問那人問什麽那麽不要臉,一個大男人去偷襲小女人的時候,被他;淩厲的目光掃了一下,當下嚇得將話吞進嘴裏,連個屁都不敢放。不但不敢放,還自己給自己找了個理由下台:“綠蕪那一身髒兮兮的樣子,胸部又跟飛機場那樣,沒點凹凸不平的地方,那人不知道她是個女孩子,偷襲她也算不上不要臉。”
正在想著的時候,那小野豬和大野熊從屋中趕出來,見綠蕪受傷便不分青紅皂白的咆哮著朝那人撲過去(應該是分一點青紅皂白的,不然怎麽不撲我,隻撲那人呢。)
那人見那小野豬和野熊像他撲了過去,不由得冷哼了一聲,說道:“找死!”然後有對那眼鏡蛇說道:“青蛇,你把那小家夥吃了,我來對付那大家夥。”說著身形一晃便起身到大野熊身邊一掌就將那野熊拍飛,野熊的身子還沒落地,那人的身影就如鬼魅一般追到那野熊的身邊,正想一掌將野熊的腦子拍碎,綠蕪見狀趕忙過去救。隻見她左手一揮,手上的綢帶纏住那人的身子,正想將那人拉過來的右掌在擊向他胸口的膻中穴的,沒想到觸動了傷口,嘴裏當下又吐出了一口鮮血。那人卻趁機雙掌拍出,將綠蕪拍飛了出去。綠蕪的身子撞到幾丈開外的樹林中,那密密麻麻的大樹也被綠蕪飛去的身形推到幾棵。她身子沒入林子之後就沒有一點聲息,也知道死活。
那大野熊見主人被襲,當下怒得大吼一聲,忍痛爬起來,撲過去打了那人一掌,那人身上吃痛,不由的大怒,身子向左一晃,跳到野熊的身後,見那青蛇此刻也與小山豬打得不可開交,當下一掌拍在那小野豬的腦子上,將小野豬整個身子拍飛到我身前,落地的時候腦袋已經碎的不能在碎,自然是已經死透了。
我雖然對那小野豬並沒有什麽好感,但是經過這麽小半天的時間多多少少有點感情了,而且剛才吃飯之後它還將自以為是寶貝的野果送給我,一副當我是至交好友的樣子,想起這些不由得為它的死感到傷心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