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這句話無疑是在告訴陳雪她是我心愛的人,果然,陳雪聽了這話之後臉上頓時寫滿了歡喜。我看著猶如鮮花盛開的她,忽然覺得自己已經完全操控了眼前這個美女的悲喜,一時心中也不知是該為自己驕傲還是該為陳雪悲哀。

因時已至中午,陳雪並沒直接把車開回偶家。而是先載著我去一家料理店吃了頓倭國鳥餐,然後才駕車駛回了我家所在的小區。但那丫頭把我拋在樓下便即開車走了,說是想洗個澡換身衣服再過來找我。我想起自己昨天和她搞了一夜,NND,她身上現在興許都還留有偶的口水和**,自是要洗洗才行,當下便沒多說什麽。陳雪走後,我也上樓衝了個涼。剛洗罷身子,林家管家的電話便到了。那鳥人說他已經將車開了過來,現下就在偶家樓下。於是偶又趕緊的跑到樓下去接收車子。管家本來還想要我的證件去幫我辦過戶,但我卻推說過幾天再辦不遲。管家拗不過我,隻得走了。我則將車開入了車庫,跟著打開了車子的後備箱,從裏麵取出了林靜送我的那把吉他。

吉他裝在一個高檔的琴箱裏麵,我原想打開琴箱好好看看那把琴,但不知怎的,竟凝不住那種勇氣。因隻得連箱拎著那琴上了樓,然後將琴與林靜送我的那個盒子以及盛著林靜頭發的水晶瓶放在了一處。搞掂之後,陳雪的電話已然打了過來。喂!那妮子在爪機裏統共隻跟偶說了9個字:我在樓下,你快下來。跟著便掐了電話。

我想起畢竟已答允她要陪她一天,當下唯有收拾好心情下樓與她相會。待到了樓下,果見陳雪倚著車門笑盈盈的正在往偶這邊望。

雖然相隔的時間巨短,但這丫頭仍是精心的打扮了一下自己。此刻她已換了一身橘紅色連衣裙,腰間束著一條黑色的裙帶。腿上並沒穿絲襪,而是將一雙修長白嫩的玉`腿毫無保留的呈現在了偶的麵前。足下則踩著一雙紅色蕾絲蝴蝶結緞麵魚嘴高跟鞋,露在外麵的幾個腳趾上俱都塗了紅色的甲油。

因剛洗過澡,是以頭發並沒有紮起來,而是很隨意的披散著。她的頭發雖沒有林靜那般長,卻也不短。發梢微微卷著,透著一種清新之美。我一見之下不由精神一振,忘情間竟直走到陳雪身前半尺處方停了下來。

老白!陳雪嬌嗔的喚了我一聲,似乎是在怪我走得太近唐突了她。我卻恍若不覺,鼻管裏塞滿了她的體香,刹那間仿佛真的連林靜和陸菲也想不起來了。

過了許久,我才回過神來。此時陳雪的臉早已臊成了一朵大紅花。我暗叫聲慚愧,因默然無語的轉到車的另一側,輕手輕腳的打開車門,鑽了進去。陳雪遲疑了下,便也跟著上了車。二人坐定後,她卻並沒開車,而是從車內的小抽屜裏拿出了一隻首飾盒,然後扭頭望著我,略有些羞澀的道:老白,剛才我趕得急,沒來得及戴首飾,那個……你能幫我戴下……戴下首飾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