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身體不停地往前,安煕雯吃驚地瞪大眼睛。重重地摔倒在地,歐紹錦不由悶哼一聲。安煕雯感覺不到疼痛,隻因為正趴在他的身上。驚慌地坐起身,迅速地檢查歐紹錦的情況。“歐少,你怎麽樣了?”安煕雯焦急地詢問。

一些人看到歐紹錦受傷,連忙跑了過來。林健蹲下 身,迅速地說道:“總裁後腦勺那有點出血,趕緊去醫院吧。”

歐紹錦的眉頭皺起,神情顯得凝重。抬起手捂著受傷的位置,觸手都是血。瞬間,安煕雯的麵容蒼白如紙。瞧著她的神情,歐紹錦低沉地說道:“不用擔心,應該隻是皮外傷。”

安煕雯連忙將他扶起,眼裏閃爍著緊張:“趕緊去醫院看看吧。”說著,直接快速地將他往出口拖著。歐紹錦沒有阻止,由著他去。

前往醫院的路上,安煕雯焦急地查看他的傷勢,從林健的手裏接過紗布,迅速地說道:“歐少,我先幫你簡單包紮下傷口止血。”一邊說著,安煕雯一邊訓練有素地在那包紮傷口。

歐紹錦神情平靜地看著她認真的模樣,唇角揚起很淺的弧度。“看樣子,你很關心我。”歐紹錦的聲音帶著些許的上揚。

安煕雯低頭看著他,歉疚地說道:“要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受傷。你就不該把安全帽給我,這樣你也不會有事。都是我烏鴉嘴,早知道不說那種不吉利的話。”

彈了下她的腦門,歐紹錦淡定地說道:“既然知道自己烏鴉嘴,以後不準胡亂說話。”

雙手放在身前,低著頭不語,像極了做錯事的小媳婦。其實剛剛,歐紹錦要是不救她,也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來到醫院,醫生為歐紹錦處理傷口。

站在一旁,安煕雯緊張地詢問:“醫生,歐少怎麽樣,嚴重不?”

“沒事,隻是外部出血,顱內沒有出血。接下來傷口要多注意,不要碰水感染,每隔三天換下紗布上藥,就可以了。不過今天最好多休息,少用腦。”醫生微笑地說道。

聽到他沒事,懸著的心終於落下。唇邊帶著淺淡的笑容,安煕雯坐在椅子上:“嗯,謝謝醫生。”

傷口包紮好,歐紹錦單手抄在褲袋裏,平靜地站起身,往外走去。見狀,安煕雯立即快速地跟上:“霍少,你要去哪裏?”

瞧了眼時間,歐紹錦淡然地回答:“去辦公室。”

聞言,安煕雯直接跑到他的麵前,雙手張開,擋著他的去路:“醫生說,今天你要好好地休息。”

“有一個會議。”歐紹錦平靜地開口。

瞧著他的神情,安煕雯認真地說道:“工作再重要都可以往後推推,但是身體是最重要的。歐少,你就聽醫生的話,好好地休息,給你的腦子放個假。”

歐紹錦沒有說話,隻是注視著他的麵容。安靜地沉默著,看不出他的神情。安煕雯就那麽擋在他的麵前,隻是認真而篤定地看著他。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樣漫長,歐紹錦終於開口:“把會議推到明天。”

訝異地看著他,林健好久這才反應過來,心中震撼:“是,總裁,我這就去辦。”

開心地鬆了口氣,安煕雯嫣然一笑,朝著他鞠躬:“謝謝歐少。”

瞧著她的樣子,歐紹錦伸出手,剛要落在她的頭少,懸在半空中,卻怎麽也沒有落下。慢慢收回手,歐紹錦轉身:“嗯,走吧。”說著,歐紹錦率先往前離開。

由於還有工作需要處理,安煕雯需要回到公司。歐紹錦將她送到旭日公司樓下。下車前,安煕雯再三交代:“歐少,一定要好好休息,不能勞累。”

歐紹錦看著他,淡淡地嗯了一聲,沒有說話。安煕雯見狀,笑著離開,朝著公司走去。走出一段距離,安煕雯忽然回頭,卻發現歐紹錦的車子依舊停靠在那。不知為何,心裏竟然有一股異樣的感覺。

連忙收回視線,安煕雯快速地朝著公司裏跑去。確定她已經上樓,歐紹錦這才命令地說道:“去公司。”

驚訝地看著他,林健吃驚地問道:“總裁不是答應安小姐,要好好休息嗎?”

“我答應的是不開會議。愣著做什麽,開車。”歐紹錦麵無表情地開口。答應安煕雯,隻是不想讓她擔心自責。這點小傷對他而言,沒什麽。

司機瞧著他要發怒,連忙踩上油門。林健看著自家總裁,煞有其事地說道:“看來總裁應該找個女人,好好地監督你。”

歐紹錦涼涼地掃了他一眼,林健立馬識趣地閉上嘴巴。見狀,歐紹錦將視線投向窗外。眼前,不自覺地閃過安煕雯的身影。

兩天的時間,安煕雯一直在擔心著歐紹錦的情況。因為沒有聯係方式,安煕雯沒辦法了解到他的傷恢複得怎樣。而歐氏集團,也不是她能隨便去的地方。就在她擔心之餘,卻又出現另外一件棘手的事情。

自從別安煕雯知道自己的性取向之後,祁佑便更加肆無忌憚地找男人。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這不就被逮到。隻見景市全部在那肆意地傳播一則新聞。新聞內容則是,祁佑在夜總會裏和男人玩3 P。這次照片都拍攝得十分清晰,赫然就是祁佑。

一時間,祁氏集團瞬間成為眾人茶餘飯後的談資。因為這出櫃的行為,更加導致祁氏集團的股票下跌慘重。而祁佑,同樣遭受到輿論的譴責。

眼看著祁家的聲譽就要毀於一旦的時候,祁佑帶著安煕雯出現來滅火。隻可惜這次的效果,收效甚微。安煕雯看著記者將他們圍堵得水泄不通,眉頭不由地緊鎖。

“祁太太,這些新聞清楚地擺在麵前,你真的願意相信,和祁先生沒有關係嗎?有傳言祁太太一直清楚,隻是為了保住祁太太的位置,一直裝聾作啞,是這樣嗎?”一名記者尖銳地問道。

安煕雯的麵容蒼白,看著記者步步緊逼,一種羞恥感在她的心中油然而生。“不是這樣的,我相信祁佑……”安煕雯違背著良心,說道。

祁佑摟著安煕雯,看了眼所有媒體,說道:“我是真心愛著我的妻子,那些照片裏的人,並不是我本人。”

“祁太太和祁先生結婚兩年還沒有孩子,有人說,祁太太隻是你用來掩飾的同妻,祁先生請針對這點解釋下。”另一名記者快速地問道。

將早已僵硬的安煕雯更加用力地抱在懷中,祁佑脈脈含情地望著她,說道:“其實這兩年來,我們想要享受二人世界,一直不打算要孩子。沒想到不要孩子,竟然給大家造成這麽大的誤解。老婆,我們倆要好好地努力,爭取一個月內造人成功。”

什麽?驚愕地瞪大眼睛,安煕雯的眼中滿是錯愕。一個月內造人成功?怎麽可能!保安前來,一路護送著安煕雯和祁佑上了車子。

回到家裏,房門關上,安煕雯立即從他的懷中離開,保持著距離:“你剛剛和媒體說什麽?一個月內要孩子?你這是做夢。”

解開領帶,紐開最上麵的幾個紐扣,祁佑微笑地說道:“這不是做夢,隻要我們每晚都做,一定能夠懷上孩子。”

“你是Gay,你受得了每天和我做嗎?你就不擔心,你那些小男友會吃醋嗎?”安煕雯諷刺地看著他。

來到她的麵前,祁佑捏住他的下頜,笑眯眯地說道:“雖然有點反感,但為了平息這次的事情,我隻能這麽做。老婆,你放心,我會好好愛你。”

話音未落,安煕雯直接拍掉他的手,嫌棄地說道:“別碰我,真髒。祁佑我告訴你,我是絕對不會跟你要孩子。我們的協議裏,並沒有生孩子這點。”

如果他真的愛她,她會真心為他生兒育女。可他不是,從一開始便隻是利用。這樣的情況下,安煕雯根本不可能自覺地跟他發生關係。

聽到她的拒絕,祁佑不慌不忙地說道:“你別忘記,你媽還在我的醫院裏。如果你不乖乖配合,她就別想接受治療。”

又是這樣的威脅……安煕雯緊握著拳頭,憤怒地說道:“我不會跟你生孩子,你要是逼迫我,大不了我媽媽帶到別的地方救。如果不醒來,那就是她的命,我不強求。”

瞧著她的神情,祁佑的眼裏閃過驚訝。能讓她說出這番話,想必真的非常生氣,不過……唇邊帶著壞笑,祁佑悠悠地說道:“煕雯,你真的以為,你能活著帶著你媽離開嗎?”

霍地睜開眼睛,安煕雯吃驚地看著他,心裏忽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你什麽意思?”

滿意地看著她恐懼的表情,祁佑從容地回答:“很簡單,你可以帶著你媽媽離開。但到時候,她就隻會是一具冰冷的屍體。既然沒有利用價值,我自然不會讓她活著。”

無力地坐在沙發上,安煕雯麵如死灰。她沒想到,祁佑竟然那麽心狠。“有件事情,我一直沒告訴任何人。我……不能懷孕。”安煕雯輕聲地說道。

“你以為,我會相信嗎?老婆,你太天真,明晚我們就開始吧。”祁佑摩擦著她柔嫩的肌 膚,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眼裏閃爍著得意的笑靨。

安煕雯沒有說話,隻是像極了木偶,了無生氣地坐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