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調查去吧

我們彎腰,小心翼翼。生怕管理員看到,但越是小心就越容易出錯。果不其然,我們剛到第二排書架,管理員就過來了。*中間頂著“圖書室管理員008”得牌子。

我感到背後冒冷汗,不敢回頭。如果扣學分,那是牽扯到畢業證問題的。這時候,求助眼神望向身邊的研‘露’,他正若無其事的拿著一本地理學書記翻看。

我‘挺’直腰板,隨意拿出一本曆史學翻看。原來管理員隻是巡視罷了,我還真是自己嚇唬自己呀。隻見管理員走遠後,研‘露’在自己身邊使勁憋住想笑的衝動。我隻能默默放下書,不知道下一步該幹嘛。

他說:“資料庫就在收銀台的後麵……那個‘門’。”

我隨他眼神看去,看到很不起眼的地方,在收銀台左下角。鎖已經很破舊,仿佛一打就碎的樣子。周圍圍繞了一圈鐵鏈,都生鏽了。

也對,這個‘門’一年隻打開一次,那就是新生入校的時候,塞放新生資料。而恰恰圖書室是個地下圖書室,所以‘潮’濕的氣候使鐵鏈不過幾年就會生鏽。想到學校建立了真麽多年,我也是深深感到沉醉。

研‘露’繼續說:“我們晚上過來。”

我好奇他是怎麽知道的,萬一下麵放的不是資料庫而是新圖書呢?

我問道:“你怎麽知道那裏得?”

問了就後悔了,他用看笨蛋得眼神藐視我。並說:“我們新生入校以後,我來圖書館看書正好他們抱著文件夾從那裏進進出出。”頓了頓,繼續:“小咪咪,你智商需要補補了。”

“別叫我小咪咪!”我氣憤道。

看了看表,一點整。倆人約好今晚八點在圖書館右邊得綠化帶集合,我便和他匆匆趕往考場準備考試。

考試題目不是很難,幾乎有些類似的題我都在晨研‘露’的說教中理解懂了。

出了考場,我深吸一口氣,伸伸懶腰,踢踢‘腿’。下午四點整,距離八點還有好長時間。便決定再回宿舍玩會兒電腦。

八點這個時刻,學生稀稀疏疏,幾乎在外麵的隻剩下情侶們約約會什麽的。九點就都回宿舍了。我們‘混’過時間,就可以行動了。

回到宿舍,見舍友哭天喊地。我問她怎麽了,看樣子是要掛科了。安慰幾句,打開電腦,依舊無聊的瀏覽學校網站打發時間。

“嗶吧吧——嗶吧吧——”

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我接電話。喂喂兩聲沒人回應,哭完了得舍友好奇湊過來。我無奈掛掉電話,繼續看電腦。室友眼睛閃爍爍得問:“什麽什麽?有人惡作劇?”

我搖搖頭,“不清楚。

學這一行得,好像都很喜歡發生點非科學得怪事。因為總是在學,卻得不到實踐得機會。有的學生念完大四,雖然拿到畢業證。卻一點兒用也沒有,這個係實在是太冷們了。你說要調查有警察,要追捕有警察,要破案有警察。實際上需要偵探得地方少之又少吧!

到了晚上七點,我匆匆吃下一碗方便麵。換上緊身‘褲’,長筒靴。一身黑‘色’,照著鏡子仿佛忍者一般。

準時八點我來到綠化帶,看到躲在後麵昏昏‘欲’睡得晨研‘露’。他似乎察覺到一般,馬上蘇醒,我隻得尷尬得把想要惡作劇得雙手放下來。‘摸’‘摸’鼻子,憨厚笑了一下。

他整理整理衣領,蹲下,說:“看。”纖細得雙手指向我頭上方。

我發現,我們正站在兩個朝外監控得錄像頭下麵。這裏是盲區,我意識到。

研‘露’道:“看到對麵綠化帶了嗎,你現在要想辦法過去不被攝像頭發覺。”

我撓撓頭,困難的擠出一抹微笑,說:“別這樣,我又不是忍者。”

他若無其事的站起來,嘲笑我似的:“你今天穿的不就跟忍者嗎?”說完,走出盲區。我本來想立馬跟上去,對方卻給我一個暫停的手勢。我隻得又學他樣子蹲了回去。腦子還在‘亂’想,假如這次搞砸了,我們不僅是被開除,是不是還會在慶典上被當眾點名批評呢?越想越驚慌,錯過了晨研‘露’是怎麽到對麵綠化帶裏麵的盲區的。

我出了一身冷汗,該不會他接下來會說,讓我學他過去吧?!

果不其然“到你了,學我過來。”他一臉得意的語氣,雖然看不到躲在綠化帶裏的臉,但我能想象到他那欠扁的樣子。

“我……我…”我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根本沒看清他是怎麽過去的,這讓我如何是好。

“墨跡什麽呀,趕緊過來。”他在那邊,不耐煩得催促著。

我‘欲’哭無淚,隻得妥協,這可不是開玩笑。我也不管麵子問題,直接開口問道:“怎麽過去啊?”

他指了指兩條綠化帶中間的一對對情侶,我頓時一股無名火焰燒了上來。怪不得我沒見到他,原來是剛才的一瞬間他撲倒了一位‘女’同學讓就算查看錄像得人以為是打野戰。

我痛苦的搖搖頭,“不行啊,我找誰去。”說完,腰間被一股蠻橫得力量抱起來。

要不是為了去資料庫,我早就忘記自我和他打起來了。敢趁機吃我豆腐。

順利到了攝像頭盲區,我們都深深談了口氣。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冒險,去資料庫。或許,這就是學這一行得後遺症。

研‘露’是為天才,我跟著他沒有‘花’太多時間就從小窗口順利潛入了圖書室。由於整個圖書室是在地下得,所以夜晚非常‘潮’濕,我們拿出是先準備好的手電筒。

我幫他舉著,他開始踩地下圖書室得攝像頭盲點。這下麵的盲點可沒有上麵那麽好躲避,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我們才到收銀台。我已經是滿頭大汗,看著不知疲憊的他,心底真不知道是開心還是替他感到痛苦。

他從自己腰包裏拿出縫衣服的一對銀針,仔細塞進生鏽鎖裏。

我一邊幫忙把風,一邊仔細看他認真的模樣。一陣欣喜油然而生,自己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麽認真的晨研‘露’。

等了不到5分鍾,鎖便“哢嚓——”一聲,緊隨鐵鏈就墜落下來。

我緊張的冒出冷汗,他莫名其妙的看著我,問道:“你怎麽這麽累?”

我說:“沒什麽,不用管我。”心裏還是期待著他能在這裏停一會兒,我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走下去。

研‘露’坐到我身邊,把我扶起來,我們蹲著靠在收銀台下麵。

他說,“你看這個地下圖書室十幾個攝像頭,其實有一半是老化沒有打開的,有一半是這幾年才安裝上的。”

“哇?真的嗎,那你這樣說。是不是隻有幾個在運作?研‘露’你觀察得真仔細。”我鬆了口氣,還不忘誇讚他。

而晨研‘露’卻滿臉不屑得說:“都和你似的,觀察得粗略,那這個世界上沒有可以破案得偵探了!”

我習慣了他這種說話方式,也沒在意。我好奇的朝裏麵看,這裏有攝像頭所以不敢打開手電筒,隻能接著月光看一下。

不一會兒,月亮被烏雲遮住。還沒等看一眼,我試著某人踢了我屁股一下!我就這樣傻蠢蠢得滾了進去,我捂著受傷的嘴,哀怨的看著他。嘴巴因為上次爆炸還沒痊愈,又磕了一下,真是倒黴。

緊接著,晨研‘露’就像玩雜技似的,翻滾到我身邊。

我環顧四周,一片漆黑並且‘潮’濕得渾身難受。忽然一陣冷風,頓時一股不好的感覺油然而生,背後濕掉一大片……

鮮血順著我的嘴巴慢慢流淌進咽喉,我嘴‘唇’幾乎不能說是嘴‘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