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要衝出去的時候,又有一個二貨搶在我的前麵奔了過去,他拎著一把砍西瓜的大刀,一下子撞開了我,朝著那隻蛛王就奔去。
蛛王看著衝過去的人,頭都沒抬一下,一口老痰就解決了問題,嘴巴一張一股白色的**,正好噴進了那家夥張著的大嘴裏,結果他“咕咚”一聲就咽了下去,然後就愣在了當場。
我們大家看到這一幕也嚇了一跳,每個人都跟石化了一樣,看著那個吞了蜘蛛口水的人。
幾秒鍾後他倒在了地上,刀也深深的紮進了泥土裏,有好信兒的人上去踢了踢他,卻發現他隻剩下一張人皮,血肉和骨頭都被從內部溶掉了。
嚇得大家趕緊後退,在看蛛王的眼神都帶著深深的恐懼。
“主人,我可以對付這些家夥哦,它們的樣子看起來就很好吃。”有什麽東西踹了踹我的手指,一個聲音傳進腦海。
對啊,我怎麽把它給忘了,饞嘴蛙,這家夥是個吃貨,沒有它吃不了的東西,這些彩蛛都不夠給他塞牙縫的。
我輕輕的垂下手臂,帶在我手上的金蟾戒指輕輕的滑落,順著我的褲腿落到了地上,沒有一個人發現有什麽問題,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地上那張人皮上麵。
饞嘴蛙順著牆角跑到了洞口處,在大家還沒發現它的時候,一下子就鑽進了草叢中,我仔細感應著它的氣息,這才發現這家夥居然還有變色龍的體質,居然可以和周圍的顏色溶為一體。
它先是順著草叢一點一點的挪動著,就好像風吹在草叢上一樣,發出沙沙的聲音,接著它慢慢的靠近其中一隻在樹底,還沒來得及吊上去的黃色蜘蛛,長長的舌頭一下子伸出去又縮了回來,在看那隻黃蛛已經消失不見了,不留一絲痕跡啊!
看到這裏我不由的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沒想到這個吃貨還有這樣的本領,我隻要靜靜的觀察就好了。
饞嘴蛙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當人們反應過來的時候,隻感覺那些蜘蛛怎麽突然變少了,卻始終都沒有發現這貨在下麵偷吃。
很快,吊著的蜘蛛就少了三分之一,蛛王似乎察覺到了什麽?頂著小蛛王四處張望著,可是望來望去也沒有發現什麽不對的地方。
我站在洞口捂著嘴想笑,龍氏姐妹分別過來挽住我的手臂兩側,我怎麽有一種被綁架挾持的感覺,這姐妹倆一定是顧意的。
“小七,你發沒發現,蜘蛛少了好多?是它們回巢了嗎?可是沒看到它們離去啊?”龍婷婷必竟年紀大一些,觀察力也比龍麗娜要好,而且辦事沉穩,龍麗娜就是一個火-爆小辣椒,點火就炸,沒事自已還能自爆,真不知道同一個媽,同一個爹的怎麽就,生出這兩個性格截然不同的姐妹?
“你不是想要小蛛王嗎?我這不是在等待時機幫你抓。”我沒有正麵回答龍婷婷的話,卻把她的注意力吸引回到了小蛛王身上。
當蛛群消失到二分之一的時候,大家這才發現那些彩蛛怎麽不見了?沒看到它們離開啊?而蛛王似乎也鎖定了饞嘴蛙的方向,一個魚躍就跳了過去。
“我去,會跳的蜘蛛?能道是跳跳蛛和狼蛛的雜交品種?這玩意兒還有啥技能是咱們沒發現的?”大家在那七嘴八舌的討論著。
我和龍氏姐妹死死的盯著蛛王的動向,我不停的跟饞嘴蛙溝通著,它卻氣定神閑告訴我沒事,並讓我準備好一個白玉的盒子,好用來裝小蛛王。
我記得龍婷婷有那種盒子,昨天還用來裝小冰蠶來著,“婷婷,你那隻白玉盒還有嗎?拿出來準備好,用來裝小蛛王。”
聽到的話,龍婷婷像變戲法一樣,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一隻通體白光的小盒子,正是跟和天那個裝小冰蠶的白玉盒子一模一樣,但決對不是昨天那隻,因為我能感應的到昨天的那隻上麵沾染了小冰蠶的氣味,這隻給人的感覺特別的純靜,而且上麵沒有血腥味,是一隻沒用過的白玉盒子,真不知道這妞身上帶了多少隻這樣的盒子,怎麽隨隨便便就能拿出來一隻,這種色澤的白玉要是製成手飾,那也是有市無價的吧!
我的思緒隨著白玉盒子越飄越遠,卻被一聲驚呼而拉了回來,“快看,那是什麽東西?七彩的蛤蟆?”
“七彩蛤蟆?”我定睛一看那不是饞嘴蛙嗎?那貨怎麽變得跟蛛王一個顏色了,身上也布滿了七彩的花紋,花紋的排列居然也跟七彩蛛王一模一樣,如果這貨要不是隻蛤蟆,都很容易讓大家誤會這是蛛王的私生子。
隻見它們兩個你追我趕,饞嘴蛙似乎是在逗弄著蛛王玩,時不時的殺了回馬槍,伸出長長的舌頭,在蛛王臉上舔一下,弄的蛛王四處亂跳,可就是抓不住它,七彩蛛王左一口老痰,右一口老痰的,可每次看著都像是粘在了饞嘴蛙的身上,可是每次都又被它逃脫。
蛛王一會兒吐痰,一會兒吐絲的,忙的不易樂乎,饞嘴蛙左一個跳,右一個蹦的躲閃著,小蛛王緊緊的貼在老蛛王的頭頂,一動也不敢動。
眼看著它們朝著洞口跑來,我拉起龍氏姐妹一個閃身,逃離了那塊事非之地,而那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家夥們,還站在那裏品頭論足,手上還指指點點的。
就在這個時候,饞嘴蛙一個蛙跳,蹦過了眾人的頭頂,飛撲到我的懷裏,在看那隻蛛王,一大口濃濃的白痰,也飛到了我這裏,但被我一個閃身躲了過去,那些沒躲過的人,一聲聲慘叫響起。全身上下的皮肉被一點一點的腐蝕,好像冰淇淋在太陽下灑化的感覺,伴隨著聲聲慘叫,很快溶得連骨頭渣都沒剩下,地上隻留下一灘粘呼呼的**,散發著惡臭。
“這蛛王的毒液可是好東西啊!堪比古代的化屍水啊!這要是能捉活的,那以後殺人越貨,打家劫舍可是一大助力啊!”我一隻手摸著下巴上還沒長出來的胡子,一邊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