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這三個銅製的人偶,似乎要比前兩個有些頭腦,三個人偶呈品字型把我圍在中間,每一招一式都好像是精密計算好的,把我的退路封得死死的。
我的擎天巨斧砸在它們身上絲豪沒有一點損壞,除了火花四濺,它們不痛不癢,這樣下去消耗的是我的體力,一邊打鬥我一邊尋找著解決方法。
這些銅人是有關節的,也就是說是鑄好零件之後組裝而成的,那這樣它們的關節處就是最薄弱的地方,想到這裏我改變了攻擊方向,一門對著它們的關節進攻,別說還真管用,擎天巨爺兜頭朝著那個拿著打鬼鞭的家夥劈去,它舉起手臂想要阻擋,我斧頭一偏砍在了它的肘關節上,隻聽到咯咯卡卡的聲音,我硬生生的把它的手肘別斷,一隻銅手臂手中還攥著打鬼鞭,就這樣掉了地上,發出金屬碰撞的聲音。
同樣的方法,我又卸掉了另外兩個家夥的手臂,這回三個銅偶圍著我,隻能不停的轉著圈圈,就算伸出手臂做打鬥的姿勢,也因為距離的關係,夠不到我了。
我正要想著如何結束這場戰鬥的時候,腦海中一個聲音傳來,“小心”。
隻見三個銅偶打不到我,居然齊齊張開嘴,從嘴裏吐出三條火焰,我一個縮骨功,矮下半截身子,頭頂上一片溫熱,嚇得我用手一摸,還好頭發還在,差一點給我整成禿頭。
即然這樣我也不用跟它們客氣了,手起斧落,卸掉了他們的大腿,三隻銅偶倒在地上,還在不停的撕打著對方。
周圍的結界已經撤掉,我跳下台子,朝前麵飛奔,果然沒走出多遠,四個銀偶站在那裏等著我,看著四個銀偶,我不由的搖了搖頭,這是沒完了嗎?那好,小爺就跟你們鬥倒底,想到這裏,我一個起跳,飛身到銀偶中間,沒想到四個銀偶居然站在四角,各自掏出一個樂器,是的我沒看錯,是樂器。
銅鑼、嗩呐、古琴、腰鼓,這是什麽組合?隻見它們對著我開始演奏起了喜樂,這音樂怎麽聽怎麽是古代結婚的時候用的,由其是嗩呐那刺耳的聲音,讓人有一種身淋其境的感覺。
眼前的場景似乎變了,變成了一個喜堂,大紅的幔帳隨風飄動,大紅的喜燭正一滴一滴的掉著燭淚,大紅的喜**麵坐著,一身大紅喜服的新娘,蓋著鮮紅的蓋頭,仔細上前觀看,卻發現新娘手裏捧著的不是紅蘋果,而是一顆人頭,新娘手中的人頭緩緩的轉過來,對著我微微一笑,那顆人頭不是別人的,正是我自已的。
“啊!”一聲慘叫把我從幻境中拉回現實,我依舊站在台子中央,四周依舊還在演奏著聽著詭異的喜樂,我的全身不知道為什麽已經被汗水濕透,在火葬場的時候我什麽樣的恐怖事情沒有經曆過?為什麽隻是看到自已的頭,居然就嚇到全身冷汗?
耳邊的喜樂越來越刺耳,震得我耳膜生疼,由其是嗩呐的聲音,尖銳的好像一把利刃,直穿我的大腦神精。
“啊,不要在彈了。”一聲怒吼,我用出了虎嘯龍吟,身後一隻猛虎一隻巨龍纏繞在一起,我的聲音震得那四具銀偶臉上都出現了裂痕,尖銳刺耳的音樂聲嘎然而止,四隻銀偶停止了手上的動作,頓時我感覺整個世界都清靜了,眼前四隻銀偶衣服,已經被我的那聲怒吼震成碎布條,剛才還看起來光鮮靚麗的銀偶,如今和街邊的乞丐有一拚了,手上的樂器已經被震碎,在也發不出一點音響,銀偶陣就這樣被我的一聲怒吼給破掉了。
那接下來,是不是該金偶了呢?想到這裏我不由的加快腳步,金偶啊!明晃晃黃燦燦的金子啊!市麵上一克就好幾百的金子,我來了!
果不其然,不出我所料,前方五隻金偶,散發著土豪般的光芒,看得我兩眼放光,全身純金打造,果真是大手筆,這一隻人偶至少要一百多斤的金子吧?那這五個我拿出去還不賺翻了?想到這裏我從來沒有這麽積極過,直接跳上了台子,站在了金偶中間。
可是,我站了半天,這五個家夥居然無視我,它們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就好像廚窗裏的模特,居然連一個眼神都沒有施舍給我,讓我有一種挫敗感。
即然你們都不動,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骨戒轉動,心念一收,五隻金燦燦的家夥就被我收到了骨戒中,先讓它們陪著吳心玉和楚美燕玩著,等出去了,全溶了打成手飾,在加上我在賭石市場帶回來的原石,送到周迎賓店裏一掛,賺翻了賺翻了。
想到這裏,我已經看到了無數的鈔票在朝著我飛來,我哼著小曲接著往裏麵走去,裏麵巨大的空間,被挖成梯田的模樣,不過上麵不是種的莊稼,而是擺放的全是牌位,一圈一圈一排一排的整整齊齊,每個牌位的前麵都擺放著一盞小油燈,橙黃色的小火苗,在那裏一跳一跳的,而在牌位的最底層,我看到了羅傑斯他們那個隊伍中傑克的牌位,是誰在這裏給傑克立的牌位?我仔細的一個一個看去,發現那些死去的人全在這裏有牌位,比如姚氏帶來的那些人,其中姚三的牌位也矗立在那裏,前麵依舊一盞小油燈在不斷的跳躍著火苗。
看著那些牌位的新鮮程度,許多人名我都不認識,但我知道一定是我們這一批來的人裏,有可能是死在石橋或者鬼屋裏的那些人,可是這些牌位是誰給他們立的呢?
我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七組和龍氏姐妹的牌位,看來他們暫時是安全的,羅傑斯的牌位也沒有,他們估計也逃出鬼屋了,不知道走到了哪裏?也許這裏和我們進來的通道是一樣的,有無數種可能來到這裏,隻是我們走的路不同而已,所以這才沒有碰上,在往裏麵走也許終究會一條路讓我們再重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