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是第二招,雙風灌耳,我的雙手結結實實的拍在了他的雙耳上,他晃著腦袋跟喝醉了酒一樣,站在擂台中央不斷的搖晃著,頭更是不斷的甩著,想讓自已清醒一點。

如果,對麵的是敵人,這一招我用的力氣完全能把人的腦袋瓜子拍稀碎,可惜我就是在討厭他也不能弄出人命來,隻能點到為止,給他一點小教訓。

第三招掃堂腿,我身子下蹲出腿幹淨利落,隻聽到哢嚓一聲,並伴隨著一聲慘叫,那貨的雙腿被我掃斷,不過我才用了三分的力量,養一段時間後,他又跟好人一樣,活蹦亂跳的了。

“哇,好帥啊!三招,還是屈隊自已的招數,這算不算是自相矛盾?”台下的人不斷的交頭接耳的議論著。

此時,趴在地上的屈永波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自已用了三招,一招沒中,回頭人家用自已的招式打得自已倒地不起,他現在就是想裝暈都不成,腿上的巨痛讓他緊緊咬著牙,臉都扭曲的變了形。

擂台緩緩的下降到正常高度,四周也伸出台階,一隻醫療小隊抬著單架上來,把屈永波抬了下去,直接120呼嘯著開到了軍區醫院,而我也獲得了這場比試的勝利,何偉打著官腔放了一些沒味的屁後,在眾目睽睽之下,他也不敢做得太過份,隻可惜,他現在想放過我,而我未必想放過他。

當著所有人的麵,我掏出投影筆,對著一麵大白牆按了一下,頓時牆上的畫麵讓人看到後,人神共憤,雖然我打了馬賽克,但是何偉那猥瑣的旁白卻沒有抹去。

很快就有一群人上來給何偉帶上手銬銬走了,台下的議論聲一聲比一聲高,最後這些人知道從哪裏淘來的爛菜葉子,臭雞蛋,不斷的往何偉身上砸,由其是那些女生們,更恨不能咬下他的一大塊肉來,剩下的一部分人則尖叫著往宿舍跑,她們可不想被這個色-狼看個精光。

果不其然,在那些跑回去的女孩當中,又有四五個發現了自已的屋子裏安裝著攝像頭,而攝像頭的另一邊正好連接著何偉宿舍的電腦上,這回證據確鑿,他百口莫辨,等待他的則是軍事法庭的製裁。

所有的一切都已經結束,很多人都沉浸在即將過年的喜悅當中,我們依舊是坐著那個大卡車被送出來,隻不過最裏麵最好、最舒服的位置是我們七個人的了,而那個曾經的王者,如今坐在我們來時的位置,看著他們緊緊抓著扶手,真怕下一秒就被顛簸得掉下車去,在看他們抓著欄杆的手,每個人的手指關節骨處,都有些微微泛白,這是因為太過用力造成的。

不是因為他們太用力的抓著欄杆,而是因為他們內心的不甘,才使手不由自主的用力,造成的手指骨關節泛白。

老人講話:風水輪流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這一路我們很順利的回到了華北市,剛出檢票口,就發現外麵人山人海的,好多人大包小裹,拖家帶口的坐在一邊,左一堆右一堆的,看樣子就跟舉家出遊一樣。

什麽時候,飛機票這麽搶手了?難道機場有什麽活動,機票打折?狐狸最後上前一打探我們才知道,原來近期華北市的地震頻率越來越高,就連周邊的小河水都在不斷的上漲,郊區那邊靠山的更是不敢在住,山上小溪水上漲後,加上這些年靠山吃山,樹木砍伐,山都快禿了,小溪水雜帶著山上的泥土草根,一路向山腳下運行,在加上暴雨不斷,形成了泥石流,淹沒了好幾個村莊,有條件的抓緊搶票投奔親戚,沒條件的在當地政府的安排下,也都搬離了家園,先找到一個寄宿的地方,等到平靜一陣在回去。

當我們一行人回到別墅的時候,發現小區安保比平時又嚴了一些,掏出小區專用門卡,打開大門我們一行人回到了我的家,大家豪無形像的癱在了沙發上,客廳的躺椅上,感覺就跟死過一次又活過來一樣。

莫悅和莫問趕緊幫我們收拾東西,因為提前打過招呼,房間早就準備好了,這貨們每個人都有自已的單獨房間了,李小桃看到我們回來後,也提前從公司回來,我們一邊吃一邊聊著近期發生的事情,眼瞅年關了,還有好多人因為天災而背井離鄉,難道機場外麵那些人,臉上都沒有笑容,一個個愁雲慘淡的。

“對了,小七,道長說他師門有事,回去看看,沒說歸期。”李小桃突然說道。

“恩,行我知道了。”本來把他圈在這裏也隻是口頭協議,即然這樣想走也不必強留,誰還沒有個應急的事呢?

正當我們聊著天的時候,突然間屋子一陣輕微的晃動,頭頂上的水晶燈開始“嘩啦啦”的響個不停,上麵的水晶吊墜在不停的互相碰撞著。

電視裏新聞又開始播報著,小範圍的出現3點幾級的地震,部分地區有震感,這種小地震不會造成人員傷亡。

畫麵一轉,很多人穿著棉衣,還有穿著單衣抱著棉被的,瑟瑟發抖的站在一片空地上,現在正值晚飯時間,冬天的日落比較早,明明才五點多鍾,外麵已經黑到跟夏天的半夜差不多了。

和七組的人員互相看了一眼,我決定今天晚上就去那個封印的地方看看,看看下麵倒底是什麽東西,居然這麽鬧騰。

他們都想跟著去,我還是感覺人越少越好,最後實在扭不過,我決定帶著水猴子一起去,首先他身材嬌小,體態靈活,遇事可以憑著自已的自身優勢逃跑。

我們草草吃過飯,又給水猴子和莫悅留了點時間,我也看得出來莫悅也是很關心水猴子的,沒想到莫悅這孩子這麽早熟,水猴子這是媳婦養成記啊!

眼看著天越來越黑,整個城市放眼望去居然一片漆黑,原本的萬家燈火已經不覆存在,原本熱鬧的大街,人來人往的人群,喜歡夜生活的騷年們,如今都龜縮在家裏,收拾著東西,時刻準備著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