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小子,你到是有點本事,可惜過鋼易折,今天這裏就是你的埋骨地,隻要我吸了你,以後我就會代替你活下去,放心,不會太痛苦的,到時候我就可以掙脫這鐵鏈,出去報仇了。”老怪物對於我的表現,似乎很滿意,而且他也發現了我的不同。
“前輩,請問你是哪位高人?如何被困於此,也許晚輩可以幫報仇。”我隻是想知道他的來曆,還有他倒底是人是鬼,他身上也有一種我熟悉的力量,但我還不太確定。
“你還沒資格知道老夫是誰,小子趕緊乖乖的過來讓我吸,不然別怪老夫親自動手,到時候你可就沒有這麽好命了,我定讓你生不如死。”這老怪物居然威脅我,哎我這暴脾氣。
聽他說話,他也不是什麽善類,就看他腳下的白骨,人類的也不在少數,能堅持到現在,不生不死不滅,看來他很有可能修練了龜息功,就是像烏龜一樣能不動,就盡量不動,把自已的身體機能降到最低消耗,這樣就可以延長壽命,具體能延長多少年,那就要看修練者自身了。
想明白了這點,在看這家夥身上的塵土,他至少也要活個三五百年了,這還是人嗎?真是千年的王八,萬年的龜,百年的兔子化成灰,他還真能活,估計他的仇人都得死好幾代人了。
這麽多年要不是這股執念一直支撐著他,估計憑評誰都不可能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苟延殘喘的活著吧?
按著他在這麽掙紮下去,這困龍鎖鏈也困不了他多久了,我現在知道天爐的四個角為什麽都有一段鐵鏈了,原來是連著困龍鎖鏈的,隻可惜在搬遷的時候,天爐被毀,現在成了廢爐,當這個家夥有一天反應過來的時候,隻需用力的不斷掙紮,早晚有一天會掙脫了鎖鏈破關而出的。
我在骨戒中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封印他的方法,用符咒吧,這家夥是人,根本封印不住,想了半天我隻能用陣法把他困在這裏,結果我剛掏出一塊下品靈石,這家夥嗖滴一下就給吸了過去,幾秒鍾後他就跟吸食了大煙沒過癮一樣,對著我大聲咆嘯起來。
“臭小子,你有這麽好的東西為什麽不早點拿給我,這一塊怎麽夠,快在多拿出來點,我可以考慮放過你的家人,怎麽樣?”看著他一副理所當然,又覺得自已仁慈的嘴臉,我一個怒火中燒,拿我的家人威脅我?我這輩子最恨的就是,有人拿我身邊在乎的人威脅我。
這個老怪物很好,居然碰觸了我的底線,雖然他隻是說說,但我也不會給自已和在乎的人埋下危險的種子。
一股滔天殺意在我的身上漫延,他似乎也感覺到了,猛然間他張暴雙眼,“你是誰?為什麽身上有天玄真氣,你是我那個仇家的後代,還是他徒子徒孫?真是你自已找死送上門啊,老天開眼。”
他一邊說著一邊更加的用力掙脫著鎖鏈,那張被毀容的臉,此時更加的猙獰,看來他是被天玄門的人封印在這裏的,即然有了這條線索,我又到骨戒中搜索了一番,最後鎖定了一個狗血的故事,不過不是因為愛情,而是一個背判師門的判徒趙琪,他盜走了本門的一本絕世武學功法,屠盡師傅一家上下幾十口,連嬰孩都沒有放過,最後一把火燒了師傅的宅子,從此消聲匿跡。
後來,師門廣發英雄貼,懸賞捉拿此人,鬧得當時雞飛狗跳人心慌慌,幾年後傳聞他被賊人所殺,拋屍荒野,又有人說他去了南方隱姓埋名,娶妻生子重新過起了日子,後來這事不了了之,誰也沒想到他居然被人打斷四肢,毀去容貌,關押在這暗無天日的井底,真是大快人心。
就從我下來後,他的種種行為,怎麽的也跟善良沾不上邊,即然這樣,那就背水一戰吧!
正所謂,稱你病要你命,我不妄做小人,但誰讓他一直想弄死我呢?
擎天巨斧虛空在手,對著他的大腦殼子我就一招力劈華山,他似乎感應到了危險,身體快迅後退,直到退到牆邊,無路可走,卻沒想到他直接歪過頭避開要害,用力拉扯鐵鏈來阻擋巨斧,巨斧劈在了鐵鏈上,嘩啦啦火光四漸,鐵鏈頓時冒出藍色的電流,電得他哇哇大叫,不過我已經能看出來這藍色的電流,沒有上麵天爐的支撐,也緊限於能讓他受點皮肉之苦,而他關在這裏幾百年,這些皮肉之苦又算得了什麽?反而幫他練成了一門邪功,利用這些電流,把骨頭練得堅硬無比。
我一擊不中迅速後退,跟他拉開距離,他似乎被我激怒了,伸出兩隻幹枯的爪子,還想著把我吸過去,這次我可做足了準備,把力量都集中在雙腿上,一個千斤墜穩穩的站在當場,周圍那些枯枝爛葉什麽的,都被他吸了過去,在他的手中擰成一團,氣得他哇哇大叫,把那些東西又都甩向了我,我立刻支起防護罩,沒想到枯枝爛葉在他的手中,也能發揮出這麽大的威力,打在防護罩上,劈啪做響,火花四漸,還有一個枯枝硬生生的紮在防護罩,防掉罩頓時龜裂開來,崩的一聲化為烏有,我用內勁形成的防護罩就這樣硬生生的碎掉了。
“趙琪前輩,我勸你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不要在做傷天害理的事情了,事情的起因,本就因為你的貪念,你又何苦執念這麽多年呢?”當我叫出他的名字時,他的身軀明顯一顫,看來真是的他。
“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這個名字已經幾百年沒有人叫過了,哈哈哈,沒想到我又聽到,什麽叫我放下執念,當你被關在這裏暗無天日的時候,每到雷雨天氣,或者起用天爐的時候,那種酸爽的感覺你是沒有親自償試,放心這一切我都會讓你挨個品嚐一遍,不要太感謝我。”果然骨戒中記載中的那個欺師滅祖的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