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不能讓他脫困,”我大吼一聲,掏出捆屍繩甩了過去。
捆屍繩正好甩到了大胡子的方向,他接過來我們兩個橫拉著上前,想要把他繼續固定在牆上,卻沒想到這貨的力量震得我虎口發麻,捆屍繩差點脫手,還好影一影二過來幫我,影三和水猴子去幫大胡子,我們六個人才免免強強的控製住了捆屍繩。
接著我們六個人圍著他還始繞著圈,這貨拚命的反抗,水猴子因為體輕力量不夠,直接被甩了出去,砸到了牆上,接著貼著牆壁又滑到了地上,那模樣滑稽極了,跟動畫片中演得一模一樣。
“喂,死了沒有?沒死趕緊爬起來過來幫忙,這貨的力氣實是太大了。”大胡子朝著水猴子的方向吼了一嗓子。
水猴子一個激淋蹦了起來,果然身輕體如燕,抗擊打能力還挺強,翻了兩個跟頭蹦到大胡子身邊,“嗖”滴一下子,跳到了大胡子的肩膀上,在大胡子耳邊呐喊助威起來,這兩逗逼,都什麽時候了還在那胡鬧。
“別玩了,趕緊先把他解決了。”我朝著水猴子大吼一聲。
這邊我和影一牽製住他後,影二抽出斷水刀直劈他的頭頂,而那邊大胡子和水猴子控製著捆屍繩,影三也同樣抽出斷水刀,直奔那家夥的腰間橫掃而去。
影三的斷水刀差不多有千斤之力,但凡一個正常人被砍到,那就直接被腰斬了,而砍到這家夥的身上後,隻聽到一聲刀砍在鐵桶上的聲響,同時影二的刀也砍在了他的頭頂,卻沒想到他的頭頂硬度直接锛了刀,影二的斷水刀也是精鐵加隕鐵打造,削鐵如泥般的存在,卻不如這家夥的頭硬,影二的刀直接碎成幾段,虎口也被震裂,鮮血直流。
“快退。”我大喊一聲,影二和影三同時朝後退去,而那個家夥全身力量暴漲,捆屍繩在他的身上斷成一段段的,我和大胡子他們直接被彈飛出去,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大胡子因為剛才被呼在了牆上,吃了我的藥丸後,內髒剛剛修複好,這一下又回到了解放前,趴在地上不斷的吐著鮮血,我立刻爬起來朝著他撲過去,擋住了那家夥的致命一擊,沒想到他這一擊至少也有幾千斤重,我隻聽到肋骨斷裂的聲音,還有骨頭插-進肺部時,那吡吡的漏氣聲。
我立刻掏出丹藥,也不管數量多少,塞進大胡子嘴裏一把,又給自已吃了十幾顆後,三五個呼吸間,我們才爬了起來,影子三人和水猴子已經和他打鬥在一起。
影子三人雖然配合默契,但是影二和影三的刀已經不能在用了,如今他們兩個隻拿著一隻短匕,在不斷的尋找著機會刺上一樣,可是紮在他的肉上就一個白點,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這家夥一身銅皮鐵骨,在這樣下去,我還好一點,大胡子他們的肉身強度明顯不敵,拖的時間越久他們越危險。
我正在想著解決辦法的時候,井口突然射入一道光,當那個家夥被逼到井口的時候,正好那束光照在了他的身上,隻聽到他一聲尖叫,迅速的退回到陰暗的角落。
同時,他身上接觸光亮的皮膚,也開始泛起水泡,就好像被硫酸潑了一樣。
“原來這家夥怕陽光,快把他逼到井口處。”還以為他沒有弱點,沒想到長年關押在這裏,不見天日的他,原來懼怕陽光,有怕的東西那就好辦了。
不知不覺我們在這井底已經折騰到了天亮,當清晨第一縷陽光灑進井口來的時候,正好照射在這家夥的身上,將他的皮膚酌傷了。
果然事出反常即為妖,如今他這個老怪物不知道活了多少年了,也該有個東西可以製裁他了。
“快,把他趕到井口。”我的話說完,所有人立刻會意,頓時他沒有了剛才的囂張,被我們六個人攆的好像貓抓耗子,在這狹小的井底,轉起了圈圈。
我們六個人緊貼著牆壁,把他圍在中間,無論他往哪個方向跑,最終都會被趕到井口的位置,漸漸的包圍圈越縮越小,他的手臂時不時的就會被陽光照射-到,疼得他吡著牙像困獸一樣咆嘯,捆屍繩已經斷掉不能在用了,我在骨戒中翻找著,找到一捆不知道是什麽材質的繩索,看起來倒是挺結實的,剛一拿出來,井底就開始震動起來,我好像隱隱約約的聽到一聲龍吟,先不管那麽多了,我直接打了個繩結,套在了那家夥的脖子上,六個人合力把他強拉硬拽的弄到了井口處。
一股股帶著惡臭味的濃煙升起,聽著那吡吡啦啦的聲音,好像燒烤店烤肉的味道,焦糊的味道伴隨著,那隻叫趙琪的老怪物的慘叫聲,無論他如何的掙紮始終都掙不脫身上的繩索,而我握在手中的那一截,憑借著手感我知道那根本不是什麽繩索,而是龍筋,那條發臭的黑龍身上的龍筋。
老怪物越掙紮,龍筋就越縮越緊,狠狠的勒進他的皮肉,在加上陽光的爆曬,他的身體迅速的發生著變化,原本就皮包骷髏的模樣,如今更像一截幹木頭,還是那種被燒成炭的幹木頭,我們幾個人拉著龍筋的手都被勒出了血,直到他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裏,身上還滋滋的冒著白煙。
我伸手探了探確定他已經死得不能在死了,突然一個透明狀的東西從他的身體裏飛出,我伸手一把抓在手裏,他在我的手裏不斷的掙紮著想要逃跑,那個東西不是別的,正是那個老怪的神魂,我也是第一次看到這個玩意兒,原來小說中寫的高手可以舍棄肉身,隻要神魂不滅,找到合適的肉身就可以奪舍重生。
懷有異能的人必竟是少數,大部分都是普通人,想要奪一個普通人的身體,對於這種老怪物來說就跟小孩子過家家是一樣的,我當然不能給他這樣的機會,讓他去草菅人命,我手上微微用力,隻聽到“吱”的一聲,猶如鼠叫,他的神魂被我捏爆,連渣都沒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