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剛剛結束沒多久,吳心玉就告訴我,楚美燕的水晶棺不見了,按著正常來說骨戒中的東西,包括不管是活的是死的,都隻有我能控製,但是我卻給了楚美燕和吳心玉決對的自由權利,她們可以隨時出來不需要我同意,也可以隨意帶走屬於自已的物品。
可以說楚美燕是我人生機遇中,除了王美麗以外,最重要的人了,必竟無論是什麽原因,是她讓我男孩完成了到男人的蛻變。
可是,有些狗血的事情就是這樣的,往往你認為最愛你的人,卻永遠是那個最傷你的人,把你捅得變體鱗傷,恨不能把你踩在腳下,搓骨揚灰,萬劫不覆。
也許從一開始,應該是從我還沒出生開始,就已經被王美麗算計在內了吧?而歐陽家的覆滅也正是她想看到的。
在我媽懷我的時候,王美麗滿打滿算,多說八九歲的樣子吧!一個八九歲的小女孩,就已經開始謀劃後麵這麽多的事情,放在任何一戶人家,正是天真爛漫的時候,打死都不帶相信的,八九歲的孩子有這麽深的城府,還有謀略,一步一步,一環一環,簡直是無懈可擊。
想到這裏我不由的從內心打了個寒顫,女人果然是一個可怕的動物,回過頭看著在廚房裏忙碌的龍氏姐妹,還有李小桃和莫悅,她們時不時的傳來笑聲,我又深深的陷入了沉思,仿佛這一切都好像是一場夢。
而我今天晚上真的做了一個夢,一個很奇怪的夢,自從上次的紅色婚房以外,我就在也沒有做過夢了,而這次我卻夢到了人類的毀滅。
一片荒蕪的土地上,四處都是焦土,不遠處的火山在噴發,大海在沸騰,我一個人獨立半空,俯瞰著大地,大地上一片腥紅,黑色的土地全部都被鮮血染成了紅色,風吹動我的衣角,此時的我就好像武俠劇中的絕世高手一樣。
而在我的對立麵,賀靈兒,李小桃,龍氏姐妹,還有吳心玉,則一臉痛惜的看著我,我卻毫不猶豫的揮出手中的權杖,把她們轟成了渣渣,然後我舉著那根鑲滿魂珠的權杖,不斷的放聲大笑著,天空中雷聲轟轟隆隆,紫色的電流不斷的朝著權杖上麵,那顆紫紅色的珠子湧去,我仿佛全身都充滿了不可思議的力量。
而我的心則在滴血,由其是我揮出權杖的那一刹那,那不是我的本意,我就好像被封印進了一付皮囊裏,身體被另一個人指揮著,不斷的殺戮,隻有殺戮。
又是一個紫雷劈過,我猛然間坐了起來,大口大口喘著氣,半天才緩過神來,全身已經被汗水打透,看著窗外的星空,做了幾個深呼吸,平靜一下內心的恐懼,還好,還好隻是一場夢,雖然有些奇怪和過於真實。
突然,外麵一個炸雷在我的房頂炸響,一串電火花夾雜著一根,木棍一樣的東西從房頂掉了下來,外麵頓時亂轟轟一片,過了好一會兒,莫問才跑回來跟我說,可能是某隻小動物剛好經過房頂的避雷針時,被一個雷給擊重,導致避雷針被劈斷從房上掉了下來,還好沒有人員傷亡。
揮了揮手打發了莫問,我起身去衝了個澡,洗去身上那粘膩的感覺,倒了杯紅酒,靜靜的坐在窗前,看著不遠處的街景,華北市最高的建築莫過於那高聳的電視塔了,此時它正閃爍著霓虹般的光芒,而我卻眼尖的發現了那個塔尖上,有一顆紫色的珠子,居然跟我夢裏的是一模一樣,隻不過它那個珠子明顯大了許多,應該叫紫色的球才合適。
揉了揉眼睛,我感覺我現在好像快精神錯亂了,放下酒杯,重新躺回**,望著天花板,我不由的想起了楚美燕,此時她是不是和王美麗在一起呢?為什麽要集齊那七顆魂珠?那些魂珠和我有什麽關係?王美麗為什麽把最後一顆珠子送回來後,又讓楚美燕一起帶走了所有的一切?
剛才那個奇怪的夢是不是又預示著什麽?就這樣我張著眼睛到天亮才迷迷糊糊的睡過去,而這一睡卻又是另一個夢的開始。
這一次我仿佛置身在一片混沌中,四周全部都煙霧,一個聲音不斷的在我的耳邊指揮著我,讓我去尋找一個特別的東西,我延著它的話一直在片混沌中摸索著,不知道摔了多少跤,我終於看到了前方的東西,一個巨大的蛋。
蛋在不斷的閃爍七彩的光芒,隱隱約約的我看到了蛋裏麵有一個人,看體型是一個成年男人,肚子上麵還連著一根臍帶,好像嬰兒一樣的倦縮在那個巨大的蛋裏。
人是從蛋裏生出來的?看到這樣的場景,我不由的大吃一驚,張著嘴瞪著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麵前的蛋,蛋上麵的還在不停的閃爍著光芒,好像彩虹的顏色,而最後卻停留在了紫色上麵。
我正看得入神,突然間我發現蛋中還有一個人影,不是很明顯,好像被什麽東西摭擋住了一樣,但是我卻能感覺到它和蛋中的人有著絲絲的聯係。
而那個影子一樣的生物,卻又一次一次的攻擊著那個帶著臍帶的蛋中人,一明一暗間好像他們在爭奪著什麽?
難道是兩個靈魂在爭奪一具身體?腦海中的這個想法一但冒出來,就怎麽也揮之不去,我現在就是一個局外人,幫不上他們什麽忙,因為我試圖提醒那個看似在沉睡的蛋中人,因為我發現他似乎跟我有著某種的關聯。
我不斷的在外麵拍打著蛋殼,可是我發現我跟本幹預不了裏麵發生的事情,而我也能感覺到那個蛋中人身上也散發著淡紫色的光芒,好像在保護自已一樣,而那個陰影一樣的東西,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發動一次攻擊,就好像在蓄力一樣。
而那個蛋中人的身上,紫色的光芒也越來越弱,看樣子是抵擋不了多久了,那個黑色的陰影卻越發的歡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