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 其身正才得以正人

聶初晴聽到這番話唇角彎起幸福的幅度,臉頰更加貼緊他的胸膛,她很慶幸,幸好愛上的那個人是他。

兩人在相互依偎中感受彼此最真實的溫度,誰也沒有打破這份安靜。

聶初晴的目光從紀嶼寒的下巴處離開,直直向下,最後流連於他的腹部。

紀嶼寒的身形高大偉岸,屬於穿衣有型脫衣有料,穿上衣服不用說,明眼人看去,那就是吸引無數目光的發光體,男的嫉妒他的身材太好,女的被他健碩的身材所折服。而脫了衣服,更是讓人大流口水,強健的體格、溝壑般的胸肌線條,腹肌更是一塊塊巧克力般的形狀,想讓人不大犯花癡都難,好在,沒穿衣服的紀嶼寒,隻有聶初晴能看見。

聶初晴用手指戳了戳其中的一小塊腹肌,嗯,有些硬,但是,還有些彈性。她像是發現了好玩的東西,戳戳捏捏,時不時發出咯咯地笑聲。

“很好玩?”在聶初晴玩得不亦樂乎的時候,紀嶼寒一把抓住她亂動的手,一臉玩味。

聶初晴絲毫沒有被抓包後的尷尬,反而揚起小臉嘖嘖了兩聲,“你身材這麽棒,有多少女人拜倒在你的西裝褲下?”

類似的問題問過不下多次,但每次詢問都樂此不疲,因為聶初晴很享受紀嶼寒給出的答案,要麽就說沒有,要麽就說隻有你一個,女人嘛,對於這種情話還是有小小的滿足感的。

“據我所知,不少。”紀嶼寒佯裝思考後吐了這麽一句話,隨之就感覺到腹部傳來火辣辣般的疼痛,聶初晴瞪大雙眼,有些不滿,平時的答案都不是這樣的!所以,“你終於說實話了!”

“嗯?”

紀嶼寒發現,聶初晴無論是在開心還是在生氣,她的麵部表情都很豐富,就像放在櫥窗裏的娃娃,讓他忍不住產生逗弄她的心思。

“說說看,都有誰。”聶初晴鼻子裏哼哼了兩聲,沒好氣的想,要是你在敢說下去,你就死定了!

但現實和她的想法還是有些出入的,紀嶼寒還真的說了兩個名字。

這下,聶初晴徹底怒了,好嘛,這兩個名字可是當下走在時尚前端的名字。一個是影視劇當紅小花旦,一個是模特界冉冉升起的新星,長相自然不說,但在聶初晴眼裏,就通通變成了兩隻**的狐狸精,可惡!

聶初晴想也不想,抬頭衝著紀嶼寒的下巴就咬了上去,狠勁兒十足,但留有餘力,不至於留下牙印。

“看來你記得還聽清楚。”咬完過後,聶初晴留下一句後勁十足的話就把後腦勺留給了紀嶼寒。

“這是你問的。”

紀嶼寒無時不刻都在刺激著聶初晴,這下,她徹底知道什麽叫做挖個坑給自己跳了,她現在就掉進了一個大坑,本來這個坑是為了紀嶼寒準備的,沒想到,自己倒是在坑裏出不來。她手指一鬆一緊地揪著床單,心裏大罵這個不解風情的男人,啊,真是煩死了。

“初晴?小初?晴晴?初初?”紀嶼寒意識自己可能說的太過真的把聶初晴惹毛了,於是就自己貼過來,叫著他能想到的聶初晴的昵稱,企圖得到她的原諒。

一個女人最忌諱的就是身邊的男人提及另一個女人,兩個女人的碰撞就徹底變成了為難,而男人則在一邊風流快活,這樣的男人在女人眼裏就成為了罪孽深重。

“別碰我!”聶初晴賭氣,肩膀一甩,仍舊還在氣頭上。

這會兒,紀嶼寒無奈了,低低地說了這麽一句話,“還是你小時候看著比較可愛。”

小時候的聶初晴留著平劉海,甜甜地笑著,身上露出甜甜圈般的味道,長大後,聶初晴似乎改變了不少,紀嶼寒深刻的發現,小時候的小公主長大後變得出水芙蓉,有著讓人無法忽略的美貌,但是這脾氣卻變了不少。

結果聶初晴一聽這話,一個轉身,嗔怒,“那你去找我小時候吧!”接著又頓了頓,發現又有哪裏不對,問道,“你怎麽知道我小時候可愛?你見過我?”腦子裏閃過一束光,很快,快得讓她捕捉不到。

紀嶼寒搖頭,捏了把她軟綿綿的臉頰,給了個最合理的解釋,“上次你姨媽說的。”

聶雪玲是個很喜歡炫孩子的人,不管大人小孩,她都喜歡掛在嘴邊,直到現在她的錢包裏還有羅揚和聶初晴姐妹小時候的一張合照。所以紀嶼寒知道聶初晴小時候的樣子也不奇怪了。

想到聶雪玲,聶初晴就想到了醫院裏的那番話,心情又低了下去,“不知道姨媽什麽時候能出院。”

“醫生說還要一個月。”紀嶼寒看著聶初晴塌下去的表情,就知道她又在多想了,摟過她的身子,拍著她的背,“有空就多去看看姨媽。”

聶初晴點頭答應,橫豎她現在已經閑賦在家,發生在自己身上的那件事紀嶼寒也不讓她插手,多去醫院陪陪姨媽也好打發無聊的時間。

突然,聶初晴想起了臨走前,姨媽的交代,“對了,姨媽說讓你抽個時間回家吃飯。”

“姨媽都知道了?”

聶初晴點頭,接著紀嶼寒笑著答應了,不過這也要等姨媽出院以後,“以後是得抽個時間正式拜訪你的家人。”

這算是要準備見家長的節奏了?聶初晴有些期待......

兩人說了一番話後,就相繼起床,當紀嶼寒從衛浴間出來的時候,聶初晴就看見那條刺眼的疤。

一副好皮囊,就這樣被一道疤破壞了和諧。

聶初晴皺眉,走上前拉過紀嶼寒的手,仔細地看著結著深色疤痕的傷口,歎了口氣,“我還是去醫院開一支祛疤膏吧,每天晚上抹一抹,估計很快就能消掉了。”

紀嶼寒一邊用毛巾擦著濕發,一邊看著聶初晴研究他的手臂,這道疤的確有些礙眼,於是也沒阻撓聶初晴的想法。

“不對,還得補一補,多吃豬蹄還有膠原蛋白。”聶初晴一直絮絮叨叨地說個沒玩,硬是把一個小傷口擴大成了毀容破相之類的大創。

抹藥膏還能接受,補膠原蛋白......紀嶼寒皺眉,想著怎麽拒絕,但是看見聶初晴一臉心疼的樣子,心又軟了下來,一切又都化為一個好字。

聶初晴是個知錯能改的好姑娘,當她真的開始心疼紀嶼寒手上傷疤的時候,她就開始承包了做早餐的任務,對著想插手的紀嶼寒說,“好好養傷!”

紀嶼寒站在她身後,對聶初晴的看法有些不太認同,“我又不是斷了一隻手...我...”話沒說完就被聶初晴推出廚房,被按在客廳的凳子上,“等著,我把咖啡給你端來。”

很快,桌子上多了一杯濃香四溢的濃咖啡,一切都是紀嶼寒的喜好,不加奶不加糖,手邊還有每日最新的經濟報刊,不遠處的客廳還開著電視,裏麵播放的也是當日的晨間早報。

為此,聶初晴沒少打趣過紀嶼寒,這一切都是老年人的活動啊,看報紙,聽新聞,就差拎個鳥籠去公園遛鳥了!

紀嶼寒拿過手邊的報紙,攤開,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再看著在廚房跑來跑去的聶初晴,心已經被甜蜜所填滿。

早餐很豐盛,按照時下的說法就是早上要吃好,所以聶初晴準備了煎三文魚、三明治、水果蔬菜沙拉、還有例湯,可謂是葷素搭配,營養至極,絲毫不輸於紀嶼寒每天早晨準備的那些。

紀嶼寒切割好三文魚,把自己的碟子和聶初晴的兌換,接著又開始切割自己這一份。三文魚被切開隨即就有鮮美的肉汁隨著刀具留下,紀嶼寒叉了一塊魚肉放入嘴中,很鮮美,外焦裏嫩,對著聶初晴豎起了大拇指!

聶初晴也不是虛心的人,驕傲的一揚下巴,滿眼的得意,“必須得好吃!”

紀嶼寒眼裏映著聶初晴最明媚的笑容,他也跟著輕笑,愉快的早餐時間正在笑語盈盈中度過。

聶初晴一邊吃著早餐,一邊和正在看報紙的紀嶼寒說著先前在微博上看到的新潮段子,此時電視中正播放一則新聞,興高采烈的臉立刻變得有些陰鬱。

“現在為您播報的是早間經濟十分,據最新的消息顯示,霍氏廣告前日已在紐約證券交易正式上市,今日清晨,霍氏廣告董事長霍紹庭攜總經理霍子曄現身國際機場,後續報道將有前線記者跟蹤報道......”

聶初晴正對客廳,隻消抬眼就能看見電視裏播放的內容,她也正是這麽做了......

霍氏上氏了?真是不長眼。

聶初晴看著電視中正鎮定自若地接受著記者訪問的人,心中不禁冷笑。

“霍董事長,請您說一說對霍氏上市的看法......”

“對於霍氏上市......”

聶初晴已經沒有在意電視中的人在說些什麽了,視線隻停留在那張臉上。她刻意想要忘掉的,但卻隨著時間的流逝越來越清晰,越是刻骨的恨,就越記得那人的模樣。

似乎,那人的樣貌和經年相比沒有多大差距,隻是臉上多了幾道歲月的痕跡,一身正式西裝搭配條紋領帶,外邊披著一件同樣的深色長大衣,眉眼深邃,高挺的鼻梁,寬厚的下巴,說話時還是以往淡定自若的模樣,隻是那個人現在已經年老,拄起拐杖,但卻絲毫不減他運籌帷幄的霸氣。

而又不得不引人注意的是,那位霍董的身邊還站著兩位位年輕的男子,其中一位身材高大,和那位霍董有著相似的外貌,相似的氣質,恍惚間,聶初晴聽見電視中說了這麽一句,“虎父無犬子。”引來電視中幾人開懷的笑。

聶初晴手上還握著正要叉魚肉的叉子,隻是叉子一直在刮著盤子的空白處,一聲聲金屬撞擊瓷器的聲音令人耳癢難耐。

紀嶼寒從報紙中抬頭時,就已經看到聶初晴陰天般的麵容,她的雙眼掠過他直直看著身後的電視。紀嶼寒轉頭,順著聶初晴的目光,看見了電視間的播放內容,眉間閃過思考。

廣告插播,一則洗發水廣告成功地把聶初晴恢複正常,紀嶼寒起身,把電視機關掉,引來了聶初晴的不解。

“你看電視看得太入迷,都忘了吃飯,這個習慣很不好。”紀嶼寒往聶初晴盤中夾了些沙拉,漫不經心地順了嘴關電視的原因。

聶初晴撩撥著盤中的菜,低頭,極力地想把自己的情緒隱藏好,昨日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說了自己小時候的事,但是不代表她已經釋然,無論是在電視中還是在雜誌中看見那個人,自己也無法按下心中的怒火。

這些事情,紀嶼寒從不知道,聶初晴的父親和過去發生的事情,他也不願意去逼迫聶初晴把所有的一切都敞開心扉,通過昨天,他已深切地感受到,有些故事,說一次就痛一次,他寧願自己痛,也不願聶初晴此般煎熬。

紀嶼寒折好報紙,撫了撫聶初晴的頭頂,輕聲說,“吃飯吧,待會我要去上班了。”

早餐經過了一個小小的插曲,但絲毫沒影響到兩人間的甜蜜。

你儂我儂中,紀嶼寒吻了吻聶初晴的頭發,“白天要是無聊就去醫院,不想去醫院就去逛街,別一個人悶在家。”

聶初晴歪頭,雙手摟著紀嶼寒的脖子,嬌笑,“你也不怕我在大街上有豔遇。”

紀嶼寒很享受軟玉在懷的感覺,聞著她身上的清香,聽著這句很似故意的話,怎麽也生不起起來,隻當是她的淘氣,捏了捏她的鼻子,寵溺地說,“還沒人敢挖我的牆角。”

還真自信啊,聶初晴眼睛一轉,又接著說,“前幾天我發現姨媽的主治醫師挺帥的。”

“那他明天就失業了。”

“要不要這麽霸道啊。”聶初晴踮起腳親了親他的下巴,打開大門,就把紀嶼寒往外推,“去上班吧,為了保住帥氣醫生的飯碗,我還是遠離他比較好。”說著還調皮地眨了眨眼睛。

雖然被聶初晴推出了門外,紀嶼寒也還是很滿意聶初晴的說法,眼看時間不多,囑咐了幾句就進了電梯。

看著電梯顯示的數字已達地下一層,聶初晴才合上門。

走到客廳,看著電視怔怔發呆,她的手邊就是遙控器,要不要打開再看看?突然蹦出來的想法讓聶初晴嚇了一跳,拍拍自己的臉,連忙打消這個念頭,想什麽呢,這和你不是早就沒關係了嗎?

聶初晴跑去窗台,恰好瞧見黑色轎車駛出小區的身影。

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太多,聶初晴也沒了心力做家務,於是,房間內幾乎是一團亂。

聶初晴抱著從浴室拿出來的汙衣簍,裏麵是自己和紀嶼寒換下來的衣物,她把內衣**、和需要幹洗、機洗的衣物都分好後,抱著機洗的衣服來到了洗衣房,其實需要機洗的也就是自己的打底衣服和紀嶼寒的襯衫,聶初晴把自己的衣物丟進洗衣機後,拿起紀嶼寒的襯衫,嗅了嗅他襯衫上的味道。

其實,襯衫不髒,也沒有特殊的氣味,隻有紀嶼寒的味道,是檀香的香氣。聶初晴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會獨獨迷戀這股味道。

聶初晴知道,檀香是禮佛之人常在坐禪、誦經中所會燃燒的香料,具有沉穩人心的功效,激發禮佛之人對佛法的恭敬之心。紀嶼寒不是宗教徒,但身上卻有這樣的味道,清清淡淡,卻讓她覺得格外安心。

把衣物放進洗衣機,按下開關,機器便開始轟隆隆地工作著。聶初晴打了幹洗店的電話,隨後便會有專門的人員上門領取需要幹洗的衣服。

至於內衣**,聶初晴從來不覺得這是能用洗衣機洗的東西。往往最貼身的東西,隻有用手才能洗幹淨,這是小時候大人在洗衣服時的教導。所以聶初晴也養成這麽一個習慣。當她把兩人的內衣**洗淨後,爬上陽台,把衣物掛上了一架,當看見紀嶼寒的黑色**正滴著晶瑩的水珠時,聶初晴不禁想到紀嶼寒的某樣東西,臉蹭的一下就紅了,自己,果然是個色女!

陽台上掛著她和他的衣物,聶初晴越來越覺得這是一個屬於他倆的家,隻是還少了些什麽。

打開更衣室一瞧,又擰著眉出來,風風火火拿著鑰匙出了門。

沒過十分鍾,聶初晴抱著一大堆衣服又回來了,手裏全是紀嶼寒秋冬時期穿的大衣、西裝。

當看見更衣室內自己衣服的數量和紀嶼寒衣物的數量,聶初晴感到一陣不平衡,於是立馬決定上樓把紀嶼寒的衣服搬下來。等一切歸置好後,聶初晴拍拍手,看著掛滿衣櫥的衣服,很是得意,“這才對了嘛。”

上午的時間終究是忙碌的,不管是聶初晴還是紀嶼寒。

紀嶼寒是個十足十的大忙人,他和聶初晴不一樣,他從上班到現在,就沒有一刻可以分神的時間。

蘇青每隔一個小時就會敲門進入辦公室,那麽辦公桌上就會出現一摞需要簽字的文件。

門在中午時分又再次響起,紀嶼寒頭也沒抬,說了聲,“進來。”

玻璃門嘎吱一聲響了,隨之,探進了一顆嬌小可愛的腦袋,輕輕叫了句,“哥...”

紀嶼寒抬頭一看,是紀筱,這丫頭無事不登三寶殿,便也沒攆她走人。

紀筱關好門,輕快地坐在紀嶼寒的對麵,偷偷瞧了眼紀嶼寒眼前的文件,撇了撇嘴。

“想幫我分擔?”

紀筱向來出其不意,就連紀嶼寒這個哥哥有時候也猜不透她在想些什麽。

紀筱聽紀嶼寒這麽一說,連忙晃手,頭搖得和撥浪鼓一樣,“不不不。”

“那你來幹什麽,我可沒見過你大中午的還跑來和我談心。”紀嶼寒看著文件,頭也沒抬,冷冷冰冰地說道。

紀筱看著正在批文件的哥哥,本來也不想打擾他,但是事情緊急,不得不豁出去了,她絞著兩根手指,搖了搖唇,組織好語言,開口,“額,那個,哥...我媽是不是和你說了什麽?”

這段日子,紀筱一直覺得有人在有意無意中盯著她,在家裏的時候,紀筱知道,那個人是宋箏。至於為什麽,當然是要揪出每天讓自己早出晚歸的那個人,而在公司,紀筱也隻能想到是紀嶼寒的人了,畢竟,有哪個吃了豹子膽的敢對紀氏大小姐有非分之想?

紀嶼寒簽字的筆一頓,倒也毫不隱藏,“你媽問我你是不是談戀愛。”

紀筱咯噔一聲,慌了,看著一臉鎮定的紀嶼寒,忙問,“那你怎麽說?”她心裏一直在叫囂,千萬別說實話,千萬別說實話。

“還能怎麽說?”紀嶼寒冷哼一聲,“小小年紀談戀愛,還想瞞著家裏,你長進了啊。”

“哥!”紀筱也不管是不是在辦公室了,一激動就把聲音拔得老高,“你不會真說了吧?”

那時候還是在醫院,紀嶼寒從她和羅揚成雙成對出現及曖昧互動中猜到兩人戀愛的事實。而紀筱也知道什麽都瞞不過紀嶼寒的眼睛,也沒否認,但是她從小就懼怕這個嚴肅的哥哥,一向讓人摸不透想法,也不知道他到底說沒說,紀筱一下子心被吊到了嗓子眼。

紀嶼寒起身,走向飲水機,倒了杯水給紀筱,讓她稍安勿躁,“你希望我說還是不說。”

紀筱喝了口水,壓一壓繃緊的神經,聽到紀嶼寒這樣說,太陽穴又突突直跳,“那你到底說沒說啊?”

紀嶼寒搖搖頭,接著又歎了口氣,“你以為我不說,二嬸就不會查?”

既然宋箏會拜托紀嶼寒看著紀筱,那麽就肯定是發現了端倪,掌上明珠談戀愛了,身為母親不可能不在意。

紀筱這下愣了,“我媽沒有查到什麽吧?”

看到紀筱如此慌神,紀嶼寒有些不解,突然又想到一句,“難道你懷孕了?”

紀筱一聽,臉脹成豬肝色,立馬就想堵住紀嶼寒的嘴,“沒有沒有,你別亂說。”

“那你一直瞞著家裏做什麽?”

“哥,你談戀愛不也瞞著家裏嗎?”紀筱駁了一句,其身正才得以正人,哥哥戀愛都瞞著家裏,妹妹瞞著有什麽好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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