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1 是不是幫很多人這樣做過?
一個月過去,聶初晴在這段日子裏忙得四腳朝天,幾乎沒睡過一次好覺。
早上天一亮就起床洗漱,晚上夜色濃稠才仆仆歸家。連帶著,紀嶼寒的福利也少了許多,自然也不怪他越沉越黑的臉色了。
這會,紀嶼寒終於知道什麽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他讓聶初晴重歸紀氏,是不想埋沒了她的才華,空置了她的理想。可現在,她比自己還更加忙碌,晚上睡覺前不是抱著筆電就是抱著IPAD,儼然紀嶼寒覺得自己失了寵。這時候,紀嶼寒居然開始患得患失起來。
中午,聶初晴適才跟顧楓言商定了重新修改的廣告方案,正準備接手下一份資料時,電話座機想了。
“上來。”簡簡單單兩個字,可想而知紀嶼寒是有多哀怨。
聶初晴抱著座機,腳尖在地板上一個用力,轉椅便轉了個圈。
此時窗外陽光正好,撇去了冬日以往的蕭瑟。暖洋洋的日光輕撫著聶初晴疲憊加深的臉,舒服得讓人立馬想閉眼睡覺。
聶初晴聽著對麵淺淺的呼吸聲,笑了,“我還忙著呢?”
“幾點了?”紀嶼寒反問。
“唔。”幾點?聶初晴還真不知道,抬手看了眼手表才道,“一點。”
“餓了嗎?”紀嶼寒繼續問。
聶初晴捂了捂早已餓空的肚子,可憐兮兮的說,“早餓了,一大早我都沒吃早飯。”
紀嶼寒早上起床時,聶初晴早已離開家了,前些日子,聶初晴終於想到了買車。一個空有駕照的五年新手小司機在跟紀嶼寒說了自己的想法之後,紀嶼寒欣然同意,可下決定時卻被聶初晴打斷。最後,聶初晴居然自己按揭買了一輛奧迪。
於是,兩人這一個月間一起上下班的幾率甚少。
紀嶼寒在電話那邊早已黑了臉,剛想責備,又想到這些日子聶初晴的疲憊,強壓著不悅,命令,“上來,我訂好了餐廳。”
紀嶼寒剛說完話,聶初晴這邊就傳來了敲門聲,“初晴姐,你要的外賣送來了。”
助理在外邊說話的聲音不大,卻不巧又傳到了紀嶼寒的耳朵裏。
“外賣?你中午就吃外賣?”
聶初晴小心翼翼地嗯了句,這時她已經強烈的感覺到那邊的不悅了。
“親愛的,我...”聶初晴訕訕地開口,“今天實在是太忙了,剛剛才和顧總談好廣告的事,待會又得去開會,出去外麵吃來不及了啊。”
聶初晴隻有在撒嬌的時候才會對紀嶼寒說親愛的,許不是心虛地認為自己冷落了紀嶼寒太久,麵對這時的紀嶼寒,聶初晴早就拋棄了懷柔政策。
“哼,隨你。”啪地一聲,紀嶼寒摔了電話。
聶初晴抿抿嘴,起身去助理那裏拿了外賣,又拿著手機思忖了半天發了一則反省十分及時的短信。
“親愛的,今天我們一起回家哦。我下午把事情都安排一下。”
沒過三十秒,手機就嗡了聲,“不忙了?”
這語氣,哀怨地跟小媳婦一樣。
聶初晴歪頭笑了笑,“不忙了,反正公司是你的,案子是你的,你都不著急,我拚命幹嘛,還惹得你不高興。╮(╯▽╰)╭”為了凸顯自己的無辜,還特意在句末添了個顏表情。
這會,不知過了幾個三十秒,聶初晴都沒等來信息。
收到某人的賣萌短信後,紀嶼寒依舊冷著一張臉,推門而入的蘇青拿著日程本正狐疑著怎麽開口,隻覺這空氣中隱隱的泛著冷硬生生地把話憋回了肚子裏,而看紀嶼寒一旁的歪歪扭扭的電話,心中也了然了幾分。
紀嶼寒凝著臉無意中目光觸及到一旁的日曆,看見其中某個日期被記號筆加重,冷滯的眼神忽然熱切了不少。
不等蘇青開口,紀嶼寒便問,“公司年會是在月底?”
蘇青翻了行程,“是的。這次因為珠寶案原本定在年前的年會推到了年後。”
於是,紀嶼寒便笑了,眼角漾著謀劃。
待聶初晴把肚子填飽後,行政處發來通告,原定於年底的年會忽然被改成了年前,並且為了犒勞公司員工的辛苦,年會前一天公司放假。
看到這一消息,被加班折磨得近乎瘋狂的人們大呼感恩。吃飯有力氣了,工作更有力氣了。
而伴隨著年會通知到來的還有紀嶼寒的回複短信,“晚上一起去超市。”
聶初晴想了想,抿唇樂著回複了個“好”字。
就這樣,熬過了幾天,紀氏員工為了準備即在眼前的年會紛紛向大街湧去。
為此,聶初晴接到了不少邀請逛街的電話。
可此時的聶初晴哪裏像休息的樣子?渾身散架,連喘氣都嫌累。而真正出力氣的那個人則心滿意足地在衛浴間衝涼。
聶初晴心裏不免暗叫,這哪是放假!分明是壓榨啊!
所以當紀嶼寒擦著滴著水珠的頭發走出衛浴間時,就看見聶初晴整個人趴在**,被子好似人一樣慵懶,隻堪堪遮住聶初晴的臀部一下,以至於背部**的肌膚又讓紀嶼寒疲累的細胞有所覺醒。
於是,紀嶼寒幾乎頭也不回地踏入衛浴間,不一會兒,冷水嘩啦啦的聲音重新從玻璃門中傳了出來。
“明天年會啊年會。”待紀嶼寒從衣帽間出來,聶初晴依舊趴在**蔫蔫的。
他一邊係著襯衫扣子,一邊對聶初晴如打霜般的沒力氣毫無反應。
於是,“年會啊年會。”聶初晴又重複了一次。
“嗯。”紀嶼寒吃飽之後又恢複了高冷。
這樣的態度引得聶初晴強烈抗議,“色yu熏心的臭男人!”
聶初晴趴在**哼哧哼哧,很快紀嶼寒穿好了衣服坐在了床頭。
他撫摸著聶初晴背部露出來的雪白肌膚。上麵紅梅朵朵,好似一副白雪紅梅圖。這倒是讓他心生不少自豪。
“別動我,累...”在紀嶼寒流連她的背部之時,聶初晴嘟囔著。
紀嶼寒連人帶被地把聶初晴撈起,手指靈活地幫她捋順發絲,“今天好好休息。”
休息?想錯了吧?現在都下午了,還要怎麽休息?明天就是年會了,聶初晴還想著出門買一套合適的禮服,女人逛街是最需要時間力氣的了,可現在聶初晴覺得自己就像一條魷魚,哪兒都是軟趴趴的。
聶初晴索性翻了個白眼,“紀總,我謝謝你啊,休息日有這麽折騰人的嗎!”為什麽累趴下的總是我?
紀嶼寒若有所思地嗯了聲,接著往下說,“好不容易休息兩天,我總要謀點福利才行。”
“你這是縱欲!”聶初晴差點沒背過氣,扯著先前幾乎喊啞的嗓子,“縱欲過度小心腎虧啊。”
聶初晴若有其事的嘟囔了句,接著身後的被子一涼,屁股上啪地一聲炸開了花!
“紀嶼寒!你暴力!”聶初晴怒瞪。
“是你不聽話!”
“我哪兒不聽話?”聶初晴反問,接著原本抱著她的人竟開始動手動腳,惹得聶初晴直呼求饒,“別別別,別動那...癢...”
“你不是問我哪裏不聽話嗎?我身體力行地幫你回答回答!”說著紀嶼寒便有著怒火上陣的衝動。
聶初晴苦瓜似得快哭了,“別,我疼。”
“那你說,誰不聽話,誰暴力?”紀嶼寒半壓著身子。
“我我我,我不聽話,我暴力。”聶初晴亂揮著手。
其實紀嶼寒也沒真想再來一次了,昨晚上兩人做了半夜,陣亡了3個杜蕾絲,早上又不同姿勢地做了兩次,紀嶼寒是吃飽了,看到聶初晴這樣比加班還苦累的樣子終究是於心不忍。
他翻下身,替聶初晴蓋好被子,“睡一會,我去做飯。”
被放過的聶初晴也是真累了,沒反抗,閉上了眼睛。
等醒來,是外邊一陣陣的香味,聶初晴起床穿好衣服趿拉著拖鞋走了出去。
要問男人什麽時候最美,聶初晴現在的回答是,心愛的男人為自己下廚的時候。
此時她靠在廚房門邊,看著紀嶼寒如藝術家的手掂著鍋,動作極其性感。
聶初晴悄悄上前,從口袋裏伸出雙手衝著紀嶼寒手下伸去。
忽然腰間多出了雙手,紀嶼寒掂鍋的動作頓了頓同時也關了煤氣,“不睡了?”
聶初晴懶懶地點頭,“餓了。”
“餓了就去餐廳,準備吃飯了。”紀嶼寒把鍋裏的意大利肉醬麵分入盤中,從餐具櫃中抽了叉子。
聶初晴鬆了鬆手,攤在紀嶼寒麵前,但就是沒抽開,“你給我洗。”
紀嶼寒端著盤子,想著拒絕,可後背著溫軟的氣息讓他心神一滯,也不知怎麽的他居然放下盤子,拖著背後像袋鼠一樣的聶初晴走到了水池旁。
溫水嘩啦啦的流著,紀嶼寒從旁擠了洗手液並在自己手中打出了泡沫,接著一點一點抹到了聶初晴的手上。紀嶼寒的動作很輕,手掌和手指間的配合好像早已熟知這樣的事情,一點一點如羽毛般的輕盈和舒服。
待水衝完,聶初晴迷瞪著雙眼,語氣不善,“你是不是幫很多人這樣做過?”
“沒,就兩個。”
今天更新完畢啦,猜猜是哪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