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尷尬會麵

186 尷尬會麵

吳江這算是玩完了,至今他都不知道,到底是誰這樣舉報他。而且他一向都是在上麵有人,尋常的警察根本不會查到他這裏來。這一次,除非是那個舉報的人比他自己的勢力還大,而且自己還得罪了他,那就是有一個人了。

楚梓!

原來他根本就沒有打算放過自己,根本就沒有!

楚梓!他一定是知道自己的背後肯定有人挑唆,故意放自己回來讓自己懲罰任曦瑩,任曦瑩讓自己和楚梓鬥,而現在,楚梓就反過來讓自己去懲罰任曦瑩!自己才是一直被耍的那一個人,一直都是!

吳江再怒,卻也隻能被警察帶走,他的人再囂張,在荷槍實彈的警察麵前,都不得不繳械投降。任曦瑩和青馳兩個人作為受害方,也跟著回去做筆錄,當然任曦瑩是不會告訴警方這件事情真實的起因。

任曦瑩隻告訴警方是自己有喜歡的人,而吳江卻幾次三番要自己做他的情*婦,自己不從他便抓來了自己和男朋友來威脅,還想要羞辱男朋友。警方對這一套說辭也並不怎麽信,不過也想不到別的地方去,左不過是這個女人是吳江的情婦,被吳江抓到了紅杏出牆,結果卻被吳江抓起來拷打。

情婦在法律上是不會受到譴責的,所以警察在做了筆錄以後就將任曦瑩和青馳放了,隻說了以後要好好地做人。整個過程,青馳沒有說一句話,他不知道現在要怎樣麵對這個事實,他一直當成大姐姐一樣的女人,竟然是如此的……不堪!

這次還讓他險些被一個惡心齷齪的老男人羞辱!想到剛才不堪的一幕,如果那些警察來的晚的話,那麽他是不是就要被那個老男人侮辱了!士可殺不可辱的觀念在青馳的觀念裏根深蒂固,男人如果是在別的地方受辱還好,身體上的受辱是最行的,想到剛才的一幕,青馳就惡心的想吐。

“青馳,你怎麽樣?”任曦瑩慌忙扶住一臉蒼白的青馳,可是看見青馳的幹淨秀雅,她忽然覺得自己好髒。

“放開我!髒!”青馳痛苦的道,這個女人,害的自己如此,而且那吳江那麽不堪,他尊敬的瑩瑩姐,竟然能夠忍受這樣的一個男人。

任曦瑩被青馳的話傷到了,她這麽多的努力,還回來的隻是一個髒字,這讓她如何來麵對青馳。看著青馳蹣跚離去的背影,任曦瑩想要上前,卻終究止住了腳步,是啊,就連自己都覺得髒,難道還讓別人接受自己嗎?

楚梓第二天聽說這個結果的時候,也隻是笑笑。有了風雲的推波助瀾,吳江被人剝光了掉在公安局門口,門口還有厚厚的一遝關於吳江的罪行,引起了公憤。更有一些被吳江欺壓過的妻離子散的人家,來到了公安局,聯名請求處決吳江,並且遊街示眾。

據說上麵的人對這種情節惡劣的犯罪也非常重視,甚至連市長省長都被驚動了,最後省裏特批,對吳江處以極刑,並且允許群眾觀看,在行刑之前還遊街示眾。

一個普通的商人犯罪,自然是犯不著讓省裏的高官都這樣重視,這些高官明顯是有別的目的,楚梓能夠將這麽多陳年往事翻出來,那就說明楚梓如果想要一個人的事跡,那就好像是探囊取物一般容易。加上這件事情,有眼色的人自然應該知道,吳江是因為得罪了楚梓才這樣,所以才來爭著巴結楚梓。

原本這些高官們授意市長李浩舉辦宴會想要邀請楚梓一起,可是被楚梓拒絕了。還舉辦什麽宴會,還嫌事情不夠多嗎?楚梓立即拒絕了。

“阿,你就不怕得罪了這些人嗎?”程念恩曾經笑著問道。

楚梓很是傲嬌的抬頭向著天,“這群王八蛋,有本事來滅了我!”那些人自然是沒有本事滅了他的。

中國這裏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以楚梓的雷霆手段還是足以解決一切的。連羌這一行人來到了日本,卻是不知道從何下手來解決狂獅,或者說是現在的雅庫紮和怒龍風雲的矛盾。

連羌一行人已經在日本待了好多天,但是一直都像是無頭蒼蠅一樣摸不到方向,連羌現在仿佛回到了剛開始跟龍浩庭一起打天下的時候,那個時候也是這樣看不到前途,可是那時好歹有一股拚勁,這二十多年的養尊處優,已經讓連羌失去了最初的銳氣。

“師傅,我們好像被人盯上了。”方皓臉色凝重的跟連羌稟報,好像自從他們來到日本以後,就被人盯上了,這種被人監視著的感覺讓方皓十分不爽,一直以來風雲都是傲世群倫的,何時像現在這樣受氣過?

連羌心中一動,雅庫紮的人已經注意到自己了嗎?

“監視著我們的人是什麽人?是日本人還是?”連羌要知道是哪個勢力在監視他們,隻有這樣才能對症下藥。

“不是日本人。”方皓說完這句話,便看到連羌的神色一變,“師傅,你怎麽了?”

“是……加拿大人吧?”連羌臉色蒼白,終究是要跟那個人遇上的,當年那噩夢般的事情再次浮現在腦海。

“是的。”方皓回答,那些人的確是白種人,而且身形高大,不是日本人的身材能夠比的。

終於還是來了嗎?連羌的心中大駭,這二十年,他一直下令追殺老約翰,其實心裏是對當年的那件事情有陰影的。他對老約翰的怕,讓他這麽多年一直躲避,怕,要遠遠超過恨。

兩個人正在沉默,卻見安琪兒拿了一封信過來,信封的正麵用中文寫著“師兄親啟”四個大字,這是老約翰的字跡!

當年,自己不遺餘力的教他寫中文,寫師兄兩個字,卻沒想到,在二十多年以後,這些漢字卻成了連羌的夢魘,這個魔鬼!

為了不讓方皓和方皎以及安琪兒這些小輩們起疑,畢竟他跟老約翰的那段恥辱隻有龍浩庭一個人知道,所以連羌強忍著心中的惡心和憤怒,打開了那封信。

信紙是淡淡的粉色,一個老男人了,竟然用粉色的信紙,這讓方皓他們十分鄙視,不過連羌的手更加顫抖了,淡粉色的,當時教老約翰寫字,他就一直挑選這種淡粉色的紙,還說粉色是很溫馨的,象征著愛情。當時連羌還曾經取笑老約翰,沒想到以往的溫馨會讓現在的連羌感到惡心。

信紙上也是用中文寫了幾個字,畢竟老約翰並不是特別擅長中文,隻是約連羌在日本某處的酒店見麵而已。

“師傅,您要去見他嗎?”方皓自然能看得懂見連羌的神色每次在提到了老約翰的時候就會變得特別不好,此時更是臉色蒼白,方皓就很擔心。如果讓他見到了老約翰,他一定拚命也要殺死那個人。

“見!”連羌猶豫了好久,還是很淡定的吐出了一個字,時隔二十年,他逃避了這麽久,該麵對的還是要麵對的。

不過連羌並沒有在一個大酒店見老約翰,而是約到了日本內陸的一個大海邊。

老約翰遠遠地走過來,大老遠的就看到了那個讓他二十多年魂牽夢繞的身影,二十多年的時間,他自己老了,他也老了不少。不過畢竟老約翰是經常跟病毒和生化細菌為伍,所以年紀小的老約翰反而是更老一些,而連羌則因為是神醫,極為注重養生,所以倒是顯得年輕一些。

“師兄,好久不見了。”是好久,一個好久就是二十年。

連羌張了張嘴,沒有說話,隻是因為老約翰的這句話而愣住,二十年,沒想到當年的小師弟竟然成了這般模樣。

時隔二十年的師兄弟,如今終於見麵,卻在一句話以後,就相對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