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152

慕小姐的字典裏頭絕對沒有低頭認錯這樣的字眼,即便事情真的是她做錯了,她也會理直氣壯的告訴你她做錯了是因為天時地利人和,理所當然的事情。

就好像眼前,可以傲嬌的時候,慕小姐自然沒有不狠狠出口氣的理由,尤其還是麵對了藿景琛這麽個時時刻刻將她寵得這麽傲嬌的一個人。

而她那話一出口,自己也愣住了,靠!一定是跟這個流氓呆在一起太久了,以至於她也變得粗魯了,所以說這話一出口是幾個意思?拚了,又是那什麽拚。

分明她此刻的境況正好提提貼貼的符合了那樣一句話的,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而她分明在沒有睡醒之前就不知道被這丫的禽獸裏裏外外折磨了多少回了,不然這個時候為毛有種自己的腰都要斷了的感覺?!

藿景琛唇角的笑意更盛,彼時,那一陣的天旋地轉的姿態,他卻沒有絲毫能夠將自己放低的意思,這一局怎麽著都還是他在掌控著的:

“哦?我倒是要看看念念今天怎麽跟我拚了。”

彼時,說話間,他鬆開自己鉗製在她腰上以防她摔下來的手臂,那姿態分明就是一種悶騷的,comeon,求之不得,要做什麽趕緊的來的樣子!

“流氓!”

念晨的身子完全使不上力氣的感覺,此刻因為藿景琛突然鬆手,她下意識的整個人便趴在了藿景琛結實的胸膛上,卻又心裏不禁暗自低咒幾聲,靠,一大男人,整天這是賣弄幾個**的意思呀?有事沒事,這肌肉練這麽結實是準備看誰不爽就裝死誰咩?!

但是也因為那一陣的貼合的姿態,彼時,下/體銜接處某人的昂/揚更加深入,以至於念晨措手不及的時候,下意識的一聲低/吟,或滿足或驚呼。

隻是下一句話藿景琛的話音落下,確實足夠念晨直接石化而後被風吹散。

“喲,這妞這話說得,我要是不流氓的話,能有如今那麽活蹦亂跳的兩兒子供你使喚呀?”

倒不是藿景琛這話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因為人家說的是事實,慕小姐也很不要臉的絕對他說的是相當有道理的,但是怎麽說,藿先森,您老這一陣悶騷又傲嬌的腔調學得藿宸遠的吧?!

念晨無奈的翻出一個巨大的白眼,彼時,深惡痛絕於這廝的不要臉的時候又開始憎恨起來自己的技不如人,所以說為毛男女體力那麽懸殊,她發誓今兒開始一定要好好鍛煉身體,非得哪天將這廝榨幹得下不來床!

額,好吧,彼時一定是因為念晨那一陣想象過於美好了,以至於思緒間某些話已經情不自禁的說出口了,特別是那一句總有一天老娘要將你榨幹得下不來床,似乎在某一個點上足夠觸及到了藿景琛某一處敏感的神經。

於是乎,彼時,慕小姐大概沒有想到自己那一陣豪言壯誌的要好好鍛煉身體直接被藿先森特別不要臉的理解成了,在**,額,操練,美其名曰,**運動是自古以來最耗費體力的運動!

“啊啊啊——藿景琛,你丫的不要臉,你臉皮怎麽又厚了呀?!”

說話見她甚至於還不忘記在藿先森臉上揩把油。

但是話音落下,總覺得這句話在其廠商就直接輸給了藿先森的死不要臉,彼時,念晨兩手一扯藿景琛的臉頰,而後更加雄心肆意起來:

“丫的,總有一天在房/事上麵老娘要勝者為王,而你就是那個被榨幹的寇!”

你看看,這要是說慕小姐不是那種給點陽光就燦爛的人,估摸著就連藿西寒小盆友都絕對不會同意這樣荒謬的言論。

“嗯哼,所以現在給你這樣的機會。”

藿先森絕對的雲淡風清,那姿態像是正在談論著某些個相當高雅的事情。

隻是那一個總有一天似乎在一瞬間就足夠讓藿景琛眸底顏色一深,突然間就失去了調笑的興致,眉頭緊皺的時候,也懶得再動,還是那樣的姿態,身處下風,隻是雍容如藿景琛,即便是這樣的時候,談起話來依舊氣場十足的樣子。

“念念,你告訴我,你的那一個總有一天保質期有多久?”

他偏執的覺得,無論出於怎樣的心態,試圖離開的時候,念晨並沒有給他足夠的信任,遇上的事情明明是可以一起解決的,可是倘若不是他的強勢,是不是這件事情就隻能以悲劇收場了?!

那麽,很久之前念晨所謂的愛究竟多深?究竟能不能維持著長久的走下去?!

這些都是如今藿景琛最想知道可卻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包括將她一個人丟在這私人島嶼上那一整天,他一直在想這個問題,隻是終究心底還是會牽掛,心狠不下來,依舊舍不得放她一個人在這島嶼上生活。

一時之間念晨似乎很難接受這一陣的轉變是為了什麽,上一秒兩個人分明還是那樣的說說笑笑,可是這一秒怎麽藿景琛就已經嚴肅甚至於周身的氣場都是迅速轉變成了昨晚之前的陰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