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聽高田成這麽說,洛溪下意識就想反駁,然後被高田成諷刺般的說道。
“怎麽?醜八怪,你不會是想說陸景到時候能做對壓軸題吧?別做夢了。”
“就陸景這個樣子能及格就已經是難上加難的事情了,要是他到時候成績能提升十名,我都跟他叫爸爸!”
高田成幾乎是篤定的說道他敢肯定陸景,他一定不能進步十名。
“行,既然你這麽說了,那咱們就試試,如果我提升了十名以後,你就跟我叫爸爸並且和洛溪道歉。”
“但是同時你也要保持你現在的成績,免得你下滑,如果你沒有下滑成績,我就還可以任你擺布。”
陸景這句話一說出口,高田成一下子哈哈笑出了聲。
“就你?還真是自不量力!”
高田成覺得陸景簡直是白日做夢,他竟然敢和自己提起這種挑戰,這不就是來送人頭的嗎?
想到最近呂程欣最近總是對陸景那麽關心,他就牙癢癢,自己可要好好整一整這個陸景,好讓呂校花知道誰才是最好的選擇。
“既然你這麽不自量力,那我就看看現實!”
“到時候別哭著找我求饒!”
高田成對陸景說到,陸景倒是也絲毫不慌,直接答應了下來。
看到陸景這麽自信的樣子,高田成總感覺有點怪怪的,不過仔細一想,就算學破腦子,又能掀起什麽樣的浪花呢?
到時候會是陸景輸給自己,然後呂程欣被自己的才華所打動。
這個陸景走著瞧吧!他高田成
陸景這麽自信,當然是有原因的。
洛溪有記日記的習慣,也有記筆記的習慣,而每次考完試以後,他都會把試卷還有各種分析題都寫在日記上。
而洛溪的筆記可就是相當於就是他現在的小抄!
洛溪就擔心起陸景的處境,雖然陸景的成績倒是也沒那麽差,但是要是在成績比平時要難十倍的情況下,不退步都不是簡單的事情,別說進步了。
“阿景,真的要和那個高田成比這個嗎?”
洛溪害怕陸景吃虧,於是有些擔心的說道。
“確實是有一點難,所以還是要你來幫我補習一下呀。”
陸景壞笑著說道,正了正裝成一副害怕的樣子。
“小溪,我現在隻能靠你幫我了,我覺得要是單憑我的努力是很難的,這些天可以幫我補習嗎?”
之前陸景幫了洛溪那麽多,洛溪怎麽可能會拒絕,於是她很爽快的點了點頭。
“當然可以了阿景,你有什麽不會的問我就好了。”
洛溪自然非常樂意,老師說過給別人講一道題,自己也會加深一遍題目的印象,最重要的是可以幫助陸景,兩個人還會有更多接觸的機會。
想到這洛溪就很開心。
“陸景,我也可以幫你啊!”呂程欣也毛遂自薦道。
而陸景卻有點無語,他又沒有要她幫忙?這個呂程欣居然自己貼了上來。
“不用了,我有小溪就夠了。”
陸景的內心很想吐槽,他直接拒絕了呂程欣。
呂程欣雖然猜到了陸景會這麽做,但內心還是有些不甘心,還是說道。
“那好吧,如果有其他不會的也可以來找我。”呂程欣說道。
而陸景則對洛溪推了好幾道書裏的題,而那些題就是期末考試的幾個類型差不多的題目。
隻要學會這種類型的題目,以後可以做到舉一反三,到時候考試就不會有別的問題。
“哦,這些題麽…先看這道吧…”
洛溪先是從簡到難,然後一點一點的分析這些用了哪裏的知識點等等,洛溪講解的比較清晰,陸景在一些基礎一看就明白了。
兩人講了整整兩節自習的時間,何潔走進教室的時候,看到兩個人湊到一起對著課本上的幾道題討論,內心很是欣慰。
她想起洛溪來班級的時候,整個人很內向,不太愛說話就連頭都是一直低著,不敢和別人對視。
但是現在的洛溪卻越來越開朗聲音也沒那麽少,開始落落大方了起來。
看著洛溪現在的樣子何潔內心也非常欣慰。
洛溪把這些題講完以後,陸景拿起了那本日記,找到了洛溪之前的數學試題。
做了幾題以後,陸景對比答案發現全都是對的,內心一下子欣慰很多。
看來找回自己曾經的知識也不是很難,隻要再認真一點,考上本科應該不是問題。
隻不過陸景最頭疼的就是最後的三道壓軸題。
平時小測和期中考試都是一兩道壓軸題,但是這次為了提高難度就整整出了三道壓軸題。
而且這三道壓軸題還都不是簡單的難度,好像當時全校也沒有幾個人能做出來。
陸景覺得想要提升成績這三道壓軸題也是非常重要的存在,不過以他現在的實力做這三道壓軸題還是比較複雜的。
不知不覺,陸景就學到了放學。
“阿景,你還不回去嗎?”
洛溪背起書包看著陸景有點猶豫的問。
“嗯,我再昨晚這道題就回去,小溪你先回家吧。”陸景說道。
“好吧。”洛溪點點頭,隨後背起書包就回家了,高田成臨走之前難道陸景還在教室學習有點意外。
這小子不會是真想一下子進步好幾名吧,看著陸景努力的樣子高田成不知道為什麽有一種心慌的感覺。
不過他很快把這個想法從自己腦內打消。
就算他學習又怎麽樣?到時候壓軸題那難,他照樣還是不會?
想到這高田成冷笑了一聲,隨後不屑的回家。
呂程欣是今天晚上的值日生,臨走之前呂程欣看到陸景還在努力學習有些敬佩。
自己平時放學以後都是回家吃零食或者休息,從來都沒這麽努力。
“陸景還在學習嗎,我們今天一起回家吧?”
洛溪的位置空了以後呂程欣非常自然的坐在了,洛溪的座位上,還忍不住湊近了陸景。
“你自己回去吧,你們兩個走在一起,我怕別人誤會。”
見呂程欣這麽說,陸景趕緊說道。
每次跟呂程欣幾乎每次都沒什麽好事,這一次他可得離她遠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