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暖挑眉,“真的是懂了?如果要是真的不明白的話,你可以和我說,沒關係的,我一定不會笑話你,我一定會把所有的事情都和你說的一清二楚的。”

白寒搖頭,“不不不,我明白的,我懂。”

夏安暖笑,“所以我們現在可以算的上是朋友了?”

白寒眉頭一擰,“如果你要是想的話,沒有什麽是不可以的,我們自然是可以做朋友的。”

“那就這麽說定了!白寒,你要在白家保護好我這個朋友,如若要是保護不好的話,那麽你這個朋友就是不合格了啊!”

白寒歎了一口氣,“所以到頭來,你之所以這麽說不過是想要讓我好好的保護你啊?”

夏安暖笑的愈發的狡猾起來,“不,怎麽可能呢?我隻是吧,我隻是覺得這樣的話我們之間的保障會更加的多一些而已。”

“哦?”白寒挑眉。

“難道你不覺得嗎?你想啊,如若你要是和我之間的關係都變了的話,我想你也一定不會忍心讓我受到傷害吧?就算是我可以被傷害什麽的,但是我也不能忍受我的孩子出現任何問題不是?”

“好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可以不說了的。”

夏安暖沉默了片刻後,方才繼續問道,“你真的是這麽想的?如若要是這樣的話,白寒那麽我以後可就不繼續問你了啊。”

“放心吧。”

夏安暖聽到這話才徹底的放心下來,“那麽,白寒白朋友,以後就請多多關照了。”

白寒不過是淡漠的看了夏安暖的手一眼,卻是並沒有伸手去握住她的,“知道了。”

“我說你就這麽嫌棄我?”夏安暖煩了。

“不是,我隻是不喜歡和人這樣握手而已。”

夏安暖切了一聲,“你愛怎麽說就怎麽說,反正我現在知道我已經是你的朋友了,然後你不能不保護我,這樣就好了。”

想了想後,夏安暖又加了一句,“啊對了,我差點兒忘記說了,你別忘記了,一定要把你心裏的那個女孩兒給我帶過來看看啊,你看你都知道唐爵這個人了,但是我還不知道你心裏的那個女孩兒,這對我來說真的是相當的不公平啊。”

“但是你要知道,這個世界本來就是不公平的。”

“但是我們可以讓她變得公平起來,你說是吧?”夏安暖衝著白寒挑眉輕笑。

白寒這一次卻是沒有搭理夏安暖了,而是轉身就離開了。

夏安暖奇怪了,“嘿,你倒是回答我一聲啊!”

可是現在的白寒哪裏有什麽心思去搭理夏安暖啊,腳步都沒有停頓一下的,直接給走人了。

見白寒離開了後,夏安暖聳肩,一臉的歎息。

最終隻能摸摸自己的小腹,“唉……看來這又是一個不喜歡說什麽話的人啊,不過還真的是挺好玩兒的,沒事兒的時候可以多逗弄一下也是可以的嘛。”

說著說著,夏安暖就笑了起來,“你說是不是呢,寶貝?”

……

在後來的一些日子裏,夏安暖和白勝又見過幾次麵,期間白勝和夏安暖說過不少所謂的要好好聽話的事情,還有要好好的合作的問題,不過夏安暖都當做自己不知道沒有聽明白,久而久之的,白勝對夏安暖的忍受程度也是快要達到極限了。

但是在他快要忍受到極限之前,白露反而是先炸毛了。

夏安暖怎麽都想不到,她千防萬防白勝,就是沒有去防這個小姑娘,但是偏偏就是這個小姑娘讓她給著了道。

此時的夏安暖正被白露的人被綁著,她現在甚至都不知道這裏到底是什麽地方,當她醒過來的時候周圍就是陌生一片。

直到她聽到白露的聲音。

最初的時候夏安暖還以為白露是被白勝給利用了,可是後來她聽到很多問題都是不對的,比如說很多人都在勸白露,說了如若這事兒要是被老爺子知道了的話,那麽將會很麻煩,但是偏偏白露就是不聽,在她看來,隻要夏安暖死了,那麽一切就都好說了。

可是此時的夏安暖哪裏是會死的人啊?因為她現在根本就不想死,也不能死,所以說她自然是不會那麽容易讓白露如願的了。

“白露是吧?”夏安暖呢喃說道。

可是夏安暖也是剛剛清醒沒多久,她就聽到了白露的聲音了。

“聽說你醒過來了?”

夏安暖還真的是有些驚詫,因為她可真的是沒想到白露會在這個時候過來,甚至是主動和她聯係。

“你居然會親自過來?”夏安暖很是驚詫,“如果要是沒錯的話,你應該是想要殺我的吧?”

白露抿唇,“夏安暖,如若你要是答應我離開白哥哥的話,我就可以放了你,但是如若你要是不離開他的話,那麽我就殺了你!”

夏安暖笑了起來,“白露這裏可不是在華國,你可是超過了十六歲了,可是要負刑事責任的!你如若要是殺了我……”

“我就算是現在殺了你全家,我也照樣會活的好好的!”白露冷聲道,“你不要以為你有多重要,如若你要是真的重要的話,那麽唐爵怎麽可能會不直接將你從白家帶走?你當你在唐爵的心目中到底有多重要?我告訴你,還真的是一點兒作用都沒有,唐爵如若要是真的那麽愛你的話,也就不會任由你在白寒身邊了。”

夏安暖冷眼看著白露,卻是沒有回答一聲。

“怎麽了?你現在是不是心裏很難受?可是我告訴你夏安暖,我現在比你難受一百倍!我現在放不得直接殺了你!”

“哦,你難道不想嗎?你現在就算是殺了我,白寒依舊不會喜歡你,你看看你現在有多幼稚?”

“你閉嘴!”

“白露,你現在太小了,你根本就不知道什麽是愛情,你不知道怎麽去維護一場愛情,你說……”

“你根本就不是我,你怎麽就直到我不知道什麽是愛情?你怎麽就知道我不知道怎麽去維護一場愛情?夏安暖,你才是什麽都不懂,如果你要是都懂的話,你現在怎麽會在這裏?如若你要是懂的話,你怎麽不在唐爵的身邊?!”

夏安暖的眸光一寒,“說的好像你很了解唐爵一樣。”

白露冷哼一聲,“我是不了解唐爵,但是我知道你夏安暖是個什麽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