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有意識後醒過來。
發現自己躺在**。
房間擺設簡陋,也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
叩叩
叩叩
敲擊銅鏡的聲音震得我腦仁疼。
我揉了揉脖子根。
抬手打開銅鏡。
千卿塵焦急的臉立刻出現在我麵前。
“幽幽,你現在在哪裏?”
“我不知道”
我環顧四周,看樣子像是客棧吧!
我不確定。
“那就莫要管了,先回來再說”
“哦!好”
剛好房間沒人。
我抬腿去了千卿塵那邊。
我這剛回去。
閑王推開房門走了進來。
當他看見空****的床鋪時。
下意識朝窗口跑去。
門口有看守,她不可能從門口離開。
那隻能是窗戶了。
這裏是二樓,窗戶也緊閉著。
但他還是推開窗戶朝外麵看了一眼。
“來人”
“王爺”
門口的侍衛進來。
“王妃呢?”
著?
侍衛皆是一愣,慌忙下跪道:“回稟王爺,我們一直守在門口,不曾離開半步。
沒有看見王妃離開。”
沒有嗎?
閑王臉色陰沉下來,“封鎖驛站,給本王找,掘地三尺也要給本王將王妃找回來。”
“是”
侍衛領命離開。
閑王微微眯起眼睛。
“幽幽你可當真是好本事。”
他不過出去去了趟茅房,回來人就不見了。
他相信人一定還沒有離開驛站。
視線巡視房間,沒有可以藏人的地方。
半個時辰後,侍衛來報。
沒有找到人。
作為南疆邊關的驛站,這地方算不上大。
周圍都有圍牆守衛,這人難不成憑空消失了。
“再去給本王找……找不到,提頭來見。”
閑王雖然沒有發怒,但殺氣隨呼吸破體而出,仿佛連周圍的空氣都被割裂了。
哢嚓
握在手中的杯子,生生被他捏碎。
刹那間,在場的侍衛大氣都不敢出。
隻有一直跟隨他的近身護衛,小心翼翼開口:
“王爺,屬下有一事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說”
“王爺,在軒轅王朝,都傳王妃與那軒轅國師是未婚夫妻。
據說國師可以憑空取物,神出鬼沒,可以瞬間移動到千裏之外。
屬下覺得,會不會是被國師帶走了。”
閑王驚覺,卻有些懷疑。
他一直都覺得軒轅王朝的國師是沽名釣譽,被人吹捧得那麽厲害。
實則一切都是假象。
但現在看來。
啪!
閑王重重摔碎侍從重新遞上的茶盞,恨聲道:“回軒轅王朝。”
“王爺,那百花公主的婚事……”
侍衛提醒。
他們可是回來報喜,安排百花公主出嫁事宜。
這剛踏進南疆,還未見到王,就又折返回去?
會不會誤了正事?
閑王冷眼瞥向侍衛。
“告訴王,就說百花獨自留在軒轅王朝,本王不放心,要陪她等駙馬安排妥當一起回南疆。”
“王爺……”
侍衛還想說什麽。
閑王已經抬手製止了他的話,“跟隨本王十幾年,這點小事也辦不妥嗎?”
“……是,王爺”
*
“幽幽”
我剛回到千卿塵的身邊,就被他牢牢鎖緊在懷裏。
“是我沒保護好你,幽幽”
千卿塵很愧疚。
抱著我的手,我都感覺到了他的顫抖。
他在害怕。
果然還是個大孩子啊!
“說什麽傻話呢!好了好了,我這不是好好地在你麵前嗎?”
真是的。
“我們有銅鏡可以互通,你有什麽好擔心的。”
“那以後我們不關閉銅鏡了,我要時時刻刻看到你”
他眼尾泛紅。
埋首在我頸窩處,輕輕蹭了蹭。
呼出的熱氣弄得我癢癢的。
我不由縮了縮脖子,“好好好,都聽你的昂!”
“他可有為難你?”
“放心吧!沒有。就姐姐這魅力,他早拜倒在我石榴裙下了,敢為難我嗎?”
我語調輕鬆,本想是安慰他。
不讓他擔心的。
哪知道千卿塵忽然推開我,不等我有什麽反應,他已經捏住我下巴,低頭啃上我的唇。
我人都傻了。
什麽幹情況?
怎麽忽然就親上了。
唔!
疼!
他不是親,根本就是在啃我。
咬得我嘴唇又疼又麻。
我抗議地去推他。
他大手緊緊扣著我腰,嘴上啃得更用力了。
直到嘴巴裏有血腥味散開。
他這才鬆開我。
我怒,“你發什麽癲,疼死我了”
嘴巴都被他咬破皮了。
他目光深沉,直勾勾地凝視著我,眼底濃重的情意沒有一絲一毫掩飾,如海水般波濤洶湧。
像要將我吞噬殆盡。
我被他嚇到了。
“你、你你要幹嘛?我、我告訴你……啊”
他再次湊近我。
嚇得我驚呼一聲。
低頭輕輕含住了我的唇。
這次他動作極其溫柔,細細描繪著我的唇,舔著被他咬破皮的傷口。
心疼地貼著我的唇問,“還疼嗎?”
我猶如受驚的小鹿,先是點了點頭,又趕緊搖搖頭,“不疼了。”
“幽幽乖乖的,是我不好,沒有保護好你,還有幽幽靠美色來保全自己。
對不起幽幽,是我無能,我隻是氣我自己沒能力保護你。
你咬我吧!”
這都什麽跟什麽?
我都被他說懵了。
他卻已經貼了上來,屬於他的呼吸灑在我唇上。
我臉紅了。
他蹭著我的唇想撬開我的牙關,讓我咬他。
讓我出氣。
卻不料他蹭著蹭著,似乎又發現了新世界大門。
徑直將他的舌尖探了進來。
唔!
我想躲。
被他扣住了後腦勺。
驚喜的開始探索。
直到我呼吸困難大腦暈乎乎的。
他才放過了我。
眼睛亮得驚人。
還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角。
像極了吃到了美味後,慵懶地舔著自己爪子的貓。
“你都跟誰學的”
我惱羞,捶死他一拳。
他笑著握住我的拳頭,“自學成材,幽幽喜歡嗎?”
反正他很喜歡。
“喜歡你個錘子,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厚臉皮了”
之前明明他還是個單純的拉我手都會臉紅的孩子。
“為了能配上幽幽,我也不能總是臉皮那麽薄是不是?”
其實,他臉皮一點不厚。
脖子根現在還是紅的,隻是,麵對自己喜歡的女人,他不能一點長進都沒有。
不然怎麽爭取他的福利。
“油嘴滑舌,不想理你。”我白他一眼。
心被他撩得“砰砰”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