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止溪看到房子裏的鹿止宏和周氏被嚇得不輕,這才拍了拍手,恢複了自己的容貌,打道回府。
經過今日的毒蛇一事,鹿止雲被驚嚇的實在不清,如今好不容易在鹿止溪的陪伴下才勉強閉上了眼睛,沉沉睡去。
鹿止溪看著鹿止雲已經安然入睡,心下也鬆了一口氣,將蠟燭吹滅,屏退了下人們,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剛一腳踏進門的鹿止溪立馬將隱藏在袖中多日的小毛球一把撈了出來,似乎是上次自己要挾它強行開啟金轉輪一事,這家夥這幾日都昏睡懨懨的在自己的袖子裏,一句話也不說,若不是今日報複鹿止宏需要用到符文,她差點都忘記了自己袖子裏還有這個金手指。
被鹿止溪粗暴的薅著毛撈出來的小毛球,看著眼前似笑非笑的女人,打了個寒顫,顫抖的說道。
“不……不是我不幫你,你的氣運沒有積累多少,上次之所以能開啟金轉盤,全是透支了我的氣運,現下我的氣運被你透支的所剩不多,這才導致了這些日子都在調養生息,你若是又要強行開啟金轉輪,那…….那我就得與世長辭了。”
鹿止溪看著眼前哭泣的小毛球,不禁臉上浮起了幾道黑線,有沒有搞錯,這家夥也不用這麽說自己吧,好像她鹿止溪是個沒有底線,狡猾陰險的女人一樣。
此時的小毛球若是知道鹿止溪在心中對自己的定位是如此準確,肯定要拍手叫好,不過眼下它因為元氣尚未恢複,隻能懨懨的趴在鹿止溪手裏。
鹿止溪本來也就隻想要開啟一次每日抽獎,聽到小毛球這麽說話,自然是不能再強行開啟金轉輪,萬一把這家夥給弄死了,萬一上麵不給自己再派金手指,那豈不是得不償失。於是便捏了捏手裏的小毛球,淡淡的吩咐道。
“那我就勉為其難的同意不犧牲你吧,不過你要把這三日所欠的每日抽獎的機會給我。”
小毛球聽著鹿止溪的要求,不由自主的抽了抽嘴角,算了算了,萬一把這如狼似虎的女人給惹急眼了,她在一次透支自己的氣運,自己可就真的可以跟這個美麗的世界說再見了。
小毛球分析了一番局勢,想著鹿止溪向來以沒有底線所著稱,隻好勉為其難的答應了這女人的要求。
它蔫蔫的揮了揮自己的爪子,召喚出了氣運大轉輪。
鹿止溪搓了搓手,暗自祈禱著可千萬要讓自己抽出來些靠譜的能管用的符文,一般伸手連續摁了三次轉輪中間的按鈕,隻見轉輪轉動起來,第一次指針停在了錫位,第二次指針則停在了哲位,第三次的指針則是停在了坤位和漱位之間。
“叮咚,恭喜宿主獲得初級窺視符文,初級美食符文和初級表演符文!”
“窺視符,可在宿主指定的方位,進行一次毫無死角的窺視,時效三天。”
“美食符,可指定宿主獲得一份這個時代所沒有的食物。”
“表演符,可以讓宿主瞬間掌握一種技能,保證宿主在各大場合能夠脫穎而出。”
鹿止溪挑了挑眉,本來以為上次的符文已經夠扯淡了,但是令她不敢置信的是這個所謂的氣運大轉輪還能有這麽這麽扯淡的符文。
鹿止溪挑了挑眉,本來以為上次的符文已經夠扯淡了,但是令她不敢置信的是這個所謂的氣運大轉輪還能有這麽這麽扯淡的符文。
她剛想把小毛球抓過來好好詢問一番,就見剛剛施法召喚出氣運大轉輪之後的小毛球似乎是筋疲力盡,又一次的陷入了昏睡之中。
蘇顏看著小毛球的樣子,隻得作罷要把它整治一番的念頭,收起了桌子上出現的三張符文,自我安慰道:說不定日後這些奇葩符文還真能派上什麽用場呢。鹿止溪剛整理好符文,就想叫來柳兒給自己準備梳洗的熱水,誰知她還沒喚出聲,柳兒便自己先推門走了進來,還一臉喜色,鹿止溪不由疑惑道,
“柳兒,外麵可是發生了什麽喜事?你怎得一副如此開心的模樣。”
柳兒環視了四周,發覺鹿止溪房內沒有旁人,便俯身低語的說道。
“回小姐的話,奴婢剛剛想著去小廚房拿點夜宵來,結果路過老夫人院裏的時候,聽見周氏被訓斥了,好像是老夫人因為周氏之前妄動她的嫁妝而故意找機會刁難周氏呢,還要她連續三日去她的房裏,要給周氏立立規矩。”
鹿止溪凝神想了一會兒,那日鹿尤和周氏的端倪老夫人說不定知道一二,自己剛剛又剛好抽出了窺視符,想來這符文也沒有什麽其他的用處,倒不如將這個符文用到老夫人的房中,看看能不能發現一絲蛛絲馬跡。
鹿止溪想完,就吩咐柳兒給自己打來熱水,梳洗了一番,又對外宣稱這三日要在房中溫書,不許他人打擾,便早早歇息了下來。
第二日鹿止溪早早的便醒了過來,動用窺視符打算窺探老夫人和周氏的對話,本以為自己起的已經夠早了,誰曾想打開了窺視符就看見周氏脫去了滿頭珠釵,正跪立在老夫人腳下,聽著蘇嬤嬤宣讀府中的規矩,這一讀便是大半天都過去了,鹿止溪撐著昏昏欲睡的腦袋,她倒是不知道這周氏還有這麽柔順的一麵。
這一天很快過去,鹿止溪等到周氏從老夫人的房間裏都退了出來,也沒發現什麽不同尋常的地方,隻好早早入寢,等待第二天再行窺探。
第二天周氏又是早早來到了老夫人房中,隻不過與第一天不一樣的是,周氏這次眼裏充滿了不耐煩的神色,還未待蘇嬤嬤念完手上的卷軸便佯裝身體不適,匆匆離去。
符文的效力還剩最後一天,鹿止溪隻好暗自期盼這周氏這般態度能激怒老夫人,若是引起她們二人的爭吵,自己說不定就能知道些線索了,於是便托腮看著老夫人房中的一切,隻見今日周氏並沒有一大早就來到老夫人房中,反而是中午時分,才姍姍來遲,老夫人自然是看不慣她這種態度,於是便一臉諷刺的開口發難道。
“不愧是賤籍出身的女子,就算嫁到我們鹿府這麽多年,也改不掉身上的那股子山野氣息,骨子裏到底是個上不得台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