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想幹什麽!”香鸞公主扒著那特質的牢籠,目光恨恨的死盯著兩人。
她從被關進來後,就用了好幾種辦法都沒能夠把這個牢籠給弄來,也是明白這東西的特殊性。
對於鹿止溪和唐司君二人的恨意,也是越發的濃鬱。
恨不得現在就衝出去,將他們二人給生吞活剝了。
這樣的眼神,對鹿止溪而言,反倒是一種樂趣。
她勾唇一笑,故意坐在牢籠外麵,同她伸出來的手有著一指之遠。
雖不遠,但牢籠裏麵的香鸞公主卻是怎麽拚命,都絕不會觸碰到她的。
“香鸞,隻要你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我尚且可以考慮給你換個好點的待遇。”
“我呸!”香鸞公主啐了一口,“癡心妄想!”
鹿止溪輕挑眉頭,“我知道你不怕這個世界裏麵的刑罰,但逼迫你說出真相,也不用那般費心費力。”
語罷,她便憑空化出一張符文。
“這叫真言符。”
盯著她手中散發著光芒的符文,香鸞公主麵色驟變。
她自然知道這符文的用處,倘若用到她的身上,怕是連老底都得被交代了。
怕會到這個份上,香鸞公主頹然道:“我說。”
看到她終於老實了,鹿止溪將符文收了起來。
畢竟真言符隻有用十幾分鍾,能讓對方識趣交代,自然沒必要浪費她的符文。
經過一番審訊後。
結果很是讓鹿止溪和唐司君二人驚訝。
二人麵麵相覷的對視一眼,一時間反倒是不知該說些什麽才好。
原因無他,隻是因此他們再驚訝之餘,這一切都是在預料之中。
他們二人沒想到,這香鸞公主竟然已經躲在這世界整整百年之久。
成王的母族和現在的香鸞國,實際上就是來源於她的後代。
可以說,每一任成王其實早就已經不是原本的血脈了,包括於如今明麵上的這個成王。
至於預料之中,便是香鸞國確實和成王有密切關聯,並且如今還關聯上了血緣關係。
鹿止溪頗有些無語的動了動嘴角。
“所以你這百年來,暗中圖謀這些,為的就是爭奪天下,最終奪取此方氣運,徹底逃出生天?”
香鸞公主篤定的點了點頭,“沒錯,如今我被困在這裏百年之久,唯一能夠離開的方式,隻有如此。”
鹿止溪站起身來,靠近到牢籠旁邊。
居高臨下的盯著她質問:“之前那些本不屬於這世界的道具,你又是從何處得來的?”
“你怎麽知道?!”香鸞公主完全沒料到,鹿止溪竟然已經打探到了這等地步,連這些事兒也逃不脫她的視線。
聞言,鹿止溪諷刺一笑。
“你問我怎麽知道的?”她隻覺得眼前的香鸞公主,未免太過可笑,“你用這些道具,派人來襲擊我,現如今卻問我怎麽知道的?”
香鸞公主沉默片刻鍾。
隨之選擇性的回答了上一個問題。
“那些異世界道具,都是我襲擊其他任務者得來的。”她頓了頓,“畢竟我在這裏已經有百年,期間來了不少的任務者。”
實際上她得到鹿止溪和唐司君的消息後,也隻以為是兩個給她送新道具的任務者。
完全沒想到他們竟然這般厲害,自己不僅沒能夠像之前那樣,輕易的把他們拉入陷阱之中,把所有的係統道具給搶過來。
甚至於自己現在反而成了他們的階下囚,被囚禁在這完全逃脫不出去的特製牢籠裏麵。
問完所想要問的事情後,鹿止溪看向香鸞公主的眼神裏,充斥著不加以掩飾的嘲笑。
香鸞公主明明就是反叛者,這樣的人完全不受係統控製,又比此世界的人高出太多的能力。
就是這樣的家夥,竟然能停留百年還沒成事,簡直就是個沒用的廢物。
出了囚禁香鸞公主的屋子外。
鹿止溪頗為無語,“這人還真是夠可以的,身為反叛者,竟然這個世界耗費了百年。”
倒是唐司君輕笑一聲,“不僅僅是耗費了百年,現在她碰到我們,更是沒有勝算,該是將她給處理的時候了。”
他下意識喚醒白瑾,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
這才想起來,白瑾因為香鸞公主的原因,暫時廢了,沒辦法給他帶來用處。
便側目看向身旁的鹿止溪,“止溪,你走係統那邊打個申請,去獲取封鎖反叛者的權限來。”
“嗯。”鹿止溪點頭,隨後自意識裏麵敲動小毛,讓它按照唐司君的話,去進行權限的申請。
等到交代完後,突然想起京城的狀況。
出言提醒道:“說來我差點忘了,如今朝中也已經有變動,而且清水巷突發瘟疫,說是唐銘因為病發身亡,恐怕他已經趁亂逃出天際了。”
聽得這話,唐司君也不由得蹙緊眉宇。
“香鸞這人,既然已經在這個世界裏麵停留百年,雖然沒能成大事,但她培養的勢力也同樣滲透百年,對兩朝的摻和絕對不少。”
他麵色嚴肅的看向鹿止溪。
“恐怕唐千逸如今在宮中,是要支撐不住了。我們必須得加快進度,速戰速決,否則時間一久,可能反受限製。”
對於此,鹿止溪自是能夠理解。
她剛要說話,便突然聽得侍衛來報。
“七殿下,國師大人,香鸞國派人傳話,要求我方即刻釋放香鸞公主,否則就要兵戎相見!”
聞言,鹿止溪和唐司君二人,不約而同的嗤笑一聲,“莫不是在白日做夢呢?”
前來稟報的侍衛,抬眸詢問:“那按照七殿下和國師大人的意思是……”
“既然他們膽敢囂張宣戰,那我們自然不能駁了他們的‘好意’,否則豈不是不給它香鸞國麵子?”
雖鹿止溪嘴上是這樣陰陽怪氣的,但心底卻是已經決定下來。
對方主動挑釁,那就順勢開戰,且定然要將香鸞國給打的俯首稱臣,老老實實的收手。
侍衛也頓時明白鹿止溪的言下之意,鄭重其事的拱手應答:“是,屬下遵命!”
眼看著侍衛匆匆下去傳話,鹿止溪目光落在營帳之外。
驀然勾唇一笑,語氣充斥著十足的譏諷,“這次要是不打的他們跪下叫爸爸,我不僅放了香鸞公主,還倒過來跟她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