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活著我陪你,死了我依然陪你

醒來的時候我在醫院,別問我為啥知道,就這麽一股子的消毒水味,我想不知道都難,而且我還能看到這個世界,就代表我還沒死……

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紅毛最後會想要殺了我。zi幽閣我記得明明他已經衝破了身體裏的邪氣,按道理說他應該是已經變成了以前的紅毛,可是為什麽他會想要殺了我。

難道是因為我騙了他,我瞪大眼睛……

“眼睛瞪得那麽大,看樣子應該是沒事了。”

冷嘲熱諷的話,我艱難的回頭,在看到張林飛那張臉後,我咧嘴一笑,隻不過牽動了肚子上的傷口,所以笑變成了哭。

張林飛白了我一眼,坐在我的身邊停不住的數落,“吳家樂你還真有有本事,去救老情人還被老情人貫穿肚子送進醫院。你說我是該說你勇氣可嘉,還是說你沒有大腦,人家都說胸大無腦,你說你那飛機場上兩個圖釘,還能這麽沒腦子,真是我瞎了眼了才會看上你。”

張林飛的陣陣數落,我知道他是生氣了,隻是這個氣會不會太大了一點。而且我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張林飛這麽毒舌,什麽叫飛機場上倆圖釘,咱也是有b的好吧!

小心的伸出一隻手拽了拽他的袖子,我想問他到底是咋回事,卻發現自己的嘴巴不能說話。

“五奶奶給你下了禁咒。免得你不得安靜。不過這樣也好,還是這樣比較乖巧。”張林飛的手指劃過我的額頭,看似很輕柔的幫我撥開額頭的發絲,但那冰冷的指尖,讓我感覺就像是一把刀子劃在我的心上,一下接著一下。

張林飛這是在生氣,而且看樣子還很生氣,所以說惹誰都不能招惹一個吃醋的男人,要不他能相出一萬個方法。把你活活虐死。

那天下午沈一歡來看我,我才知道,那天我被紅毛一抓爪子貫穿後,紅毛就逃了,出奇的沒有吃了我的心髒,好像是給我一點教訓似的。

而當時紅毛一走,我就被那個被我救下的大男孩送醫院,在醫生四個小時的搶救下以後,被送到這裏,而我在這張**已經躺了小半個月了,身上的禁術還在,我每天除了吃飯睡覺洗澡,其餘的時間我就瞪著張林飛,而這貨這段時候貌似挺閑的,每天徘徊在醫院,就是被我瞪著。

這貨也是性子好,每天把我當木料似的搬來搬去,而且更重要的是還不亦樂乎,我懷疑這貨是不是精神不太正常,要不我生龍活虎的時候他板著一張臉,現在我殘了他倒是整天樂嗬樂嗬的,不過他的笑,真的刺眼。

咬著排骨,我想象著這個就是張林飛的骨頭,所以一個不小心就把骨頭都嚼的粉碎,沒有張林飛的同意,五奶奶根本就不會解開我身上的禁術,所以這貨非常的欠扁。

再說我身上的傷,我天生異於常人再加上之前肉肉給的人生精氣,所以身上的傷早就好了,可是這個二缺貨就是不同意我出院,讓我好好的待在醫院,他整天陪著我。

其實我能好了那麽快,是因為紅毛也沒怎麽傷我,雖然看似貫穿了我的身體,但是他卻避開了我的內髒器官,所以才會好的如此快速,而也就是因為這樣,我才覺得那天的紅毛是真的恢複了神識,但是他為什麽還要對我出了那麽一手。亞場共扛。

張林飛收走的飯盒,給我遞上一杯檸檬水,剛喝了一口,我就放下檸檬水,找了一張紙刷刷的寫下一串文字。

‘白青舞怎麽樣了?’我寫的是這個,然後抬頭看著張林飛,不錯過他一絲表情。

我住的這間醫院,好死不死的和張林飛送白青舞來的醫院是同一家,也就是說白青舞也在這裏,雖然當初她是想用那些人來強.暴我的,但現在自食其果的她,我心好的問問。

“她沒事,隻是醫生說下半身殘了。”

‘下半身殘了?什麽意思?’我刷刷的寫了出來,然後看著張林飛,要他給我答案。

張林飛的臉上一閃尷尬,然後在我的紙下麵繼續寫著,‘就是……下半身廢了,醫生說縱欲過度造成的下.體嚴重撕裂,縫合了傷口沒錯卻以後都不能在同房了,而且子宮嚴重受損,以後也不可能在懷上寶寶了。’

張林飛寫下的話,每一字都像是一刀跺在我的身上,可憐著白青舞,總覺得這不該是她該有的結果。

記得初見時,她猶如一個高高在上的女王,有著讓人躲避不了的高貴氣質,再見她時,她就像是荒山裏開出的一朵百合花,給人一種舒服想要靠近的感覺,可是現在……

這裏的每一個字,不都是一陣懲罰,懲罰了白青舞的放縱不負責任。

揉成一團的紙張,我把它丟在地上,我沒有在多問,我也不知道要問些什麽。

又在醫院裏待了幾天,沒有沈一歡都會打來一通電話,大多說的就是外麵的世界很平穩,沒有再出什麽事情,也就是因為這樣,我才能繼續待在醫院裏麵。

從我清醒以後,我就讓沈一歡留意紅毛,雖然再出失去的下落,但隻要他不再害人我就滿足了,所以我一直讓沈一歡留意著,不過好在這個大半個月紅毛也沒出來作怪,要不我也不會就這樣乖乖的待在醫院裏麵。

這天一大早張林飛在我還沒睡醒的時候收拾著東西,原因是他已經辦了出院手續,我們也該回家了,當時我還奇怪張林飛怎麽這麽通情達理了,但是他說出院,我當然是百分百的同意,所以那些廢話我也就不會多說。

走出醫院大門,在太陽照射在我身上的那一刻,我才感覺自己是真的活了,擁抱著太陽,我真的好喜歡這種感覺。

“你在這等一下,我去把車開過來。”

張林飛說著把我手裏的東西接了過去,然後轉身往車庫那邊走去。

“嗚嗚嗚嗚……”我不能說話的嗚嗚叫著,張林飛又跑了過來,“怎麽了?”問我。

我指著身後的醫院,又指了指我,在指指醫院在在指指我,手忙腳亂的張林飛卻問我,“東西忘拿了?”我瘋狂搖頭,再一次手忙腳亂的筆畫著,一時間看我們的人多了,指指點點的人也跟著多了。

可不是指指點點,因為我聽到他們說,我是瘋子。

指著自己的嘴巴,我最後一次用眼神對張林飛示威,我以為還是會和以前一樣,張林飛會微笑的看著我,哪知道這一次他竟然是無奈一笑,然後說了一句上車再說的,就把我強行拉近了停車場裏……

“想說話?”

我點頭,心裏加了一句,這不是廢話。

張林飛看到我眼睛裏表達的情緒,一笑從口袋裏拿出一張符咒,隻見他掏出打火機一燒,我就感覺我的嘴活了……

‘嗚嗚’試探兩下,在確定我是真的能說話以後,我一把把張林飛抱住。

“行了,去吧!我在車裏等你。”

張林飛把我從他懷裏拉了出來,手指穿透我的長發輕拍著我的後背。

“你知道我要幹什麽?”我從他懷裏推了出來,問著。

他摸摸我的頭,一笑,“小樂。你要知道我了解你比你自己都多,所以你以為我會不知道你剛才說了什麽,隻是小樂,我也要你保證以後再也不許這樣嚇唬我了,不讓你說話,是為了給你一點教訓,當時看到滿身是血的你的時候,我是真的嚇到了。”

“對不起、對不起……”

“小樂,我不要你的對不起,我隻是想讓你知道,活著我陪你,死了我依然陪你。”

張林飛的話我記在心裏,為了他我也不會讓自己就這麽死了。

穿上他的風衣,我從地下停車場直接上了四樓,找到那間屬於白青舞的病房,我找到了六人病房裏的她獨自一人。

白青舞和我不一樣,就算是張林飛幫她出了手術費費用,那她也隻是一個外人,所以不像我住的是vip病房,而是和別人一起住在六人病房。

人家都輸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所以當白青舞被張林飛送來的時候,她的遭遇就變成了當天醫院裏最炙熱的話題,跟她住在一個病房的大媽們,更是覺得她像是一個害蟲一個瘟疫,就連給她換藥的小護士,都是一臉鄙視。

我進來的時候,更好和一個換藥的小護士撞到一起,所以我清楚的看到她眼底不屑。

嘴角輕揚一笑,人心的自私總是這樣,滿足自己的談論別人的不幸遭遇,卻忘了也許躺著的人才是真真的受害者,雖然白青舞是自作孽,但這樣的她還是讓人心疼,畢竟她也是大好年華。

走到病床邊,我拉了一張椅子坐下,病**的白青舞木呆如同木偶一具,在看到我來的時候,也隻是動了一下,轉過頭去。

“白青舞……”

“吳家樂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嗎?”

“啊……”我一傻。

她卻繼續說道,“那麽你現在看到了,我廢了因為我沒有鬥贏你,但是吳家樂你也別得意,隻要我今天不死,我們之間的事情就依然沒玩。”

“你還想怎樣?”我冷眼看她,沒想到她都這個樣子了,還是忘不了對我的報複。

“我想怎樣,我想讓你死……”

白青舞突然激動的坐了起來,拉動了手上的吊水碰撞出很大的聲音,白青舞從**坐了起來,血紅的眼睛和紅毛一個樣子。

“吳家樂我想讓你死,但我卻不會讓你這麽輕巧的死了,我會讓你受盡折磨,要向你像我一樣被千萬個男人壓在身下,讓你像我一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的狠話,我的眼睛卻停在她的手背,打著點滴的手背,大概是剛才的一下所以牽扯到了手裏的針頭,白嫩的手背上起了一個大包,甚至還有回血的狀況。

“我幫你叫醫生。”我說著站了起來,現在我不想跟她吵架,現在的白青舞已經喪失了理智,再加上她是病人,我也不能跟她吵架。

“吳家樂你被想走,我告訴你,我要讓你死,我要讓你被千萬人強奸,我要你像我一樣、像我一樣,吳家樂你不能走,你不能走……”

白青舞發瘋似的從**衝了下來,抓著我的衣服死死不肯鬆手,我不敢大力拉扯,因為她的手上的包,已經鼓的好大。

“白青舞你放手,我幫你去叫醫生。”

“你不能走,不能走,我要讓千萬人強奸你,我要讓你感受我當時的滋味,不能走、不能走……”

白青舞的嘴裏重複著和這句話,要不是她現在神誌不清,身體又沒有回複,我一定不跟她客氣,但是現在我不能這樣,她都已經毀了自己夠可憐的,我不能在對她發火。

拖著她,我硬生生把她拉到**,然後按下床頭的警鈴,警鈴一響,不一會兒醫生和護士就趕了過來,在看到白青舞後,醫生連忙開出了鎮定劑,然後在聯合其他醫生把白青舞強製壓在**。

打完的鎮定劑,白青舞才無力的放開我的小腿,那臨閉上的眼睛包容著怨恨,伸出的手嘴裏還在念著要讓千萬男人強.暴了我……

“病人神誌不清,我們檢查應該是受到的刺激太大,如果小姐和她關係不好的話,還請小姐以後不要來了,要不然太過刺激病人,倒時候病人有什麽輕生的舉動的話,我們不會負責人的。”

醫生鋼板的話是對我說的,想來也是看到白青舞最後的怨恨,和聽到那句話了,所以才會假意提醒實職警告,不過白青舞那番話,如果真的想不讓人誤會還真是有點困難,點點頭,和醫生說了抱歉後,我走出病房,原本我想是去停車場的,可剛出門就聽到有人說,一隻紅毛怪物上了頂樓,手裏還拖著一個穿著白襯衫的男人。

那個紅毛怪物我一聽就是紅毛,可那個穿白襯衫的男人……

心裏一驚,我連忙上了頂樓,可當我看到站在樓邊的紅毛和張林飛的時候,嚇得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