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別鬧,給你洗澡

其實我說的是讓沈一歡去調查一下昨晚的事情,這個人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昨晚就死了,但卻能支撐著肉體來這裏,看來怨氣也不容小視,所以才讓沈一歡去調查一下。

鬧了這麽一出。大家也沒心情在喝酒了,來的人大多都是張林飛那邊的人,再加上張家的在這裏的勢力,這家事情被壓了下來,至於那個鄭浩然的屍體,自然是被警察帶了回去。

幾天後,法醫院裏傳來的文件,我看了一下,傷口是被尖銳所造,像是人的指甲,但人的指甲又怎麽會這麽尖銳,心髒被一抓撕碎,外加脖子上撕咬的傷口,一切的傷口看來都像是人為的,但法醫那邊確沒有取到傷口上的dna樣本。

這個不是明擺的嗎?那天鄭浩然傷口上殘留的陰氣。明顯是小惠留下的,如果一個鬼下手還能讓這些醫生取到樣板的話,那麽小惠在為鬼,就真的太失敗了。、

因為這件事情弄得,我們也沒了心情去度蜜月,張林飛請了一個月的假期。我倆就窩在家裏看著電視。

沈一歡出去也有幾天了,就在我準備給她帶電話的時候,那邊她的電話打了過來,電話裏隻說讓我去之前小惠住的小巷那邊,她在那邊等著我們。

和張林飛說了一下,當下我們就趕了過去,一停下的車,沈一歡就跑了過來。

“怎麽樣了?”

“不太好。”沈一歡說著,“這幾天我一直蹲點在這裏。這幾天就我的估算,已經有不下十個男人從這裏進去了,但是卻沒看到一個從裏麵走出來的

。而且你看……”沈一歡指著不遠處掛起的紅燈籠,“那個紅燈籠隻要一掛起,就會有個男人進去,等紅燈籠落下,裏麵就沒了動靜,而且根據我的觀察,這幾天巷子裏的怨氣越來越重了。”

被沈一歡這麽一說,我才感覺這裏的怨氣真的比上次還要重了一些。那就說明小惠已經不是之前的小惠了,還有那些進去的男人……

“你有沒有進去過。”我看像沈一歡。

“沒有。”沈一歡搖頭,“裏麵有一層結界,前天我準備進去看看,卻被那層結界擋在外麵,不管我用什麽辦法,都撞不開那層結界,但是奇怪的是,那些男人走進去的時候,卻是暢通無阻,我以為是那些男人進去的時候,結界會跟著打開,所以今早我就試著跟著一個男人一起進去,可到最後他進去了,我卻還是進不去,更奇怪的是,明明我和那個男人一起,他進去後發現我沒跟上,卻一點都不奇怪……”

“你是說,隻要是男人都能進去?”

“目前看來是這樣的,要不然就是那層結界是專門來對付我們倆的。”

沈一歡的大膽猜測,其實想想也不是沒有道理。

之前我用鎖魂鏈綁過小惠,她對我有顧慮自然是應該的,現在用一層結界擋住我也不是沒有道理,隻是……她怎麽會有這麽強的法力。

向前走了幾步,我明顯感覺眼前一層看不見的結界,伸手,結界如同水麵順著我手的位置一圈圈的形成波紋。

“你是說這幾天已經有十幾個男人進去裏麵了?”

“恩。”

“那你知道不知道這些男人,是從哪裏來的。”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沈一歡一搖頭,我卻好奇。

“我想應該是這個。”張林飛突然開口,然後把手機遞到我倆麵前,“這條廣告是三天前發出去的,而且地址就是這裏。”

“xx路xx號有寂寞少女,歡迎各位寂寞的男士前來安慰……”一行露骨的廣告語,還配著一張小惠的照片,“這個……”

“一歡說的那些男人,我想應該是看到這條廣告來的吧

!”張林飛說。

“禽獸。”沈一歡說的。

我挑眉,中間沒說一句話。

禽獸不禽獸都是別人家的事情,盯著這條廣告,我沒說啥的就往回走。

“小樂,你不追了。”沈一歡小跑在我身後,我回頭給她一個白眼,“怎麽追,那層結界你能打開?”

“我……”

“打不開就別說話,找工具。”

“找什麽工具?”

“當然是現代的工具,沈一歡我們是現代人不是遠古人,用利用現代的工具,別遇到啥事就知道用蠻力,既然這個結界我們撞不開,難道我不能炸開嗎?”給她一個得意,震驚的沈一歡外焦裏嫩。

是誰說的結界打不開,生活在二十一世紀科技發達的時代,打不開它三個。

炸藥這東西當然不是我們能隨便就能買到的,所以隻能接了關係買了一點開山炸水用的炸藥,威力不是很大,但已經足夠了,我要的是把結界炸開,而不是用來炸房子的。

買回來的炸藥,我們三個分頭行動,埋好的炸藥,“準備好了嗎?”我說。

看到兩人點頭,我一句“點火。”我們三個同時點火,然後同時跑到遠處……

隻聽到‘嘭’的一聲,地麵形成三個大坑,散著綠光的結界在陽光下晃動兩下,然後‘嘩啦’的碎成碎片,如同玻璃碎片,碎了一地。

“搞定。”我拍手得意。

“進去瞧瞧。”對兩人說著。

張林飛背著我的背包,我們三個走了進去

這條小巷子砸來以後,無數條幽靈從裏麵飛了出來,撞到我們的身上帶著寒氣。

“怎麽回事?”沈一歡問著。

我掐指一算,“東邊。”一吼,拽著張林飛就跑。

東邊打開的房子,裏麵躺著十幾個麵目全非的男人,每一個都被吸幹了精氣,變成一具具人幹斜斜歪歪的躺在地上。

“以怨補怨,我們晚了一步。”

地上的男人十幾個,他們應該就是這十幾天貪歡進來的男人,隻是沒想到被小惠吸得一幹二淨。

上次談完以後,我以為小惠會真的聽話的改邪歸正,好好去投胎,沒想到當時的順從是為了後麵的報複,她殺了鄭浩然我能理解,因為是那個男人先想著殺她的,但是這些人呢!就算他們之前不懷好意的想要占盡便宜,也不該是最後落到這個下場。

“報警吧!”我說。

張林飛打了電話通知隊裏,這裏十幾條的人命,警察一來就變成了刑警隊的事情,這裏是被我們強製炸開,也是我們發現的屍體,所以我們三個也跟著上了警車,在警察的調查下,在法醫的驗證下,一直到第二天早晨,才把我們放了出來。

因為還存有嫌疑,再加上張林飛現在請的是婚假,就算是事情壓了下來,張林飛還是暫時不能回去隊裏,這個到沒什麽,反正他現在也正休著婚假。

“林飛等等……”

我們剛走出刑警隊,一個穿著警服的胖男人就跑了過來,是張林飛的頂頭上司。

“秋局,還有什麽事嗎?”

我們停了下來。

“別這麽緊張,走前麵咖啡廳坐坐,林飛他媳婦一起。”以討剛血。

秋局一笑,彌勒佛一樣的臉,臉上的肉抖了幾下,人家都說了,再加上是張林飛的頂頭上司我們也不好拒絕,當下拉著沈一歡跟了上去

咖啡廳裏,秋局點了飲料我們幾個就找了一個角落坐下。

“秋局,您要是有什麽事情,您就說吧!您這樣我不舒服。”張林飛開了口,那個秋局一笑,然後一臉為難的模樣。

見秋局這樣,我忍不住開口,“秋局,你還是有事說事吧!你這樣我們也忐忑不是。”

“那行,那我也就不都彎子了。”秋局一拍大腿,像是下了決心似的一說,“最近兩個案子搞得隊裏雞飛狗跳的沒有結果,法醫那邊更是啥證據都取決不到,所以這幾天隊裏也是一個個焦頭爛額的。

前些天一個資深老的前輩說,那天在你們婚禮上鬧事的男人,他身上的傷口不像是人為,倒像是鬼咬的,當時我們也是一笑,想著老前輩是不是在開玩笑,畢竟咱們這一輩的人,哪裏還信鬼怪一說,可那老前輩像是跟我們杠上似的,就給我們說了當年他當刑警時候發生的一樁怪事,說的那叫一個有板有眼,後來弄得我們都尋思是不是真的有鬼。

昨個小嶽突然說,說以前你們那個隊裏就鬧過鬼,當時是一個啥女警花是吧!小嶽結結巴巴的也說不清楚,就說啥林飛你媳婦是陰陽師,所以我尋思著,能不能請你媳婦看看,這幾天的案子是不是那些東西在作祟,要是真的有那玩意,這案子還要想想辦法。”

小嶽是之前和張林飛在鎮上分刑警隊裏的同事,後來張林飛被調到市裏,那個小嶽也不知道靠了什麽關係跑到市裏的刑警隊裏,雖然是個結巴但小嶽是個文員,而且一台電腦被他超控的出神入化,所以就算是靠關係進來的,人員也挺不錯的。

當初在鎮上,我去找張林飛的時候,剛好遇到白飄飄變成的女刑警,隻是我沒想到這個小嶽當時也在人群裏麵,更剛好看到那一幕,所以現在是想躲也躲不掉了。

不過這件事情我也沒想過要躲,畢竟當時眾目睽睽之下,就算是我想躲也不大可能,當下我對上秋局的視線,一笑的說著,“秋局是想讓我幫忙調查,這些案子?”

“恩,沒錯,我尋思著,如果真的是啥鬼怪所為,我們這些人根本就不是對手,更何況那玩意來無影去無蹤的,我們就算是想要對付也找不到她的影子不是,所以我想請你幫忙,隻是……”

“隻是我要私下解決,就算是案子破了,也不能說是鬼的所謂,是嗎?”

我接下秋局的話,秋局也沒想到我會接手的這麽直白,臉當場白了一團,就跟一個巨大的麵疙瘩似的

胖的找不到褶的臉,不好意思的點點頭,“我知道這樣做對你會多少有點不尊敬,但這件事情不能張揚,要是讓人知道是鬼怪所為,到時候一定會引起混亂,所以還請大師能理解。”

有求於人的時候態度果然不一樣,瞬間我我從林飛他媳婦就變成了大師,不過這個就算秋局不說,我也會提出來的,畢竟我是一個人婦,我也不喜歡泰國張揚。

當下點點,我一笑說道,“秋局不用放在心上,其實這件事情就算是秋局不說,我也會追查下去,這件事情從一開始就是我的疏忽,我既然是走陰的,陰間的事情自然我會管理,我也明白秋局話裏的意思,剛好秋局想的和我想的一樣,所以這件事情秋局不必擔心,到時候有什麽消息我會讓林飛跟你聯係。”

“好、好、好。”

秋局連說了三個好,臉上的肉是抖了又抖,激動的他我看著都覺得瘮的慌。

離開了咖啡廳,我們就回家,洗澡的檔子我還在想小惠的事情,那些男人是被吸走了靈魂,當一個人迎接死亡,多多少少都會有些恐懼和怨念,尤其是那種明明活著好好的卻突然要麵對死亡的人,他們的怨念往往會很深很重。

而那些被小惠吸幹精氣的男人,臨時的時就帶著這種怨念,小惠吸食了他們的精氣更更收服了他們的怨氣,也難怪小巷子那邊的怨氣越來越重,我也相信現在的小惠恐怕已經不是我和沈一歡能對付的了得。

撲著水在我身上,一邊搓身子一邊想著下一步該怎麽辦,飄遠的思緒,就連浴室門身邊時候被打開的都沒發覺……

而等我回神的時候,張林飛已經擠了洗發水摸在我的頭上……

“你怎麽進來了?”

撈著毛巾抱在胸前,我臉上火辣辣的燒紅一片,雖然我們已經是夫妻,但真正的夫妻之實也不過就是那一夜關係,現在突然這麽赤條條的麵麵相對,我真的有點接受不了

“想進來就進來了……”

張林飛說的理所當然,我剛想反駁就被他一把按了下去,“別動,給你洗頭。”命令的說著。

你說別動我就不動嗎?我要是真的那麽聽話就不是吳家樂了。

耍氣的扭動身子,反正就是不給他好好給我洗頭的機會,扭動的身子在他手下如同一隻泥鰍,滑不溜的他一邊顧著泡沫小心不流到我的臉上,一邊顧著抓著我的身體。

“別鬧了……”

張林飛壓低的聲音沙啞,如同窩著一把火在身體之內,我不乖的又扭了幾下,知道身體擦過他某一個位置,感覺到哪裏的變化,我突然不敢動了……

“怎麽不動了?”張林飛笑的像隻狐狸,靠著我我感覺到他胸前的火熱。

“快點洗頭。”我惡狠狠的說。

“遵命,女王大人。”他得意一笑。

衝掉的泡沫,張林飛就開始幫我洗澡,一番洗下來我能感覺我全身都是紅色,在他的擺設下我是一個木偶,一個一動不動的木偶。

他把我抱了出來,放在椅子上做好,吹風機呼呼的聲音吹在我的頭上,紅在我的臉上。

“小樂……”

甩掉的吹風機,我感覺到身下的床墊,軟軟的貼在我的身上,身上蓋的不是被子,而是張林飛。

“抱住我……”

沙啞的聲音在我耳邊,我順著他的意思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他的吻落在我的身上。

“吻我……”

張林飛抱著我換了一個姿勢,換成我在上麵的位置,可是吻他……

對上張林飛一雙期待又渴望的眼睛,我不知道該怎麽吻他,學著他的樣子嗎?我低頭啃上他的嘴巴……

“小樂……”

“啊……”我抬頭

“我怎麽感覺……你想是小狗在啃骨頭。”

“那你是骨頭嗎?”

“我是,那你是小狗嗎?”

張林飛眼底閃著亮閃閃的笑,我要是看不到我就是瞎了,更重要的是,我竟然被這貨給耍了,既然你說我是小狗,那麽我咬死你。

低頭對著他的脖子又開始啃咬,咬的他齜牙咧嘴的呼痛,而他越是叫喚,我就越覺的興奮,一時玩的高興,高興的忘了我們在做什麽。

他的手按在我的腰上,上下來回浮動,我感覺有點癢,想要閃躲卻被他一個翻身,再次壓在身下。

“幹嘛?”我瞪大眼睛。

“幹。”他跟著一沉。

“不來了……”好不容易停了下來,剛還沒喘口氣,就被張林飛又拉了起來,我以為他又要要了,當下委屈的嘟嚷,“真的不來了,我好累不要了、不要了……”

身體的酸痛,痛的我連動一下都齜牙咧嘴,可張林飛卻像是沒人性的禽獸,還在不停的拽著我的起床。

“不要了……”

“乖,不要了,老公幫你洗澡,洗完澡在睡好嗎?”

溫柔的話,張林飛在我滿是口水和汗水的臉上一吻,聽著他的話,我也覺得身體黏噠噠的難受,強撐起的眼皮,我半眯著眼睛,“你說的是真的?”

“恩,洗完澡在睡,老公幫你。”

想想,我對他伸出手臂,酸到發軟的手臂舉起都嫌費力,我相信的被他抱去洗澡,但當那雙手落在我身上的時候,我才知道,禽獸是永遠都不能被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