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周圍一片漆黑……

我質疑了片刻,後來王維安從拿出了一個類似水晶球一樣的東西,放在我的眼前。

“你看。”

清淡的兩個字,當我看到水晶球裏麵的畫麵以後,成功的把我惡心到了。

兩個同樣帶著粘液的男女交疊一起,上下蠕動的身體滴著粘液。小惠趴在地上,昏黃的眼睛緊閉形成一幅很享受的模樣,而趴在她身上的男人不停的伸出一條長長的舌頭,舔舐著小惠嘴裏滴出的粘液

身體轉換,趴在上麵的公鼻涕蟲突然爆吼一聲,小惠一個轉身將男鼻涕蟲撲倒在地,張開的嘴含著男鼻涕蟲的下身,眯眼享受。

“嘔……”我一把將水晶球推開,還來不急轉身,一堆東西就從我的胃裏翻滾出來。

這兩個惡心巴拉的東西在**,而王維安竟然讓我看兩個鼻涕蟲**,吐空了胃,我一邊用手裏的礦泉水漱口,一邊有氣無力的狠瞪著他。

王維安習慣的淡笑,收起的水晶球這才說道。“你追的那個女鬼現在在魔界,她之前淪為怨鬼,在報複以後以吸食男人精氣塑性,這種方式固然是好,卻也是極其危險,一旦暴露。不管是冥間天界還是人界都會有人追殺與她,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附身在一件物品上麵,修煉成為人形。

這個女鬼當初下魔界是為了找尋魔界的七魔狐,雖知道一不小心被腹議抓起,變成了同類,腹議現在正處於**期,而那個女鬼如果想要盡快的恢複人形的話,就要吸食更多精氣。這個時候,腹議的精液就是最好的補品。”

“那個玩意叫腹議?”我說的是男鼻涕蟲,沒想到這麽惡心的東西。竟然還有名字。

“恩。”

“那你怎麽會知道他們現在就在魔界?”

“因為……我來自哪裏……”

我來自哪裏……

我來自哪裏……

我來自哪裏……

震撼的話還不等我消化完,眼前就是一片的漆黑,在睜開眼睛,麵前就是一條濃鬱血紅的河流,一股子血腥味竄進我的鼻腔,仿佛這裏流動的不是紅色的水,而是無盡的血液。

“這個是魔界?”我看著眼前看不到邊的紅河,喃喃的問著。“原來真有魔界存在?”

“你知道這個?”

我一搖頭,“也不是太清楚?隻是在一本書上看到過一次。”

“什麽書?”

我再次搖頭,“不太記得了,但是我記得書上寫的內容

。”

“哦!那書上是怎麽寫的?”王維安倒像是提起了興致,歪著頭看我,我也跟著歪著腦袋,在想一想之後,才喃喃的說道,“書上寫的是,千年前人鬼交戰,原因是一個人族愛上了鬼族,兩族覺得這都是一方的羞恥,所以兩族征戰後,這對被打進北邊的冰雪山上,關在兩個前麵不化的冰雪洞裏,想要將二人活活凍死。

冥界陰冷,所以那個鬼男人根本就不畏懼這股寒冷,但是人族的人類女子卻不同了,被丟進沒有吃的沒有喝的山洞裏麵,很快就被凍的僵硬。

鬼族的男子在知道自己妻子被凍死之後,以自己的血打開兩座山洞,然後以自己的血為詛咒解凍妻子,但是男鬼的血就算是在厲害,也隻能讓妻子陪自己一年,一年的雪山經曆,妻子為男鬼身下一個男孩,那男孩天生黑發紅眼,帶著人族和鬼族的雙重氣息出世,而他出生的那年,北山冰雪融化,深埋在北山下的黑石崛起,一時間,北山變成了一個人間地獄。

後來好些年後,黑發紅眼的男孩血洗人界和鬼界,把他們流出的血引進北山,形成了烈焰血池,也是從那天起,在人界和鬼的北邊多出了一個種族,叫做魔族,這裏收留的都是入魔的人鬼妖,這裏自成一派,占山為王。以來介血。

但是我看完一直覺得那就是個故事,沒想到還真有魔界。”

“為什麽你會覺得隻是一個故事?”

王維安一問,我對著他就是一個白眼,“難道你不覺得荒渺嗎?以前我就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人有小動物,可自從我看到我祖爺爺哪一天起,我的世界裏不但有人還有鬼的存在,慢慢的遇到肥蟲,我才知道原來還有妖,現在你又讓我看到魔界,這不是顛倒了我對這個世界的認知嗎?

那些科學家不是說,這一切都是封建迷信嗎?真不知道如果有天把他們拉進地獄,不知道那些所謂的科學家會不會還說封建迷信。”我腦補著那副畫麵,自己想著自己笑著,王維安就在我身邊一直看著我,我感覺他現在一定在心裏覺得我是個瘋子,不過沒關係啦!隻要我高興,做瘋子也不錯的

“吳家樂。

”他突然叫著我的名字。

“啊……”我不明所以的回頭看他。

他轉過頭,“你還記不記得你剛才說了什麽?”

“什麽?”我眨眼不明。

王維安卻突然勾唇一笑,溫柔的笑如同三月裏的春風,當四個字從他嘴裏飄出來以後,我才明白過來,惡魔永遠都是惡魔,就算他穿了一件天使的衣服,他依然都是一隻惡魔,因為他說……“烈焰血池……”

我看著麵前翻滾的紅色水麵,那隨著分滾湧出的腥臭味,我捂著鼻子開始幹嘔。

這個王維安,他一定是存心是故意的,要不然他怎麽會在我忘記以後還要提醒我一次,烈焰血池,千百年前匯集鬼界和人界的鮮血形成的血池,下麵是一個巨大的火山,火山雖然不會噴發,但是這裏翻滾的血液卻能把人吞噬,因為這裏的血,比兩百五十度的烤箱,還要炙熱。

翻滾的血池,我現在不知道自己是什麽心態,隻能說自己太笨了,明明是我看到的故事,我剛才竟然沒有反應過來,這個就是書裏說的烈焰血池。

笨,真笨。

我敲著腦袋,試圖把自己敲得聰明一點。

“行了別敲了,免得越敲越笨。”王維安拉下我的手,繼續說道,“帶你去找那個女鬼,我說過會幫你抓到她的,我就一定說道作到、”

王維安說著一手勾在我的腰間,在我想要反抗的時候,再次開口,“你最好不要亂動,魔界在血池的另一邊,所以等我我要飛躍血池,如果你想要掉進去屍骨無存的話,你就繼續動吧!”然後還不等我反應,他再一次霸道的帶著我飛了起來。

烈焰血池真的很大,我們在上空飛了許久才踩在地上,當腳踩在地上的那一刻,我才知道腳踏實地是多麽的讓人舒爽,不過回想剛才的血池,我不忍打了一個冷戰……

那麽大的血池,不知道要多少人的血才能灌滿,雖然一千年前得到事情我不知道,但就憑這個血池,我想千年前的戰役,一定死傷很慘,而那些所謂的很慘,全部來自一個孩子的手中

向前走了幾步,我突然停了下來,想想之前給張林飛打電話的時候突然被這貨打斷,不知道現在張林飛是不是還在漫無目的找我,雖然我的反應實在是有點慢,但好在也不是太慢。

沒有了手機,我燃起一個紙鶴飛了起來,我讓紙鶴給我帶信給張林飛,免得他像個傻瓜似的漫無目的的找我。

隻是……

剛放出的紙鶴,在飛躍烈焰血池的時候突然掉了……

掉了……

沒關係再來。

再次燃起的紙鶴再次掉落,再燃再掉,一直前前後後到我身上的紙鶴沒的時候,還是一隻也飛不出去。

我沮喪的坐在地上,糾結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血池有著巨大的吸附力,所以除了魔界的人,基本上沒有什麽東西能夠穿越這裏,所以你的紙鶴,根本急飛不出去。”

王維安冷飄飄的話在我耳邊徘徊,如果按照我之前的性子我一定會起來把他暴打一頓,然後在冷嘲熱諷的說一句謝謝哦,!你的好心提醒,但是現在我想的是怎麽讓張林飛不為我擔心,所以王維安的話,我也沒有聽太多在耳朵裏麵。

“想要給你老公保平安?”

一個白眼,這不是廢話嗎?

“大哥電話就行了,何必那麽麻煩。”

何必那麽麻煩?我一口血差點嗆在胸口沒氣死過去,如果我有手機我會這麽麻煩,如果我的手機不是被你個人渣摔了,我會這麽麻煩。

何必這麽麻煩?

我看你就是存心找罵?

蹲在地上沒有抬頭,我畫著圈圈詛咒著他

“給你。”

一部手機出現在我的眼前,黑色的蘋果,我興奮的一把接了過去,手指飛快的按下一串號碼,然後心情激動的聽著電話裏嘟嘟的聲音。

我沒有問王維安怎麽還用手機,我更沒問為啥魔界會有信心,我現在就想跟張林飛說說話,哪怕隻有幾秒鍾也好。

電話嘟嘟以後傳來冰冷的女聲,冰冷的說著您撥打的電話無人接聽,我心裏剛升起的一把火瞬間滅成了渣,抱著手機,不死心的再次撥了過去……

還是一樣的冰冷聲音,想了想後,我又把電話打到了家裏,家裏的電話還是一樣無人接聽,這樣的嘟嘟聲,讓我心裏害怕的一把拽住王維安的衣服,“帶我上去。”有點祈求的說著。

“為什麽?”

王維安看著我,那雙眯起的眼睛,在看我腦子一片空白的時候,再問,“為什麽?”

“什麽為什麽?張林飛不接我電話,家裏也沒人接我電話,我……”

“就是因為他們都沒接你電話,所以你就這樣亂了分寸,吳家樂,什麽時候你變得這麽懦弱。”

王維安的聲音拉的悠長,我想要反駁,卻不知該怎麽反駁。

沉默了許久,就在周圍空氣都開始靜止的時候我說,“送我上去……”

王維安還是沒有答應我的要求,因為在我要求後,他沉默的一指點在我的額頭,當時我就感覺眼前一黑暈了過去,至於後麵的事情,我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醒來的時候在我在一個全黑的房間,我一向都覺得我的視線很好,可是這裏,我卻什麽也看不見,就好像有什麽東西擋在了我的眼前……

“小樂……”

熟悉的聲音,握著我手熟悉的溫度……

“林飛?”我試探的叫了一句

“恩,是我,小樂,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溫柔的手指劃過我的臉霞,我突然覺得鼻子一酸,熟悉的撲進那個溫暖懷抱,“林飛……林飛……”我哭著叫著他的名字,哭聲中帶著我的害怕。

“小樂乖,不哭……”

張林飛笨拙的安慰,我在他懷裏撲哧一笑,然後皺起眉頭,“怎麽會這麽黑呀!這裏沒有燈嗎?這是什麽地方?”

我抓著張林飛的手,每問一次,手下抓著他的力道就更重一次,到了最後,我幾乎是死死纏住他的手臂,我好怕他就像是泡沫,一瞬間也跟著消失,所以我要抓緊一點,在抓緊一點。

手下的張林飛像是感覺到我的不安,拍拍我的手背,反手把我的手包裹在他的手中,“這裏是魔界,我也不知道怎麽會來到這裏,隻是王維安說你在這裏暈倒了,所以我就跟著他下來了這裏,而我一來你就躺在**,隻是小樂……你看不見嗎?”

張林飛這話問的有點奇怪,這麽暗這麽黑我怎麽可能看見。

“太暗了,我看不見,這裏沒有燈嗎?就算是魔界也應該有燈吧!”我問著,既然這裏連信號都有,怎麽會沒有電燈,就算是沒有電,那……總該有蠟燭什麽東西照明一下吧!這麽黑,真的看不到呀!

張林飛沒有說話,周圍安靜的沒有一絲動靜,如果不是我的手還在他的手裏,我一定會覺得張林飛,已經不在了……

“林飛……”我摸索著推他一把,下一刻,騰空的手也被他一把握在手裏。

“你怎突然不說話了?”我有點不高興的問著。

張林飛依然是沒有說話,溫柔的他把我拉進懷抱,感覺他貼在我耳邊的唇吻著我的耳垂,耳垂的溫度,我臉紅的小心回應……

“小樂,看不見也沒關係,以後我做你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