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吳雲錦論模樣論才情自認不輸溫言恬那個小賤人,可她嫁入的人家也就隻是一戶與她吳家地位相當的。
她還未出嫁前,便將目光落在了沈舒淳身上,想著沈舒淳這人雖混不吝,可到底也是出自四大家族之一的沈家。
反正於她而言,愛不愛的屬實沒那麽重要,隻要對方地位權勢皆是上上等,那便是她吳雲錦心中最好的夫婿人選。
若是能嫁給沈舒淳,她吳雲錦也算是平步青雲了,如此,不說能壓過溫言恬一頭最起碼以後自己見到對方,也不必低三下氣,仰人鼻息。
為何非要選擇沈舒淳作為自己的夫君人選而不是林知奕呢?答案很簡單,林知奕當時與溫言恬有婚約,溫林兩家聯姻,當時已是板上釘釘之事。
若是她跟了林知奕,那便隻能做妾,可煌月城有明文規定,男子納妾是需要正妻同意的。
而林知奕要娶的正妻則是溫言恬,她隻不過是個小家族人家的千金,又怎麽能跟好貴的溫家千金搶夫婿呢!她雖厭惡溫言恬可也從未想過自尋死路。
若是她真的敢勾引林知奕,她敢篤定,首先不饒她的便是林知奕的父親林硯臨。
畢竟她吳雲錦與溫家千金溫言恬之間比起來,但凡不是傻子都應該知道要選擇誰才會對自己利益最大。
而沈舒淳就不一樣了,沈舒淳是何等人物,相信整個煌月城都是家喻戶曉的,和林知奕比起來,可謂是一個天一個地。
她之所以敢肖想沈舒淳,也正是因為此人可謂是臭名遠揚。
如若不然,就憑她,又談何能跟高高在上的沈家人喜結連理。
還記得那個時候,她還自嘲,看,人家溫言恬就能順利的跟人家翩翩俊公子林知奕訂親,而她呢,敢肖想的人隻能是沈舒淳這等浪**子,更甚至於就這等浪**子她吳雲錦還得想法子討好。
人比人當真是能氣死人,後來,她努力去討好沈舒淳,可誰曾想,沈舒淳這個浪**子竟然對於她的示好不屑一顧,事後,也不知道為何緣故,沈家那對老不死的竟然派人去她吳家敲打一番。
嚇得她父母雙親當月就給她找好人家定下親事,更是不顧她的意願,沒過多久就把她嫁出門去了。
她嫁的人家是一戶姓孫的人家,與她吳家在煌月城的地位也算是相當,勉強可以稱之為是門當戶對。
孫家家裏人口簡單,三脈單傳,她進府第二年便為孫家添了一個大胖孫子。
為此,公婆喜不自禁,連對她都比之前更加好了,而她的夫君努力上進,雖不似沈舒淳背靠沈家權勢滔天,但對她卻是沒話說得,如此一來,也算是人生和美。
可即便是是這樣,她隻要一想到溫言恬,這心裏麵總是有些不痛快。
一不痛快,她就總會想著找對方的茬出出氣,要不然,她真的感覺到自己要被自己心中的那口惡氣憋死了。
“楊文茵,這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她溫大小姐身邊養的一條狗呢!竟這般護主!”
吳雲錦這話說的很不客氣,楊文茵聞言臉色驟變,唰的一下立馬站起身來氣勢洶洶道:“吳雲錦,你這話是什麽意思?誰是狗?你給我把話說清楚。”
吳雲錦見狀,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我原先想著你楊文茵隻是不聰明,卻不曾想竟是耳朵也不好使了。”
“你!”
楊文茵氣的伸手指著吳雲錦鼻子罵道:“你不過就是嫉妒阿恬長的比你好看,才情比你高,又是出自溫家,現如今又嫁入沈家成為了沈家的少夫人,這才想著法的挑釁嘛!我看你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真是令人感好惡心!”
“我嫉妒她?”許是被楊文茵的話刺激到了,吳雲錦聲音尖利道:“誰嫉妒她了?她怎麽嫁進沈家的難不成在坐的還是她溫言恬自己個心裏不清楚?明明跟林公子有婚約,卻與沈公子背後行苟且之事,還被人當場撞破,我要是她,就會拿條白綾一脖子吊死!免得給自己父母雙親丟人!”
“吳小姐這話說的好像頗有意思,我記得之前吳小姐未嫁入孫家之前,城中可是有傳聞,吳小姐一直試圖想要與沈三公子攀扯上關係,隻不過那沈三公子也不是個來者不拒的,人家壓根就看不上你,而你吳小姐卻依舊死纏爛打,最後惹的沈伯父沈伯母看不下去了,派人去你家警告了一番,此事這才不了了之,要按照吳小姐剛剛話的意思,那豈不是自己要用白綾先了結自己?”
一旁的羅子衿見楊文茵有些招架不住吳雲錦的反駁,於是立馬幫其一起對付吳雲錦。
“羅子衿,你這分明是造謠!”吳雲錦見眾人目光詫的看向自己,頓時有些焦急,她如今已經嫁人生子,若此事傳揚到她夫君還是公婆耳朵,她可就真的完了!
這件事當初知曉的人很少,而羅子衿之所以知曉,想來應當是溫言恬說的,而溫言恬是如何知曉的,或許是溫家家主溫暖告知的,畢竟溫家與沈家並為四大家族,想要打探到這些事,可謂是易如反掌!
這個該死的溫言恬,竟然敢在背後編排她!吳雲錦此刻心中那叫一個恨呐!
殊不知,羅子衿之所以知曉也是因為身邊有個楊文茵這個八卦頭子。
楊文茵最大的愛好除了珍珠便就是打聽各種八卦事件了。
吳雲錦試圖想要勾引沈三公子這件事,知曉的人很少,而楊文茵卻是那少數的知情者之一。
就連溫言恬知曉這件事情的時候,還是楊文茵告知她的,不過那時溫言恬一門心思都在林知奕身上,聽到這件事並未放在心上罷了。
隻不過,現如今溫言恬已經嫁給了沈舒淳,再來反過頭來看到吳雲錦,就不知道該如何看待了。
“是不是造謠你吳雲錦心裏清楚!”
羅子衿硬氣道。
“你!”吳雲錦剛想反駁對方,腦子裏靈光乍現,原本還有些慌張的模樣突然冷靜了下來,隻見她鎮了鎮心神從容道:“我與溫言恬可不同,畢竟我可沒有婚前失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