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心情特別爽

杜紛紛看著那士兵朝著自己伸過來的黑爪,臉上一片的絕望。

完了——全部都完了!

自己的身子就要被這麽看光光了嗎?

突然,牢房的大門被人猛地踹了開來,一個高冷的身影一身傲氣的站在那裏。

眾人紛紛扭頭望去。待看清楚那人的樣貌後,立馬嚇得腿一軟,瞬間便是跪在了地上。

“王,王爺——”那幾個小士兵跪在地上,顫顫巍巍的開口,額頭上甚至不由的滲出了絲絲冷汗。

一直以來站在一旁看好戲的梧桐也瞬間花容失措,王爺?王爺怎麽可能現在就回來了?

孤傾寒緊抿著薄唇,環視了一圈,目光在此時正被綁在木樁上一身狼狽的杜紛紛的身上,目光危險的一沉。

&nbs還知道回來啊?”杜紛紛對著孤傾寒無比委屈的開口,原本一隻強忍著自己心中害怕的她,內心所有的情緒一瞬間便被釋放了出來,眼眸裏含著淚花。

嚇死寶寶了,差一點她就要被別人給猥褻了!

“王爺,你聽我說——”梧桐邁開了步子,快步的走了上去,想要抓著孤傾寒的胳膊給他解釋。

孤傾寒冷冷的抽回了自己的胳膊,沒有理會梧桐,而是步伐帶著絲絲急切的走到了杜紛紛的身旁,抽出了一旁的長劍,將杜紛紛身上的繩子割開。

杜紛紛因為剛才差點被別人扒光了衣服,嚇得身子有些軟了,沒有了繩子的支撐,反而一瞬間差點跌坐到地上。還好孤傾寒一個眼疾手快的扶住了杜紛紛。,

半靠在孤傾寒的懷裏,杜紛紛忍不住伸出手狠狠的給了孤傾寒一圈,聲音裏帶著控訴,“你怎麽才來,嚇死我了。”

“你的衣服怎麽回事?”孤傾寒看著杜紛紛的外套被撕開,眸色一暗。

“是她讓他們撕得,說是要給我搜身。”杜紛紛指著臉色早已經慘白了的梧桐。

看著梧桐那因為擔心害怕而一片慘白的小臉,杜紛紛簡直爽死了!

哈哈哈哈,小賤人,你也知道害怕呀?

剛才那股子囂張勁兒呢?

孤傾寒一言不發,薄唇抿成了一條冰冷的直線,他默然的褪下了自己的外套,為杜紛紛披在了身上,語氣雖然冷冽,卻帶著一絲對杜紛紛獨有的溫度,“穿好。”

杜紛紛哦了一聲,連忙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王爺……”梧桐大步走了上來,隻是不等梧桐說什麽,孤傾寒便一個冷冽的眸子撇了過去,緊接著抬起了自己的大手。

啪的一聲——

一記響亮的耳光,就這樣狠狠的扇在了梧桐的臉上。

梧桐的臉上瞬間印起了五個通紅的手指印,她被打的臉龐都歪了,朝左側著。

“王爺,你聽臣妾解釋。”梧桐不顧疼痛,捂著自己的臉龐抬起了頭,一臉真切的看著孤傾寒,剛剛動了動嘴角,卻發現嘴角火辣辣的疼,沒說一句話,都牽著無比的疼痛。

這一巴掌,好狠!

“他,他剛才在花園的池子旁,將蕭王妃推入到了水中,姐姐到現在還在昏迷著,臣妾,臣妾是奉了爹爹的吩咐,來審問這個奴才的——”

話還未說話,又是啪的一聲響亮的耳光。

孤傾寒一邊半抱著杜紛紛,另一隻手一把擒住了梧桐的下巴,目光冰冷的像是萬年不變的冰川,散發著陰冷的氣息,他的薄唇一張一合,“你說誰是奴才,嗯?!”

梧桐被孤傾寒身上的這股強大的氣場徹底的震住了,她的美眸裏一片恐懼,嘴唇動了動,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賤人,是誰給你的膽子,連本王貼身的隨從你也敢審?”孤傾寒說著,將梧桐狠狠地一推。

梧桐就如同沒有生機的娃娃一般,這樣輕易的被推出了老遠,然後撲通一聲跌坐到了地上。

這麽一記摔疼,倒是將梧桐的思緒稍微的拉回了一些,梧桐抬起眸子,一副楚楚可憐梨花帶雨的模樣,“王爺,是爹爹,梧桐隻是奉爹爹的吩咐,而且,而且的確是他將姐姐推入到的池水中,臣妾,臣妾隻是奉蕭將軍的吩咐……”

因為害怕,一向伶牙俐齒居高自傲的梧桐,居然有些語無倫次起來。

“蕭將軍?”孤傾寒冷笑了一聲,微微昂著自己的下巴,臉上的線條冷冰,嘴角帶著一絲嘲弄,“本王竟然不知道,這北安王府,何時由蕭將軍當得家?!”

這麽一記反問,惹得梧桐瞬間瞪大了美眸,心裏的防線瞬間被擊垮,她連忙翻轉過了身子,拚命的給孤傾寒磕著頭,“王爺息怒,王爺息怒——”

雖說蕭將軍是正二品的震軍大將軍,是皇上的愛將,可是孤傾寒,可是皇上的愛子!也許,也許以後就是大聖朝的皇帝!

孰輕孰重,誰說話更有分量,一目了然。

孤傾寒不在,也許這些人能夠接著蕭將軍的名號為虎作倀,孤傾寒回來了,抱歉,你算老幾?

杜紛紛此時縮在孤傾寒的身後,簡直給孤傾寒跪的心都有了。

臥槽,她男人太帥,愛死了!

看著剛才還騎在自己頭上,一副囂張模樣的梧桐此時跪在這裏擔心受怕的模樣,杜紛紛的心情爽死了!隻想鼻孔朝天,大笑幾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是誰撕去的你外套?”孤傾寒突然垂下了頭,長長的睫毛微微閃動著,看向杜紛紛時,剛才那些冷傲瞬間斂起,留下的隻有濃濃的愛切。

“就是他們!”杜紛紛說著,小手一指,指向了此時跪在一旁的那幾個小士兵。

“王爺明察,王爺明察啊,是他,是他撕的,和我們沒有關係!”那幾個士兵剛剛對上了孤傾寒一記殺死人的目光便慫了,連忙將剛才反手扇了杜紛紛一巴掌的士兵推了出來。

杜紛紛掙脫開了孤傾寒的懷抱,來到了這個士兵的麵前,微微蹲下了身子,笑的一臉的燦爛,“喂,我剛才說什麽來著?從前有個人,他扇了我一巴掌,後來呢?”

那士兵早就嚇的七魂丟了六魂半,跪在那裏。顫顫巍巍的一句話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