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君頓感不妙,“老夫人,您想我為你做些什麽?”

“高君,你是聰明人,你懂我意思的,一男一女在一起能做什麽?”老夫人反問。

“這…”高君微怔,他小聲試探,“您是想讓我將薄爺跟沈小姐關在同一間房?”

“我就說高助理是個聰明人吧!”老夫人笑道。

高君倒抽一口涼氣,這樣做,老夫人無疑是推他去死!

“老夫人,我…”

老夫人打斷高君的話,“高特助,你別忘了,連你老板都得聽我話。”

高君沉默了。

“你放心,出事了我幫你兜著。”老夫人向高君保證。

高君現在左右為難,但他知道,如果不按照老夫人的意思去做,他會死得更快。

“好的,老夫人。”

“好的,聰明人。”老夫人笑嗬嗬地掛斷電話。

同一時間,後排座椅。

藥效已經達到了極致了,現在的沈之情已經連一點意識都沒有了,哪裏涼快就抱哪裏。

她的手摸上了薄淵州的手,她覺得十分涼快,隨即一把抱住,身體不斷磨蹭。

薄淵州清雋的麵容瞬間冷了下來,眼神不悅看向沈之情,“你最好給我下來!”

沈之情本來就有一隻耳朵弱聽,由於吃了藥的原因,她的耳朵都是嗡嗡的,完全聽不見外界的聲音。

她隻知道她要的不隻是這些,她忽然腿一抬便坐上了薄淵州的大腿,低頭就去吻他。

她的唇很軟很暖,而薄淵州的唇則是很冰涼,兩唇相碰,得到了舒緩。

薄淵州第一次被女人強吻,整個人都呆住了,但他不得不承認,他並不反感沈之情的吻。

他許久才回過神,雖說他之前是有未婚妻的,但也是家族聯姻,他對未婚妻沒有任何感情,更別說有身體上的接觸了。

沈之情的手摸上薄淵州的胸膛,可她卻越往越下,直到摸到鼓起的地方,她才停下來。

薄淵州也因此回過神來,他立馬抓著沈之情兩隻搗亂的手,狹長的眼眸透出一絲寒光。

“沈之情,你別仗著吃了藥就可以為所欲為。”

沈之情聽不到他的話,她反而是嘟嘴索吻…

薄淵州:“……”

為了讓沈之情別亂來,薄淵州便將她的雙手給綁起來,將薄被子蓋在她身上。

“熱…”沈之情的雙手哪怕被綁住了,但她的身體像蟲子一樣扭動,薄被子又掉在了地上,胸前的風光一覽無遺。

她的身材很好,哪怕很瘦,但該有的地方卻十分有料。

薄淵州喉結滾動,目光看向車窗外來轉移視線。

半小時後,豪車停在禦龍山水,薄淵州用薄被子包裹著沈之情,這一次,他綁了個結。

回到客廳,一個傭人都不在,平時客廳都會有幾個傭人值班的。

“薄爺,那我將沈小姐送去客房。”

薄淵州看了眼雙眼迷離的沈之情,她嘴巴翕張,說話很小聲,完全聽不到她在說什麽。

“就讓她待在一樓的客房就行了,藥效過了就讓她離開。”

高君點頭,他轉身進了客房,將沈之情放下後就出來了。

這時,管家端來一杯參茶,“薄爺,這是老夫人專門給你衝的。”

薄淵州接過參茶,他問管家,“外婆呢?”

管家回答:“老夫人回房休息了。”

薄淵州頷首,他沒有多想,隨後便將參茶喝完了。

“薄爺,你進去看看沈小姐,我剛才看她鼻子都流血了。”高君忽然道

薄淵州蹙眉,這藥效這麽猛?“你讓家庭醫生過來。”

高君鬆了一口氣,他多怕薄爺會拒絕。

等薄淵州進了門,高君便悄咪咪走過去將門反鎖。

哢嗒一聲,薄淵州回頭望去,房門被關上了,他隻是以為門關上了,而不是被鎖上了。

薄淵州控製著輪椅來到床邊,沈之情的鼻子哪有流鼻血?這該死的高君,竟然敢騙他!

薄被子的結也不知道何時被沈之情解開了,她得到了自由,薄淵州在她眼裏就好像一塊可口的蛋糕,恨不得一口吞掉。

沈之情忽然傻笑,嘟嘴向薄淵州索吻,“親親…”

這莫名的可愛,這讓薄淵州的心頓時升起一抹異樣的情愫。

他急忙控製著輪椅離開,他怕晚了會羊入虎口。

隻是他萬萬沒想到,房門竟然被反鎖了!他的臉色陰沉得駭人!

他細想了一想,他忽然就明白怎麽一回事了。

外婆啊外婆!

我真是又上了你的當了。

“別走!”沈之情忽然走了過來一把抱住了薄淵州,聲音嬌軟,像隻小貓咪一樣,“我難受…”

“走開!”薄淵州有那麽一瞬間覺得自己是被人騙去紅燈區的小可憐。

若不是他不打女人,今晚沈之情得脫層皮。

“不要!”沈之情隻知道抱著薄淵州很舒服,能讓她的燥熱得到舒緩。

別看沈之情小小一個,她的力氣還蠻大的,又或許是藥效的原因,薄淵州推了幾次都沒推開。

而逐漸地,薄淵州體內的藥效也逐漸上來了,他這些年也中過幾次招,現在熟悉的感覺襲來,他臉色驟變。

他怎麽都沒想到外婆竟然會對他下藥!

怪不得剛才回到禦龍山水會如此反常,怪不得外婆也不管找不找到“晴天”都選擇回房休息。

敢情她在算計他!

薄淵州連忙打電話給高君,但電話那端卻傳來機械的女聲,“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該死的!”薄淵州低聲咒罵一聲,等他出去了,高君就慘了。

“親親…”沈之情又嘟起嘴索吻,這一次,她成功吻到了薄淵州。

或許是薄淵州也是中藥的原因,他忽然覺得這個吻有些甜,他想要索取更多。

大手摁著沈之情的後腦勺,薄淵州開始“反擊”,而沈之情則是有些招架不住,吻得太久,她覺得連呼吸都變得稀薄了。

或許太激烈了,薄淵州從輪椅掉下來,沈之情被壓在了他身下,她雙手環上他的脖子,雙腿纏上他的腰肢,露出傻笑。

老夫人給薄淵州下的也是猛藥,薄淵州覺得全身硬邦邦的,額頭滲出細小的汗珠。

哪怕他還有理智,但他也不想控製自己,低頭去吻沈之情,大手褪去她的衣服…

沈之情發出嚶嚀的聲音,她也回應薄淵州,這讓他更加瘋狂,兩人身上連最後的遮擋都沒了,室內的氣溫愈發升高,聲音也越來越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