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擇一城終老,攜一人白首

“嗯嗯。”池小淺點著頭,可是一看邊上標的價格,頭搖得像撥浪鼓,“這個也太貴了!”

陸媽很豪氣地指指兒子:“他有錢,叫他給你買!”陸媽覺得這媳婦兒知道省錢是好事,可是有些時候還是得澄澄門麵不是。

陸少勳站在沙發後麵,撐著椅背,“媽,我爸該想你了,你快回去吧,我不方便,就不送你了啊,你自個兒開車小心。”

“你個死孩子……”陸媽氣鼓鼓地站起來走了。

“媽慢走不送啊!”陸少勳笑得很猖狂櫟。

池小淺就納悶了,“你著急讓媽走幹嘛啊?”

陸少勳看著坐在沙發上翻雜誌的媳婦兒,最普通不過的棉質居家褲和卡通長袖T恤,就是他最喜歡的樣子,哪用穿什麽名牌連衣裙。他走過來拉她的手,“媳婦兒,幫我洗澡。”

“哦……”在醫院都是那濕毛巾抹身上,現在醫生說淋浴什麽都沒問題了,自然要好好幫他洗一洗。池小淺什麽都沒多想,拿了他的睡衣褲就跟著一起進浴室謝。

她正往浴室衣架上掛衣服呢,陸少勳就從背後圈住了她。呼出的灼熱氣體不停噴在她吹彈可破的後頸皮膚上,久未親熱的她比以往敏感,酥麻的感覺從後頸遊走到全身,她禁不住起了一層粟粒。“幹嘛呀。”她帶著鼻音的話在浴室這個小空間裏還有些許回音,都有了幾分撒嬌的味道。陸少勳不答話,隻是已經渾身燥熱。他咬著她軟軟的小耳垂,呼吸越來越急促,“有多久沒要了?寶。”

她的動作和話語讓池小淺禁不住全身都一顫,有點懊惱自己的身體怎麽這麽快就能起了反應,她靠在他胸口,胸前柔弱隨著呼吸頻率快速起伏著,他都能清晰地感受到。

她不敢看他,靈動如蝶翼的羽睫在臉上投下陰影,眼睛裏柔波流轉。“你身體還沒好呢……”她難耐地咬著尾音,聽在陸少勳耳朵裏,這拒絕反倒成了一記**。

他逮住她的手往下帶:“哪裏還沒好,這麽精神抖擻。”陸少勳覺得自己簡直瞎擔心,還擔心不行?其實一沾上她的身子,立刻變得生龍活虎的。

“我說的是你的身體……”小淺嬌嗔,這次受傷非同小可,她絕對不能讓他逞一時之欲。

陸少勳的嗓音像蒙了一層玫瑰色的細紗,黯啞低沉:“我說的也是我的身體,它受不了了。”

他把她壓在於是光潔地牆磚上,含住她嫩如花苞的唇,貪婪的舌像是久旱逢甘霖一般,急切去勾她的小舌,如饑似渴地吸允著這日思夜想的滋味。手像一把使壞的大熨鬥,伸進她的T恤下擺,在她腰間遊移,可惜不但沒能熨平她體內越燒越旺的火,所過之處反倒更加熾熱難耐,燙得她在他的觸摸下亂了心智。

不知不覺中她已經被褪了外麵的衣褲,隻剩一身嫩黃的內衣褲還岌岌可危地搭在身上。陸少勳擰開了蓮蓬頭,把她拖到了水柱裏。身上盡濕,水花打在她身上,水珠四濺流淌,陸少勳死死盯著她胸口,水流順著她兩座瑩潤飽滿的小山峰淌下,流進深深的海溝。“它都長大了。”他伸手覆上去,一下一下地揉弄著,想想他們才結婚的時候,那時候多小呀,翹翹的兩個像小饅頭一樣,哪像現在,已經脹大得有模有樣了。他繞到背後啪一聲扯開背扣,扯掉遮擋,看著眼前絕美的兩團,頂尖上顏色粉粉嫩嫩的,被微涼的水一衝刷,挺翹得讓他忍不住銜上去,輕咬住了細細舔抵。

壓不住地吟哦溢出口,她推著在她胸前逞凶的人,憑著最後一點理智抗拒著。可她隻說了一句,“你腿不能站久了。”於是他便褪盡了自己的衣褲,在一旁的瓷凳上坐下來,將她拉過來頂住。那裏已經昂揚硬挺得叫池小淺一挨上就渾身發軟。我真的變壞了,她想。可是抵不過他的蠻橫和各種引誘。還是任他抱住了自己,連身下最後一點兒遮掩都被盡褪了。

他大概也是被刺激得有點兒失常了,第一次試著將手往那裏伸去,細嫩濕潤的觸覺讓他手也發抖,而池小淺被這麽觸碰著,咬著下唇幾乎就要難耐得哭出來。他試著輕輕往裏探,沒有章法技巧地撫弄著。

“不要……”池小淺繃緊了雙腿,祈求帶著哭腔。他又怎麽能罷手,將她的小手拉到自己胯間,“快陪陪它,它憋壞了。”池小淺笨拙地圈著,感受到上麵的筋絡僨張。他又低下頭去,要掰開她細直白皙的腿,“乖,張開,讓老公看看……”說著湊得更近,喉結劇烈地上下滑動著。看著他要湊過來的唇,池小淺真的承受不住這樣的挑弄了,推開他緊繃著全身遮擋著那裏,“不……,你別這樣,別……”

說實話陸少勳也沒試過這樣,以前覺得大老爺們兒怎麽能做這麽丟人的事,可是當對象換成了小淺,他就覺得什麽都不過分,什麽都美。見她這麽抗拒,他也沒再勉強,隻是重新攬她入懷抱,從後麵吻著她的背,背上那些青紫淤痕已經差不多減退了,隻是被彈片彈傷的那個傷口,留了肉粉色的一道疤,他親吻著那道疤痕,含糊不清地問:“疼嗎?”

池小淺也已經如登雲端,迷迷糊糊地答:“不疼了,嗯……”

他順著背脊吻下去,停在她挺翹的臀線上輕輕咬著,Q彈的觸覺,延伸下午緊閉的縫隙,讓他忍不住又將手滑下,劃入她那裏小小的一方澤國。找到最細嫩那一小點,若有似無地撥弄。小淺不可自抑的哼了出來,“陸少勳……”一聲嬌喚,讓他手上動作失控地加重,鋪天蓋地的極樂感侵襲她,她雙腿一顫,就這麽沒有出息地綻放開來,眼前禮花滿天。

他的眼緊緊鎖著那一處,看到牡丹泣露,美得不可思議,“小淺,怎麽能這麽美……”他喃喃說著,摁下她坐在自己身上。池小淺已經一次,現在全身脫力,任由她把自己往下摁著,他盯著那裏緩緩抵進去的樣子,被她緊致逼瘋,覺得這就到了崩潰的邊緣。他大聲喘息,而她被硬闖進來的火熱壞家夥,脹得尖叫。他闖得極深極蠻橫,她想緊緊攀著他,害怕被撞飛,又想用力推開他,免得被他要被他這樣要得死去活來。太久沒有的歡愛,他似乎真是憋久了,脹大得就格外了不得,她才開始就已經吃不消了,哭嚷著求饒,被撞得上下搖晃的身子全部變成了嬌豔欲滴的玫瑰色,緋紅的臉龐上,分不清是汗是水。

“這樣好不好,小淺。”他身下動作不停,又一邊咬著她胸前最脆弱的地方。

池小淺嚶嚶地哭叫著,根本答不出他的話來。

“說啊,好不好,嗯?”他的嗓音也早已粗糲得不行,卻非要逼她。她隻好哭啞著聲音說:“好……”

“哪裏好?”

“那裏。”

“那裏是哪裏?”他有一個深深撞入,用這重重的力道威脅她:“說啊。”

池小淺哭得不行,搖著頭扭動著腰身,“就是……嗯……那裏。”

“傻寶,什麽都不會說。”他寵溺地笑,撈起她的手,把她細嫩如蔥管的手指放在唇齒間一下一下咬著,咬疼的同時,底下的力道就加重一分。他眼睛裏淨是逞凶肆虐的神氣,還故意說:“不說嗎?快說那裏覺得好,不然這麽不乖,今天不放你下去了。”

“嗚嗚嗚……啊……我說……”池小淺抽噎著,一隻手指著兩人密不可分的那一處,“這裏,這裏覺得好……”

他似乎滿意地笑起來,然後將她放下來,胡亂從邊上抓了一疊浴巾墊在長長的瓷凳上,然後撈開她的雙腿夾到自己腰上,“真乖,老公獎勵你,好好喂你。”說著再一次衝進去,直頂到最深處。騙子!池小淺幾乎要暈過去了,他怎麽可以這樣……

一場歡愉也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結束的時候,池小淺比這傷病員還奄奄一息了,陸少勳倒是神清氣爽,幫她衝了澡,就要打橫抱回**。池小淺找回一絲理智,掙紮著拒絕:“我自己走。”坑爹啊!他腿傷還沒養好,做了這麽久就已經很過分了,怎麽還能讓他抱。

陸少勳躺在她身邊,把她緊緊圈在懷裏。心裏是前所未有的滿足。池小淺已經累得在他懷裏沉沉睡去。她不知道夢到什麽好事情,笑著往他懷裏蹭了蹭,嘴巴喃喃地說著什麽。陸少勳撫摸她的臉,看她壓歪了嘴睡得小豬羅一樣,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小淺。”陸少勳貼在她耳邊邊上,輕輕喊著她的名。

“唔……”感覺到耳畔癢癢的,她伸手揮了揮,翻身過去不想搭理。他卻舔吮著她的脖子,“小淺,再也不要那樣突然從我眼前消失。”

又一次想到那段找不到她的日子,那種可怕的恐懼感就像一條冰冷的巨蟒,一圈一圈地纏住他。他看著睡在身邊的小妻子,覺得前半輩子的自信都他媽的是不知死活,真要有這麽一個人讓你時刻牽掛著,你隻會患得患失,就擔心她突然消失了一樣。

就不知道拿什麽證明如今的相擁是真實的,他從背後又熱熱地抵進去,緊緊包裹地密實感讓他自語:“不會消失。”

池小淺本已睡著,此刻突然的闖入讓她驚呼出聲,被壓抑在內心深處的恐懼突然一下子被激發,她睜開眼瘋了一樣推著他精壯的胸膛,滿臉的驚懼表情,就像要精神要崩潰了一樣的眼神。又是這種眼神,陸少勳心疼地退出來,吻著她說:“好了,乖,是我不好,很疼嗎?”

她這才從恐懼中回過神來,僵直著身體說:“疼……”

她那次是吃了多少苦?過了這麽久還時常露出這樣的眼神,他也舍不得再要她,隻摟在懷裏拍著,直到睡著。

第二天,池小淺在金色的晨光和他的親吻中醒來。她很乖地揉揉雙眼,看到他對自己咧著嘴笑。她想起他的營養早餐,“啊,幾點了?”她去扒床頭櫃上的手機看時間,“我得給你弄吃的。”

“是得給我吃了,餓了一晚上。”他笑著說。

“餓了一晚上?你昨晚上沒吃飽?”池小淺驚訝地瞪大眼,陸媽昨晚上做的獅子頭,他不是吃了幾大個,還刨了四碗飯!個敗家子,吃那麽多還不飽,光養活他成本都很驚人。

可是那廝卻抓著她的手放進被窩裏,“你看,餓得不行了。”

要死了……池小淺握著那鋼鐵巨獸欲哭無淚,抬起一張皺窪窪的小臉看向他,“你是一天要吃幾頓?上頭飯量大,下麵胃口好,我養不起……”

“養得起。”腹黑上校逮住小綿羊壓進被子裏,手往下探,“你也餓著呢。”

“我!沒!有!”池小淺咆哮。

“誰說沒有,都濕……”

“我!流!汗!不!行!嗎!”池二妞拍床一躍而起,“做你妹啊,大清早的飯都還沒吃!保暖才思**欲啊你懂不懂!”

陸少勳聽了臉埋在她肩窩裏笑得全身都抖。

“混蛋!死開,我去做飯!”池小淺又不敢踹他,生怕弄疼了他的腿。想到他的腿她就忍不住再一次哀嚎:“陸少勳你就嘚瑟吧!都成跛跛了還不知道將養!”說出來了又有點兒後悔,果然陸少勳臉色僵了一下,然後才放開她故作輕鬆地笑:“還不去,還是想先吃它,在吃飯?”說著聳了聳身下,抵得池小淺一咕嚕滾下床,屁滾尿流地逃了。

池小淺在廚房裏搗鼓著。以前她是隻會泡麵的漢子,但最近陸少勳養傷,她跟著陸媽學了幾手,現在勉強能燉個湯熬個粥什麽的。此時她裹著她的小圍裙,有模有樣地往煎蛋器裏刷油,把雞蛋敲進去。然後又去看麵包機那邊土司烤好沒有。陸少勳洗漱了,步履蹣跚地走出臥室,就看到漂亮小妻子在為自己洗手作羹湯。他站在後麵悄悄看了一會兒,才走出屋子,到院子裏做簡單的晨練去了。現在他的腿走路基本沒問題了,隻是稍想快步小跑一下,就覺得疼。他不敢就站,坐在凳子上,僅用上半身的力量舉啞鈴。

池小淺把早飯做好了,探頭看看外麵柔媚的晨光,突然有了興致,找了塊抹布把院子裏的納涼桌擦了擦,把早餐都擺出來。

“快洗手,吃飯。”她想取下他的啞鈴放一邊,沒想到那麽沉,隻好兩隻手抱著抬過去。陸少勳看她笨拙的樣子就笑:“你改鍛煉鍛煉,看看那點兒力氣。”

“切,誰跟你比,我這力氣在女生裏算好的了,扛個**隨隨便便!”

說起**,陸少勳說:“我看你這段時間都別去上班了,就在家裏弄你的網店,現在江銜都還沒抓到,我不放心你出去。”

“可是……”池小淺也很矛盾,她想出去工作,但是說到江銜又實在後怕。“江銜那邊現在是什麽情況啊?”

陸少勳起身,打開澆花的水龍頭洗手,“江城他們知道他藏身的大概範圍,但是還沒找到具體的位置,而且他們整個家族都參與這宗案子,薑一鳴那邊走私原油都算弱的,他自己是直接走軍火的。雖然他爸他媽被抓了,但是爪牙還眾多,我們不能掉以輕心。”

池小淺心裏又有一股蔓生的恐懼快速地生長出來,陸少勳看在眼裏,心疼地拍拍她:“不怕,警方重點保護我們一家,而且這次我再也不會把你弄丟了,不怕。”他低頭看桌上:“快看看笨媳婦兒弄的哪一樣能吃。”

“都能吃!”她叉腰,抗議。

“好,嚐嚐。”

陸少勳笑著看過去,自家綠意盎然的小院子被暖陽熏染成淡淡金色。一旁有幾盆她瞎搞的不知名的花,開得毫無章法。桌上的台布也是她在網上淘回來的,清風吹過來,那鉤花邊台布上的小流蘇就輕輕**著。桌上是她做的賣相不怎麽好的早餐,她一臉期待地等他嚐嚐,捧著臉,眉眼彎彎。他想起不知道在哪兒看到的一句話——擇一城終老,攜一人白首。

華麗麗地幾千字H呀有木有……某樨寫船的功力耗盡……估計好一陣子發不了H功了。

應該沒有十八歲以下的吧……哎喲,寫不寫嗨,好矛盾。

說到池小淺背上的疤,嗚嗚嗚。有個一把辛酸淚的小劇場,如下。

某樨生寶寶難產,剖腹產留了一道疤。某樨摸著問相公:“要不我去紋成一個圖案?”

相公正打遊戲,頭也不抬,“嗯,可以。”

“那你說紋成什麽圖案好?”

那人繼續血戰遊戲,說:“這麽長一條,紋個柵欄合適。”

柵!欄!這是要攔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