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陸少勳能帶著綠帽子滿世界跑
李眉遠拎起包包就要走,田心音量更誇張了,";哎呀,吐這麽厲害,第一胎是這樣的,誰讓咱陸團非要孩子呢。8";李眉遠疾步往外走的腳步頓了頓,隨即又抬了抬頭,走出了咖啡館。
";完勝!";田心打了個響指,池小淺猶自笑得合不攏嘴。鳶不明就裏也不好多問,隻把雪梨茶往她麵前推了推:";喝點兒水吧,看你笑得這樣子。";
因為看到了李眉遠,池小淺一下子又想起了很多被劫持時的事情,於是問鳶:";你當時怎麽會去當男模?";
他聞言笑笑,";哪裏是真的當男模了,是武燕想接近你,設的局,本來想用我接近你的,沒想到你家陸團防我防得跟防賊似的。所有後來沒辦法,武燕自己上嘍。
";哦……";提到武燕,池小淺心裏五味雜陳,畢竟是兒時的同鄉兼同學,小時候少不了在一起嬉笑玩耍,最後呢,在自己跟前,一聲巨響血肉橫飛。盡管是罪有應得,但她的死對池小淺來說,實在算不得什麽大快人心的事吧。於是沉默下去,不願再提及當日種種榭。
鳶垂眼看著她那倦倦的神情,想到近日來他因為繼續追查江銜,而無意聽到的那些風言風語。他潛在敵方,江銜試他如最好的弟兄,對他無話不談,所以他自然很清楚,池小淺被劫持地這段日子裏,並未真的被江銜侵犯,但是人言可畏,他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麽方式來證明池小淺的清白。總不能他發個公告廣而告之吧?要知道這種事情,往往越描越黑。當昨天聽到江城在安排警員前來保駕的時候,他鬼使神差地就自告奮勇了,因為他想起那張清澈倔強的小臉,想看看她最近好嗎,想問問她,自己能怎樣幫她?
可是見麵這麽久,他卻一個字也沒法提起,因為見麵後從田心嘴裏知道,她懷孕了。女孩子最重名節,此時他貿然提起這些事,會不會害她反應過激?於是隻能東拉西扯地閑聊,而把那些擔憂埋回心裏。
半天的時間飛快溜過,鳶親自送小淺回了部隊大院圻。
";你進來喝口茶吧?";池小淺仰著笑臉問他。
";不了,我回去還有事,下次吧。";我敢去才怪,你家陸團那張黑臉會把我嚇哭的,鳶這麽想著,擺了擺手。
";那……好吧,那我先進去了哦。";說著就要離開。
";小淺!";鳶還是出聲喊住了她,然後在她不解地目光中誠懇地說:";關於江銜的案子,我會一直追蹤下去,你但凡有困難,記得找我。";
池小淺笑了出來,";知道啦,有困難找警察蜀黍!";
晚上,陸少勳進臥室,看到一旁的購物袋,把裏麵衣服取出來看,一見那高調的熒光黃挺吃驚,池小淺穿衣打扮一向選和暖顏色,這麽咋的還是第一次見她買,於是問:";你穿這個?";
池小淺一副看見村炮的樣子,現學現賣:";切,這是鳶選的,別看這看著很紮眼,上身效果可有範兒了,他挑衣服可真有眼光。";
少勳童鞋的臉立刻黑了,被兩斤老陳醋給泡黑了。把衣服甩在一邊,語氣不屑,";那當然,他是模特兒嘛,當時拍情趣照片的時候也很有範兒,你不是還私藏了一套嗎?";這話陸少勳可沒冤枉池小淺,這也是他這麽緊張小淺和鳶接觸的一大原因。當時池小淺她們請鳶當男模,他可是千交代萬囑咐的,要江梨和田心直接把模特公司發來的照片處理了發布,不要過池小淺的手,可是沒想到,後來又一次池小淺的電腦出故障了,他給重裝的時候,居然在她D盤裏看到了恩套鳶的性感照!他是忍著沒發作,心想那男模跟他們畢竟不在一個圈子,以後接觸機會也不多,諒她小丫頭也不會去主動聯係。哪知道!現在人家是高級警督!最近還老在他們麵前晃悠!
池小淺咋一聽陸少勳這話挺驚懼的,話說她不過就是看人家長得帥,收幾張照片,就跟收明星照片一個道理,並沒有其他想法,但如今被抖落出來,多少有點兒心虛,她偷瞟陸少勳陰沉的臉色,又覺得他小題大做了,於是硬著脖子說:";我是他粉絲不行啊。";
";粉絲?我今兒就把你給燉了!";陸少勳一步上前把她橫抱起來弄上床,伸手脫掉她的鞋子,然後手就伸進了她衣服下擺。她洗過澡並沒有穿內衣,這麽掛著空檔正合他意,他也沒多的繾綣撩撥,逮住了她的一團嬌嫩雪球就一下一下重揉著,指腹逗弄著紅嫩的頂端。池小淺倒叫他這突如其來的欲火給驚住了,好一會兒才嬌喘著推他:";幹嘛呀,怎麽又來了。";
陸少勳不答話,隻撈開她衣服,嘴銜住了雪峰上兩朵紅蕊細舔輕吮。池小淺被他這樣弄得頭皮發麻,陸少勳卻就不鬆口,隻是一味的逗弄。他就是有點兒氣悶,這丫頭敢明目張膽地說欣賞別的男人?
陸少勳覺得她的睡衣礙手礙腳,索性把衣擺整個推到脖子下麵,附上去擒住一隻揉捏得更重了,幾下後又去解她的睡褲,池小淺不配合地踢著腿,捂著眼睛搖頭:";不要,我說不要不要!";
陸少勳恍若未聞,動作利落地把她下身褲子剝了個精光,然後一動不動地盯著她白嫩的腿縫,看了好一會兒,伸手想去掰開她的腿。池小淺大駭,怎麽能這麽看!那兒才不要被人看!什麽叫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就池小淺在夫妻***上就這態度,翹翹她那天,對著人家的寶貝兒就又是摸又是捏,又是量尺寸又是掂重量的,都恨不得拿放大鏡來瞧,可是自己的呢,護得跟金的似的,看都不讓看一眼。
她伸手去推他,可他輕輕鬆鬆就擒住了她兩隻手,捏著手腕給按到了**。他跪立著,用自己的膝蓋硬生生分開了她兩條腿。聽到她惱羞成怒地大罵:";陸少勳你個大禽獸,陸少勳你長針眼,不許看!你再看我插你眼睛。";
他卻笑了,眼底跳動的全是戲謔的光芒,他避開她的肚子,俯下身去貼在她耳邊,";我想插的可不是你的眼睛。";
";魂淡!你敢!";此時的池小淺頭發淩亂,眼底波光流轉,陸少勳看著,喉結上下滑動。
";乖,我不會真的欺負你。";畢竟怕她太激動了,陸少勳不敢再嚇唬她,隻得安撫她,";隻讓我緩一緩就行。";他抱著她,把頭埋在她頸窩處緩著自己身上的火,池小淺感到有硬硬的抵在她大腿內側,那物有多猙獰凶殘她是知道的,心裏害怕,頭往後縮了縮,也想挪開自己的身子。可是這麽一扭動,可把陸少勳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火又給撩起來了,他發出一聲性感的低喘,然後掰過她的頭,吻住了她的嘴,最***滿溢的那張吻法,舌尖霸道蠻橫,又挑又吮,池小淺清楚地感受到他硬硬的胸肌正磨蹭著自己那兩團雪嫩,擦著她早已簇立的頂尖,這觸感讓她挨不住,全身起了一層細密的小疙瘩。
陸少勳起身,在她眼前直接脫了個精光。看著那猙獰叫囂的野獸,池小淺雙手捂眼,有氣無力地說:";你別鬧了,再鬧真出事了……";
陸少勳捧著她的臉,";乖,就摸摸它,我不做什麽。";
";這還叫不做什麽嗎!";她忍不住又咆哮了。
陸少勳還和那天一樣,捏著她的手握著自己,最望梅止渴的方式。可是整了恩久也不見實質性成效,池小淺哀歎:";手……手好酸……";
看著她那樣子,陸少勳再難受也沒轍了,放開她的手,艱難地說:";好了好了,不折騰你。";可是又很不甘心,惡狠狠地加了一句:";等孩子生了,看我不折騰死你!";
池小淺默默別過臉去,";我累了,要喝水。";他便下床去倒了一杯溫水來,抱起她一小口一小口地喂著。放下杯子,他看著她乖乖的樣子,之前因為鳶而攢出來的一肚子氣早散了,他摸了摸她頭頂的發,被她一巴掌拍掉,";討厭,老是嚇唬孕婦,你兒子以後不跟你玩!";
陸少勳聽了隻是笑,探過身來在她臉上啄了一口,";傻寶,老想要你就因為我喜歡死你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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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牧之的生日宴的日子就這麽風***而來。說是生日宴,其實還順道是他公司的周年慶。肖牧之那天囔囔要辦的海濱派對也沒真的實施,不過是把酒店的人造海濱浴場也一起包了下來,宴會後客人們可以下去玩兒。
肖大少被一群用一美女簇擁著下水了,毫無節操的戲水嬉笑聲鬧得兄弟幾個直翻白眼。池小淺因為懷孕的緣故,隻敢在池邊玩玩水。肖牧之玩了一會兒,看到池邊的池小淺,遂走過來上下打量她那連體泳裝,然後指著泳池裏比基尼們,很嫌棄地說她:";你看看你穿的啥。";
池小淺雙手抱臂,";你管得著麽。";
此時,正在一邊跟朋友閑聊的陸少勳看到她們倆,從邊上撈起一條浴巾就徑直走過來,把浴巾搭在了池小淺身上,這還不夠,還把自己下半身圍的浴巾也解下來,給肖牧之圍上,肖牧之看著他的動作炸毛了,跳腳到:";你們倆口子怎麽不穿羽絨服過來!";
陸少勳笑笑,不搭他的話,攬著池小淺到一邊吃東西去了。
";要黃桃派還是蘋果派?";陸少勳看了看自助餐台,剛回身問她,就看到了糟心的人。池小淺也氣不打一處來,小拇指怎麽還請了李眉遠!陸少勳也想找到肖牧之發作,可是仔細一看,李眉遠身邊站著一男人,大概了然了,肖牧之應該是請了這個男人,李眉遠是這個男人帶的女伴而已。再看那男人對李眉遠很殷勤的樣子,心下寬了,趕緊嫁了最好,免得老在自己和小淺的生活裏晃**。
他回過頭,卻看到池小淺把自己冷眼看著,";怎麽不過去打個招呼啊?";分明是誤解了,以為他是對李眉遠移不開目光呢。
陸少勳心道壞了,上前攬住她肩膀,";我是看邊上那男人。";
";陸上校現在口味可真重,盯著男人都能看半天。";她白他一眼,甩開他的手臂,自己挨到台前吃東西。一晚上,陸少勳跟她屁股後麵坐哄右哄,池小淺才氣順了,不再對他冷言冷語。
";哥,嫂子,你們怎麽在這兒悶著啊,外麵放煙火呢。";江梨笑嘻嘻跑過來。
池小淺卻擺擺手:";算了算了,那個煙氣太大了,我就不去了。";陸少勳聞言點點頭,見她不生氣了,再想想自己整天在部隊,鮮有交際,今天那麽多許久未見的朋友在,應該借機會多應酬一下,於是拍拍她肩膀說:";你這兒和江梨玩,我出去跟朋友聊會兒。";
";嗯。";想了想又交代一句:";別喝酒啊。";也不是池小淺管天管地,而是怕這家夥喝多了回去逞獸欲可怎麽辦。最近不能那啥,他就憋得每天那啥那啥的。想著這個,池小淺紅著臉垂下頭去。
陸少勳端著一杯酒往外麵走去,大家都出去看煙火了,要說肖牧之真的是***包,放的煙火都***包異常,放出來是顆心是朵花還是什麽ILOVEYOU都不稀奇了,他直接給放出什麽高跟鞋、比基尼什麽的圖案……陸少勳在院子的花架底下,跟幾個朋友閑聊了一會兒,看到前麵有一處花牆開得極是茂盛張揚,似乎是薔薇花。池小淺最近比較閑,經常在網上跟安小樵討教養花的事兒,在院子裏也種了一小片薔薇。夜裏又隔得遠,看不太清楚是不是薔薇,於是陸少勳往前走去,想看看,如果是薔薇花牆開得這樣好的話,一會兒帶小淺過來瞧瞧。
可是漸漸靠近花牆的時候,他聽到了讓他很快情緒失控的一段話。
對話的人背在一盤低矮的花台後麵,隻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說:";陸少勳能安心帶著幾頂綠帽子滿世界跑,我可真佩服他的雅量啊,不過這種事也怪不了他老婆,被人**這種事情,擱誰就是誰命不好啊。";
陸少勳的腦子立刻就炸了,沒從遊廊繞過去,而是直接把酒杯往地上一砸,長腿踩著麵前的桌子就直接跨過了花台。說話的人猛地看到一個男人從天而降,麵色如暗夜修羅一樣可怕,也結結實實嚇了一跳,都一下子站了起來。
";你……你幹嘛。";
說話的男人正是剛才和李眉遠同行的那個男人,陸少勳卻憑借他這句話的聲音,聽出來剛才說話的人就是他!
";揍你。";陸少勳隻對他說出簡短兩個字,卻透出騰騰殺氣,話音一落,他就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西裝外套,今天參加宴會,他少有地穿了一身正裝。隻見他動作不急不燥地解開西裝紐扣,將衣服直接丟在地上,然後又開始解襯衫袖口,分明是要挽袖子了。那男人大駭,轉身拔腿就往人多的地方跑,邊跑邊叫,";保安!保安!";
說起來那男人個子也很高,長腿長腳的跑得極快,可是,放在陸少勳麵前那就是慢動作回放,隻見他慢慢挽起了衣袖,還對邊上愣著的另一個人說了一句:";識相一點。";然後身形一動,幾步就追上了那個撒丫子狂奔的慫蛋。肌肉健美的手臂一伸,就逮住了那男人的後頸,他一個寸勁把他往後一撥,那男人就結結實實摔在了一邊地上。此時周遭人們都聽到動靜了,大家都圍了過來。
";連博!";李眉遠也看到了這一幕,又轉頭喊了一句:";少勳?";
陸少勳懶得看她一眼,隻紅著雙眼死死盯著眼前這糟貨男人。那個叫連博的男人本來是一心怯懦想逃開的,但是現在覺得他一個大男人被人這麽摔打實在是麵子丟盡,於是抹掉嘴角的牙血爬了起來。說起來他也是出身富足的少爺,從小家裏怕他被綁架,沒少教他練拳,就不信今天真打不過陸少勳。再說,當著李眉遠的麵,他總不能一副被追的滿院子跑的樣子吧。
要說今天他會說那些話,不過也就是嫉妒陸少勳,他追求了李眉遠那麽久,李眉遠卻始終對自己若即若離的。他叫人悄悄打聽了,知道李眉遠以前跟陸少勳拍拖過,就知道她估計是念念不忘他。而這兩天,他又從李眉遠口中聽說了陸少勳老婆被人糟蹋的事情,於是很是幸災樂禍地到處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