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渝眨眨眼睛,看他們這樣,難不成是老班?!
顧渝膽戰心驚的轉過身,發現居然是鍾清酌。
顧渝瞬間明白了, 鍾清酌是班長。
這就怪不得他們是這樣的反應了了,眾所周知班長跟班幹部是一條船上的人,而班幹部裏麵又有值日委員,而值日委員又跟班主任是一條船上的。
這個鐵三角關係,再加上鍾清酌看起來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樣,估計其他人想的是糟了!被班長抓到他們在罰掃的時候在玩!要是班長跟值日委員或者直接跟班主任說他們就完了。
顧渝不由得笑了笑,鍾清酌不是會告狀的人,頂多隻是會訓他們幾句,讓他們趕緊打掃。
不過顧渝還是疑惑地問:“鍾清酌你怎麽在這呀?你還沒回家嗎?”
鍾清酌沒有去看其他人,而是淡淡的回答:“我等你。”他說著提了提手上拿著的掃把,“我幫你一起掃。”
危機解除,其他人頓時又有心情玩笑了,有其他學生羨慕的吹起口哨:“這兄弟情杠杠的呀!”
還有一些女學生星星眼的看著他們,實際上心裏想的是:媽耶,好般配!
沒錯,她們就是傳說中的腐女。
顧渝聽到鍾清酌的話,又問道:“可你不是要做公交車回去嗎?”
鍾清酌抿了抿唇,半響,他走進一步,微微彎腰湊到顧渝耳邊反問她:“你不願意載我回家嗎?”
顧渝愣了,她可還記得她第一次載著鍾清酌時,鍾清酌過後可是變扭了好一會兒都沒有反應過來。
之後更是一直這樣。
直到鍾清酌心情不好,他自己坐公交車。
顧渝以為他早就自己坐車回去了。
結果現在……居然?!
乖乖,這還是鍾清酌嗎?這還是那害羞的娃嗎?這孩子是受了什麽刺激嗎?!
鍾清酌見顧渝不語,一副仿佛受到了什麽刺激的表情,他又說:“怎麽?你不願意?”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廓邊,顧渝感覺耳朵有一點癢,遲疑的說:“那倒是沒有。”
殊不知一旁的腐女們心裏已經爆炸了幾回了:我擦擦!這姿勢!攻受分明啊!
口水都要流下來了有木有?!不過她們也頂多在心裏圈地自萌而已。
顧渝退後幾步,雖然說鍾清酌話是那樣,可顧渝總覺得怪怪的,她不自然的說:“那,那趕緊掃吧,掃完之後早點回去。”
顧渝和鍾清酌一起掃一塊地方,至於蘇書,他十分自覺的覺得自己不是和這一塊磁場於是溜去跟林蕭一塊,林蕭一邊掃還一邊瞪著他。
顧渝忽然停頓,問著鍾清酌:“你很喜歡紫荊花嗎?”
鍾清酌微愣,片刻後輕輕點頭。
掃完這一塊就隻差校道的一角,顧渝跟鍾清酌提著掃把過去,顧渝剛一到,忽然聽到一聲微不可聞的喵叫,剛開始的時候,顧渝還以為是自己幻聽了,但是一連好幾次。
顧渝看了看鍾清酌說:“鍾清酌,你有聽到嗎?貓叫。”
鍾清酌點頭,視線移到一個角落,說:“從那傳來的。”
顧渝小心翼翼地走過去,那裏還有幾叢雜草,顧渝撥開雜草,看見一隻雪白的小貓躺在那裏,顧渝驚喜小聲地喊道:“鍾清酌!快看!”
鍾清酌看著顧渝驚喜的模樣,看了一眼那隻小貓,淡淡地說:“這隻小貓應該出生一個月多了。”
顧渝看向鍾清酌,好奇地問:“你知道?”
鍾清酌頷首:“嗯,蘭意表姐正好有養貓。”
但他從來都不會去碰。
他又看了一眼那隻小貓,雪白色的小貓團成一團,還沒有他巴掌大,有氣無力的嚶嚀幾聲。
他皺了皺眉,“它應該是餓了。”
“啊?”顧渝連忙蹲下來仔仔細細地看著小貓,“那該怎麽辦?”
這學校肯定沒有賣貓糧,她靈機一動忽然想起她口袋裏麵還有一包餅幹。
她連忙掏出來,轉過頭眼神亮晶晶的看著鍾清酌問:“小貓可以吃餅幹嗎?!”
鍾清酌一愣,少年的桃花眼幹淨澄澈,璀璨得像一顆鑽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