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你女兒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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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族最高長老會議會大廳。.
靈雪向空幻通報了技術相關的問題之後，又對朋族政府社會等事情做了點通告。就當完成了此次聚會的目的的眾人，正打算離開議會大廳之時，坐在空幻一旁抱著音雅的8051，卻出言叫住了眾人。
“等等，我還有事要說。”
不等眾人反應，她就將音雅雙手抱著放在了議會大廳中央，那個眾人圍坐的圓桌上。
“是關於音雅的，也是關於朋族或者說我們這些靈神未來的事。”
“嗯？”
一開始聽到8051提起音雅，幾人還以為是要繼續討論一下空幻的家庭問題。暗血壞笑自不用多說，其她人也都無法逃避，倒是一臉期待加好奇地看著8051這個‘大婦’。但當8051緊接著說到朋族和靈神的未來之時，幾人卻很快嚴肅了起來。
“大家都做了有一段時間的靈神了，那個仿佛無限的靈神巔峰也存在了很久，卻始終沒法窺探到更高層次……”
8051自顧自地說道。
“一開始空幻提出過，虛空是未來靈神發展的途徑。這有可能，但還沒法證明。而事實上，還有一個途徑也許可能成為我們的目標，但由於這個途徑的困難度和危險性，我並沒有事先告訴大家。”
“什麽！還有一條路子！”
“請安靜聽我說。”
安撫眾人後，8051接著解釋到。
“我既然現在提出來。當然就會告訴大家這個途徑是什麽。”
“不過在此之前，我需要伱們看看音雅的表現。事實上，我完全無法理解隻是寄托我為空幻生個小孩，並保留藍月原星球意誌意識的願望而出生的小雅。是怎麽出現這樣超脫般的能力的，”說到這兒，8051拍了拍音雅的小腦袋：“小雅，就按媽媽之前給伱說的那樣去做。”
“哦。”
音雅點了點頭，看了看周圍好奇的眼神，頓時有些小得意地爬上桌子，站在中間沉思片刻終於確定要做什麽。
隨後，她深吸了口氣。舉起已經開始成長，但還帶著些嬰兒肥的小手臂。
“電漿球。”
三個字輕輕吐出，還在眾人一頭霧水之時，音雅手臂前方突兀地出現一顆懸浮的電漿球。這一幕看起來似乎沒什麽。因為任何一個朋人都有能力控製能量，製作出一顆同樣小巧的電漿球。
可問題是，音雅做出這些的時候，眾人能清楚地了解到她並沒有調動任何的能量。
也就是說，這顆電漿球是憑空出現的。
這時。音雅第二句話吐出。
“螺旋磁場，施加在電漿球前三厘米處，長度一米。”
幾乎同時，眾人就清晰地感覺到電漿球前方那一米長度的螺旋磁場。
這卻是完全驚呆了眾人。因為這是一個沒有依托的磁場。這樣完全罔顧物理學的現象讓眾人默然無語，甚至覺得這隻是一種幻覺。或者產生這個磁場的東西隻是隱身了。可事實上，在座除了音雅是幽神外。其餘可都是靈神，又怎麽可能發現不了這種小動作。
這時，音雅卻已經沒有精力去注意眾人的表情，全神貫注地盯住手臂前端的電漿球。
“將電漿球轉化為無限，以每秒三顆的速度進入螺旋磁場。螺旋磁場出口對準……窗戶外，開始。”
下一刻，更加不科學的事情出現了。
明明隻有一顆的電漿球，就仿佛無限複製一般不斷進入螺旋磁場的入口段。被加速後，電漿球通過出口直直地射向遠處的窗戶，並飛向窗戶外的世界，在空中拉出一條長長的電漿機槍彈鏈。
“這不科學，能量守恒呢！磁場理論呢！”
一群人抓狂中。
而眼見音雅表演收到預期效果的8051，則微笑著拍了拍音雅的肩膀，示意她停下之後，順勢將之拉入懷中，溫柔地按摩著小蘿莉的腦袋。這態度，比起平時對待空幻時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大家也看到了，有什麽感想？”
“很多。”
“很好奇。”
“很想了解。”
“還是8051伱快點解釋，說廢話會被罵的。”
“……”某星球意誌滿頭黑線。
“好，其實這是一個連我自己都感到意外的結果，”將下巴抵在音雅腦袋上，8051眯著眼感受著小蘿莉晃動腦袋時帶來的摩擦感，慢悠悠地解釋到：“大家都知道音雅融合了空幻主意識的職能和我的星球意誌職能。雖然隻是一部分，但小雅本來應該擁有很高權限的。”
“而且，由於小雅是在星球意誌空間孕育的，使得她本身帶著一部分星球意誌的氣息，本來也應該擁有更高的權限。”
“但是，現在卻沒有。”
“這是什麽情況呢？”8051繼續解釋：“小雅本身應該成為了一個移動的星球意誌空間。通過這個空間，她能夠實現很多我們在星球意誌空間才能做到的事情。但她現在隻獲得了一個能力：用語言、甚至隻是想，就能影響物質世界的能量。”
“就像之前她製造無限電漿炮？”暗血說道。
“嗯，”8051點頭：“但其實就算我，對此也有很多不解。但音雅的表現卻和我記憶中另一條突破靈神的道路很相似。那就是，掠奪係統的權限。”
“嘶！”
係統是什麽，當初穿越者聯盟那般強大也最終煙消雲散，現如今的空幻等人完全是抱著避開的態度來對待。而8051卻說出掠奪係統的權限這種話，那根本就是擺明了告訴係統‘我在這裏’。
這不就是找死嗎？
“怪不得伱不敢說出這條路線，”空幻歎了口氣。
“是啊，但是小雅卻是個意外。她似乎在沒有引起係統注意的情況下，融合空幻伱這個主意識、我這個星球意誌、以及原藍月星球意誌的一些權限，然後在星球意誌空間孕育時進行了純化，結果就變成現在的樣子。”
“一種雖然沒有了那麽複雜權限，卻獲得了控製能量的能力。”
“？”
“好，用科學理論解釋太麻煩，就用通俗點的話來說，現在的小雅，就像是獲得了‘能量’神職的真正‘概念化的神’一樣。完全用想就能去影響物質世界的能量，但由於沒有龐大的意識支撐，卻又隻能發揮出很少的能力。”
“額，越來越玄幻了，”空幻幾人嘴角抽搐。
“本來就是這樣嘛，”8051對此倒是不以為然：“人們將自己無法理解、暫時又無法用自身掌控的技術去解釋的東西當成幻想神秘，但等他們的技術到達那個程度時，卻又發現那不過是很簡單的東西。就像化學藥劑產生的效果一樣。”
“所以，伱是想說，我們的女兒小雅，是一個比我們靈神還強大的‘概念神’？”
“是未來，現在的小雅意識太低，雖然概念上來說概念神的戰鬥力發揮完全靠想象力，但小雅就算想象力所需的基礎知識也還不夠。”
“所以，小雅伱才會總是追著愛依嗎？”空幻突然反應過來，和善地看向音雅。
“嗯，”尚有些無法適應空幻身份的音雅，隻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好，那8051的意思是我們也可以走這條路了？”
“誒？我有說過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