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軟乎乎的生物 第一百一十三章 洗洗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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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堯天好久不見的說。=w=
“走吧。”
空幻轉身向牆壁走去，留下了身後麵麵相覷的靈峰和靈韻。
“這個，靈韻祭司，是跟著夢神麽？”見空幻穿牆而過，靈峰為難的看了看靈韻。
“當然，快跟上！”
從空幻那兒學會了意識交流，靈韻現在已經能夠主動與亡魂交流。知道亡魂同樣是意識體所以能夠穿牆的她，完全無視了靈峰為難的神情，俏皮的雙眼一閃。於是，之前還因為空幻的埋怨而麵帶不甘的小靈韻，在一瞬之間就換上了一張可愛加嚴肅的小臉麵對著靈峰。
“額，是！”
即便成為了亡魂，但靈峰對於祭司的敬畏也並未減少，或許更多了也說不定。懷念的看了看自己的屍體和周圍的小嘎嘎猿們，靈峰一咬牙，帶著對未知的恐懼和對美好未來的期待，一步步走向牆壁。
“切，不就是穿個牆麽，有必要向要死了似的，不對，已經死了啊。”靈韻的風涼話嗆死了一堆圍觀的微生物，而作為目標的靈峰卻聽不見。
雙眼一閉，靈峰一頭撞入牆壁之中，然後，下一刻他出現在了……牆壁對麵。
“這裏就是夢神的世界麽？怎麽看起來和部落一模一樣？”
好奇的打量四周，靈峰的話讓剛剛從宿舍門口走出的靈韻，差點一個不穩又一次碰壁。
沒好氣的看了看發呆中的靈峰，靈韻不耐煩的打破了對方的幻想：“這裏就是嘎山部落，你還沒有到夢神的世界，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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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想起來，這段時間好像都沒有聽到過那種呼喚，看來那種呼喚無法到達這個屏障之內，這也可以解釋為什麽靈峰的意識體不會消散了。”
眉目一鬆，空幻內心之中湧出一股喜悅之情：“這麽一來，我離那個諾言實現不是更近了麽。如果這片區域包裹了整個嘎山部落，那麽嘎山部落內的亡魂就不用再擔心了。而隻要這個區域繼續擴大，那麽總有一天，所有嘎嘎猿不是都可以……嘿嘿。”
想到此處，空幻發覺前途似乎一片光明。
不過，現在仍需努力。
“這個區域怎麽才能加快增長捏？”
靈峰看著祭壇上出神中的空幻，敬畏而又欣喜。他低下頭來，開始檢查著自己的現狀。對於自己死亡的事實，現在的他卻沒有任何不良感覺。因為，在這麽一點時間內，他所麵對的死亡之後的情況幾乎都是好事：像身體不再受衰老限製，可以飛行啦，可以穿牆啦，與同伴交流也木有問題啦（暫時隻與空幻和靈韻說過話）等等。
於是，靈峰產生了一種，死有什麽可怕，早知道死後是這麽舒服自由，靈峰覺得自己可能會找個方法讓自己早一點死掉。（=。=）
“死亡，原來隻不過一個過程啊。”
“那麽，夢神的世界又是怎樣的呢？”這時，靈峰望向了祭壇上散發著神聖氣息的空幻，他開始期待起自己的未來了。
“感謝夢神。”將觸手和雙手放下，靈峰低頭對著空幻處，由衷的說出了自己的內心。
以靈峰活著時所知的信息，再結合他此刻的狀況，靈峰得出了這一切都是夢神功勞的結論（空幻笑而不語）。於是，他對夢神的敬仰，在這一刻甚至超過了大部分祭司們，升級成為信仰。
“嗯？”
並沒有關注身旁的靈峰，但空幻此刻卻有種與對方聯係起來了的感覺，聽見了對方感謝的聲音。
“怎麽回事？”
出神之中的空幻終於將心思收回，重新將注意力轉向了靈峰的亡魂，想了想，對於是否將對方收回空間，他卻有些猶豫不決。
“如果把靈峰繼續留在這兒，雖說應該是不會發生什麽事，但也可以試驗下一些猜想。但是，先前就用他試驗過了，而且現在在這個屏障內，嘎嘎猿也可以看見意識體。一個亡魂在部落裏麵飄來飄去……”
“額，有點詭異的說，算了，你還是到空間去吧。”
事實上，這是空幻對靈峰的一絲愧疚。自己已經用對方試驗了一次就可以了，下一個有關的試驗，還是等到下一位老猿或者其它嘎嘎猿的逝世吧。
但是
不使用身體可以把亡魂收回空間麽？
當然可以。這是8051確認了的。
但是
空幻卻不知道那種方法的說。
於是，還是得試驗、試驗、再試驗……
可惜，某些東西不是隻靠試驗就能得出結論的。
多次試驗無果的空幻，最終隻得將被折騰的莫名其妙的靈峰亡魂，帶到了自己的身體所在的石椅處。
“……”
看著靈峰的亡魂很順利的通過會阻礙自己的屏障，接觸到嘎嘎身體然後瞬間消失，空幻淚流滿麵。
“為啥咱自己就不行？”
正在這時，一陣響雷產生，周圍的一切似乎都在這道雷電的震動之下晃了晃，將空幻和靈韻嚇了一大跳。
起身飛出神殿，空幻抬頭看向天空，幾片烏雲正在緩慢成形，陽光也漸漸被遮蔽。
“夏天要到了，但現在就開始出現雷雨雲，是不是早了點？喵的。”
“不過，這裏又不是地球，有點差異應該也木有神馬吧。”
寧靜祥和的小部落，一個聲音傳入了所有嘎嘎猿腦海。
“打雷啦！下雨收衣服啊！”
“……”
離嘎嘎最近的靈韻已經飛上半空，聞聽空幻的話語，她滿臉不解。
“夢神，下雨為什麽收衣服，什麽意思？”
“嘛，”看了看周圍一眾不知所謂的嘎嘎猿們，空幻摸了摸頭，不好意思的看了看靈韻：“沒啥意思，隻是咱一時的感歎而已，嗬嗬。”
這時空幻才想起，似乎因為木有概念，嘎嘎猿沒幾乎沒有洗過衣服，而自己……貌似習慣了（所以咱討厭習慣==）。
“不行，這必須管理，不隻是形象問題，還關係著健康問題，靈韻！”
“什麽？”
“以後部落裏每個嘎嘎猿的衣服，至少每八天要洗一次。”
“洗？”
“就是用水把上麵髒了的地方弄幹淨，想一想最開始處理恐龍皮吧。”
“知道了，我會告訴靈雪，她應該會讓靈衣的製衣小隊，或者靈石的製皮小隊來負責吧。”
如果說嘎山部落靈雪是管理日常事務的頭領，那麽靈韻就是精神領袖，特別是等現在正在接受教育的這一批小嘎嘎猿成年之後，這種情況就會成為真正的現實。這些小家夥可是跟在靈韻屁股後麵長大的。
於是，在收到空幻的命令之後，她很快便讓巢穴的嘎嘎猿們了解了這個情況。
然後，空幻又交給了靈雪一個任務：修整部落排水溝係統，以防大雨。
在與空幻討論了細節之後，靈雪便帶著一眾無所事事的嘎嘎猿，開始在巢穴中各個房屋之間修建排水溝。
“要不是就要下的雨，咱恐怕還想不起來這個重要的衛生設施吧。”
不過，老天貌似不想給空幻亡羊補牢，或者至少要懲罰一下，於是，隻不過短短幾分鍾，大雨便稀裏嘩啦的倒了下來。
“有必要這麽大麽？”
站在神殿頂端的房梁上感受大自然的空幻，看著一滴滴雨水穿過自己的身體，拍打在腳下的瓦片之上，詭異卻又奇特的感覺讓空幻感到無比新奇。
低頭環視四周，空幻同情的看著正冒雨趕工的嘎嘎猿們。
“真是不好意思啊，可現在不修，這夏天的雨誰也說不清楚會下多久，要是因為沒有好的排水係統而造成堵塞甚至水淹部落，那可就慘了。”
不過，要想將修建在山脈平緩地帶的嘎山部落一眾房屋淹沒，這雨可就……好吧，傳說中天河倒灌，或者2012應該還是有這個可行性的，畢竟這概率比初號機暴走的幾率高上不少不是嗎。
想到這兒，空幻突然打了一個冷戰，因為，他想起回到空間時那個進化值量——2012。
“切，這又不是死神來了的世界，還征兆啊，喵的。”搖頭將這種不靠譜的猜想拋到月亮上去，至於哪個月亮，就隨便吧。
空幻感受了一會兒夏季雷雨的強大之後，就以回神殿聆聽信徒的禱告為由，一頭紮進了神殿祭壇，趴在其上開始打盹，至於小靈韻這位大祭司預備，此時正帶著一眾祭司們在各個工地上監督鼓勁，另外也可以用翅膀臨時cos一下雨傘。
這場雨，幾乎讓所有嘎嘎猿們的情緒都來一了次總複習。
第一天，他們是帶著好奇、驚歎而又清爽的情緒。
好奇，是因為很難遇見過這種雷雨交加，天昏地暗的情景；驚歎，則是因為這場雨實在是太大了，處於其中的嘎嘎猿們，幾乎無法看清幾米遠的同伴；而清爽，嗯哼，很可能是空幻忘了，嘎嘎猿們幾乎沒有經常洗澡的觀念，隻是每隔一段時間才自覺的擦一擦，而這場雨正好讓冒雨趕工的嘎嘎猿們清了清身子的汙漬，默哀。
嘛，其實咱更認為這是空幻因為犯懶而木有想起。
“咱記憶中的那個人，似乎是個愛幹淨的人的說，為啥咱總是忘記這些事捏？”因為你太懶了。
於是，時間到了第二天，嘎嘎猿的情緒變成了困頓、喜悅加滿足。
“多麽清新的世界啊，這場大雨將洗刷世界的罪惡，將埋藏世界的黑暗。”
無聊的坐在祭壇之上，看著門外的瓢潑大雨，空幻將視線轉向了身旁幾個正擠在神殿兩旁兩個壁爐邊，烤火，煮湯的翔翼嘎嘎猿們。
水溝自昨晚半夜時分差不多就已經修好了，但事實上自從下雨前一刻開始，天就已經暗了下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日食了。
於是，空幻隻能依靠不太確定的生物鍾，計算現在是什麽時候，因為天根本沒有一絲陽光射下，好吧，這家夥貌似帶套了。
當然，空幻是堅決支持這種行為的，不過陽光畢竟是現在的嘎嘎猿們唯一確定時間的東西。而習慣了依靠陽光照射方向，確定上午中午下午的一眾嘎嘎猿們，現在在這種雷雨天，隻能一邊聆聽著雷雨大合奏，一邊睡眼惺忪的看著鍋裏的肉湯。
至於為什麽不去睡覺卻守著陶鍋呢？
“靈韻，你們困了就先睡一會兒吧，吃的又不會跑。”
實在看不下去的空幻，對著幾位忙碌了大半夜，現在卻還頑固的守在壁爐邊用一雙與餓狼眼神相似度達的雙眼盯著陶鍋的翔翼嘎嘎猿們提議，但他們依然以忘我的熱情，一邊向壁爐內遞入小心保護下來的幹燥木柴，和不久前空幻悶製出來的木炭。
“我們不困，”不過他們不停的點動的腦袋，確百分百出賣了他們的持有者。
“不，吃的不會跑，但是會被吃掉！肉湯都還沒喝，辣起來，好舒服！”還是靈韻誠實。
好吧，空幻腹議，沒想到自己巢穴中的翔翼嘎嘎猿……不，是所有嘎嘎猿，貌似都是辣妹子、辣小夥。
感知了一下精神力覆蓋中的嘎山部落中，一堆又一堆圍在壁爐邊，等待著裏麵添加了第二種調味料——辣椒的嘎嘎猿們，空幻不禁有些後悔，“是不是應該等幾天才把這東西拿出來呢？”
如今因為第二種調味料的出現，一個個部落成員，貌似都有向大食saber發展的趨勢，當然，隻是大食方麵。
“早知道就不該這麽急著把辣椒這種無上利器拿出來。”不能吃東西的空幻，無力的趴在祭壇上，向一鍋鍋辣椒湯鍋散發著無盡怨念。
吸溜，吱……
“要知道咱也才種了那麽一小片的說，你們這些家夥兩頓就吃了咱存量的1/3啊！”感知著如同遭遇暴風雨襲擊的神殿後方，那一小塊自己的保留田中，那一小小塊的辣椒地，空幻感覺心在滴著口水……
好辣！不過好好吃！
啊！不許搶！那片肉是我的！
肉是我的，菜葉是我的，湯也是我滴！
切，那我們吃什麽？
吃……還可以吃……對了，可以吃種子，裏麵不是有嗎。
啊……，就算你是大祭司也不讓給你！何況你還不是！
西奈！
“……”
“啊！我也想吃！”這一刻，空幻爆發了，他虎軀一震，再震，三震……出局。
極度希望進入嘎嘎身體，極度希望品味一下自己在當初遷移電石樹時，意外發現的辣椒，不過，現實與夢想的差距啊，他為什麽就這麽大捏？
“為什麽！”
聽聲音就知道，他又一次失敗了。
轟隆！
雷霆的威勢讓嘎嘎猿們都不敢調用體內強大的電力，而當平均一個小隊就連續煮了三鍋肉湯之後，被刺激的滿頭大汗的嘎嘎猿們，終於在暴走的空幻強製指揮之下，脫下龍皮大衣，然後擦幹身體，感受著壁爐的溫度，嗅著空氣中肉湯的餘香，美美的睡下。
時間飄啊飄啊，飄到了第三天，嘎嘎猿們的情緒卻變成了無力。
“夏天的雨有這麽給力麽？”空幻坐在神殿門口，看著門外朦朧的夜色和泥濘的泥土地域，對靈雪的先見之明更加讚賞了。如果不是靈雪提議建成了石板路，現在這條主幹道（唯一的）恐怕就壽終正寢了吧。
“夢神你都不知道，我怎麽知道夏天雨有沒有這麽……給力？”
似乎因為連續三天在雨聲和雷聲那拙劣的催眠曲中睡覺，整個嘎山部落貌似有一半以上的成員出現了失眠症狀，而現在就坐在空幻身旁的小靈韻，很不幸就是其中之一。
“這聲音啊，你不去管它就是了，你看楚潔楚易他們幾個睡得多香。”
雖然是引導靈韻，但對於這長時間大雨的嘈雜，空幻自己也有些嘴角抽搐，“這雨的確長了點，也大了點，也難怪小靈韻她們無法入眠了。”
這麽看來，楚潔她們……
“我又不是楚潔那種大神經，也沒有楚易那種和自然比呼嚕聲的能力，至於楚霞，我就不知道對她而言什麽是麻煩，咱學不來。”精神不振的耷拉著觸手和尾巴，這種可憐兮兮的摸樣讓一旁的空幻差點化身某帶了顏色的對月嚎叫生物。
“身體啊，咱好想你！”但此時的空幻，也隻能含淚忍受，因為即便他衝過去，也不過穿過對方的身體而已，這大概可以叫做有色心、有色膽、卻沒有色身吧。（默哀，然後……撒花
嘩啦啦，雨又下了一天。
轟隆隆，雷也又打了一天。
嘩啦啦、轟隆隆，雷雨又進行了一天又一天。
“不會真的是天河倒灌吧。”
即便是意識體，此時的空幻也有些受不了了。
神殿依然溫暖而幹燥，因為裏麵有兩個壁爐，而且地基頗高，加上頭頂也是瓦片排水，因此，現在的神殿成了翔翼嘎嘎猿和兩位老猿的休息場所。
放下手中的書本將其好好擺放在壁爐邊以防受潮之後，空幻起身看了看圍在祭壇邊聆聽自己教誨的一眾學生們，深吸一口氣，然後說出了人類學生最喜歡聽，而現在這幾位學生最不喜歡聽的：“自習！”
“啊……”
然後，空幻一甩頭，拋下身後將自己當初休閑播音機的學生們，向嘎山部落各個房屋飄去，美名其曰——查寢。
大雨已經連續下了七天了，詢問靈雪之後，空幻了解到倉庫的食物已經消耗了近三分之二，如果再繼續下個兩三天，嘎山部落恐怕就會陷入食物危機，這讓空幻和了解情況的靈雪都有些擔心。
但空幻更擔心的，卻是離得範圍不太遠的另外三大巢穴，以及自己物種的所有成員們。這場大雨，希望是區域性的吧。
“夢神，看來，等雨停了之後，部落的房屋都需要變成瓦頂。”靈雪頗感厭煩的皺著眉頭，不時看了看窗外下著的暴雨，耷拉著的觸手清晰的顯示出了對方的困乏。
“是啊，這種帶了過濾模式的自然茅頂，看來還是太先進了，等雨停了過後就集體換成古老的瓦頂吧。”
空幻看了看正不時滴落幾滴漏網之雨的頭領小屋屋頂，很是鬱悶的搖了搖頭，用精神力安撫了靈雪，讓她和自己小隊的成員都好好的睡下之後，才無聲地飄出了屋外。
現在雨水穿過身體，已經不會再帶來任何新奇感，隻有無盡的厭煩。此時的空幻，正沿著一天前突然間再次擴大，現在已經囊括了整個嘎山部落的屏障邊緣飄行著。
第八天，嘎嘎猿們的心中是厭煩、焦躁和無奈。
然後，時間飄入了第九天。
意識體是沒有睡眠的，但對於空幻而言，睡眠卻是少有的幾種興趣愛好，即便沒有了身體，他也無法放棄這種樂趣，用他的話說：“饒人清夢，如奪**女！”
但是，當迷迷糊糊的意識體空幻睜開雙眼，惱怒的搜尋著饒人清夢的罪魁禍首之時，他突然發覺，其實“人都需要學會變通”這句話是非常非常正確滴，所以，之前說的那句話有時也是可以無視滴。
“終於晴了！”
當神殿門**下的第一道陽光，驚醒昨晚好不容易睡下的一眾祭司們之時，突然醒來的他們卻沒有一絲困乏，而是帶著無盡的興奮衝出了門外，然後張開四翼，衝向了天空。
“好舒服！”靈韻閉上雙眼，排除掉那些嘎嘎猿因為同樣發現情況而爆發出的歡呼聲，開始感受這個世界，並運用夢神提出的一種叫“體悟”的修煉法。
世界是多麽的寧靜，空氣是多麽的清新，生命是多麽的美好。
突然，她似乎想起什麽，一個俯衝，靈韻在身旁翔翼嘎嘎猿們疑惑的眼神之中衝回了神殿，而等了一會兒，看著隨靈韻一同飛出的夢神之時，祭司們認為自己終於發現了夢神對靈韻祭司這麽好的原因。
“這就是差距啊！”某飛在空中的祭司向身旁的同伴說道：“也難怪夢神這麽喜愛靈韻祭司了。”
“是啊。”該同伴羞愧的點頭附和。
歡呼隻持續了一會兒，並非出了什麽壞事，隻是因為大部分成員都連續數天睡眠不足，這時稍稍一放鬆，就回到各自的小屋呼呼大睡，這叫一個香啊。
至於精神充足的空幻，則召集了楚易、楚潔、楚霞等幾個受陰雨天影響較小的成員，開始分配任務。
“楚易，你繞著嘎嘎山飛行，沿石板路，看一看後麵采石場和陶窯具體變成什麽樣了，注意安全！”空幻曾用精神力掃描過，山背麵的采石場很可能已經發生山體滑坡，但屏障還為擴展到那兒致使無法親自前往的空幻，隻能讓下屬去查看。
“希望損失不大。”心中祈禱一聲，空幻轉向了楚潔，想了想，他又轉向了一旁的楚霞。這動作讓楚潔不滿的撅起了小嘴。
“夢神！有什麽任務麽？”信心十足的聲音打斷了空幻。尷尬的笑了笑，空幻轉頭盯著楚潔。
誰知，對方也毫不示弱的挺胸看著空幻，如同在說，你無視咱是很不正確滴。
“好吧，楚潔，你和楚霞一起去查看一下嘎嘎山周邊的情況，特別要注意一下南麵的那條大河的水流和水位，這些知道怎麽做吧。”
“當然！”楚潔急忙回答：“那麽楚霞，我們來比比誰飛的快吧！”
說完，楚潔就忙不迭的衝出了神殿大門。
哭笑不得的看了看貌似被憋壞了楚潔，空幻再次叮囑了楚霞一些細節之後，看著臨走前順便帶上了一根米尺的楚霞，滿意的點了點頭。
“好，接下來，”轉頭看了看正襟危坐的石樹和十六個嘎嘎猿，空幻帶著他們走出了神殿：“你們的任務，就是把八天前修的排水溝疏通一下，排水溝的路線都記得麽？”
俱都參與了排水溝修建的幾猿點頭確認，然後在得到空幻點頭許可之後，帶著木棍上嵌入硬骨的原始鏟子，從神殿開始，疏通被泥沙堵塞的水道。
“山下寧靜祥和，路旁花朵盛開，天空陽光明媚，這應該是很好的自然環境吧？”但空幻內心的喜悅，卻在漸漸減少。
“總感覺，有什麽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