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們,回家吧!”顏瑾淳提議,她的眼圈發紅了,是想哭嗎?

“好!”鄧陵如寶摟住了他的肩,突然就想這樣一直抱著他不鬆開,好像一鬆手,她就會被他遺忘。

顏瑾淳感受到她對他的依賴,心中不由變得歡悅,一把將她抱起,用下巴蹭了蹭她漂亮的夫人發髻。

瞄一眼身旁臉色發黑的耶律雲霆,“耶律將軍,天色晚了,寶兒也困了,咱們都早些回去歇息吧,告辭!”

不等耶律雲霆有什麽回答,轉身抱著佳人走掉,消失在小巷口的轉角。

耶律雲霆拳頭握的“咯咯咯~”響,冷笑,“嗬嗬,顏瑾淳,若不是因為你知道我的身份,我還需要你的掩護,你早就是我的刀下鬼了!”

一個是朝思暮想的女人,一個是曾經的摯友深交,怎能咽得下這口氣,可他現在還不能撕破臉皮,因為他的任務還沒有完成,等時機到了,顏謹淳會死,寶兒就隻能是他一個人的!

洛詩茵偷偷看一眼耶律雲霆臉上那山雨欲來的陰霾,她害怕的吞咽唾沫,悄無聲息的後退到街角。

“茵兒~”耶律雲霆知道她準備溜掉,扭頭看著那個像鵪鶉一樣膽怯的女人,默然的一步步走進。

抓住她的肩,沉沉的問道,“你今日是專程出來找寶兒的嗎?你跟她說了什麽?”

“不不不,我是,我是出來逛的,恰巧碰到了她,我說的是真的。”洛詩茵趕忙解釋道。

若是讓他知道她是來找鄧陵如寶化解他的心魔,他就一定能猜到她給他用了金靈珠,他會一掌拍死她的!

耶律雲霆自然不信,“真的?可我怎麽感覺你在說謊呢?”

手下抓的用力,不小心帶動了她的鬥篷,才發現她裏麵的衣裳居然是破爛的,能看到前胸上的傷痕和淤青。

耶律雲霆徹底變了臉色,凶狠的質問,“你想要告訴她我打了你,你想讓她徹底的討厭我,是不是?”

這女人還想讓寶兒怎麽看待他?禽獸?畜生?還是豬狗不如?

他雖不知道為什麽自己的脾氣越來越暴躁,也不想去深究,隻知道每次心情不順的時候,就需要在洛詩茵身上的狠狠發泄!

洛詩茵知道他又要發瘋了,掙脫他的手,“不,雲霆,哥哥,我沒說,我沒說!”

“沒說你慌什麽?衣裳怎麽是爛的,別告訴我你知道我要來,故意弄成這樣子刺激我,引誘,我!”他說著手下開始撤掉她的鬥篷,讓她的身體毫無暴露的暴露在冷風中。

街口有兩名晚歸的路人走過,這不是酒醉的男人想要當街淩,辱女人的戲嗎,嗬嗬,好看。

洛詩茵想要用手捂住自己的前胸,“你不要這樣子,我冷。”

耶律雲霆逼近一步,陰鬱的笑笑,“沒事,咱們現在就做些暖身的事,你就不會冷了!”

一把將她推倒在冰涼的地麵,就像母狗趴著的姿勢。

她身體已經凍得發紫,卻不敢反抗,不然隻會招來他更激烈的拳打腳踢。

他解開腰帶,毫無*的開始了非人的侵犯。

晚歸的路人才發現這不是酒醉的男人,而是一個暴躁的男人,他們偷看會不會被這男人打死啊,快跑吧!

耶律雲霆以前都是在家中欺負洛詩茵,今日在街上,到是讓他別樣的興奮刺激,更想被人看見他在對這女人做什麽。

將她的頭發一揪,讓那些人跑過的路人看見她的臉,“不許躲,讓他們看看你長的有多美,多麽的能勾,引我,讓我愛的天昏地暗,哈哈哈哈~!”

洛詩茵之前被打了罵了都是在屋裏,被外人看見還是頭一次,她還這麽大的肚子,傳出去以後怎麽做人。

傷心欲絕的落寞,和被他揪痛的頭皮,身體上粗魯野蠻的侵犯,以及路人的嘲笑,就像一層層阻擋她呼吸的障礙,促使腹部傳來陣陣的疼痛。

明顯感覺胎位在急速下移,腹中的孩子想要衝出她的身體,“啊~,雲霆,我要生了……”

這一邊。

顏瑾淳抱著鄧陵如寶一直走,兩人誰也沒有說話,好像隻要發出一點聲音,就會打破這現有的溫馨。

直到走了半個時辰,回到了顏王府。

家仆一看是主子和夫人,一直到後院,寢室,開門,關門,都很識相的不過問。

顏瑾淳將鄧陵如寶抱到了床邊,她的頭還一直埋在他溫暖堅實的胸口,被他溫暖的昏昏欲睡,都不願挪動分毫。

他也很是貪戀她這溫順的樣子,坐在床邊,用下巴一遍遍蹭著她漂亮的婦人發髻,她是他的妻子,這發髻是為他盤的。

最終怕她這樣睡的不舒服,柔情的在她耳畔說道,“夫人,咱們到家了。”

鄧陵如寶被他呼出的熱氣弄的一陣緊張,討厭,裝假睡著不好嗎,這種近距離的接觸讓她好安逸知不知道,他這樣抱著她一輩子不好嗎,一睜開眼睛多尷尬。

“啊,到了啊!”她故意揉揉眼睛,裝作很困的樣子,接下來就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了。

顏謹淳見她臉頰發紅,他心中變得歡悅,她是在害羞嗎,嗬嗬,可真好,“剛剛外麵太冷,我讓人把浴池水灌滿,你泡在水裏暖暖身子。”

“瑾淳,不要走,不要走。”她揪住他的衣領細語,他是想找借口去看望林雅馨嗎?

可不可以不去?

顏瑾淳低頭,才發現她原本羞澀的表情被委屈取代,眼中已經盈盈濕潤,怎麽哭了呢,是因為今日洛詩茵讓她救耶律雲霆的事情舉棋不定嗎?

心疼的用唇去吻住即將流出的淚水,溫柔的說道,“傻瓜,我又不是不回來,我隻是去幫你吩咐澡嗚……”

她主動的含住了他的唇,席卷了他全部的領地。

男人完全沒想到她會如此的熱情似火,可是,這也是他喜歡的方式不是嗎?

既然她想要,他為何還要去顧慮。

將她放在**,轉被動為主動,開始了瘋狂卻又默契的深吻……

鄧陵如寶所有對他的思念表現在行動上,小手附上他看似文弱實則健碩有力的胸膛,並撕扯他的衣裳。

自從被他破了瓜,夜深人靜的時候總覺得比以前更寂寞,好像隻有他的懷抱才是她的歸屬,如今當她了解自己對他的依戀,更加的想要和他永遠待在一起,今日相見,表達自己對他的愛可以嗎?

顏瑾淳自然很享受她這種需要他的方式,終於可以再次擁有她了,他激動的都想哭,全身都變得熱血沸騰,心跳加快。

她扯他的衣裳,他也開始撕扯她的裙帶。

兩個人就像幹茶烈火般停不下來。

鄧陵如寶已是雙眼迷離,伸出**的手臂,環住他窄緊的腰身,千般誘,惑的看著他,“瑾淳,愛我。”

愛我,愛我一生一世好不好?

我好怕你會遠離我,對我永遠也不要變好不好?

“好!”他怎能不願意愛她,都不知道已經愛了她多久,又愛她有多深。

瞟一眼還係著的紗帳,他單手一甩,飄然落下,光線變得更加曖昧昏暗,那蠢蠢欲動的欲,念肆意橫行。

“寶兒,我要你……”男人緩緩附身,再一次席卷了讓它倍感饑渴的紅唇,既然愛她,就好好的給予吧!

“嘭嘭嘭~”傳來了敲門聲。

家仆在外麵急促的喊著,“主子,不好了,小少爺受寒了,燒的已經不認識人了。”

正在*的鄧陵如寶聞言一怔,看向身上已是被欲,火憋得雙眼赤紅,卻同樣感到意外的男人。

家仆以為裏麵的人睡著了,再次敲了敲門,“主子,主子,你別睡了,快去看看呀,小少爺燒的太厲害,老夫人和夫人都已經急得團團轉了,聲喊著要把全城大夫都找來呢!”

鄧陵如寶頓時感到一盆冷水從頭潑下來,低了眼簾,興趣全無,落寞的看著顏謹淳,“你,還是去看看吧!”

若是讓顏老夫人知道小顏兒病了,她還扒著顏謹淳不放,怕是會遭到老人家更多埋怨。

顏謹淳也想到了她的顧慮,在她唇瓣一啄,“寶兒,等我,我馬上回來。”

隨即快速出門,早去早回。

小顏兒那小崽子也是,早不受寒晚不受寒,偏偏這時候受寒,哎!

偏院中。

幾名大夫爭論著小顏兒體溫過高的誘因和用藥肌理。

寢室的床榻上,小顏兒臉紅的像被火烤了一樣,神智不清的已經昏迷。

林雅馨坐在床邊拉著孩子的手,眼淚吧嗒吧嗒的掉,“我的孩子,身上這麽燙,要是把腦袋燒壞了可怎麽辦呢?”

“莫說些喪氣話,小顏兒是我顏家的獨孫,一定會沒事的。”顏老夫人訓斥自己的媳婦兒,腳底下卻也是急得團團轉。

顏瑾淳步入房中就看見這樣一副亂七八糟的景象,心情不免跟著急躁,“娘,雅馨,孩子怎麽樣了?怎麽會受寒呢?”

“我也不知道,晚上就帶著他在街邊吃了一大碗牛肉麵,回來洗完澡,孩子纏著要給我睡,結果沒躺下一會兒,就發燒了,淳,我好怕,若是小顏兒有事該怎麽辦?”林雅馨哭訴的靠在了顏瑾淳懷裏。

顏老夫人想了想,責問林雅馨,“晚上不是都吃飽飯了麽,還去街上吃什麽一大碗牛肉麵,孩子年齡小,吃的多一積食,天又冷,自然就容易生病。你說說你,真是躺了五年連娘都不會做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