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桑最近幾天瘋了,不管是白天還是夜晚,隻要宮哲出現在他眼前,他就霸著宮哲不放,就跟吃了無敵偉哥一樣,仿佛有使不完的勁,射不完的子子孫孫,也不怕腎虧。
宮哲完全拿他的無賴沒辦法,身上的愛痕舊的還沒消新的又誕生,眾人的隱忍終於變成明目張膽的取笑。
也得虧兩人臉皮夠厚,惹得一群老爺們熱血沸騰,各種羨慕嫉妒恨。
穆桑難得好心情,讓這些家夥分批去肖恩的夜總會瀉火。肖恩知道這群人每個荷包都漲得快爛了,就使勁宰了一頓,狠賺一把。
阮坤這些家夥沒有家要養,平日裏也沒有什麽愛好,完成任務就趕緊回來呆在島上,每次分的紅都沒地兒花,這下倒好,一半兒送進肖恩的荷包裏了,這才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這天早上宮哲醒的時候穆桑還在睡,昨晚兩人又鬧到半夜,好在宮哲身體夠強壯,換個女人,早就被穆桑那如狼似虎的勢頭拆了。
宮哲洗漱完出來穆桑還沒醒,看他睡得香,宮哲就沒叫他,自己下樓吃了早餐。
今天又是該出海去購買食材的日子,宮哲還沒去過,一大早的島上也沒啥事,就稍微喬裝了一下,戴了頂遮陽帽,臉上扣了副墨鏡,跟著六子和左淺駕上快艇走了。
他不知道,二樓有雙眼睛一直看著他,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天際。
穆桑其實比宮哲醒的早,不對,應該說他一直沒睡,就那麽看著宮哲的臉看了一夜,每每想到他是那人的外甥,他就後怕的手腳直冒冷汗。
這個世界小的真讓人絕望!
穆桑知道,切薩雷。安東尼奧這是在逼他現身,穆桑估計那混蛋在沒有弄清藍寂辰跟宮哲的關係之前肯定也不敢把真相大白天下,因為當年藍寂辰的死他也有一半的責任,好吧,既然這是他們兩個男人之間的戰爭,穆桑豈有不應戰的道理?
他說過,他要讓切薩雷。安東尼奧帶著那個秘密下地獄!
宮哲買完食材回來穆桑已經走了,一個兄弟說墨氏兄弟接到一個緊急任務,穆桑帶著阮坤和沙虎沙威一個小時之前已經出發了。
宮哲回到書房打開電腦,郵箱裏麵果然有條兩個小時之前發過來的信息,此次任務是暗殺阿富汗一個反政aa府武裝組織的一個三號頭目,催得比較急,難怪穆桑沒有等他回來就走了。
宮哲在心中估量了一下這次任務的危險係數,以穆桑和身手加上他阮坤三人,應該足夠了。
這是穆桑第三次跟宮哲分開出任務,如果肖恩沒有在島上,他們一般都會分開行動。宮哲相信穆桑的能力,所以也不是很擔心。
島上新增加了兩個兄弟,一個是摩洛哥人,殺人在逃犯,聽說是過失殺人。一個是法國人,曾經是軍人,在部隊惹了事被強行退役,產生了反抗情緒殺了他的上司,現在也被通緝。
有了新的血液就得訓練,這兩人是好苗子,宮哲打算把他們盡快訓練出來,隨著任務越來越多,墨氏兄弟明顯感覺吃力,訓練迫在眉睫。
宮哲在島上開始訓練新人,穆桑四人駕著飛機正往阿富汗趕。
半道的時候穆桑突然叫阮坤改變航道:“去墨西哥!”
阮坤有點懵:“桑哥,我們的任務不是在阿富汗嗎?”
“任務是假的,去墨西哥!”
穆桑一直閉著眼睛假寐,阮坤回頭看了他一眼,發現穆桑臉上一層寒霜,阮坤明白了,道:“桑哥,是不是切薩雷。安東尼奧那混蛋又犯賤了?”
沙虎拍了一下大腿:“媽的,咱們這次去一定要宰了那混蛋!”
穆桑一言不發,他與切薩雷。安東尼奧之間的帳確實該清算了,糾纏了這麽多年,連聽見那個混蛋的名字都似乎能聞見他血的味道。
五天後,墨西哥城某酒店內!
沙威坐在沙發上,麵無表情,沙虎過去揉揉他的臉,用手勾住他的嘴角往上拉出一個微笑的造型,笑道:“別動,保持住,哈哈!”轉頭對躺在**的穆桑道:“桑哥,這小子算是咱們幾個裏麵體型最小的了,就他,給他化個妝什麽的,應該還能拿得出手!就是這表情欠揍了一點,不會笑!”
穆桑點點頭:“先弄出來瞧瞧!”自己則打開手提電腦跟宮哲視頻。
宮哲剛洗完澡出來,隻在腰間圍著浴巾,水珠子順著胸腹在肚臍眼打個圈兒流進浴巾裏麵。
穆桑眼眸暗了暗,想起前幾日的瘋狂隻覺渾身燥熱,恨不得一把把那礙眼的浴巾扯掉。
宮哲在電腦前坐下,單手擦著頭發,胸前的兩朵玫瑰被水充分的滋潤後含苞待放,那光滑細膩的胸肌上,從發間流出來的水珠歡快的流淌,細細舔舐過宮哲的胸腹,亮晶晶一片,穆桑嫉妒那些水珠子嫉妒的發狂,真他媽想從電腦鑽做過把宮哲撲倒,然後吞吃入腹。
宮哲一看穆桑那貨的眼神就知道他腦子裏在勾畫著那些下流勾當,也懶得點破,問道:“你準備什麽時候開始行動?”
穆桑勾起唇角,滿眼邪氣:“今晚就行動,場子已經踩好了,你放心,絕對萬無一失!”
宮哲點點頭,穆桑親自出手,他沒什麽好擔心的,不過還是習慣性的囑咐一句:“你們都小心一點,別給老子掛彩!”
“不會!”穆桑伸手撫上屏幕,似乎能感受到宮哲身上那灼熱的溫度,嘴上漫不經心地道:“今天忙什麽了,看你好像很累的樣子!”宮哲確實累得夠嗆:“訓練,那兩個人還不錯,練出來會是咱們的後備力量。”
“那就好,你讓他們督促點就行,不用你親自上場!”
宮哲假裝沒聽見,道:“我打算在芬蘭、俄羅斯和新西蘭也買幾個島,等墨氏兄弟壯大起來,我們可以劃分開來,這樣就可以就近出任務,不用滿世界跑。等錢足夠多了,還要在日本,加拿大,美國這些地方安家,那樣,墨氏兄弟就可以遍布全球了。”
宮哲越說越興奮,雙眼炯炯有神,似乎整個世界和平已經掌握在了墨氏兄弟手中。
穆桑不忍戳破他的美夢,敢想敢闖才叫男人,他就欣賞宮哲這一點,認準了的事就竭盡全力去完成,再說還有他在,隻要宮哲敢想,他就敢為他去奪!
宮哲見穆桑隻盯著他看也不說話,敲了一下桌子:“跟你說正是,別一腦子下流玩意兒!”
穆桑挑了一下眉梢:“你怎麽知道我在想什麽?”
“操了,懶得跟你廢話!”
穆桑特嚴肅特正經的湊近屏幕,仿佛對宮哲說悄悄話:“阿哲,我就是在勾畫著幹你,你想不想我?”
宮哲心中一**,嫌惡的斜了穆桑一眼:“把你長了黑頭的大鼻子挪開,我看著鬧心!”
“那要不換下麵?我寶貝想你的小嘴了!”
宮哲老臉一紅:“滾蛋!”啪的一聲關了電腦!
穆桑臉上的笑意慢慢凝固,漆黑的眼眸仍一瞬不瞬地盯著變黑的屏幕,宮哲最後那副惱怒的樣子深深的刻進他的心裏,針紮一樣密密的疼!
門被人推開,阮坤手裏提著一堆東西進來,還帶著一個女人!
阮坤對穆桑道:“池哥,這位是酒店的公關,我專門請來幫阿威化妝!”
穆桑懶洋洋的抬了一下眼皮子,淩厲的目光掃了那個女人一眼,鼻子裏哼了一聲:“開始吧!”
他穿著黑色浴袍靠在床頭上,領子大開,露出古銅色的胸肌。他的位置比所有人都低,那股氣勢卻生生蓋過牛高馬大的沙虎,無論是誰,一眼就可以看出誰是老大。
這女公關也是見慣了俊男靚女的,隻是剛才被穆桑冰冷的眼神那麽一掃,她隻覺渾身都酥了,一顆芳心完全亂了節拍,這樣的男人才是極品!
阮坤看這女人對著穆桑發花癡,心裏哀怨不已,剛剛為了搞定這搔貨,他又是出腰包又是賣色相,便宜沒撈著不說,現在可好,老大一露麵,自己就啥指望都沒了。
阮坤把女人一把扯到沙威麵前,指著沙威道:“你給他收拾一下,我們等會要去參加一個舞會,他要扮牛郎,弄得越騷越好,明白嗎?”
“明白明白!”看在錢的份上,這女人有啥不明白的?
沙威不敢反抗,隻是低低的叫了一聲:“池哥!”
沙虎一巴掌就拍了過去:“叫池哥沒用,你小子認命吧!”
一個小時後,沙威定妝!
阮坤和沙虎都傻眼了!
阮坤對沙虎道:“這小子這樣兒是不是比哲哥都強?”
沙虎剛想點頭,兩人被穆桑一把揮開,穆桑嫌棄的上下掃了沙威幾眼,道:“一個兔兒爺也敢跟我的阿哲比,你們是不是活膩歪了?”
阮坤從地上爬起來:“桑哥,咱們不就是需要一個兔兒爺嗎,你看這小子,如果再笑一下,是不是就成了?”
穆桑這才又仔細的看了沙威幾眼,臉被刷白了,輪廓更鮮明了,確實比以前好看了許多,再加上一件黑色緊身襯衣配上黑色長褲和黑色亮皮鞋,確實跟肖恩夜店裏那些兔兒爺差不多,勉強能拿出手。穆桑點點頭:“不錯,就這樣了,切薩雷。安東尼奧不喜歡假娘們兒,你就本色演出!”
沙威終於鬆了口氣,要叫他賣笑比叫他自宮還難,從小到大,他就沒笑過。
穆桑看看時間,吩咐道:“收拾收拾,準備行動!”
三個小時後,墨西哥城某夜店!
這家名為“騎士”的夜店在墨西哥城很出名,不是說它裏麵的龍舌蘭有多麽濃鬱醇厚,也不是它裏麵的裝潢有多麽的高檔,而是它有一批尤物。
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在這裏你都可以挑到合你心意的一也情對象,保證個個都是絕色,讓你來過一回就再也不會忘!
切薩雷。安東尼奧不僅是這裏的常客,也是這裏的大股東。
切薩雷。安東尼奧躺在**,身上隻有一條浴巾,濃密的胸毛打著卷兒,健碩的身體上肌肉塊塊凸起,強壯有力。
門被打開,一個身穿黑色襯衣的青年推門進來。
切薩雷。安東尼奧眼睛亮了一下,黑頭發,黑眼睛,健康的蜜色皮膚,赫然是一個亞洲人。切薩雷。安東尼奧說穆桑隻對中國男人硬的起來,殊不知他的中國情結一點不比穆桑少。
切薩雷。安東尼奧下床,光著腳走道沙威跟前,顯然對沙威產生了興趣。
沙威個子隻到切薩雷。安東尼奧肩膀,他麵無表情,不卑不亢,沒有做慣皮肉生意的人特有的迎合掐媚和虛情假意的笑。
有趣!
切薩雷。安東尼奧抬起沙威的下巴:“第一次做?”
“是的先生!”
切薩雷。安東尼奧冰冷的目光緊緊盯著沙威的臉,盯得沙威心裏直打鼓。
切薩雷。安東尼奧是見過沙威的,但是沙威的存在感一向很低,並且次數也少,加上沙威又畫了妝,整個人的氣質變了很多,切薩雷。安東尼奧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麽來,沙威卻“忍不住”發起抖來。
切薩雷。安東尼奧指腹輕輕摩挲著沙威的臉頰,笑道:“怕了?我以為你不怕!”
“是的先生!”沙威似乎隻會說這句話,單薄的肩膀直抖。
切薩雷。安東尼奧一把摟住沙威的腰,把人壓在自己的胸膛上,大手揉捏上沙威挺翹的臀。
沙威藏在切薩雷。安東尼奧懷中的眼眸一寒,右手悄悄摸向左手襯衣袖口的扣子,輕輕一擰,從裏麵抽出一根非常細卻非常堅韌的鐵絲。
切薩雷。安東尼奧的唇已經貼上了沙威的脖子,一直大手從褲腰探進深深的臀縫。與此同時,沙威的手也樓上了切薩雷。安東尼奧的脖子,左手抓住鐵絲的另一頭,隻要他套住切薩雷。安東尼奧的脖子使勁一擰,就能把這混蛋的腦袋絞下來。
沙威沉住氣,手腕上的力氣瞬間爆發,正準備纏住切薩雷。安東尼奧的脖子,沒想到變故卻在同一時間發生,讓差點他措手不及!
其實這個變故就是切薩雷。安東尼奧的中指突然刺入了沙威的後雪,沙威的後門還是處,何時經曆過這等刺激?
他這一刺激不要緊,關鍵是沙威手上一抖,切薩雷。安東尼奧的後脖子就被勒出一條血口子,鮮血淋淋。
“混蛋!”沙威順勢屈膝命中切薩雷。安東尼奧家老二,趁機跳出了切薩雷。安東尼奧的懷抱。
隻是,他還來不及摸出藏在袖子裏的刀片,門就被突然推開,一群拿著MP5的黑衣人把他團團圍住。
切薩雷。安東尼奧雙手捂著襠,痛得滿臉茄子紫,後脖子上的血沿著頸子流了一身,他一個手下趕緊用毛巾幫他捂住。
沙威臉上挨了一圈,嘴角破裂,冷聲道:“你是什麽什麽認出我的?”
好一會兒切薩雷。安東尼奧才緩過勁來,挺直身子苦笑道:“我如果能認出你來我還能差點被你斷了根嗎?美人,你真狠!”
沙威閉上嘴不說話!
切薩雷。安東尼奧道:“你是穆桑的人吧,你們可比我預料中晚了好幾天,我一直還擔心我的心血都白費了呢!”
沙威驚駭:“狗娘養的的混蛋,你敢傷害桑哥哲哥定活剮了你!”
切薩雷。安東尼奧哈哈一笑:“在這之前,我一定會先刮了穆桑!”接著又惋惜道:“說實話,我真是被你吸引住了,如果你不是那麽著急,你成功的幾率會大很多,不過,結局還是不會變,哈哈!”
沙威目不斜視,閉緊了嘴巴。
切薩雷。安東尼奧大手一揮:“走吧,咱們去會會穆桑!”
穆桑三人在哪呢?
他們總共隱藏在三個位置,沙虎在夜店的後門,阮坤在正門,而穆桑就在切薩雷。安東尼奧這個房間的對麵,他想的是如果沙威失敗,他們分散開來既利於撤退,又利於接應,如果順手再給切薩雷。安東尼奧補上一槍就更好了。
穆桑所在的位置是一家酒店,完全可以遠程狙擊切薩雷。安東尼奧,但是直到現在都沒有任何動靜,沙威心底發寒,直覺大事不好。
沙威被人押著下樓,經過大廳的時候正H得起勁的男男女女見怪不怪,沒有一個人多看兩眼。沙威一直被帶出夜店,切薩雷。安東尼奧的人收起槍,隻一人捏著一把掌心雷抵在沙威的後腰上。
街上車來車往,看不出一絲異樣,但是直覺告訴沙威,真的出事了!
怎麽會?他從進切薩雷。安東尼奧房間到現在最多半小時,阮坤他們人呢?穆桑呢?
一夥人站在酒店側麵的大馬路上,切薩雷。安東尼奧抬頭看著樓上某扇窗戶對沙威道:“現在讓你欣賞一場好戲!”
切薩雷。安東尼奧從助手手裏拿過對講機:“確定人還在裏麵嗎?”
對講機裏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還在,正在與我們的人搏鬥!”
切薩雷。安東尼奧眼底閃爍出嗜血的光芒:“那還等什麽!”
“可是,裏麵有我們。。。。。。”
“閉嘴!”
沙威仰著脖子緊緊的看著那扇窗戶,巨大的恐懼瞬間襲來,三秒過後,隻聽“嘭”一聲巨響,那扇窗戶霎時火光四起,窗戶的玻璃被震碎,火龍從窗戶噴射而出。。。。。。
“桑哥!”沙威大叫一聲,同時脖頸一麻,接著軟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