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殘忍的凶殺

在靜靜的等待中,時間過的飛快。約七八分鍾後,陳雙雙房裏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大家不由的一起把目光移了過去。

離陳雙雙房裏最近的是孫雅,聽到鈴聲後她看了大家一眼,就起身進房去接電話。

看她那慢條細理的樣子,我恨不得能搶在她前麵進去,不過畢竟是到一個女孩子的臥室裏接電話,我一個大男人還是有些不方便,隻好忍住了。

半晌之後,我聽到孫雅在屋內大聲的驚呼了聲“什麽?”這下我那還坐的住,立刻起身進到了屋內。

一進到臥室,我就看到孫雅坐在床邊,一臉凝重神情的拿著話筒,不停的“嗯,嗯……”著。

她看到我進來後,向我點頭示意了下,又對著電話“嗯”了兩聲後,才對著話筒道:“你們在那邊等著,我們馬上過來!”說完,她將電話扣了下去。

孫雅抬頭對我道:“電話是陳雙雙打來的,她說一路上都沒碰到犬雄一郎的人,而那邊很可能發生了意外,因為犬雄一郎房間的門是緊鎖的,怎麽敲門也沒回應,而且隱約能聞到血腥味。由於隔壁房沒住人也就沒有鎖門,她就過去打了電話,要我把備用鑰匙拿著,趕快帶人過去。”

說著,孫雅走到床的另一側放著的一個文件櫃前,打開櫃門找了起來。不一會兒,她拿著把電子磁卡向我道:“找著了。”我看見那電子磁卡上掛著的銅牌,正是“8201”。

我和孫雅快步走出房去,孫雅把剛才在房內向我說的電話內容向大家轉述了一遍。

“難道犬雄君真的出了意外?”禦手洗犬造的眉頭皺了起來。

“要想證實,隻有趕快過去,用不著在這裏耽誤時間。”我知道如果真有什麽意外,那就越快趕到現場為好,不能在這裏磨洋工。

“以防萬一,大家一起過去看看吧。”陳翔適時的站出來提議。

對於這個提議,此時沒有人提出反對意見,於是我們一行人急匆匆的向犬雄一郎所住的木區趕去。

這次大家的腳步較快,大約六分鍾後,就已經趕到了現場,而柳丁與陳雙雙正在那裏焦急的等著我們,看到我們到了後就立刻迎了上來。

柳丁迫不急待的問我道:“剛才我就想破門進去,但又怕如果真的有什麽意外發生,會破壞現場,隻好等你們拿鑰匙過來了。鑰匙呢?”

一旁的孫雅連忙把電子磁卡遞了過來,柳丁二話不說,一把接過磁卡,身手靈活的三兩步就竄上了二樓,用電子磁卡打開了門鎖。

我緊跟在柳丁身後,幾乎是同時與她進到了屋內。剛一進屋,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就充斥了我的鼻腔,而更讓我震撼是眼前那副血腥的畫麵。

犬雄一郎蜷縮著身子側倒在地上,手腳護在身前仿佛是在保護自己。但他身上流出來的血液,卻是泊泊的好大一片,使他的整個人都像是置身在血海之上。他的致命傷很明顯的可以看出是來自後腦上的一記重擊,整個後腦頭骨都深深的陷了進去,甚至可以看到花白的腦漿。

他的雙眼睜的大大的,臉上的神情也極為扭曲,仿佛是恐懼、痛苦、絕望與不甘的融合體。血液早已凝結,顯示他的死亡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我注意到,一把掛著“8201”銅牌的磁卡鑰匙就掉在犬雄一郎身邊不遠的血泊中,已經被凝結的血液粘在了一起。我仔細觀察了一下,血液很明顯的是沿著磁卡鑰匙的邊緣浸了過去,然後才覆蓋了整片地麵。很顯然,磁卡鑰匙是在死者大量流出血液前就已經掉在地上了,不可能是在死者死後才把磁卡鑰匙扔在血泊中。

死者身著睡衣,腳上穿著拖鞋,屋內四下也顯的有些淩亂,有爭鬥的痕跡,也顯示這屋內就是第一案發現場,不太可能是事後移屍過來,

犬雄一郎的手、腳、胸、背等多處地方有重擊的痕跡,甚至不少地方骨折,聯想到他的致命傷,看來是被人以鐵棒之類的凶器,連續重擊之後才死亡。換句話說,就是死者是被活活打死的,也難怪他的身體手腳會蜷縮在一起,臉上的神情是那麽的痛苦。

毫無疑問,這是一起殘忍的凶手案,犬雄一郎被不明來曆的凶手襲擊,慘死當場。

我和柳丁又檢查了一下犬雄一郎身體上的屍斑以及屍體的僵硬情況,估計他的死亡時間應該在七八個小時前。換句話說,犬雄一郎的遇害時間應該是在昨晚的十一點至十二點之間。

這時眾人已經陸續進到了屋內,看到眼前的血腥場麵個個嚇得臉色慘白,楊俊波和姚瑩瑩兩人還惡心的吐了起來。

犬養素子見到犬雄一郎的屍體,嚇得尖叫起來,嘰哩咕嚕的說了一串日語。禦手洗犬造怒喝了一聲“八嘎”,阻止了她的胡言亂語。

“我很想知道,是誰如此殘忍的殺害了我的弟子?難道你們中國的歹徒是如此的殘暴?”禦手洗犬造沉聲問道。

我想開口反駁,但是柳丁卻拉住我的手扯了一下,止住了我後道:“做為負責此次行動安全的警方人員,沒有盡到保護大家的責任,致使發生這樣的一起命案,我感到很抱謙。不過當務之急還請大家冷靜,保護好現場,我馬上通知警方加派人手,徹查此案,一定還案件一個真相,將凶手繩之以法。”

“但願你們中國警方的辦案能力能夠值得我們的相信。”禦手洗犬造冷冷的丟下了一句話。

不知道為什麽,同樣做為日本人,對於同胞的死亡本應該同仇敵愾,但犬養素子表現出來的感情更像是驚慌多於悲傷。而禦手洗犬造則是太冷靜了,好像死了一個與己無關的人物一樣,甚至我能感覺到他反而有些鬆了一口氣的樣子。

日本人表現出來的樣子確實讓人奇怪,但我腦海中想的卻是另一個問題:房間的房門是緊鎖的,房間的電子磁卡掉在房內的血泊中,而備用磁卡鑰匙卻遠在主樓的陳雙雙房中,凶手是如何反鎖房門的?難道這是一起密室殺人事件?還是說,凶手有辦法拿到備用磁卡,並且可以在行凶後把磁卡還到原處?

我在腦海中打了大大的一個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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