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最難消受美人恩

還有讓我感到意外的就是老張頭的反應,難道這個關於愛之怨魂的傳言,與他有著密切的關係?從他的年齡來看,他不會是當年事件的知情者吧?

我小聲的和吳輪立耳語了幾句,吳輪立點點頭,小聲吩咐剛才進來報告的那位刑警幾句話。那年輕刑警點點頭,敬個禮後立馬出了屋,看來是執行任務去了。

這一切柳丁都看在眼裏,但她卻不知道這到底是在做什麽,不由把疑問的眼光投向了我。

我當然知道吳輪立是聽了我的建議後,吩咐那位刑警去調查一下老張頭的資料,但眼前這麽多人,也不好明說。如果學著像對吳輪立那樣耳語的話,對著這麽位青春可人的姑娘我還真不好意思。無法可想之下,我隻好避開她的目光,四下打量著。

柳丁重重的哼了一聲,把臉扭了過去。顯然我的舉動又一次得罪了她,可能在她看來我是故做神秘而不想告訴她吧。

好在吳輪立察覺到了我和柳丁之間有點不對勁,把柳丁拉到一邊也低聲吩咐了幾句,才使這位小姑奶奶的臉色好了許多。

此時眾人也沒辦法再向警方提供更多的資料,於是吳輪立說道:“辛苦大家了。謝謝大家與警方的合作。我們警方會根據各位的口供和科學鑒定後的結果,來處理這件案子。如果有需要可能還要麻煩大家。各位如果有事,現在可以離開了。”

劉標背著工具箱,第一個離開了現場。而何琳拎起她裝護士服的袋子,口裏念叨著“這下算是遲到了”,也匆匆忙忙的離開了。

“如果有需要,隨時可以聯係我。”樂語表了態後,出門牽起她妹妹樂言的手,就回了她們自己的房間。我到是聽見那位嘰嘰喳喳的小妹妹,纏著她姐姐問個不停。

“有用得著的地方,盡管開口。”東方白和陳瑾也很熱心,不過他們還有自己的工作要辦,隻得告辭離開。

人差不多都走了後,這間房裏才顯的略微空曠起來。柳丁整理了一下筆錄後,抬頭對我道:“這位先生,如果你很空閑的話請離開好嗎?我們警方要封存現場了。”

我聳聳肩,有些無奈的和吳輪立一起走出了房間,看著柳丁關上房門,貼好了封條。

“天叢,今天有空嗎?”吳輪立開口問我。

“今天周日,我又是初到貴境,有的是時間啊。”我回答著。

“反正你有空,不如等會陪我到局裏,看能不能幫我們警方分析一下案情。”

吳輪立的提議正和我意,我自然是連連點頭。不用說,這個提議遭到了柳丁的強烈反對,隻是她的反對在吳輪立麵前無效。

北鬥市警局離愛緣公寓並不遠,十餘分鍾過後,我就坐到了吳輪立的辦公室中。

一路閑談過來,我們雙方也算是互相了解了許多。吳輪立是從警二十年的老幹探了,可謂經驗豐富。而且我感覺到他是那種責任感、正義感都極強的人,從他嚴謹的辦案作風就可以看出來。吳輪立也應該是相當看重我,與我不時的交流著一些關於刑偵方麵的專業問題,沒有擺出絲毫老資格的架子。

柳丁自然在一旁也沒有閑著,不過她針對的對象是我,不時向我提出一些叼難問題。雖然我都一一回答,但她顯然還是認為我這個“閑雜人等”不應該對專業案件發表意見。雖然柳丁提的那些問題並沒有難住我,但從中也可以看出她在刑偵方麵是下過苦功的,而且思維相當活躍,隻是限於經驗問題,還有待磨練。

其實,柳丁是位相當漂亮的姑娘,能與這樣的美人比肩交談應該是件賞心悅目的事,但可惜的是也許她和我像是貼錯了門神,完全不合拍,從頭到尾就沒對我使過什麽好眼神。可惜平時我雖然喜歡口花花,但實際對付女孩子也是經驗欠奉。嗯,還是那句話,有待磨練。

吳輪立的個人形象看起來不修邊幅,但辦公室中卻是整理的井井有條,而且他衝泡咖啡的手藝更是讓我讚不絕口。按他的話來說,就是長期熬夜辦案,咖啡喝多了也就懂得怎麽泡了。

坐了沒多長時間,陸續的進來不少警察,向吳輪立匯報著搜證的工作,而吳輪立也不避嫌,就讓我和柳丁在一邊旁聽。

阮梅的背景調查清楚了,巧的是她的老家和我一樣是江城,是家裏的獨女,父母都是退休的知識份子,家庭條件相當不錯。不過阮梅與父母的關係處的並不好,因為她並沒有按父母的意願去讀師範院校而是去了衛校,也因此三年前畢業後拒絕了父母的安排而隻身南下闖**。不過最近她和父母的關係緩和了許多,準備結婚的事也告訴了父母,她父母年紀大了也漸漸想開了,還答應會來北鬥為她主持婚禮,隻可惜現在卻是白發人送黑發人。

而林忠信則是自小就父母離異,和父親相依為命,他母親帶著小他一歲的妹妹去了廣州,二十年都沒有聯係過,要找到他的母親和妹妹還需時間。林忠信的父親林厚德因心髒病現正在住院,保守估計動手術的費用差不多要三十萬左右,以林家現有的財力是不可能支付的。而阮梅的保險單已經查證,是在兩年前的五月份簽定的,受益人也確實寫的是林忠信,總保額高達五十萬元。

護士長何琳是本地人,雖然為人不是特別厚道,但工作能力還是相當不錯。她老公的弟弟是做成藥生意的,本來和一醫院有不少業務往來,但在林忠信那裏吃了閉門羹,因此她和林忠信的關係有些緊張,但還沒到公然反目的程度。

到是那個公寓修理工劉標的底子並不怎麽幹淨,他年輕時因為盜竊、搶劫罪被判過七年徒刑,出來後找不到對像一直單身,隻能利用在勞改期間學到的一些木工、水電活維持生計,生活不算太如意。不過,他並沒有因此重操舊業,出獄這麽多年來一直沒做犯法的事。

樂語是一位心理醫生,自己開了一間名為“談心”的心理谘詢診所,由於心理醫療在社會上普遍比較稀缺,而她的專業資格又確實過硬,生意與口碑都相當不錯。她和妹妹樂言都住在愛緣公寓,不過她除了工作之外平時很少參加什麽娛樂活動,來往的朋友也隻有阮梅等少數幾人。

以上這些資料,並沒有什麽過於奇怪的地方,但還有一個人的背景資料,卻足以讓我大吃一驚。他就是本案的第一目擊者之一——老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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