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風狂之天書傳... 第六回 死神美人 上
唐代詩人元稹悼念亡妻有詩雲: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取次芳叢懶回步,半緣修道半緣君。
這首詩中,作者表達了紮樣的含義:見識過滄海和巫山之雲以後,對於其他的水和雲都不放在眼裏,漫步在芬芳花朵中,不屑於回顧,隻希望用修道來緩解對亡妻的思念。這首詩實際上是表達了對夫妻之間的美好情感的一種懷念。尤其是前兩句“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因為比喻精妙,情真意切成為千古佳句。
梁慶之的身體很快恢複了正常,他找到了療傷的藥,包紮好了胳膊上的傷口,他終究沒有撕開醜娘的衣服去看一眼她背後紋身,他對長白山莊的布防並不感興趣,因為他有膨脹的自信;也因為他對這個血色紅顏的最後尊重,他將胡慶和醜娘分別埋葬,然後打點好一切,拿了些衣物和吃的,帶好了火石和蠟燭,打好包裹,磨好大刀,休息一夜次日清晨重新上路。
他一路上回想著這一段神奇的經曆,感覺自己很幸運,能夠在這深山中有這麽多的奇遇。在過去的四關裏,他遇到了不同的人,不同的事情,他感慨於這深山美女能夠駕馭猛獸;他震撼於陣法大師能在此操練軍陣;他驚奇於那神秘房屋的機關埋伏;他遺憾於一代名醫心術不正。但是無論他怎麽想,他都必須要去麵對,麵對這座大山,麵對一個有一個生死攸關的挑戰。
這是他的使命也是他的挑戰,他聽說過無數關於長白山的傳說,但是現在真的置身山中,熟悉這山連山嶺連嶺的地方以後,又覺得沒什麽令自己好奇的。他曾聽說過這長白山中有一座山的山洞裏住著一個女神,而且是個死神,因為所有見過她容貌的男人都會因為動情於她的美貌而變成石頭。
趕了兩天的路以後,梁慶之必須要思考一個問題,因為路的盡頭是一個山洞,通往山洞的路上還有腳印。梁慶之希望倭寇們都看到了女神,然後都變成了石頭,可是他也擔心,萬一他看到女神也變成石頭怎麽辦。
這可怎麽辦呢?
但是一切的擔憂都是徒勞的,因為他必須進去,至少倭寇的足跡告訴他,倭寇能做到的他也必須做到。於是他用火石打著火點起了隨身的一根蠟燭,一手提刀,一手拿著蠟燭,肩頭挎起包袱走進了山洞。
這是個陰森冷清的,深不見底的山洞,洞頂有好幾丈高,山洞的地上有一層薄薄的積水,他他的布底鞋很快被泡濕了,他剛低下頭,就感覺頭頂上“噗啦噗啦”聲接連響起,梁慶之大吃一驚,他把蠟燭向上邊一照,原來是蝙蝠飛過。
但是他沿著燭光的指引的方向前進到了大約十幾丈遠的地方,發現前麵有一點光線。他順著光線往裏走,在接連上了幾級石階後,來到一塊點著燈籠的開闊地,他見到了一個女人,一個年輕的女人穿著簡單衣著,一身獸皮隻遮住了前胸,她坐在一塊大青石的獸皮墊子上,翹著腿,無限的魅惑,這女人的容顏可謂傾國傾城,更加似曾相識,真是:
“麵如桃花,那一雙明眸閃爍著道不盡的風情萬種;身材楊柳,纖細扭動的腰肢暗藏著說不完的絕代風華;膚如凝脂,那一道深邃的藕荷溝壑裏深埋著擋不住的顫抖**;曲線分明,那一彎華麗曲線晃動著燃不盡的炙熱欲火。”
梁慶之不禁失聲叫說:“醜娘!”
那女子本來平靜的臉上當時就浮現出一臉的不悅,緊接著平靜的微笑了一聲,聲如銀鈴,無限**的聲音。“你這個莽漢子,為什麽說我醜?”
梁慶之很不好意思的說:“醜娘,啊!不對,醜姑娘,你又活了?不過,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再和我說話?”那姑娘的聲音甚是悅耳:“我醜,你說的可是真心話?”
“你,不醜,我……”
梁慶之試圖不去看她充滿**的**,但是雄性的本能告訴他,他無法回避。他突然想到,真正的醜娘曾告訴他,胡慶總是經常稱呼醜娘為“杏兒”,梁慶之心中暗想,莫非這個女子就叫杏兒?
那女子說:“我什麽?我叫杏兒。你可以叫我杏兒仙子或者杏兒聖女。我認得你,你在待娣仙子那裏表現的很好,當時我還救了你呢!”
梁慶之大吃一驚道:“原來,那天在樹林裏讓那些弓箭手住手的就是你啊!感謝姑娘!”說完深施一禮。
杏兒點點頭道:“我可是這長白山莊女人裏武功最高的一個,她待娣仙子敢不聽我的,我讓她吃不了兜著走。話說你是這個世界上第一個敢說我醜的男人,況且你能闖過這麽多關嗎,說明你武功非凡。所以你就是我的夫君了!夫君,以後我叫梁杏兒。”
這句話,讓梁慶之大驚失色,他果然就是杏兒,看來胡慶生前一直念念不忘的暗戀的對象就是她。梁慶之思考之際,杏兒卻沒給他反應的機會,她緊跟著對梁慶之說:“郎!你快過來,妾身這就成全你,你我真是天作之合,妾身會好好服侍郎君你的。以後你就是這座山方圓十裏的主人,我會輔佐你的。”杏兒站起身,扭動著嫵媚的身軀一步步走近梁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