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我不服!”易必語臉上大怒跳起身來,抽出手裏的刀想要搶奪李從年身上的金牌,寒光四溢鋼刀朝李從年身上揮舞而去,周圍的劉通和那些長老麵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定在了原地,除了幾個反應快的長老想要救李從年之外,在場的人誰也沒有想到易必語想要傷害李從年。

而在跪著的那些諜戰司探子中,有十幾個探子騰起身子抽出腰間的刀,想要飛奔朝李從年殺去,整個場麵的空氣似乎都凝結了,易必語望著李從年一動不動的摸樣,臉上大喜,隻要把李從年抓住了,他們今天就能跑出這裏,朝吳三桂報信。

其實來之前,吳三桂就在私底下吩咐過,要易必語有機會一定乘機殺了李從年,可惜一切都來得太快了,快到易必語來不及發動,他就被李從年識破了。可惜易必語永遠也沒有機會了,在他手裏的武器快要砍到李從年的時候。空氣中突然飛過一把飛刀直直cha在易必語的脖子上,嫣紅的鮮血隨著紅色絲綢掉在了地上,易必語眼中的瞳孔放大,滿是不甘心,就差一點,就差一點他就能完成定南侯爺的吩咐了。

“哼!”李從年從易必語手裏搶過那把鋼刀,身子一個旋轉,把易必語一腳踢飛了出去。在李從年的身後,突然憑空冒出五個身著黑色緊身衣的精幹男子,每個人身上身上都裝備著飛鏢,還有短刃等武器。

“砰砰!”隨著幾聲槍響過後,那些飛身出來的易必語的同黨,紛紛被冒著煙霧的火槍打死在地上,空曠的大廳裏響起一聲聲火槍聲響,引得外麵的白蓮教守衛弟子們衝進來擦看,剛剛衝進大廳當中,卻見大廳裏躺著十幾具諜戰司探子的屍體,這讓些白蓮教弟子們二丈摸不到頭腦,這些家夥難道腦袋出了什麽問題,自相殘殺起來。

聽見火槍的聲響,劉通首先回過神來,嘴裏朝那些弟子吼道:“你們都出去,沒有我的命令不許進來!”聽見教主的話,這些教眾隻得又跑了出去,誰也不知道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可是教主這麽說,他們隻得遵從。

“參見侯爺!屬下救援來遲,請侯爺恕罪!”這五個黑衣人在解決這些人之後,紛紛跪下來朝李從年請罪道。

“嗬嗬嗬!”李從年扔掉手裏武器,轉身對這五個人笑道:“李一,沒想到才一個多月不見,你的飛刀手法更神乎其技了。”這五個人完全依照後世特種部隊訓練法,還有這個時代武術相結合訓練出來的高手,李從年一共訓練了五十個人,淘汰到最後,隻剩下十個人。

平日這些人都在侯爺府訓練,平常都沒有露麵,這次被他被綁架之後,李從年每當有機會就留下他們互

相研究出來的暗號,讓侯爺府這些高手找來,而且這十個人都是身家清白,家裏沒有什麽親人的孤兒,所以他們都跟李從年姓李。

“侯爺說笑了!”聽見李從年的話,這五個人立馬站起身來,他們每個人身上都帶著濃濃的煞氣,如果說諜戰司的人帶著的是死氣的話,李從年身邊這些用後世特種訓練法訓練出來的人就是殺神,作為這支小特種隊的隊長,李一臉上笑道。

“侯爺,這些叛逆已經全部伏誅!”正在這個時候,那些諜戰司的探子其中走上來一個首領摸樣的探子朝李從年稟告道。李從看到這人頗有些眼熟,他就知道這人一定是這次林起派來人裏麵的首領。

“本侯爺是不是曾經見過你!”李從年看了看眼前這個才二十多歲的青年,嘴裏忍不住問道。聽見他的話,木青陽臉上滿臉興奮恭敬道:“屬下是林大人麾下的侍衛隊長,這次大人讓我帶隊南下保護侯爺!”

“好!不錯。”李從年拍著木青陽的肩膀,臉上十分滿意笑道:“你馬上派人傳令給穀外的軍隊,讓他們就地駐紮,明天一早,本侯就要出發。”李從年眼中滿是寒光說道。如果吳三桂真的謀反,就不要怪他不顧昔日的兄弟之情了。一直以來,李從年的對吳三桂的感覺,就好像是一個兄弟一般,雖然在原本的曆史上吳三桂的名聲十分臭,因為不既不容於明,也不屬於清,他同曆史上那些為清朝做出貢獻的漢奸一樣,最後被乾隆編寫了一部貳臣傳裏,成為了千古笑柄,成為了連他們主子也看不起的狗漢奸。

“是,侯爺!”木青陽領命退了下去,現場隻留下劉通和那些長老們。

李從年轉過頭,搖晃了有些發麻的頭對劉通說道:“劉教主,不知道能不能為本侯安排一間房間啊!奔波這一個月了,也還有好好休息了喜愛,骨頭都有些發酸了。”聽見李從年的話,劉通徹底回過神來,連忙找人安排,臉上滿是諂媚笑道:“侯爺手下無弱兵啊!”

“哈哈哈哈!劉教主過謙了,想當初本侯和韃子大戰關外,那才是真的帶勁啊!遍地的屍體,還有還有韃子那哀嚎的聲音,在如今回想起來那都是繞梁三日不絕於耳啊!”回想起來當日那種痛快淋漓的廝殺,李從年嘴角忍不住滿是回憶笑道。

李從年的這副摸樣頓時嚇得劉通和周圍那些長老們膽戰心驚的,誰也沒有想到李從年手裏竟然沾著韃子的鮮血,要知道在民間的傳聞中,韃子那可都是殺人不見血的惡魔,可是劉通卻沒有想到竟然會有一個人把韃子殺得屁滾尿流,在他們看來李從年可是比惡魔還可怕的怪物了。

當身處在白蓮教總壇休息

的李從年在和劉通談話的時候,關外的遼東之地,已經成為高麗王的多爾袞正躺在**和兩個穿著寬大裙子的朝鮮女子在上麵溫存嬉戲著,自從來到朝鮮之後,多爾袞已經徹底改變,他再也不是那個曾經隱忍的多爾袞,一個隱忍慣的人突然爆發出來的破壞力卻是十分驚人的。多爾袞的叛逆可以說在一定程度上分化後金內部的勢力,把那種後金的內部矛盾公開化。

一直以來皇太極上台之後,采取種種封建措施,增強自己兩黃旗的實力削弱其他各旗,特別是重用漢人,編練蒙漢八旗,這些舉措已經在後金內部造成了矛盾,特別是皇太極對兩白旗的打壓,早已經在兩白旗造成十分巨大的裂痕,這也是為什麽多爾袞率領兩白旗出走之後,安歇兩白旗韃子士兵為什麽原因同意多爾袞決定留在朝鮮的原因。

“二哥!皇太極來信了!”正當多爾袞喝著朝鮮女人用烈焰般紅唇遞過來美酒的時候,多澤手裏拿著一封信件遞了過來說道。現在多澤已經被多爾袞任命為了高麗福王,同多爾袞一起主持朝鮮南部的事務。

“哼!他再信裏怎麽說?”多爾袞臉上不情願揮手讓那兩個侍妾退了出去,坐在**對多澤問道。皇太極這時候來信一定讓自己領兵回返,真是癡心妄想。

“聽說皇太極的病突然好了是因為明朝鎮北侯被白蓮教人綁架了。”多澤臉上想了想,對身邊的多爾袞說道:“二哥你說的不錯這皇太極在信裏讓咱們三兄弟率兵回去,把朝鮮南部的土地交出來,會盛京修養,然後準備攻明。”

“哈哈哈哈!”多爾袞聽見皇太極在信裏提出的這個借口,臉上忍不住諷刺道:“明朝是那麽好大的嗎?草原征伐察哈爾,要不是有代善拚死相護,他皇太極恐怕命都不一定保得住。這些年來,大金的國勢越發疲憊,可是皇太極卻不放在眼裏,為了那個虛妄飄渺夢想,就帶著全族人去送死,我多爾袞是不會陪他一起瘋的!”

皇太極來兩次進攻明朝都铩羽而歸,不僅損失了打量人口,而且後金軍心和國勢越發疲憊起來,這時候回後金不過是成了皇太極的炮灰,曆次那次大戰不是兩白旗衝殺在前麵,死傷最重,可是換來的結果卻是兩白旗被拆散,這種不公平的待遇,不僅多爾袞心裏有氣,整個兩白旗上下,有那個對皇太極心裏沒有怨氣,

而且自從在大淩城被血戰殺得膽寒的多澤一想到大淩城城下死去的袍澤,他心裏就一陣陣滴血,那些可都是兩白旗的好漢啊!卻是被皇太極當成了炮灰,在那場血戰當中,多澤的心都已經被嚇的膽寒,現在提到李從年的名字,他心裏都不禁湧現出一股害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