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劍)被禁錮的少俠
發文幾個小時內就被舉報……舉報我的妹子能不能表那麽神速啊!乃吃完肉了好歹也讓後來者嚐一嚐吧……被鎖章節神馬的,我倒無所謂,反正修個文就能解鎖,但是你讓那些吃不到肉的狼女們情何以堪啊……
於是本來我這章是想再少量上點肉沫的,不過看看舉報中心俺那穩居頭名的ID,想到管理員大人可能很快要殺過來檢閱,於是……俺還是低調一點,把和諧部分先馬賽克處理吧。這次缺少的肉,以後再找機會補上。
……
百裏屠蘇醒來時,隻覺渾身上下猶如散了架般,無一處不痛。
相比之下,那昨夜被過度開發使用過的地方的疼痛倒沒有那麽明顯了。
百裏屠蘇感覺到後方私、處有種清涼之感,想來是自己昏迷之時那人已經為他清理上藥了。
想到自己昨夜在藥物和歐陽少恭的雙重逼迫下,竟然會發出那樣**、**的聲音,到後來甚至失態地主動纏住腰身對方索取……百裏屠蘇隻覺臉上一陣陣發燒。
再看到自己身上遍布著無數片那人昨夜留下的曖昧痕跡,斑斑點點青青紫紫,看起來要多**、亂便有多**、亂……百裏屠蘇不由羞恥地咬緊了薄唇,雙拳握緊,尖銳的指甲深深刺入肉中。
——該死!
自己怎會變得那般**,被那人微一撩撥便乖乖地打開身體任他予取予求,還發出那樣羞恥的聲音……昔日那個冷靜自持的百裏屠蘇究竟哪裏去了?
握著拳生了半天悶氣之後,百裏屠蘇才猛然發覺自己身上猶如初生嬰兒般竟然一絲未掛。隻有那個漆黑的寒鐵腕銬仍舊盡忠職守地牢牢桎梏在自己的左手腕上。
下意識地尋找衣物蔽體,卻發現**連半塊布片都沒有。
自己身上原來那件中衣早已被歐陽少恭撕成兩塊破布不知丟到哪個角落了,而這張困住他的雕花紅木大**,除了被固定在床板上的整塊獸皮之外,別無他物。
“可惡!”百裏屠蘇咬緊了牙,心中惱恨已極。
歐陽少恭究竟想要羞辱自己到何種程度,竟然連件遮體的衣物都不給自己留下!
難道自己逃出這個鬼地方以前,真的要這樣赤、**身體呆在歐陽少恭的寢室內,任由他起了興致便肆意褻、玩?
想到這種可怕的情況,百裏屠蘇不由得後背一陣發涼。
門口忽然傳來‘吱呀’一聲,房門被推開了,繼而是有人走進來的腳步聲。
百裏屠蘇一驚,下意識地尋找東西遮羞,卻找不到任何堪用之物,耳邊聽得那腳步聲越來越近,慌亂中隻能選擇背過身麵對牆壁。
卻不知他這樣的反應,看在剛剛走進屋內的青年眼中,簡直就和刻意引誘完全無異。
看著百裏屠蘇那光、裸的遍布吻痕的修長身體,以及那形狀美好的挺翹窄、臀,歐陽少恭漆黑的鳳目中隱隱有火花一閃而過。
他深吸了口氣,強壓下心頭突然翻騰起來的欲、火緩步走到床邊,將手中托盤放在床頭矮幾上,然後彎下腰湊近百裏屠蘇耳邊低語:“屠蘇,你這個樣子……是在故意引誘我嗎?”
百裏屠蘇忍不住磨了磨牙、一字字道:“歐、陽、少、恭!你……怎能……怎能這樣……羞辱我……我絕不會放過你……”
“羞辱?”歐陽少恭露出吃驚的表情:“屠蘇何以認為我在羞辱你?……啊,是了。一定是我忘記給屠蘇拿衣物了,所以屠蘇就生我的氣了吧?”
百裏屠蘇:“……”
他很想說“是”,但是他也知道,即使他做了肯定的回答,以歐陽少恭那惡劣的性格,也一定不會給他衣物遮體,說不定還會招來許多下流的言辭羞辱,當下隻好緊緊咬住下唇不發一語。
然,即使他保持緘默,歐陽少恭也不會那般輕易就放過他,故意輕笑了一聲接著道:“屠蘇莫要惱火,你若是為了這點小事氣壞了身體,我可要心疼的。你想,這青玉壇內無分寒暑四季如春,我這寢房內室又隻得我一人能進入,屠蘇在我這裏,衣物豈非純屬多餘?況且,屠蘇又生了這麽一副好身材,不穿衣服比穿著衣物時不知要好看了多少倍。世人皆有愛美之心,在下也是為了休息時能夠賞心悅目心曠神怡,這才未給屠蘇準備衣物。屠蘇與我早已有了肌膚之親,關係自是非比尋常,難道還要與我計較這些小節不成?”
百裏屠蘇被他這一番強詞奪理的混話氣得心口氣血一陣翻湧,偏偏自己臉皮不如對方厚,口齒也不及對方伶俐,若是出言辯駁隻能自取其辱,當下隻好咬著薄唇一語不發,生生把下唇咬出兩排帶血齒痕來。心中自是將那可惡的男子詛咒了無數遍。
歐陽少恭見他這般摸樣,便也不好再得寸進尺,當下見好就收,伸手自桌上托盤內取過那碗加了不少滋補藥物的藥粥,放柔聲音道:“屠蘇昨夜勞累整晚,現在也該餓了吧。我讓人給你熬了碗清淡的藥膳,快起來趁熱喝了。”
百裏屠蘇心中正自氣惱,聞言自然對他毫不理睬,用沉默表達自己的抗拒。
歐陽少恭早已料到他會有這種反應,當下毫不著惱,隻唇角微勾淡淡一笑:“屠蘇不肯喝粥,可是在想我撒嬌,想讓我如昨日喂藥時那般以口相哺?”
這句話當真比任何威脅都靈驗,頓時令百裏屠蘇無法再沉默下去。
縱然心裏百般不願,還是不得不被迫開口:“你把藥碗放下,我自己喝便是。”
歐陽少恭依言將藥碗放在床頭小幾上,笑吟吟地道:“少俠慢用。”
百裏屠蘇一動不動。
片刻後,歐陽少恭略有不耐,不由調笑道:“屠蘇,你這是在等我服侍麽?沒想到少俠平日一本正經,撒起嬌來卻這般~~~可愛。”
“不是。”百裏屠蘇忍無可忍,咬牙道:“你還留在這裏,我怎麽起來用膳?”
要他赤、身裸、體在歐陽少恭的注視下一口口喝粥,這種事情他隻要想想就覺得毛骨悚然。
歐陽少恭知道以百裏屠蘇的別扭性子,如果自己真的一直留在寢室內,隻怕他就是耗上一年也未必能喝得下這碗藥粥,當下歎了口氣道:“其實我在不在屋內,和少俠要不要起身喝粥,兩者並無直接關聯……今後你我免不了要朝夕相對,這種情況少俠總要慢慢習慣才好……也罷,看在少俠昨夜承歡一晚身體勞累,今日我便先讓少俠一次。不過以後少俠可不能再這般任性,否則惹我生氣,便要懲罰於你了。”
不輕不重地丟下一句威脅之語,歐陽少恭站起身來,施施然離開房間,臨走前還不忘狠狠地看了百裏屠蘇赤、裸的身體幾眼。
青玉壇外十裏處的密林中。
紅玉和陵越一同自空中緩緩降落。
陵越看著前方隱藏在淡淡白霧中的青玉壇,微微皺眉道:“未料青玉壇周圍結界竟如此厲害,其內又豢養無數妖獸,看來要想在不驚動歐陽少恭的情況下救出師弟,委實難比登天。”
紅玉深以為然地點頭:“隻怕我們一旦強行穿過結界,歐陽少恭便會立時察覺。”
“那依紅玉之見,究竟該如何行事,方能有最大的把握救出師弟?”
紅玉秀眉微蹙,細細思忖了片刻放開口道:“我倒有一個法子,應當能有七成把握救出百裏公子。即使萬一失敗,你我也有足夠的時間全身而退,不至於多幾人陷在青玉壇。”
陵越聞言雙目頓時一亮:“紅玉請講。”
紅玉湊到陵越耳邊,對著他低語一番。
陵越默默聽完,沉吟片刻道:“這也不失為一個辦法。隻是……倘若被歐陽少恭識破,隻怕會令你元神大傷。”
“無妨。”紅玉微微一笑道:“我畢竟是千古劍靈,縱然當真元神受損,隻要及時回到本體內沉睡一段時日,便可複原。”
陵越這才放心地點頭同意。
紅玉道:“你一接到我暗示,立刻強行突破結界,用最快的速度找到百裏少俠,將他帶離青玉壇,切勿滯留。我還不知能撐上多久。”
陵越點頭道:“這個我曉得。屆時定會全力以赴。”
青玉壇下層。
歐陽少恭正在煉丹室內視察弟子煉藥,忽覺空氣中似隱隱有一股靈力波動。
他立時心生警惕,連忙運起靈力開始感知周圍是否有陌生來客氣息。
然而,還未待他有所發現,眼前忽然有了片刻的迷蒙。
待得視線恢複清晰,歐陽少恭發現自己到了一片陌生的樹林中。
前方不遠處,一抹似熟悉似陌生的粉色身影娉婷而立。
那瀑布般傾瀉而下的青絲,以及頭頂那熟悉的花環……
歐陽少恭瞬間凝滯。
“巽芳……”歐陽少恭隻覺得幾乎窒息,眼眶卻一點點濕潤了。
他的巽芳,他以為已經永遠失去了的摯愛,如今就站在自己不遠處……
歐陽少恭試探地向前走了幾步,有心想抬手去觸摸前方凝立的身影,又恐怕眼前的人隻是一個幻想,是自己過於思念巽芳而產生的幻覺,隻要抬手輕輕一觸,便會徹底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
歐陽少恭凝視著那抹粉色身影許久,心潮澎湃患得患失。
而前方巽芳的身影卻始終癡立在原地,一動不動,似乎是在等著他接近。
歐陽少恭終於壓抑不住心中焦急的渴盼,又向前走了一步,伸手輕觸巽芳嬌柔的肩頭……